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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赤爱杀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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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费斯顿走在他身后。
  他看着还在半空龚袭卷的烟尘,“我其实也想问问我自己,如果有个人他会让你万劫不复,让你做所的事成了在悬崖边上行走,你还要不要继续站在他身边?”
  “这确实要问你自己,只要你不怕摔下去,尽可以站在任何你想站的地方,重点是,你怕不怕?”停下脚步,也让风展诺停下,费斯顿现在就要一个答案。
  风停了,阳光再次透过布满硝烟的空气里照射下来,风展诺眯了眯眼,“你在问谁?我可是幽灵。”光芒洒在那张微笑狡黠的脸上。

  第89章 好吧,长官

  “你是风展诺。”费斯顿却这么说,隆起的眉宇下沉着的双眼注视着他,还是裁着有色镜片,褐色的眸子传递出某种深沉又深刻的情感。
  “而你是费斯顿·凯达。”了然的和他对视,风展诺收起了笑容,两个人身后是爆炸起火的厢式卡车,消防队还在灭火,回头看了眼,他碰了碰费斯顿的肩膀,“我们回去。”
  幽灵是杀手的代号,对费斯顿来说他只是风展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需要说的太清楚,他们就能明白对方所说的话里的意思。
  就像遇到危机时候的默契,他们的思考方式相近,有太多共同点,却有着不同的身份,也许这是上帝开的玩笑,秩序和杀戮走到一起,很难预料接下来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
  屠夫死了,但事情并不会就此结束,任何事都要小心。
  行驶在街道上,风展诺把枪握在手里,费斯顿留意了有没有人跟踪,可能屠夫的死成了个警告,再没有可疑人物和车辆出现。
  就在保持警戒的静默中,乔纳森的话浮上脑海,杀手的过去……ST小组离“幽灵”又近了一步。
  回到家,费斯顿先检查了出门之前的布置,确定没有人潜入过,把钥匙扔在桌上,“那个杀手组织是怎么回事,你是要等我去查了才告诉我,还是现在就说?”
  抱着手臂,他严肃的表情和阴沉的脸色充分说明了他此刻的心情,“我等你亲口告诉我,但我很失望,现在知道的事是由乔纳森嘴里出来的,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解释,还是回避问题,这好像都不符合自己的风格,风展诺把装衣服的袋子放下,脱下外套,把枪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坐了下来,“我好像也没问过你的过去。”
  你可以问,你想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相对的,你也要告诉我,这些杀手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们的组织是怎么回事。”就像个公平的交易,费斯顿扔下满是尘土的西装,他又是那个费斯顿了,深藏的目光仿佛要把人看透,叫人无所遁形。
  “以前的事和现在有关系吗?为什么要追究过去,人要看的只有眼前和将来。”靠上沙发椅背,风展诺摊开手,“反正你的人也会去查,还用得着我说吗?”
  上挑的眼角若有若无的犀利,他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费斯顿看出他的不悦,这件事上,不光他感到不愉快,风展诺的感受也一样。
  “别忘了你在被通楫,我们都知道你不可能去阻止警方对你进行调查,这是早晚的事,以前我还可以把案子搁置……”
  “那我还应该多谢你了?”打断费斯顿的话,他站起来,“是要我感谢你吗,凯达组长?”充满讽刺的笑容。
  费斯顿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一字一句,“你叫我什么?”紧紧按在他脑后的手,像是要把他的颈骨捏碎。
  “还想再听一遍?”冷笑,他猛的抬手拧住费斯顿的手腕,双方对视的眼睛都像在冒火。
  渐渐的,费斯顿的目光骤然阴沉下来,“叫我凯达组长,这就是你想说的吗?”低沉的眼神和嗓音一样具有压迫感,冷冷的对着他。
  风展诺沉默了,他害他停职,令他的手下对他产生不信任,令整个ST小组失去处理案件的权限,几乎半处于瘫痪状态,尽管这是费斯顿自己的选择,但他难道没有责任?
  吐了口气,他放开手,总算他还有理智,没有再重复那句把他们关系拉远的称呼,在他看来,其实费斯顿并不像别人以为的那么冷静,至少在他面前不是。
  颈后的手也慢慢放松,但还是保持着相当的力度,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费斯顿攥着他脑后的头发,“记住,我要的不是你的感谢!”
  深深撞进眼瞳的视线,迅速点燃杀手眼底的火苗,他环住费斯顿的肩膀,骤然收紧,费斯顿却在他的下巴上重重咬下去,灼热的呼吸吹拂在他不断起伏的喉结上,站在沙发边的脚步站立不稳,背脊猛然撞在沙发扶手上。
  “就算要谢,我也只接受你用这种方式谢我——”
  听得出话里还残留的情绪,费斯顿的动作丝毫不算轻柔,抬起他的脸啃咬他的脖子,留下一连串的深红吻印。
  皮肤表层的痛楚和灼热感一起涌上,撩开费斯顿的衬衣,他礼尚往来的用力椽弄他的胸膛,被压制的腿一下抬起,顶上费斯顿的腹部,“要谢,当然就要用我的方式。”
  避开攻击从沙发滚下,费斯顿猛的伸手把他一起带翻在地板上,纠缠的四肢在对峙中无声抗衡,地扳上你来我往的争战最终侥幸得出胜负,就像老鹰捕食到猎物,费斯顿有力的双腿禁锢了风展诺的自由,低下的头堵住他的嘴。
  发烫的温度,随着呼吸一起上升。
  费斯顿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指在他的发里纠缠,风展诺的头发比几个月之前要长两英寸左右,本来是没有刻意去剪短,之后则是因为那份通楫令,尽管没有多少人会留意到通楫令上的素描和他有相似之处,但为了掩盖特征,他刻意让头发比原来长了几英寸。
  长到耳后的头发往后梳理整齐的时候英挺斯文,凌乱的时候则潇洒随意的多,他比原来更像个男模,像那些走在T台上受到镁光灯瞩目的人,费斯顿攥着他头发的手指开始收紧,令他不得不仰起头让他的吻往下延伸。
  唇上还有火烧似的疼痛,看来费斯顿这次确实很生气,而他起初并不明白这种怒气来自哪里,“嘿,难道今天想玩强暴戏码?”
  “你想被强暴吗?”解开他的皮带,费斯顿把他的裤子往下拉扯,地扳上的冷硬贴上皮肤,而他索性撕开费斯顿的衬衫,“先说好,不管你怎么玩,一会儿我会加倍奉还。”
  鹰眸抬起,“玩?你当我和你在玩?”幽暗的目光,“你还有话没对我说,看来还是等我们‘玩’好了你才会说,是不是?”
  本该讨论的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又是从什么时候偏离了方向,他也想不起来了,然后明白过来,“你想边做边说吗?”这像个邀请。
  “你这个——”摇头,仿佛无法形容,费斯顿一低头捏开他的下颚,舌头卷了进去。
  温柔又狂烈的吻,席卷了整个口腔,内壁被舔砥,风展诺从鼻腔里发出低低的呻吟,费斯顿的手在他腰腹上游移,身下的人突然抱紧他,一个翻滚。
  姿势对调,他埋首在费斯顿颈边,随着亲吻,声音模糊,“嘿,我不是不信任你……”细微的停顿,“只是还不太习惯……你知道,我从来不需要和人分享过去的故事。”
  和亲吻一起落在耳边的话语声,沉闷的,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不需要和人分享,也不能分享,杀手是注定孤独的职业,为了安全。
  他刚才忽然明白费斯顿生气的理由,他绝口不提自己的过去,关于杀手组织,关于他曾经的同伴,这在费斯顿眼里当然像他在隐瞒。
  “我不说有我的理由,反正那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但反正早晚你会知道,还是我先告诉你吧,不告诉你还能告诉谁?”自嘲的一笑,“不管怎么说,你的生活环境比我正常的多,我不觉得我的故事会让你感到愉快。”
  “我要了解它们不是为了让自己愉快,愉快的事可以等下再做。”费斯顿拍拍他的腰,“给我起来,你难道没感觉?”
  “什么感觉?”他当然有感觉,他们像这样贴在一起怎么会没感觉。
  “你受伤了。”再这么贴下去可不行,压下欲望,费斯顿拉着他一起站起来,“看见没有,你衣服上有个口子。”他指着他脱下来的外套,背后有个被划破的口子。
  怪不得背后有点痛,他以为只是撞到那扇铁栅门。
  “应该是被铁丝钩的。”马上想到是怎么回事,风展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费斯顿却并不这么认为,“那是生锈的铁丝,你需要用点药。”
  他到厨房顶层的一个地方拿下药箱,朝他伸出手,“过来。”
  “好吧,长官。”风展诺叹了口气,走到那里抱了把椅子,椅背向前,背对着费斯顿坐下了,“我相信伤口不算大,你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
  费斯顿把他脱下的背心扔到他面前,“伤口不大,但很深,你自己看。”上面有血迹,已经化开了,不算多,但也不少。
  先清洗了下伤口,药水涂上去的时候风展诺感受到刺痛,就像那刺痛感不在自己身上,这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费斯顿的动作却变轻了,“还好,比我想的好些,不算太严重。”
  “那些人是和我从一个孤儿院出来的。”鼻腔里充满药水的气味,他双手扶着前面的靠背,突然开口。
  费斯顿的动作停了停,又继续起来,“被大火烧毁的孤儿院?”

  第90章 我不是上帝

  药棉从伤口上擦过,细微的刺痛透过皮肤传递到脑中,“嗯。”
  “我是不是该觉得意外。”血已经止住了,涂抹过药水的红色伤口在风展诺的背上看起来异常明显,和周围其他的伤疤一起成了最另类的点缀。
  费斯顿的手抚着伤口周围的皮肤,那手指的温度仿佛将刺痛感一起抹去了,风展诺耸了耸肩,“当然不是所有人,只是部分,有的人死于大火,有的人侥幸活下来,对外界来说,那场火烧毁了那里,也烧死了不少人,而事实上……”
  “死亡是抹去身份的好办法。”费斯顿接话,“但这么一来我不得不怀疑那场大火是怎么来的。”背上的手停了下来,他一下握住他的肩膀。
  即使风展诺看不到费斯顿在他背后的表情,但从语气来判断,他的脸上现在一定是一片阴冷,“这是警察的直觉?”他回过头。
  “你一定早就怀疑过。”往下看着他,费斯顿必须承认,面前的这个人,他的观察力和判断力绝不下于他,他一听说就产生怀疑的细节,当事人当然更不可能忽略。
  “你有没有调查过是怎么回事?还是你的调查有了结果所以才采取那样的行动?那个组织和那场大火之间的关系……”灼灼的目光,费斯顿往某个方向猜测过去。
  每当他对什么产生怀疑,瞄准某个目标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风展诺发现紧盯他的视线,还有肩上的手都令他无法不回应他的问话。
  “你都猜到了不是吗,看来我已经不用回答什么了。”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的肩才抬起,就被猛地压下,“这是你的事没错,但现在这件事也牵连到我,别把我当成局外人!”
  双手撑住椅背,费斯顿在耳边的话语声非常冷硬,“我已经放任你很久了,不要求你什么事都告诉我,但你至少要把正在发生的事说清楚,别想这么糊弄过去。”
  在肩上的手掌摩挲到颈上,扼住了他的咽喉,费斯顿一手撑着椅背,风展诺背后的空间全都是他的气息,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我答应了告诉你怎么会打算糊弄呢,是你都猜到了,省的我再说一遍的麻烦。”无辜的解释,赤裸上身的幽灵仰起头,从高处往下看,下颚的线条到脖子,然后延伸到胸口,那道弧度叫人屏息,不知道为什么,费斯顿联想到枪身的线条。
  有时候真该叫他泥鳅或是游鱼,他总让人无处下手,“说不说?”无法抵御诱感,费斯顿低头咬上他的喉结,在留下过红印的地方再次辗转。
  “这样叫我怎么说?”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风展诺抓着费斯顿脑后的短发,“至少要这样椅子被蓦然踢飞,紧实的皮肤从费斯顿的手心滑开,风展诺锁住他的后颈令他无法快速反应,等费斯顿伸出手,他已经站在几步之外。
  “你说的没错,我怀疑过,也调查过,那场大火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屋里开着灯,窗审是全部拉上的,风展诺站在那里,明亮的光现在他脸上,一片冷光。
  他的话使费斯顿停下了上前的脚步,没有打断他的话,听他继续说下去,后面的发展就像他猜的那样。
  “其实这不是什么新奇的故事,甚至有点老掉牙,组织需要新血注入,他们在世界各地找寻适合的人选,没有什么比价值观还未成型的孩子更好控制,他们从各地的孤儿院里找到了他们所要的资源,挑选出合适的人选,利用一场意外得到他们要的人。”现在说起这些,风展诺的表情是平淡的。
  “孩子没有是非观念,就像一张白纸,可以塑造成他们需要的样子,而他们要的是最好的杀手,不问理由和对错,不需要思想,只要服从指令,想想吧,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的人,要奢望他们还有正义感,那简直是笑话。”
  指了指自己,他顺便举起手指,“包括这上面的指纹,不过这真的是意外,大火烧毁了它,令我差点被组织别除,神经受损,我不可能成为他们需要的人,没用的东西就应该处理掉,这就是我当初的处境。”
  挡住外界光亮的窗审,也挡住了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往外眺望的视线,风展诺把手插进口袋,一只手拿起枪,“要活下去就要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黑色的枪身,散发着幽暗的金属光泽,冰冷的触感,在那双杀人者的手里仿佛是一件艺术品。
  “你证明了自己,然后对这个组织产生疑问?当中好像缺了什么。”费斯顿具有超出常人的敏锐洞察力,风展诺赞许的点头,“没错,有一件事令我产生疑问。”
  “这样的组织,是必要的吗?”他抚摸着手里的枪,就像在抚摸情人,“你听斯蒂芬妮提起过德瑞姆·格兰这个名字,他和我一样是组织的杀手,他就是关键。”
  “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好友?好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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