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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势不可挡-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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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严琦一说起豹子,两眼放精光,比说起袁纵还兴奋。
  “你都恨他到这份上了?”夏耀忍不住问。
  田严琦断然否决,“我一点儿都不恨他,真的,没他我活不了这么带劲!他现在就是我的精神支柱,我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折腾他,瞧他难受我心里别提多爽了!我哪天心情不好了,就去他们公司门口喊两声黄渤,我心里一下就痛快了!”
  夏耀,“……”
  田严琦将激昂的状态收了收,一本正经地说:“你别误会,我不是抽风,也不是心理变态,我就觉得与其恨一个人,不如把他当个乐子。”
  这话夏耀倒是觉得挺有道理,不管怎么说,田严琦现在这种状态,夏耀打心眼里替他高兴,也算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我感觉你现在的脸比之前的好很多了。”夏耀说。
  田严琦自己摸了摸,说:“恢复得还不错,过段时间可以去韩国整容了。”
  一说起韩国整容,夏耀挺有经验的。
  “我认识几个韩国不错的医生,有一位专门打造明星脸,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联系。”
  田严琦斜睨着夏耀,“你说的该不会是给豹子整容的那位吧?”
  夏耀神色一顿,“好像还真是他。”
  “千万别!到时候他再给我整成王宝强!”
  夏耀哈哈大笑,“我看挺好!”

    214 变!变!变!

  夏耀生日的前一天晚上,袁纵才腾出一天的工夫。
  “晚上去我那吃。”袁纵说。
  夏耀暗笑,算你丫有点儿良心,还记着日子。
  不过按照往年的惯例,寿日这天晚上,夏耀一般都在家里陪着夏母。因为夏母怕他在外面搞一些乱七八糟的派对,所以不让他出去,只是在家里简单庆祝。
  “我怕我妈不乐意。”夏耀说。
  袁纵说:“你先问问你妈。”
  “这样吧,我先回家转一圈,陪我妈一会儿,然后再去找你。”
  袁纵点头,“就势跟你妈说,今晚就在我那住了。”
  夏耀心里没出息地雀跃了一下,面上还装得正经人似的。
  “这个难度很大,我尽量。”
  夏耀回到家的时候,夏母正在大刀阔斧地归置房间,物品四处散布。夏耀从沙发上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暗道:往年都不给我准备礼物,今年竟然还有这份心,那我今晚不陪她岂不是更没良心了?
  正想着,卧室门口传来夏母一声呵斥。
  “你把我东西给我放那!我还没来得及拆封你,你瞎碰什么?”
  我操……夏耀暗自尴尬,敢情是人家送她的,白白自作多情了。
  夏耀又进了厨房,这会儿已经六点多了,里面半点热气都没有。别说踩了,连点儿像模像样的食材都没看见。
  看来是准备出去吃了……夏耀暗想:那我帮着一起收拾收拾吧,早收拾早完事早吃饭早去袁纵那。
  结果,刚搬起一样东西,就被夏母一通数落。
  “你别瞎折腾,那东西不是放那的!”
  说着,夏母就沉着脸走过来把东西搬走了。
  夏耀长记性了,不再乱碰东西,乖乖站在一旁,等着夏母差遣。
  夏母在夏耀身边转了几个圈之后,烦躁的目光对着他。
  “离我远点儿!别站在这挡道成不成?”
  “……”
  夏耀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艰难地开口请示道:“妈,我今天晚上能出去吃么?”
  本来看夏母这种脸色,夏耀以为没戏了,结果夏母想也没想就回道:“你还指望我给你做晚饭啊?早着呢。”
  夏耀又试探性地问:“那我要是和袁纵一起吃呢?”
  更出乎意料的是,夏母脸上一片祥云,“跟谁吃不是吃啊?”
  夏耀心底反倒没底儿了,讪笑着说:“您这么痛快,我都有点儿不习惯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磨磨叽叽过?让你出去吃就是图个省事儿,我自己吃饭随便凑合凑合就成了,多你一个还得弄俩菜。”
  夏耀不管夏母是真大方还是假大方,总之就顺着杆往上爬了。
  “那要是吃得太晚,我可能就不回来住了。”
  事实证明,夏母是真大方,直接摆了摆手。
  “我正要把你的床单、被褥重新拆洗,你在家住也没床被,就在外面凑合一宿吧。”
  夏母这么一说,夏耀心里的惊喜有些变味儿,也忒大方点了吧?往好了想那是开明,往不好了想不就是不在乎我么?都说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难日,你起码得尊重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吧?
  “妈,今天这么特殊的日子,您就别让自个受累了。”夏耀贴心劝慰。
  夏母一脸茫然,“今天怎么特殊了?”
  夏耀一甩手,得!敢情您都不记得这码事!早知道一通电话了事,白瞎这么多工夫了!
  从家里出来之后,夏耀落寞的一颗心瞬间得到治愈,您不把我当回事,有人不把我当回事!我们家大粽子肯定不会忘了这码事!最起码小蜡烛点着,小红酒端着,还得有神秘大礼等着我。
  想到这儿,夏耀心里这叫一个荡漾,幸亏车有盖,不然都能飘出去。
  “过来了?”
  袁纵开门的时候,表情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夏耀早就习以为常,我爷们儿无论遇到多大的事儿,都是一副从容有度、波澜不惊的模样。就稀罕他这副淡定劲儿,老酷了!
  “饭菜准备好了么?”夏耀问。
  袁纵说:“早就准备好了,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夏耀一听心里就没了,那边把日子忘了,这边连饭菜都备好了,这就是差距啊!
  兴冲冲地走进厨房,看到一桌子的菜,眼神稍稍黯淡了几分。没有蜡烛、红酒也就算了,爷们儿也不注重那种形式。但好歹是他的寿日,几个鸡蛋和一碗面条应该是有的吧?
  “你没煮鸡蛋么?”夏耀问。
  袁纵说:“你不是不爱吃鸡蛋么?”
  夏耀暗暗磨牙,行,我就当你是顾及我的喜好!
  “那面条呢?为什么不吃面条?”
  袁纵又说:“你想吃面条啊?那我去和面。”
  “算了!”夏耀眼神黑幽幽的,“甭费事了,就吃米饭吧。”
  顶着一张零下二十度的脸坐到饭桌旁,没有红酒烘托气氛就算了,袁纵好歹拿出了一瓶白酒,爷们儿间喝点儿烈的更能烘托气氛。可问题是袁纵压根没给夏耀倒,只是自己满了以备后,就开始自顾自地吃菜。
  “陪我喝点儿!”袁纵说。
  夏耀冷淡淡的口吻,“没兴趣。”
  袁纵腆着脸说:“那你就看着我喝啊?”
  “对,我就看着你喝。”
  我就臊着你!看你丫啥时候能回过味儿来!
  结果,袁纵还真就自己喝起来,而且还一边喝一边和夏耀聊天,完全没事人一样。夏耀心里还残存着一丝希望,希望袁纵在自己情绪低落到一定的极限值后,突然从某处变出一个大礼盒,然后是一阵大笑。
  结果熬到心都拔凉拔凉得了,人家袁纵还在咂摸自个的酒。
  于是,夏耀开始找茬儿。
  “那天我去你的公司了,不,应该是你老相好的公司。”
  袁纵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什么,对“老相好”这仨字无动于衷,眯缝着眼睛看着夏耀,反问:“然后呢?”
  “你老想好为了睹物思人,还在大厅摆了一尊你的蜡像,上百万的造价,栩栩如生的。”
  袁纵非但没有任何不自在,反而还跟夏耀调侃道:“他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充气的,你看见了么?”
  夏耀眼睛里喷出两团火,手在饭桌边缘掐摆着,发出咔咔的骨头响。
  “你信不信我敢把饭桌掀了?”
  袁纵直说:“你掀不动。”
  夏耀试了一下,果真先不动,想直接抄起一盘菜就摔,结果又被袁纵扼住了手腕。
  夏耀怒火攻心,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
  后来狠盯了袁纵一阵,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扬起一个唇角,手戮着袁纵的脑门,哼哼道:“你丫逗我呢是不是?”
  袁纵说:“必须的,我都没回过公司,怎么可能知道他办公室有什么?”
  “我不是说这事,我是说你今天的表现,是不是都在演戏?”
  袁纵一脸茫然,“我演什么戏了?”
  夏耀不死心,“装!你再装!”
  “我装什么了?”袁纵一脸正色。
  夏耀和袁纵对视了一分多钟,开始还哼哼唧唧,一副势在必得,定要戳穿你伎俩的表情。后来眼中的戏谑和从容越发暗淡,直至烟消云散,全被真真切切的失望所取代。
  果然是忘了!连你他妈的都给忘了!
  夏耀没法直面发火,毕竟今天是寿日,不算生日,有些地方是不讲究过寿日的,也许袁纵根本没有这个意识。即便袁纵真把自己生日忘了,夏耀身为一个老爷们儿,也不好因为这个翻脸,总之种种原因让他暂时忍下了。
  但是区间田严琦的事一直被夏耀搁在心里,看到现在属于别人的公司,难免会为袁纵日后的打算操心。
  “你到底想好干什么了吗?”
  袁纵闷了一口酒,说:“那块地出了点儿问题。”
  夏耀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
  “当初审的时候出了些纰漏,现在有人揪着不放,一旦捅出事儿来,不仅那块地收不回来,弄不好连小田的公司都会被牵连。”
  夏耀瞬间吃不下去饭了,这块地算是袁纵另谋生路的唯一资本,一旦丧失就等于无路可走了。现在正是严查期,万一再捅咕出什么事来,下半辈子都赔进去了。
  袁纵又是一口干,豪迈的口吻说:“没事,你爷们儿的身价你还不知道么?我现在就是去给别人做保镖,养你也绰绰有余。”
  夏耀明白是明白,可一个习惯了指令别人的老总。再去委身替人家打工,无论多少钱,心里也不是那个滋味啊!
  “你先别着急,我看看能不能帮你疏通疏通。”
  袁纵没说话,继续喝酒。
  夏耀埋怨道:“你怎么不早点儿跟我说啊?”
  袁纵依旧沉默。
  夏耀后来一想,按照袁纵的脾气,他就是憋屈到死,也不会跟自己诉一声苦的。要不是喝了点儿酒,恐怕又要马后炮了。
  看在你心情不爽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忘了我生日的事了。
  夏耀想是这么想,可心里的小火苗顽强着呢,袁纵都喝得东倒西歪了,他还在幻想袁纵突然一个精神抖擞,大喝一声我逗你玩呢,瞬间变出一个礼物。
  后来袁纵彻底不省人事,夏耀拖着他往房间走,心里还闷嚎着:变!变!变!……
  知道将袁纵摔在床上,妈的,没戏了,彻底变不出来了。

    215 完结章
  
  夏耀受不了袁纵满口的酒味儿,等他躺好之后,端来刷牙杯给他刷牙。
  袁纵真是喝高了,一点儿都不配合,夏耀刚给他刷了没两下,他就用大手掐攥住夏耀的后脖颈,使劲往自个的胸口按,狞笑着看夏耀挣扎扑腾。
  “别尼玛闹了!!水要洒了!”
  袁纵好半天才撒手,张口配合夏耀刷牙。
  “脸往那边侧一下,张嘴,对,就这么张着别动……”
  夏耀特别认真地清理着袁纵里里外外的牙齿,两个眼珠随着牙刷上下左右转动,廉价就伏在袁纵的视线上方。袁纵灼热的目光盯着他敲了一会儿,猛的一口逮了上去。
  “我操……你丫亲我一脸牙膏!”
  袁纵还亲,混合着酒味儿的牙膏亲得夏耀满脸都是。
  “你再这么折腾我不管你了……啊——我操你大爷!你竟然敢咬我,我特么给你刷牙你还咬我,你是不是要造反啊??”
  夏耀急赤白脸一通吼,袁纵就腻歪着他,怎么呵斥都无济于事。最后夏耀使劲将脑袋从袁纵的手里挣脱,拼尽全身力气将他按回床上。
  “别闹了,听话。”夏耀用手摆正袁纵的头,柔声哄道:“宝宝,配合点儿。”
  袁纵收回玩味的目光,躺得端端正正的。
  我擦……原来这招儿对糙老爷们儿也管用啊!
  袁纵再次睡着之后,夏耀给田严琦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那块地。果然确有此事,不是袁纵故意编造的,而且这事还有点儿难办,不是只言片语能解决的。
  夏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现在已经没心情去想什么生日、寿日的事,满肚子都是袁纵将来的打算,越想越发愁,三更半夜做起来,呆呆地注视着袁纵的脸,抽了好几颗烟,还是无法冷静下来。
  后来又将身体倒转,头朝脚地和袁纵搂抱在一起。
  以前在美国住院的时候,两个人就用这种姿势睡过,当时夏耀怕袁纵的脚胡乱蹬踢,又不想让他总被强制绑着,就头朝下用胳膊困住他的小腿。
  有一天晚上,夏耀睡得无意识,脑袋枕上了袁纵的脚踝,头发丝钻进了袁纵的脚趾缝里,那是袁纵的脚趾第一次有感觉。
  现在也这么搂着,看着袁纵虽然已经康复了,单依旧异于常人的脚趾,心疼得不行。
  以为搞了个爷们儿就可以一劳永逸了,结果替他操了这么多心!
  而且你丫还把我生日给忘了!
  夏耀越想越憋闷,恨不得把那些脚趾头一个一个薅下来。后来坏心眼地将自个的脚塞进了袁纵的嘴里,却被痒得迅速缩了回来,又塞进了袁纵敞开的睡袍领口。再把头往袁纵的脚踝处一埋,就这么熬着熬着,终于熬到了天亮。
  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顶着两个黑眼圈先回了趟家。
  夏母每天早上都有看日期的习惯,安排近几日的行程和掐算夏任重回家的日子。昨天把夏耀的寿日给忘了,今天总不能还想不起来吧?
  夏耀回到家的时候,夏母正要出门。
  靓丽的妆容画着,时尚的小包挎着,一副要去相亲的架势。
  “妈,您这么早出去干嘛去?”
  夏母说:“去见朋友。”
  夏耀不放心的问:“去见谁啊?男的女的?”
  “你管得着么?”
  夏耀急了,“我怎么管不着啊?您是我妈,我没有权利干涉您,总有权利关心关心您吧?您这一天到晚往外跑,还弄得神神秘秘的,我能不担心么?”
  夏耀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大堆,夏母就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话。
  “我今天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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