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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盗墓笔记同人]花满长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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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安然无事的样子,反倒是像着了道的妖魔,身上散发的是置人于死地的危机感。 
吴邪,你到底是怎么了? 

(第十一章 完)


110。
第十二章 最后一仗 
与唐军对阵的第一仗,阿史那威吉这只信心满满的草原狼败的惨烈。 
“首领……”有人低声轻唤,生怕一个不小心惊了裘皮靠椅上支着头闭着眼的雄伟男子。 
“唉!谁说这长安唾手可得的?爷爷真想砍了他。”不知是突厥哪一部的头领,拍了桌子大吼大叫,桌上的马奶酒和烤羊肉洒了一地。 
裘皮靠椅上的男人抽了抽眉,动了动唇,便有身旁侍奉的兵士识相地递过酒水,想必是睡的久口干得厉害,男人喉结一滑,酒囊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阿史那,你倒是说一句话啊!”拍桌的人气急败坏地吼着,将战败的挫折全部化为愤怒,泼向他们本应尊敬的首领。突厥大军本就是由大大小小的突厥残部组成,个中不和,在所难免,说得好听一点,这些部落首领承认阿史那威吉的首领身份,除了他过人的领兵之才及阿史那家族千百年于突厥树立的威严,更重要的,便是这位不知是阿史那家族第几代继承者的身边,有一个万夫莫敌的弟弟和敢以命相护的博古,这两个人就像是他的左右手般为他冲锋陷阵为他光复家族,只是如今,阿史那塔吉和博古都已成了长安城外的一柸黄土,失去了左右手的阿史那威吉就好像被拔了牙齿的草原狼,在这些部落首领中已经构不成威胁,而失去了心中的那一抹敬畏之后,人的贪欲,便浮上了心头,说不觊觎首领的宝座,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说,把地上的东西舔干净。”阿史那威吉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凶狠的亮光,像是一头觅食的草原狼。 
“阿史那威吉你别太过分!”部落的首领抽出佩刀一刀砍在了桌子上,厚实的木桌晃了晃,佩刀反射的亮光刺得其余众人睁不开眼。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阿史那威吉坐直了身体,阴狠地翘了翘嘴角。他是狼,吃人的狼,这些愚蠢的人总是要把他看作被驯化了的狗,是他太仁慈了么?看来,他有必要要让这些人知道,愚蠢的后果,就是死路一条。 
“机会,不是我说,掂掂你的分量,要是你弟弟塔吉的话还有可能打败我,至于你……呵呵,别笑死人了。”头领调笑地打量着阿史那威吉的身体,用手指弹了弹没入桌上的刀,笑得更加厉害,“你能把这从桌上拔起来吗?” 
阿史那威吉承认,从身形上说他确实没有阿史那塔吉魁梧,但他否认,魁梧与力量是相承相符的,其实单纯论武艺,私下里他也曾胜过塔吉,不过也许是因为他太专注于兵法研读,才会给这些四肢发达的家伙留下一副弱不禁风的印象,不过也正好,这正给了他攻其不备的机会。 
踹翻了桌子顺势将佩刀抓在手中,一抬手于半空中挥下一道冷光,不带一丝感情收刀住手,冷漠地注视着那头领仍旧保持着调笑的姿态,然后鲜血从脖颈中喷出来,那颗愚蠢的脑袋便掉在了地上。 
“浪费东西的下场。”阿史那威吉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甩手将佩刀丢了出去,打掉营帐外飞过的信鸽。 
“这长安城,也不是没法破的。”跨过地上还在淌血的尸体打开信鸽脚上绑缚的竹筒,竹筒中的字条让阿史那威吉的唇角绽开笑容,他摸了一把脸上的血,回头望着远方隐约可见的城楼。
“汉人的辉煌,我阿史那威吉要全部接手。”
【亲们,原谅我一小段一小段的更吧,2月开始我就有半个月时间可以连续更文了,大家再忍耐一下……TAT】

111。
日色昏暗,当最后一缕日光消失在地平线上时,明月早已迫不及待接替了旭日的辉煌。 
八月多雨。不知是否是秦岭山脉蒸腾的雾气弥漫天空,这夜深寒,月色阴郁,昏昏暗暗的也已没了平日清朗的样子。 
清秋微寒。 
高城之上,有人拎着一壶清酒小酌,偶尔抬眸,如墨的瞳仁中便映出星星点点的火光,红黑相衬,冷热相依,透过朦胧月光织成的薄雾,满城的灯火,似是给他镀上了一层暖光,只是那一成不变的黑衣阻隔,像是一层无法僭越的界限,维持着那人天生的冷淡。 
“敌军再攻,全城戒守,连我那个发小都夜不能寐,你贵为将士之首,一壶清酒躲在此处小酌,倒是逍遥。” 
风声,锦缎,然后是细微的水珠在耳畔跳动,黑衣男子并没有回眸,只是喉头一动,饮下一口清酒。 
“你来干什么?” 
依旧冷淡,依旧平静,但在解雨臣耳中,隐隐可以分辨出一丝敌意,抚了抚粉衣上的褶皱轻笑,略一抬头望见近若咫尺的冷月,凤眸轻轻弯了弯。 
这冷若寒冰的人倒是会找,如果没有战争,这里倒是一个举酒痛饮的绝佳去处。 
“我找你,自是有事,这么激动干吗?人说你张起灵冰冷,那么现在,哪儿来的这么大火气?” 
回答解雨臣的,是意料之中的沉默。 
“这月阴郁,怕是……”细眉宛如柳枝,混迹尘世这么多年,他解雨臣也不是傻子,吃了瘪,还回去便是,所以即使凤眸严肃正经,这话语之间,仍然无法洗脱故弄玄虚、打击报复之嫌。
“你到底想说什么。”收了酒囊束回腰间,张起灵侧眼盯着身旁魅惑倾城的男子,眼眸中是不加掩饰的逼问。 
“张将军果然是聪明人。”解雨臣赞了一句,说道:“正因为你聪明,我想你也知道,此城危急,相抗相持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如此,如何?” 
提到“以卵击石”四个字,张起灵的眉角略微抽动了一下,似乎那四个字就像一根刺,扎得他极不舒服。甩了“如此,如何?”权作回应,回身要走,却被那人拽住衣衫。 
“你到底要干什么?” 
张起灵无法解释心中那股莫名的愤懑和暴躁,似乎与这解家大少对话,他就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下去,只有烦躁和困扰,所以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尽快结束这一场在他眼中“毫无意义”的对话。 
“我只问你,这城若破,吴邪怎么办?” 
满城烛火映在那双墨眸之中,尽是辉煌,而这“吴邪”出口,解雨臣不意外地在那墨眸之中观察到异样,明明是月色清冷,明明这张起灵冷若寒冰,可刚刚那一霎,这人身上,确实曾暖过些许,只是这余温,现在却已寻觅不得。 
“你不回答,我接着说……此战难胜,纵有你,纵有飞云骑,也难抵这突厥大军,这一点,我不明说,你也知道。”停顿片刻,不知是为了观察那人反应,还是在斟酌字句,柳枝般的细眉轻皱,魅惑世人的凤眸中挥之不去的是从未有过的凝重,“阿史那威吉不是吃素的,一路奔波,这六万御林军有多少分量,你清楚,我也清楚……” 
“我不会连累吴邪。”擦肩而过,冰冷的声调似是要将这虚无的月色凝冻成一幕寒光。背着张起灵站着,解雨臣错过了那双墨眸之中浮现的决绝和悲凉。 
“你是不会连累他,可他会连累他自己。”最清楚不过自家发小那个执拗的性子,“军师”这个职位就像是一条锁链连住了“吴邪”和“张起灵”,而缚上这锁链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人,还是吴邪自己。解雨臣长叹一口气,看着口中的水汽慢慢消失在寒夜里。“如果你不想后悔,听我解雨臣一句,带小邪离开,找一处隐蔽之地,别再掺和这乱世纷争。” 
渐行的脚步声停止,耳边的世界很寂静,解雨臣耐心等待着一个回答。 
“我不会……丢下大唐。” 
“呵呵……你张大将军,也不用为了吴邪这个小卒,丢下你的大唐。” 
“小邪?” 
讶异过后是飞快消逝的悲伤。今夜的雨是冷得,冷得心都凉透了。吴邪淡然看着面前的两位男子,白衣飘然,像是一刃白光将这黑夜劈得粉碎。 
“小花,我特地找你去痛饮,你跑这儿跟一个木头哪里有这么多话说?”明天解雨臣和瞎子便要辞行,这一别,自己不知道还是否有机会与他们相逢,今夜多雨,他特地温好了酒要为小花践行,找了好久,谁知道刚看见,便听到了那样一番冷漠的,他不想听到的话。 
“吴邪,我……”隐约感觉到似乎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张起灵此时真的是恨透了自己这不善言谈的性子。 
“我来找小花喝酒,与你有何干系,将军还是回去好了,今夜多雨,早点歇息去吧。” 
看着吴邪献宝似地晃了晃怀里的酒瓶,然后拉着粉衣男子做下,黑眸暗了暗,将那一城火光碾得粉碎。纵身一跃跳下高墙,望着阴郁的月光,黑色的身影慢慢融进了黑暗之中,果然,张起灵还是那个属于黑暗的动物。 
“你真不走吗?”接过酒瓶喝了一口,辛辣的口感顺着食道滑进胃里,火灼般的热浪。“嘶……真烈。” 
“呵呵……我这醉猫,怕是离不开此地的杜康酒了!”闭了清亮的眼装模作样闻了闻酒香,强装不在意的结果,便是所有的心思都被人洞悉。吴邪无法否认自己心里的不快,即使他知道,张起灵选择大唐,并不是出于甘愿,那股无法解释的“负罪感”,怕是他不得不做,不得不选择的根源,只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负罪感”,到底来自何处。 
“是啊,吴邪你这醉猫,这么烈的酒都喝,要是真醉的不省人事,我看你这三军中的威严怎么树立。”捏了捏那张清秀的脸,唇角勾了勾,果然在吴邪面前,解雨臣才能觉得自己活出了自己,只是明日之后,追赶上那一门老小,自己的身份,必定又会回到“解家当家”。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当日群雄纷乱,曹孟德吟出这首诗,如今这杜康酒灌进喉咙,我终于知道曹孟德的心境。” 
“心境?我只看到一只贪嘴的醉猫。”睨了一眼那人微红的脸颊,解雨臣启唇而笑,笑容中,是一如曾经的倾城倾国。 


112。
此夜无月,浓黑的夜仿佛一潭化不开的墨水,浓重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朦胧夜色,若是伸手不见五指倒还好,可偏偏长安城外,距离不过十里的地方弥漫着看不到尽头的火光。 
“军师,这是倾巢而出啊!”飞云骑的一位小将挂起城楼一角的一盏红灯,红灯之上的一个“张”字行云流水,笔锋苍劲,转折间描绘着一种桀骜不驯。 
“一个长安城让阿史那威吉折了兄弟,首战又失了左膀右臂,他想独注一掷扳回战局,倒也不怎么出人意料。”吴邪淡淡地说着,竭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却焦急万分。 
首战大胜,却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这些暂且搁置不谈,单看眼下仗势,折损之后的突厥大军再加上安禄山又调拨的新军,突厥虽败,但气势却有增无减,近五十万叛军压境,这长安城要如何守护。 
解九爷,你是聪明啊!不淌这趟浑水,还顺便拐走了我军中勇猛的一员大将! 
默默感叹着小花的通透,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吴邪并没有责怪自家发小,有的,也只是对那位离开即将沦陷的京都重地的朋友的祝福,走了也好,走了,至少这纷乱的天下还能有机会活着,不像他,只能跟着这大唐,跟着这长安,跟着那个闷油瓶坠入万劫不复之地,最贱的是,还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把红灯撤下来,挂免战牌。”有人从箭楼上一跃而下,身形矫健,稳稳落在吴邪身旁,眉头轻锁盯向远方。 
“可是将军……” 
“照将军的话去做,突厥如此暴落行踪,必然早有准备,我方贸然出击,只会正中敌军下怀。”小将出口的话被吴邪打断,听吴邪这样解释,也只得不甘地撤下那盏明艳的红灯。 
“你知道我为何不出兵?”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张起灵翘了翘一边的俊眉问道,随着战事的明朗,他可以感知到身边男子的变化,虽然还是会冲动还是会执拗,但遇到危急,他已不是曾经那个喜欢感情用事的小公子,而已成为能够理性处理和判断,肩担大任的军师。 
“因为你没有把握。”盯着远方忽明忽暗闪烁不定的亮光,吴邪淡淡说道,“你没有把握敌军是否故布疑阵,你没有把握手下兵士有胆拼命,你没有把握首战一胜,你的飞云骑不会骄傲自满狂妄自大,你没有把握贸然出兵,长安空虚,叛军不会趁火打劫,而我认识的张起灵,没有把握的事,绝对不干!” 
“呵……”笑容昙花一现,轻柔得就像是它未曾出现在那个冷若寒冰的男人脸上,望着那凝视远方的清秀公子,张起灵大概是明白吴邪为何在他心中是那般特殊,长白山那一支暗箭射得好,差点要了他的命,却已经要了他的心! 
吴邪,若我有命,一定陪你天荒地老。 
火光逼近,;夜色被那战火映得通红,纷杂乱世,喧嚣不休,高城之上的男子一个白衣飞扬,一个黑袍飘荡,一个眺望远方,一个凝视身旁,他们就那样默默的站着,不知是将时光站成了永恒,还是将这乱世融进了眼里,化作眼际未曾干涸的那滴清泪。 
或许是今夜的气氛太过压抑,城中,飞云骑驻地,马房传出声声马儿的嘶鸣。 
“‘乌蹄踏雪’怎么了?”马房外,一个将士诧异地歪了歪头,就着陶瓷制成的酒碗喝了一口。 
“不知道啊……将军的马平时可没这样。”一个年长一些的兵士戳了戳面前的菜食,不知是担心马房里的情况还是根本没什么胃口,索性放下了筷子。 
“好像……不止一匹马在叫啊!”喝酒的人索性放下酒碗拿起火把,意图去马房一探究竟。驻军重地,那几匹马可都是万中挑一的良驹,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在将军军师那里也没法交代。他们只是看守马房的小卒,为了这么点小事被惩罚并不值得,更何况那几匹宝马的主人,此刻正驻守城上,身担守城大任,为了庇护这一城百姓不遭屠杀,彻夜不眠不休,单此功劳,他们这些小卒便有义务为将军们照看好那几匹通灵的牲畜。 
“嗯,听声响,似乎军师的‘飞雪踏’三爷的青骢也在嘶鸣。”侧耳听了听,年长的兵士到底还是经验丰富些,凭着那几声嘶鸣便断定是哪几匹宝马。“我跟你去一趟,这几匹马我熟。”不放心地跟上步子,走了几步老兵又回身拿了佩刀。 
“至于吗?这驻军重地的,何必这么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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