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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综]来自地狱的冥侦探-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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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诺斯的脑袋上插满玫瑰倒下了。

    阿布罗狄:“米诺斯,卒,享年不知道多少岁。”

    加隆(邪笑):“哼哼哼,既然冥王都达成了目标了,那么下一个新故事一定是:名侦探加隆!”

    拉达曼提斯:“不对,下一个故事的标题明明是《魔法骚年哈迪斯》(←这是将开坑短篇番外集的标题)。”

    加隆:“骗人!怎么会这样!”

    撒加对拉达曼提斯语重心长道:“英国人,我这个不听话的弟弟以后就拜托你了。”

    拉达曼提斯:“……”

    加隆:“干什么啊!这种丈母娘嫁女儿的口气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为毛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城户邸

    星矢:纱织小姐,我回来了!

    纱织:星矢……

    背景:晨光中两人含情脉脉地对望,市在往他们身上撒花。

    沉默了一段时间。

    星矢:纱织小姐,我……

    纱织满怀期待。

    星矢:我……

    纱织满怀期待。

    星矢:我,我们去吃关东煮吧,打完就肚子饿了,纱织小姐一定也饿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纱织:……

    三天后,纱织参加了管家辰巳安排的相亲会。(当然这个就只能出现在番外里了……)

    星矢:5555555……(←当然,此人搅合了这场相亲)

    菠菜冬:本王出场的机会在哪里!!(←当然,此货已经完全被无视了)

    圣域

    黄金们从头到尾都在喝茶。

    穆:沙加哟,我们就这么光坐着真的好吗?

    沙加闭眼不语。

    亚尔迪:虽说战斗中能轻松获胜是好事,但是……总觉得哪儿不对,是哪儿呢?

    米罗捶桌子:蜗牛,是因为蜗牛啊!

    卡妙:他已经因为蜗牛出现了幻觉,真是对不起各位了。

    圣域周围黑雾缭绕,但是无一敢于靠近圣域,因为有个人正在奋力地炒菜。

    童虎叫来的小年轻李狗蛋同志制造出的一团又一团油烟,笼罩在圣域的上空。

    黑雾中的声音窃窃私语:太可怕了,那是来自天朝的特产地沟油……吃了会长不高的!

    艾欧利亚:没想到童虎老师慧眼如炬,搬来了一个救兵……但是……

    又一团油烟从众人面前飘过。

    艾俄洛斯:……再这样下去,我们的生命健康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圣域毫无敌人,只是被笼罩在一片真·愁云惨淡中。

    庐山

    庐山环境幽雅,晴空万里。

    童虎在和史昂喝茶。

    童虎:天气真好。

    史昂:天气真好。

    停了一阵。

    童虎:圣域的小伙子们一定又鸡飞狗跳的了。

    史昂:老友哟,为什么要说又呢?冥王哈迪斯刚来到圣域的时候,并没有给他们惹出太大的麻烦呢。

    童虎:你对此很遗憾吗?

    史昂:是啊,没让他们尝受下我当年的辛苦真是太可惜了。相比我那时候,他们的现在可是非常幸福啊!

    史昂脑海中,现任黄金圣斗士们鸡飞狗跳的小时候,那些记忆中的画面如走马灯一般从眼前不断闪过……

    史昂:真是太遗憾了,还不够鸡飞狗跳。

    童虎:……

    远在圣域的穆:老师,你……

    ……

    另:

    紫龙&春丽,和他们那俩战斗力爆表的儿子,一同保卫了庐山。

    一辉和潘多拉保卫了马尔代夫。

    冰河和阿瞬保卫了夏威夷。

    ↑不要问我为毛后两者保卫了新婚夫妇度蜜月必去的圣地←_←

    【另外的另外】

    因为本人的身体出现了比较麻烦的问题,好在想表达的郁卒的东西基本已经写完,所以本周会完结这篇文,以后只开短篇。

    关于身体,是老毛病,大家不用特别担心,唯一的治疗方法就是早睡。

    所以这周还有一两章结束后,就会早早睡觉,并且开始时不时的短篇创作以及游戏的后续开发~

    下一章,尾声,回顾过去,安倍晴明登场。

 第一百四十章 无题

    平安京——距今千年前的风雅之都。这一年的秋季;也举办了类似祭祀的盛典。

    无非是为了感谢神祗对这一年丰收的施恩;以及对来年能更好的祈求。

    但说到神;实际上谁都没见过,只听说有那么一种职业可以与天地沟通——那么;见神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那种职业,便是阴阳师。

    席间的贵族们理所当然地如此想象,然而就在这盛大的祭典里,某位理应到场“与天地沟通”的男人却并不在列。不过;或许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的,毕竟,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所谓的祭典也不过是贵族们图一时之乐的借口罢了。

    华美的包装下;早已腐烂的果实臭不可闻。

    所以,华美的盛宴不如今宵的一轮明月更赏心悦目。

    ——对了,这就是个很好的理由。

    一旦思及此,这男人略带嘲讽地勾起唇角,端起一盏酒水,送到唇边。

    这一夜,万里无云,恰是赏月的好日子。银盘般的月亮洒下清朗的光,这个男人,包括他的庭院,都被照得清清楚楚。

    他倚着房屋一侧的柱子,曲着一条腿,白色袍子的后摆因这坐姿在縁侧上铺开——若是对那些附庸风雅的贵族来说,这坐姿着实不够风雅。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从他的举止便可看出他的性格:不拘礼俗,亦不粗鄙,随性而自然。

    这一年,安倍晴明刚晋升为天文博士,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日后的作为,更不知自己的这一生注定会蒙上些传奇色彩。于他来说,只愿在群臣于宫中享受祭典之时,偷偷躲在自己家而已。

    庭院的草间,纺织娘一声又一声愉悦的鸣叫,然而,忽然就被打断了。

    有人不作通告便推门而入,庭院的木门吱吱嘎嘎地发出噪音。

    又是个随性的人。

    这位客人还未踏入,却听得安倍晴明一声道:“真是可怜。”

    “可怜?”客人问道。

    安倍晴明挑了挑眉:“现在已是深秋了,再过不久就会入冬,那些纺织娘没有多少日子可叫了,现在被你打断,能叫的时间便又缩短了几分。”

    新来的客人随口道:“虫豸而已,不足为道。这里不能叫,它们也会到别处叫个够,无需你为它们操心。”

    “所以,这位客人,你也是这么看待人的吗?”

    那位客人也不否认:“在吾等眼中,人类自然如蝼蚁一般。”

    “那么,您随意闯入蝼蚁的家中,似乎有些自贬身份了。”

    “看来,您对我的身份稳操胜券了。”

    与这个地方的人不同,月光下的客人一头长长的金发披在肩膀,高鼻深目,碧蓝色的双眼清澈如水,却又深不见底。他并没有靠近安倍晴明,而是选择离他较远的縁侧一角边坐下。

    “我以为,你会把我当作这个地方人口中所称的鬼一族。”他继续说道。

    晴明回道:“所谓的鬼一族其实也是海外而来的人类而已。但你不是。”

    客人避开后半句,饶有兴致地说:“你的说法倒是和这个地方的人大不相同,这里的人,一直认为与他们不同的事物便是‘鬼’;受到些灾害便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鬼的身上……看来,你也与常人不同。”

    晴明透过洞开的大门,向远方凝望。

    远处,山在夜幕中被月光映出轮廓,层层叠叠,绵延向远方。

    这是个很美丽的国家,但是并非完美。

    上半年,某地发生了地震,死伤百姓无数;上个月,又开始流行起瘟疫,民间尸横遍野。然而就是这样情况,宫中还在大肆铺张宴请百官。

    而他则躲在家中喝酒赏月,做些最无聊的事,对国家无法有更多的建树。

    因此,安倍晴明说:“不,我也是个俗人。俗不可闻。”

    如同能够洞悉他的想法,这位外来客说:“你错了,正因是俗世,所以才要远离,你的做法是对的。”

    “像你一样么?”安倍晴明嗤笑道,“轻飘飘来去,连个影子都没有。”

    那位客人单薄的身影在月色下没有投下一点阴影。

    “为什么要有影子?”客人反问道,“对吾等来说,只要有光就够了。”

    “光越大,阴影就越大,”晴明眯起眼睛,“世间万物,都是均衡的。”

    “包括光与影?”

    “你见过只有白天没有黑夜的时候吗?”

    “但是白天的时间与夜晚相比总是更长的。”

    “可是太阳不会永远发光下去。”

    “哦?你怎么知道呢?”

    “日月星辰,都悬于我等头顶的宇宙,我观看星象时,时常能够看到一些星辰的消亡与诞生。在我看来,太阳与月亮不过是星辰当中距离我们较近的二者罢了。只是我们无法察觉,但总有一天,太阳也是会和其他星辰一般消亡的。”

    客人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或者说,跟他聊天的这个男人也很有趣。

    于是他脱口而出:“你很有意思。”

    “是吗?”

    “至少比这个地方的其他人类要有趣得多,”这位客人坦诚道,“这样一来,至少我也不虚此行了。”

    “是吗?”

    “其实我是在世界上到处游历的时候,随便来到这个地方的。”

    “嗯。”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然后这位客人开始诉说起他的烦恼。

    “是为小女之事,想带她最后看看这个世界。她为了一个成日板着脸的冷冰冰的不高兴的讨人嫌的男人,就这么去了……太可惜了……”这位客人叹了口气。

    安倍晴明听他在描述女婿时用了一大串前缀,便知道他真的很讨厌那男人了。

    客人摊开掌心,一小团光幽幽地从他掌心里腾起,并不离开他左右,仅仅围着他的手打转。

    “这便是小女——亦可说不是。她几乎已经消失,灵魂也只剩下这么一丁点……”

    萤火般微弱的光芒映着这位客人的脸,看上去他有些忧郁。

    “……我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客人继续说道,“保持着现在的样子,早晚也是会彻底消失的。我对她心生不忍,但也不能破坏规则让她起死回生。死去了就是死去了,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死去,再不剩下什么……”

    晴明饮了一口酒,对客人的话置之不理,却说道:“上月时,这个国家的某地出现了瘟疫。”

    “哦。”客人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人类的生命是很脆弱的,至少按照目前的医术来说,一旦染上那种疾病就只有等待死亡一条路。我也尝试过一些方法,虽然遏制了传染加剧,但死去的人,我也是无能为力的,只能一把火烧掉,免得死尸传染更多的人。”

    “这就是你想说的?”

    “不,”晴明正色道,“其实这只是开始。本月上旬时,京城的附近开始出现些黑色的影子四处游荡。”

    客人默不作声,听他说下去。

    “人们对他们恐惧不已,甚至有人认为他们是瘟疫之神派来的遣使,只要沾染上就会换上疾病。我便亲自去查探,然后发现,那些是由瘟疫罹难之人在临死前积聚的怨念。一人的怨念不足挂齿,但若成千上万人报以同样的怨恨,就能产生别的东西。”晴明皱了皱眉,“那种丑陋的形态,或许您是想象不到的。于是我想,人心能生鬼,大抵便是这个道理吧。”

    “然后呢?”客人好奇道,“你把他们消灭了吗?”

    “消灭?”晴明话锋一转,“没有的事。我纵有天大的本领,也不可能把存在之物回归于零。我能做的,只是让他们再改变一种形态罢了。”

    “那你拿他们怎么办了呢?”

    “此地往东去,大概十里地,有一户农家的儿子感染了瘟疫,当时快要死去了。”

    “这又关一个平民什么事呢?”

    “当然有关,”晴明的笑容透着一丝得意,“京郊的那些黑气,与我同行。”

    客人短短地“哦”了一声,似明白了什么。

    “您或许也知道了。虽然可算是邪魔外道,但对于垂死之人的治疗却尤其有效。许是那些怨念本身就是垂死之人而起,所以遇到相同遭遇之人,便能因对死的怨恨而令其继续生存。”

    “但是那样的话,那个孩子也不能算是正常的活人了吧?早晚有一天这个孩子会因为承载他人的怨念而成为活着的魔物的。”

    “于是,便是您了,”晴明向客人点点头,意味深长道,“正在我为这事一筹莫展喝闷酒的时候,您来到了。世上大概真的有缘分这个东西吧。”

    “你……”客人看了看手边的那团光,挑明道,“你是希望能让小女的灵魂碎片压制住那些东西吗?”

    说这话时他是有犹豫的。这团光早晚会消失,或者说她本来就应该消失了,只是因为自己的一些想法而强行搜集起她灵魂的最后一些碎屑,留在自己身边。

    “并非压制,而是融合。光越大,影便也越大——但相反的,影越大,光的大小也应相同。”晴明说,“这便是回答您之前说的——无论是什么,死去后什么都不会留下——不,并非如此。当时存在的身份会死去,但所留下的东西总会转化为别的东西。就如您的女儿,她的消亡甚至连我都可以看得出。自她一进来,我庭院里的一草一木就都沐浴在她的光下,受到了不少灵气的恩惠呢。”

    客人收回手,那团光便乖乖地钻入他的掌心中,不现于人前了。

    “让她的灵魂进入人的身体,与消融在空气中滋润万物比起来,您觉得哪一个更好一些呢?”

    “都不好。”客人实话实说,“能回归原有的容貌才好。”

    “可是您自己也知那是不可能的。万物都会死去,就连神也不例外。”

    “对,所以我只能二者选其一。”客人缓缓起身,“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啊……不过,与常人不同会让你孤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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