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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沉默的钟楼-第30部分

小说: 沉默的钟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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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队长,您别这样……”黄圆嗔着,站起身,闪到一旁。她那惶恐的神情,与贞操受到威胁的纯洁少女并无二样。他们姐弟俩都具备潜在的表演才能,都有即兴发挥的基因。她身体颤抖,面色羞红,站在那里像一支受到惊吓的小绵羊。
  “你怕啥?到底怕啥嘛……”丁光明四处看了看,慢腾腾地站起来。“咋的啦……你刚才不是还说想上大学吗?”
  他急了,先将底牌亮了出来。
  “您真的能让我上大学?”黄圆问着,抬起头,那对水灵灵的眸子里闪耀着惊喜、期冀的光芒。
  “不信是咋的,这地方我说了算。”丁光明看着四周无人,胆又大了起来。他拉着黄圆的手,揉搓着。“这手长得多白嫩呀,干这傻庄稼活儿都糟蹋了。怪不得老娘们儿都说,满村里就数你长得俊,你看看这手长得……”
  “丁队长,您别这样……”她脱开他的手,“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丁光明无可奈何地站在那里喘着粗气,脸憋得胀红。看得出来,他已经急不可待了。
  “我这就回去,让孩子他妈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他色迷迷地盯着她,急切地说,“晚上到俺家去,俺把招生表给你……”
  “我现在就想看看招生表。”她说着,看到公路上一辆吉普车正向村里疾驰而来。
   
沉默的钟楼 37(1)
院门是开着的,黄圆走进去叫了一声,没人回答。她推开屋门,扑面而来的又是那股令人难忍的气味。跟丁光明身上的气味一样,她没走错门。
  屋里很脏,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北面墙下是一溜土炕,南面是用水泥和砖头砌起来的水泥柜。她估计,这个家连同口粮在内的全部家当,肯定都在这溜柜子里。炕沿的土台子上有一盏昏黄的油灯,火苗晃晃悠悠。墙上有几只镜框,里面装着几张奖状和一些发黄的照片。黄圆走上前去辨认出来,正中间的那一张是年轻时的丁光明。他穿着一身中尉军装,扎着武装带,显得挺精神。土炕一头摞着几条脏兮兮的被子。待会儿可别碰它。
  一天来,事情进展得比她预想的还要顺利。她和外语学院前来招生的人见了面,从他们的言谈中能听出来,她已经面试过关。招生表也已拿到并填上了部分内容,当然,表格中推荐评语一栏还空着,最关键的生产大队的公章也还没有盖上。这一切,都要取决于她今天晚上的表现。
  双方已达成默契,现在只剩下履约了。
  她扫了一眼身前这铺着一领破席的土炕,重要的事,待会儿就得在这上面办。她感到一阵恶心,干呕了几声。
  “你咋啦?”丁光明撩开门帘走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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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她强作笑脸,点了下头,先坐在炕沿上。
  坚持住,别太煞风景。她想,这魔鬼已经部分兑现了承诺,你也应该有所表现。是不是反守为攻可以缩短一下这个过程?她有些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上午就在空气清新的田间地头把这事给办了。
  丁光明的头发湿漉漉的,臂膀上还带着水珠儿,看样子他像是刚冲了个澡。他走到地柜前,对着靠在墙上的一块破镜子捋着头发。她看到,在那面镜子旁边有一瓶还未启封的白酒。
  “来招生的人都走啦?”他问。
  “走了。”她答。
  “你跟他们一块吃的晚饭?”
  “是。”
  “你们在一起谈得还不错吧?”
  她没说话。
  “我看那几个人是看上你了……其实,跟他们谈是瞎掰,这年头是贫下中农说了算,没有基层的推荐,谁来也没用。”
  “我知道,”黄圆低着头,轻声说,“我现在不就是来找您了吗?”
  “这就对了……”丁光明说着凑上前来,坐在黄圆身旁,就势揽住了她的腰。
  她感到全身一阵发冷,手脚变得冰凉。
  “别害怕嘛,只有你知我知,这事有啥嘛……”他摸着她的面颊,“这事我经多了……我这个人呐,没别的喜好,就是喜欢个俊俏闺女,要不是因为这事总挨处分,现在我怎么也得弄个师长、旅长的干干了,哪能又给我赶回村里。”
  坏了!碰上个老手。黄圆听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办?刚才她那还想转守为攻的自信遭到了当头一棒。
  “丁队长,”黄圆抬起烧得通红的面庞,指着地柜上的那瓶酒,问,“那是酒吗?”
  “是呀,咋啦?”
  “我想喝点儿。”
  “喝吧,人家送我的,也是想上大学……”丁光明松开黄圆走过去,将酒瓶打开递给她,“你能喝白酒?”
  “能喝一点。”她接过酒瓶,仰头喝了一大口。
  别害怕,坚持住!她鼓励着自己,这里也是战场,是你与命运抗争的战场。不要嫌眼前的这土炕肮脏,从这里能通向高等学府的殿堂;不要嫌眼前这个魔鬼贪婪、丑陋,他比夺去你贞操的那个魔鬼强多了,强百倍!眼前这个魔鬼在你让他尝到鲜肉之后,起码能偿付给你梦寐以求的东西,仅此一点,就比刘震亚强。刘震亚给你的,不就是屈辱和仇恨吗?开始吧,你还等什么?再喝一口。好了,头晕起来了,酒精开始起作用了,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来吧,魔鬼,我已经准备好了。
  黄圆神志恍惚地转过身,放下酒瓶,脸上显露出顺从的神情,她感到好一阵紧张——但绝不是害怕,从心底油然而生。
  他一口吹灭油灯,反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开始亲她,他的手伸进了她的怀里,她顺从地承受着。他把她放倒在炕上,手忙脚乱地解开了她的衣服。月光从窗外漫射进来,照在她雪白、丰腴的裸体上,丁光明跪在她身旁,气喘吁吁地揉搓着她。
  序幕刚刚拉开,她就感到,今天晚上他不会轻易放她走的。她紧紧地闭着双眼,过度地紧张使她丰满的胸部起伏不停,身体来回扭动着,一任移动在她身上的那双粗糙的手揉搓着。那双手的力气越来越大,又拧又捏,突然,她感到臀部被他咬了一口。
  “哎哟!”一声,她尖叫起来,睁开眼睛,只见他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一脸的沮丧。
  “他妈的!怎么不行了……”他低头望着自己身下,骂道,“你他妈地还不快给我起来,快起来!”
  黄圆蹭地一下坐起来,跳到地下。
  “没说你。”他气急败坏地嚷道,“你他妈快给我上来,老老实实地躺在这儿。”
  她吓坏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一幕,她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一丝念头,照这么下去,他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
  “你聋啦?快他妈上来。”他嚷着,自己平躺在炕上。


  
沉默的钟楼 37(2)
她浑身颤抖着,爬上炕,刚要躺下却被他猛推了一把。“看样子你得帮帮我了。”他拽过她的手,放在他的阳物上。
  她的头发披散着,跪在他身旁,双手捂着眼睛,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你快弄啊!”他一巴掌扇在她身上。
  ……
  丁光明不再言语,在黄圆的抚弄下似乎安静了下来。借着月色,他睁大着眼睛,贪婪地紧盯着跪在他身旁的这具一丝不挂的肉体。她很顺从,也很卖力,脸上呈现出一种专心致志的神情。这神情像是一副凉剂,迅速平复了刚才他那气急败坏的心情。
  算起来,跪在他身旁的黄圆是他带上炕头的第十位女人。他勾引女人,也乐于受女人勾引。他觉得,他正是靠着这些才得以能够接受上司对他的屡次处罚并有滋有味地活到了今天。平日里,只要看见有些姿色的女人,他就按捺不住想要把她弄到炕上去的念头。多少年来,他得过手也跌过跤,但却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慌乱过。从上午,黄圆这条鲜美的大鱼终于咬钩开始,他心里就止不住地闹腾,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反复算计着,该怎样才能好好地享受这顿美餐,同时又担心出现什么变故。应该说,大世面他见过,城里妞儿他也尝过,分得清丑俊好歹,掂得准谁轻谁重,他知道黄圆这条大鱼的份量。他坚信自己的眼光,像黄圆这样的姑娘在城里也是百里挑一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打心眼里感谢文化大革命,能在他正值如狼似虎年龄的时候,往他所在的穷乡僻壤送上黄圆这样一块娇艳欲滴的鲜肉。他明白,今天晚上这事是过了这村没这店的景色,抓不住就算过去了,没地方找后账去。非他妈狠干她三次不行,他这样打算着,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他有过这方面的佳绩。
  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料到,临到此时他会变得如此不中用。刚开始时,他还在极力支撑着,努力着,似乎还有可能。但当她在他的用力揉搓下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呻吟起来的时候,他明显地感到自己力不从心了。当黄圆顺从地叉开她那浑圆的玉腿,高高地抬起她那诱人的臀部,完完全全地将她那迷人的隐秘暴露在他面前,只等他进入的时候,他彻底垮了下来。
  他从没有见过如此美艳的肉体,做梦都没有见过。黄圆那夺人魂魄、令人震惊、美仑美奂的肉体,使丁光明有生以来头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了自惭形秽。他气愤、怨恼、起急、发狠,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眼见得温香在握,软玉满怀,却令他欲火中烧又无可奈何。他没有了招数,他服了,头一次领教了由女人的肉体所引发出来的恐惧。他绝望地照准她那丰满柔软的臀部咬了一口……
  月色下,黄圆那白嫩的肌肤发出脂玉般的光辉。他伸出手顺着她的身体摸上去,撩开她散乱的头发想看清她的脸,依旧是那种专注的神情。他刚一松手,那浓密的黑发又倾泻下来。他托起在她胸前晃荡不停的那对硕大的Ru房揉搓着,令她又一次呻吟起来……
  “算了吧,”他拿开她的手,坐起来,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是不行了。”
  他心里明白,他的身体比他的嘴巴诚实。面对黄圆的肉体,它吓得自始至终都不敢抬起头来看她一眼。
  “你去把那瓶白酒拿过来,”他说,“还有炸花生米,就在外屋锅台上。”
  黄圆迟愣了一下,滑下炕。白酒是不是他最后的春药?
  她端着那盘花生米回到屋里时,见丁光明正站在炕上穿衣服。
  “你也穿上吧。”他说。
  她将衣服穿好,坐在他对面,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没有料到的场面,他似乎有理由说了不算。
  “你不想再喝点儿?”他把酒杯推向她一边。
  “我不喝了,”她又将酒杯推了回去,不安地望着他。“您喝吧。”
  丁光明端起酒杯,兀自又吃又喝起来。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骂我是个畜牲!”他突然问。
  “没……没有……”她惊讶地瞪大着眼睛,否认着。
  “没啥,骂了就骂了,也是该骂。”他又喝了一口,“本来这事就不是人干的事,比畜牲还不如!”他停了一下,低下头,双手抱着脑袋,继续说道,“今儿咱们这事儿就算完了,我不会再提,我弄不了你,你太俊了,俊得吓人……说实在的,我以前从没有这样过……”
  她木然地点了下头,她相信他的话是真的,她的心稍微踏实了一些,她期待地看着他,盼着他能快点儿把话题引入正途。
  丁光明看出了她的心思,苦笑了一声,说,“招生表你带着呐吗?”
  “带着呢。”黄圆赶紧从兜里掏出那张叠得齐齐整整的招生表递了过去。
  他点着油灯,接过招生表看了一眼,把它平展展地放在炕上,然后回转身爬到炕头处,从放在那儿的一个小布包里掏出两枚直径像乒乓球大小的公章,又从窗台上取下印泥盒,把两枚公章依次放在里面蘸了一下。
  “这两个章子,一个是党支部的,一个是大队的。”他念叨着,把公章压在那张招生表上。他使劲地按了一会儿,才把公章拿起来。油灯下,鲜红色的印记在那张雪白的招生表上显得格外醒目。那上面,还清晰地带着透上来的炕席花纹。
  黄圆看着这一切,心里紧张得怦怦直跳,眼看到手的胜利,使她浑身上下都战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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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钟楼 37(3)
“是不是还得在这儿写上几句?”丁光明拿起招生表,指着其中一栏,问,“你带着钢笔吗?”
  “有。”黄圆赶紧将笔递过去。
  丁光明下炕走到地柜前,弓着身子趴在那里,黄圆赶紧端起油灯凑了过去。他写字的姿势有些特别,身子向一侧倾斜着,显得很吃力。他嘴里嘟囔着,一笔一划地写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写完。“你看行不?”他边说边拿起招生表,自己端详起来。
  黄圆匆匆扫了一眼,字迹还算清楚,全是朴实无华的语言,一句顶一万句,拙劣的字迹像是更能体现贫下中农的本色。她觉得,那评语中的话语,比她自己写得还好。
  “挺好的。”她感激地望着他,接过招生表,声音在颤抖。她紧紧地攥着那张招生表,像是怕它突然会从手中飞走似的。一时间,她竟不知到底是该赶紧把这张表格揣起来,还是就这样拿在手上好。毕竟这张纸对她太重要了!它意味着梦境中的大学生活、城市户口、稳定的收入、令人钦羡的工作、机遇、爱情、家庭……最重要的是,可以令刘震亚大吃一惊,让他看看他曾经鄙视和羞辱过的人,照样可以成为大学生。
  沉默。
  她抑制着自己恨不得立刻就想飞出屋去的冲动,静静地站在那里。胜利在握,她想善始善终。
  “你走吧,”丁光明说,“从明儿起,你就别出工了,该准备什么自己就准备一下。”
  她感到一阵释然,浑身轻松。“我走啦。”她说。
  “快走吧。”他一仰脖子,将杯子里的酒全喝了进去。“我觉着我这会儿又行了似的。”他说着将杯子摔在地下,仰身躺了下去。
  屋外,月白风清,是个想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夜晚。
  黄圆来到村边的田野上,伸展双臂,尽情呼吸着这乡村之夜沁人心脾的清新空气。她周身的热血在沸腾,她感到特别兴奋。她想,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自己设计、自己实施并获成功的胜利。一切都明码标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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