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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部分

文心雕龙第四届-第426部分

小说: 文心雕龙第四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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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借此侮辱革命的旗手……十恶不赦,罪该万死……」
  「打倒反动走狗连少华!」
  「让反动派连少华永世不得翻身!」
  一阵口号过后,批斗继续了。妈妈也被林朗喝斥着,也跪到台子前边的话筒前,那话筒就放在台子地面上,妈妈也只有跪在地上,才能够到那话筒。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反革命不打不倒……我出身反动家庭……乱搞男女关系……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罪该万死……谢谢革命群众对我的批判斗争……我以后要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
  ,妈妈背书一般地重复着每次挨斗时都必须重复的话。
  之后又是罗长年跪到那去认罪。
  「把反革命坏分子郑小婉、罗长年、连少华带下去游街。」
  在震天动地的口号声中,上来一群红卫兵,分别揪住台子上撅着挨斗的几人,包括我一起,推推搡搡地带到大街上,开始了游街。
  (二)「让这狗崽子用绳子牵着他妈妈游街。」
  林朗又出了一个馊主意,于是,一条粗粗的麻绳递到我手中,绳子的另一头则拴在妈妈的脖子上。
  妈妈的头发被两个十八九岁的女红卫兵狠狠地揪住,一顶纸糊的高帽子粗暴地扣到妈妈的头上。这是我的两个同父异母姐姐,因为爸爸和原来的媳妇离婚后,她们随着她们的妈妈嫁给了一个四十岁了还没找到媳妇的残废军人,本来出身地主家庭的她们便改变了成份,还参加了红卫兵。
  人们一下子全乱了,蜂拥着围在三个坏分子四周,沿着镇上的大街向前走去。
  那是一个性压抑的年代,因为得不到发泄,于是批斗破鞋便成为那一时期人们变态性欲暴发的口子。人们争相上前,揪头发,打耳光,吐口水,几人的身上脸上,一下子全是唾沫,而特别受人们关注的,当然是出身城市富豪家庭,又长的水嫩娇柔的妈妈。还没走多远,妈妈头上的高帽子已不知去向,俏丽的脸上,已经让无数的村汉捏得肮脏不成样子,胸部的衣服也破了,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若隐若现,要不是那两道绳子勒着,可能连那撕破的衣服也要被扒下的。
  「老实说,这三个人都是你的什么人?」
  一个红卫兵头头用手托着妈妈的下巴,将妈妈弯着的腰托起来,脸向上抑着。
  「哎哟……疼!我交待……是我……偷奸……跟我搞破鞋的……」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有人带头高呼口号。
  「打倒死不改悔的反革命分子连少华!」
  ……
  妈妈和两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捆成一串走着,不断地自己按照人们的命令喊着:「我表面斯文,背地里辱骂革命旗手,我是死不改悔的走资派走狗连少华,打倒连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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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白天教书,晚上搞破鞋的反革命分子罗长年,打倒罗长年!」
  「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鹿一兰的革命斗争积极性格外地高涨,她揪住妈妈的头发,解气地抽了妈妈两个耳光,「臭破鞋,骚货,你不是骚吗?你不是仗着能写几个破字牛逼吗,你怎么不骚了!你怎么不牛逼了!」
  挨了打的妈妈可怜地扬着脸,躲闪着逼视着她的目光。
  鹿一兰不依不饶地追问,揪住妈妈头发的手使劲地拽了拽妈妈的头发,将妈妈的头拽的来回晃动着,继续问道:「说!问你呐,你怎么不骚了?你怎么不牛逼了?」
  妈妈无助地任她揪着,可怜地扬起小脸回答:「我……不敢了……」
  「哼!你也有今天呀,哼哼!你是什么,说!」
  「反革命……坏分子……破鞋……」
  「啊呸!」
  鹿一兰鼓起圆鼓鼓的小嘴,把一口唾沫啐到妈妈的脸上,然后振臂高呼:「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于是包括妈妈自己在内的所有人便跟着一起喊:「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到妈妈跟前,先用手提起妈妈脖子上挂着的臭鞋,问:「这是什么?」
  妈妈答:「是……破鞋……」。
  可能感觉不过瘾,那男人竟然脱下了自己脚上的胶鞋,拿起来送到妈妈鼻子下面,「来,你和它最亲,今天让你亲个够。」
  鞋口对着妈妈的脸捂在妈妈的脸上。
  捂了半天,那人放开后手揪着妈妈的头发问:「爱闻这味吗?」
  「我……我……」
  妈妈大口地呼吸着,不知如何作答。
  「哈……你他妈的Bi的味比这破鞋还臭,呸!」
  一个四十多岁又胖又丑的农村老娘们走上来,「叉开你这骚Bi腿!」
  这就是我爸爸的第一个老婆,此时她已经从一个地主婆变成了贫农成份。
  妈妈乖乖地将双腿叉开,那女人脱下自己的布鞋,对准妈妈叉开的双腿,抽起来,抽一下骂一句:「我让你发骚……我让你发浪……我让你偷人……」。
  她骂一句打一下,打累了,又问妈妈:「Bi打疼没有?」
  「疼……」
  「哟……疼呀,哈哈……老娘就是要看你疼」,说着又一下子变了脸:「叉开,打一下给我数一下。」
  然后她又开始打,挨了打的妈妈痛苦地按照她教的数着:「哎哟……一下了……」
  「哎哟!两下了……」
  ……
  「十二下……」
  人群里暴发出阵阵的大笑。


  不一会,妈妈的两只鞋也被扒掉,叨在了罗长华的嘴里,罗长年的头上,又套上了一个女人的裤衩。
  妈妈的一支袜子也不知去了何处,可怜的娇嫩的白脚丫踩在石子路上,群众们兴致正浓,不断有人过来故意地往妈妈的脚上踩着,每踩一下,妈妈便发出一声哭喊,于是便引来一阵哄笑。
  沿着全镇大街小巷游了个遍,又转回到我家门前的打麦场上,因为这里宽敞,有几颗百年大槐树,乘凉的人多,妈妈等三人被喝令分别站到三个石磙子上,高高撅着屁股,把腰弯着,低着头任人批斗。
  「臭破鞋,老实交待,你和罗长年搞了几次。」
  群众起着哄地审问。
  但即使是起哄,也是革命群众,妈妈仍然要老实地认罪:「搞了……两次……」
  一块霉烂的白薯扔到妈妈的脸上……
  「怎么搞的?」
  「对,老实交待,怎么搞的?」
  妈妈全身发抖地撅着屁股,对于这样的问题,却不好张口,「我……我……」
  人们似乎也知道妈妈不会交待这样的问题,于是接着起哄:「老实交待,罗长年操你的功夫棒不棒?」
  妈妈羞的使劲低着头,连声也不出了。
  又一块土坷垃砸到妈妈低着的头上,土坷垃碎了,土渣子弄到妈妈的头上脖子里。
  「哎来了,照相机来了,给这几个反革命分子照个相。」
  真亏了他们,在那个年头,居然在一个农村的镇子里,还搞来一架照相机。
  于是人们又七嘴八舌地叫嚷开来。
  「让罗长年和郑小婉压在一起照。」
  「对,按照你们当时搞破鞋的姿势。」
  群众动起手来,象是摆弄两个玩具一样,先将妈妈放倒在地,抑面朝天躺着,再让罗长年爬到妈妈的身上,和妈妈脸对着脸。
  「对了……哈……转过脸来,看镜头……哈……」
  「别他妈的哭哇,来,笑一个,冲着相机笑……对……笑……啊哈……」
  「狗男女,老实交待,你们当时是不是这么干的?」
  「哈……对……老实交待……」
  「臭破鞋,把腿架在他肩膀上」,一个坏蛋说着,就去搬妈妈的双腿,将其架到了罗长年的双肩上。
  妈妈一双鞋袜早已不知去向,一对肉嘟嘟脏兮兮的小胖脚害羞地向里勾着脚趾。
  「照一张……快照一张。」
  「他妈的,狗男女肯定是跟狗操逼一样的干法。」
  「对,他妈的,换一个姿势,快点。」
  于是妈妈被人们喝令着,变成跪伏在地上,将屁股向后面撅着,然后又命罗长年跪到妈妈的屁股后面,将下体紧紧靠在妈妈的屁股上。
  「真他妈象操狗一样,来动一下,妈的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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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长年在挨了几皮带后,竟然真的模仿男女Zuo爱那样动起来,屁股一前一后地送着,一下一下地打在妈妈的屁股上。
  「啊哈哈……美不美……臭破鞋,问你呢,美不美?」
  妈妈被迫抬起头转过脸冲着镜头,却无论如何不说话。
  「照下来,照下来……他妈的破货,笑一点,你妈的……淫荡点……看镜头……对……对对,好!」
  「臭表子,抬起头来,看着相机,他妈的骚一点呀,你他妈的平时怎么骚的。」
  「哈哈……」
  「哇……看呀,这小子下面顶起来了」,一个坏蛋上前握住罗长年的裆部,虽然隔着裤子,林大可的裆部竟然真的被那人满满地握住了一根。
  「这俩典型的右倾翻案风的代理人,还他妈教书呢,表面上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去,闻闻那骚Bi什么味。」
  一脚踢去,罗长年躺倒在妈妈叉开的腿裆部,又有人上前,按住了他的头,将他的脸贴近妈妈的荫道部位。
  「香不香?」
  人群中有人高声问着。
  群众的情绪极端激动,要知道在那年头,没有黄片可看也没有小姐可玩的人们,是多么地需要这样的批斗会呀。
  一直到天全黑下来,人们开了心了,劳动了一天也累了困了,这场革命群众的革命行动才告结束。
  (三)妈妈被取消了在公社中学教书的资格,下放到妇女生产队参加农业生产。每天下午收工后,还要挑着两个大粪筒,负责掏干净整整一条街所有人家的厕所。
  但这掏大粪的活,属于对四类分子的惩罚,并不记一分一厘的工分。
  这天傍晚,妈妈刚刚把一条街的厕所掏干净,正在洗大粪筒时,一男一女进到我家住的小院中来。
  「唔!好臭哇!」
  那女的,是公社中学的红人,人称小侉子的南方人鹿一兰,她一进院子,便夸张地捂住鼻子叫嚷着。
  和她一起来的,便是「全无敌」战斗队的总头目,跺一脚全公社都要颤抖的校长林大可。
  见他们进来,妈妈赶紧立正侧立在一边,向前躬起身子,垂下头,口中念着伟大领袖的语录:「反革命不打不倒。」
  鹿一兰得意地摇晃着好看的脸蛋,斜起眼,蔑视地看着立正垂立的妈妈,阴阳怪气地问道:「怎么样,这几次挨斗,有没有什么感受?」
  妈妈使劲低着头,支吾着:「感谢林校长……感谢青主任对我的教育和批斗,让我认识到自己的反动本质……」
  林大可微笑着,抬手捏住妈妈的脸蛋,说道:「这就是你不老老实实听我话的下场,嗯!」
  这老流氓一边说着,捏着妈妈脸蛋的手却并不放开,而是在那好看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摸弄,妈妈双臂垂着,可怜的小脸在那双大手的摆弄下上下左右地动着,没有吭声。
  「今天到你家吃派饭,去,到自留地摘点菜来」,林大可对妈妈命令完后,又大方地掏出一元钱,冲着我:「狗崽子,去,上合作社,打一斤酒,买两斤肉来。」
  我当然同样怕他,接过他的钱,赶紧到合作社去了。
  回到家时,中间堂屋里的饭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盘炒鸡蛋、一盘红烧茄子,林大可和鹿一兰坐在桌子前,说笑着,妈妈却仍在灶堂前忙着。
  我把肉给了妈妈,把酒放到了桌子上,林大可和鹿一兰斟上酒,开始吃喝,我则蹲到灶火台边,帮助妈妈烧火。
  不一会,一盘蒜苔炒肉丝和一盘粉条红烧肉又做好了端上了桌子。此时的林大可和鹿一兰,却已经将那一斤酒喝去了一半。
  「狗崽子,拿张饼,到一边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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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奉命拿起一张全年也吃不到几次的白面烙饼,坐到了门坎上,吃起来。
  已经喝了二两酒的鹿一兰一边吃喝,一边又开始了对妈妈的批斗。
  「郑小婉!」
  「有。」
  妈妈立正于桌前。
  「反动透顶,死不改悔,给我撅着。」
  妈妈被迫地在他们吃饭的桌子旁边,把腰弯下去,高高地撅起屁股,双臂也自动地背到背后。
  鹿一兰又命令:「把手举起来……不行!举高点!」
  妈妈撅着,双臂离开后背,向后上方高高地举着,典型的喷气式。
  「臭表子菜炒的不错,来!校长,你尝尝这红烧肉。」
  鹿一兰用筷子夹起一块五花肉,举过去,林大可把脸前凑,张开大嘴,鹿一兰直接把肉塞进他的口中。
  林大可一边嚼着,一边含混地说:「嗯嗯……真香!」
  林大可拿起一张白面烙饼,掰了一半递给鹿一兰,一边赞赏道:「你看这烙饼,层多多!每一层薄的跟纸似的,你不会烙吧。」
  鹿一兰现出不快,「我们南方又不吃面食。」
  说着,又转向一直撅着的妈妈,「臭表子,挪过来!」
  妈妈仍然保持着上身的姿势,将身体转了一个角度,直直地冲着她。
  鹿一兰抬起脚,蹬在妈妈的头上,使劲地踹去,「让你转过去,不老实!」
  在她的脚的蹬踹下,妈妈把身体侧向着横在她的面前撅着,鹿一兰把两条大腿举起来,架在妈妈弯着的后脖胫处,然后转过脸冲着林大可,撒着娇地说:「走那么远的路,脚都酸了。」
  林大可扬脖子灌下一口酒,说:「你的臭脚还挺会找地方的,哈哈!」
  又冲着妈妈说:「郑小婉,让你揭发钟开华,你不干,你要听了我的话,会这么天天掏大粪吗,会这么动不动挨斗吗。」
  妈妈不说话。
  鹿一兰插嘴道:「这表子不老实,你看你问她话,她理都不理你,我看明天还要发动群众,得把她斗倒斗怕才行。」
  妈妈赶忙说道:「不是……我……是我……」
  「是你什么?给我老实点!」
  随着鹿一兰的话音,这长相十分妖冶的女人又用架在妈妈头上的一支脚,使劲地踹了两下妈妈的脸。这还不算,又对着林大可建议:「我看得把她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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