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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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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科索夫斯基的手钳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挣脱。而他空闲的那只手揪住自己一边的红豆狠狠地按着、粗暴地向外拉,彷佛要将它扯离自己的身体,又恶意地用指尖挤压,使它完全陷下去。疼痛感侵占了脑海,受辱的不甘在心里翻滚。
  屋里充斥着血腥味,虽然有了血液的润滑,但贯穿内壁的伤口仍然被摩擦得体无完肤。疯狂的进入,彻底的抽出,重复又重复的折磨的韵律。手腕处已经出现了淤青,颤抖着试图减轻痛楚,换来的只有更残酷的对待。无休止的摧残让保卢斯几度从痛苦中晕厥,又再从晕厥中苏醒……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虚弱的倒在床上,罗科索夫斯基正在若无其事的穿衣服。那种甚至不屑与回头看自己一眼的神情让保卢斯顿时觉得自己很脏很脏。他吃力的撑着身子坐起来,裹着被单靠在床头轻喘着。喉咙很干,浑身上下像被拆卸过一遍一样,火辣辣的痛。保卢斯突然觉得心里很难受,他想过自己被俘后会面临什么处境,但他从没想过会受到这样的侮辱。这样想下去,越想越委屈,一颗小小的泪珠在来不及控制的情况下顺着眼角滑了下去……
  还没有擦去眼泪,双手就被紧紧抓住了,力度大的足可以折断自己的手腕。保卢斯惊慌的抬起眼,就看见罗科索夫斯基正瞪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看。他顿时觉得难堪起来,怎么可以在一个敌人面前流露出如此脆弱的情绪。他猛地开始挣扎,想要抹去泪水,但是罗科索夫斯基把自己的手攥的牢牢的,自己根本挣脱不了。
  而下一秒,一个软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嘴唇。保卢斯倏地睁大眼睛,脸涨得好像要滴血一样。罗科索夫斯基的吻并不深入,只是浅浅的,用舌尖反复勾勒着自己的唇形,动作温柔的那么不真实。接着他将自己搂进怀里,一只手指顺着自己刚才的眼泪划出的痕迹滑下去,一直停在自己的锁骨上。
  俄国人到底在干什么?保卢斯的脑子乱乱的,只有这个想法还算清楚。但是还没等他想出答案,自己就被罗科索夫斯基一把推开了。后者非常迅速的远离了自己,大踏步的 。只是,为什么自己怎么看,都觉得对方的身影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弗……弗里德里希……”施密特没想到,自己刚一回到屋里,看到的就是保卢斯凌乱的衣衫和空气中散不去的暧昧气氛。这让他瞬间红了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萝卜和保保的第一次,跟温柔一点关系都没有~~萝卜乃真是的~~人家保保病得那么厉害是需要呵护滴,施密特童鞋,叫乃婆婆妈妈,看看,保保被吃掉了吧~~
  
                  无眠
  “还能是怎么回事?就是这么回事。”保卢斯虚弱的半遮着眼睛,嘴角带着自嘲的微笑,“我们只是俘虏,任人宰割的俘虏……”
  “该死的!那个罗……罗什么斯基居然对你……这群俄国佬,他们太过分了!”施密特的脸都扭曲了,配合着他发红的眼睛,显得格外狰狞,“即使我们是战俘也不应该被这么对待!他怎么可以……”
  “你闭嘴!”保卢斯罕见的强硬了一下,随即又放缓了语调,“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你是打算吵得所有人都知道吗?难道我们能就此提出抗议?”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弗里德里希,我只是……只是……该死的……”施密特看着地上散落的衬衫、军装、皮带,心里就一阵阵的烦躁,“算了算了,你说得对,我们还能怎么办?他妈的,我们当然什么办法都没有。”
  “帮我拿点水吧,阿图尔。要是不及时清理干净,明天会发烧的。”保卢斯默默的坐直了身子,脸色不好看的很。
  “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我帮你弄。”施密特冷着一张脸,但没有对保卢斯冷嘲热讽。这大出保卢斯的意料。
  “你知道要怎么弄吗?俄国人可不会给我们开放浴室。”保卢斯苍白着脸朝施密特笑了笑,“还是我自己来吧。”
  施密特一言不发,沉着脸将水放在了桌上,然后背过身站着。他的手攥成了拳,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掌心:那个罗什么斯基的,居然敢这么对弗里德里希,我们两个梁子结大了!
  身后传来倒水的声音,除此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施密特垂着眼,他知道保卢斯绝对不会发出任何呻/吟。但也就是因为如此,心里似乎痛得更厉害了。说到底,自己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没能保护他。
  “陆军元帅将军先生,”在他们临睡觉前,别济缅斯基来通知保卢斯了,“罗科索夫斯基上将说了,明天您必须戴着今天给您的东西出现。当然,折中的办法是可以行得通的。您不需要回答记者们提出的问题,您只需要露露面,以表明您好好的呆在这里。”
  “知道了。”保卢斯闷闷的应了一声,疲倦的倒在床上。枕边,红色的领章刺痛了他的双眼。他想一把将它扔的远远的,但理智告诉自己,明天,自己还得带上这耻辱的象征。算了,还是睡觉吧,至少睡着了,就不用再担心这些了。
  “弗里德里希……”就在保卢斯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他仿佛听见施密特在叫自己,声音很温柔,温柔的不像是他,“睡了吗?”
  “嗯?”保卢斯随口应了一声,他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黑暗中,好像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宽大的掌心包裹着自己冰凉的指尖。
  “弗里德里希,对不起……”似乎,在半梦半醒中,真的有人这么说过。
  谢罗娃觉得很奇怪,怎么自己的科斯佳,一向睡起觉来叫都叫不醒的科斯佳,今天居然失眠了呢?这都快天亮了,他怎么还在那儿翻过来调过去的不睡觉呢?
  “为什么我还在想那个德国人?为什么为什么?我以前可是喜欢女人的!啊呸,我现在喜欢的也是女人……可是为什么还是在想那个男人啊?呜呜,我是不是得病了?”罗科索夫斯基眼睛下面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正在辗转反侧。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直在想保卢斯,在想他长长的睫毛,想他柔软的嘴唇,想他脸上的那颗泪水……
  “科斯佳,科斯佳!”谢罗娃连着叫了罗科索夫斯基好几声,后者才反应过来。
  “啊?宝贝,怎么了?”
  “你有心事?”
  “哦,没……没有……”罗科索夫斯基翻了个身,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快睡觉吧。”
  “你一定有心事,你告诉我啊。”谢罗娃不屈不挠的凑了上来,一副你不告诉我就别想让我安静的表情,她拉着罗科索夫斯基的手臂撒着娇,“说嘛说嘛。”
  “真的没事。”罗科索夫斯基头一次对谢罗娃有了淡淡的厌烦,她怎么就不能安静点?看看保卢斯多安静……等、等等!我怎么突然想到保卢斯了?天哪天哪。德国人一定携带了某种病毒,我被传染了!
  “科斯佳……”谢罗娃还在喋喋不休着什么,正在胡思乱想、心烦意乱的罗科索夫斯基不禁想到一句话:让一个女人闭嘴的最好办法就是亲的她说不出话。于是他翻过身,直接实践了这句真理。而且,从某个侧面看来,谢罗娃她……罗科索夫斯基恍惚的想到,她有点像保卢斯……
  谢罗娃隐约感觉到了罗科索夫斯基不对头的情绪,她垂下睫毛,压住心底的不安和惶惑。只是还是带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而保卢斯被捕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身处狼穴中的元首的耳中。让施蒙特感到大事不妙的是,元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地猛敲桌子,而是静静地看着桌子上的汤。施蒙特本能的感到,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就能结束。
  果然,第二天,元首压抑的怒火就爆发了。在例行的午间讨论上,凯特尔、耶匈尼克、约德尔和蔡茨勒都沐浴了他的怒火。
  “他们居然已经彻底投降了,不管在心理上还是在形式上!他们早该紧紧地聚在一起,围成一圈儿,然后用手枪中最后的子弹将自己射死了。一位妇女,在听到侮辱的话语之后,骄傲地从那些侮辱她的人面前走开,然后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自杀了。然而我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对那些宁愿被俘,也不愿自杀的士兵们表示同样的尊重。” 元首这一次的怒火让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的施蒙特都感到心惊肉跳。
  “我也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接上来的居然是蔡茨勒。施蒙特不由地对他曾在元首面前对第6集团军所处困境给予的说明是否真诚表示了几分怀疑,“我仍然不相信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或许军官们因为负伤正躲避在某处。”
  “士兵们的英勇战斗,就这样被一个意志力薄弱的人所抹杀,我真的被重重地刺伤了,”元首没有理会蔡茨勒的解释,只是一遍一遍强调着保卢斯没有自杀的错误,“生命是什么?生命就是国家。不论用任何方式,个体都应该为国家而亡。就个人而言,最让我感到痛心的是,我居然还提升保卢斯做了陆军元帅。我希望能满足他所有的愿望。他本来可以不让自己陷入懊悔之中,并且能够得到永垂不朽的声誉的,但是他却宁愿选择去莫斯科。”
  施蒙特在心里轻轻的摇摇头:去莫斯科也好啊,至少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谢罗娃童鞋,乃炮灰之旅开始了,元首乃又渣了,乃肿么可以这么红果果的叫保保去死~~乃这个渣渣,乃太过分了~~
  
                  心思两异
  在保卢斯已经被俘以后,斯大林格勒北部的小块地区仍有德军的六个师的残部,在斯特雷克将军的指挥下继续战斗着。元首在发往该地区的电文中表示:“我希望北部合围圈能坚持战斗到最后。第11军必须坚持战斗到最后,牵制尽可能多的敌人军事力量,给其他阵线的德国军团以缓和时间。”
  但是随着2月2日凌晨4点钟发出的一道电文——“第11军已经将战斗到底的命令传达到了六个师的每个士兵身上。德意志帝国万岁!”,他们的战斗也结束了。
  这份电文传到了顿河集团军群的司令部。施塔尔贝格看着面色深沉如水的曼施坦因,后者在经过深思熟虑后淡淡的告诉自己:“把最后的‘德意志帝国万岁’改成‘元首万岁’。”
  而就在这天中午,一架德国空军的侦察机出现在斯大林格勒的上空,在短暂的盘旋侦察之后,飞机驾驶员向米尔希发去了无线电报:“没有在斯大林格勒发现任何战斗的印象。”
  斯大林格勒最后的战斗就这么结束了。
  “我们胜利了!乌拉!”听着外面俄国人的欢呼,保卢斯默默的抬起手想捂住耳朵,但是手举到一半,又慢慢放下了。他的眼睛空洞的盯着外面的白雪,面无表情。
  施密特不在屋里,他被带去审讯了。不过保卢斯在心底怀疑他会不会把审讯室拆个底朝天。这些天,不断有莫斯科来的新闻记者和国外的通讯记者来看包括自己在内的战俘。
  似乎这些人感到很惊讶,因为自己曾经看过他们写的一些片段:“……他们看起来是健康的,或者至少并不是营养不良。显然,相对于还在斯大林格勒饱受饥饿折磨的部下们来说,这些德国将军们的一日三餐是完全得到保障的。唯一看起来有些憔悴的是保卢斯本人,他面色苍白,脸部的抽搐更加明显……”
  他们喜欢向自己提问,只是没有得到自己的任何回应。然而……保卢斯苦笑了一下,想起罗科索夫斯基幸灾乐祸的拿给他看的另一个片段,那上面的东西对自己真是绝妙的形容:“……我们就像是在参观动物园,一些动物非常乐意被观看,而另外一些则表示出明显的反感情绪……”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就在自己沉湎在消沉的情绪中无法自拔的时候,生硬怪异的德语让自己瞬间回过了神,能把好好的德语说得这么难听的没有别人,只有罗科索夫斯基,“你一个人在屋里啊,真是太好了。”
  保卢斯一开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等反应过来后,脸色立刻就变了。他不想再想起那天晚上,一点都不想想起!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能宣之于口的屈辱,以及对方肆无忌惮的掠夺……如果可以,他想让这个人滚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看见他。可偏偏事与愿违,这个家伙总是能在各种时间各种场合出现在自己面前,洋洋得意的眼神让人气得牙痒痒。
  “康斯坦丁?罗科索夫斯基。”保卢斯顶讨厌这个人的名字,念起来拗口的很。
  “那个,我们通常不这样称呼人。你叫我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就很正式了。”罗科索夫斯基挠挠头,表情阳光的很。只是落在保卢斯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哦,知道了。”保卢斯懒洋洋的闭上眼睛,他实在不想和这个俄国人说夹杂着俄语的德语。事实上,他也根本一个字都不想和他说。
  “保卢斯!”罗科索夫斯基觉得额角的青筋又开始跳了。想自己一个前途似锦开朗活泼阳光可爱的苏联上将,居然三番五次的被一个讨厌的德国人无视,这简直就是耻辱!罗科索夫斯基莫名的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记得有一个瞬间,保卢斯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自己的倒影。想到这里,他用力拽过保卢斯,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了上去。
  “你……唔……放开……”温热的唇覆在自己冰凉的嘴唇上,先是含住唇瓣细细地吮着,紧接着舌头就强势地探了进去,霸道的几乎不给自己喘息的时机。
  但是让保卢斯心生恐惧的还是罗科索夫斯基不安分的手,那只手很熟练的解开自己军装的纽扣,抚上了纤瘦的锁骨。保卢斯惨白着脸,不敢想象他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动作。
  “请你放手,不然的话,把警卫都招来就不是我的错了。”保卢斯现在无比痛恨自己没有好好学学俄语,因为自己的话说完了以后,罗科索夫斯基至少吃了自己五分钟的豆腐才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呵呵,你敢吗?我想你是绝对不敢的。要面子的德国人。”罗科索夫斯基并不在意,在他眼中,保卢斯柔顺的简直没有个性,也没有脾气,就好像一个任人摆弄的水晶娃娃。只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迫切的想打破那层疏离的水晶,看看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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