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十夜七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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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罗宾？他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一个可能性渐渐在心里升起……“你的意思是……罗宾……是个活魂器？”
“算不上，灵魂移植不是分裂，那一部分灵魂必须和我的本体有所关联，而他又是我用血和灵魂养出来的，所以正好可以用来作现成的容器罢了。”
“哦……”我一脸“魔法世界真奇妙”的表情点点头，往他身上蹭了蹭。
契约保证了他不可能说谎话，而我需要了解的部分他也没有含糊其辞……那为什么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呢？是我多心了吧？还能有什么地方不对呢……
一片黑暗突然从心里升起，同时卢修斯·马尔福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德拉科……master追求永生是食死徒都知道的事，也很可能是他隐藏威尔逊的身份的原因。虽然现在他光明正大的宣告了继承人，但是……这个变数太大，马尔福绝对不能站错队……你明白吗？”
这是我偷听到的德拉科和他爹的对话。就像我过去所知道的，卢修斯·马尔福明明白白的指出过，voldemort追求永生。这大概是他一直没有继承人的原因……那么……
“父亲，你过去不期待有继承人，为什么还要期待我的出世？就算斯莱特林要求一个有他和格兰芬多血脉的孩子，你也不必亲自养着吧，你大可像对罗宾一样，随便丢给谁去养……是什么让你有了这些改变？”
说话时，我一直抬头看着voldemort的脸，明显的看见他的瞳孔扩大了。
我的心脏无规律的抽搐了一下。
“harrison……还是被你发现了啊。”他无奈的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强忍着把他的手拨开的冲动任他划拉，等他的回音。
“因为我要离开，所以我需要一个继承人……只有你有资格。”他轻声回答。
“走？你打算去哪里？”我试图露出微笑，结果发现根本笑不出来……哈，看来我也学会那种牙疼一样的笑容的要领了？
看得出他一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契约的力量让他不得不开口：“我想离开这个世界。”
离开这个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直觉他说的不是“死亡”——即使全世界人都被死神征服，我也不信这人会屈服于死亡。
那么他的意思是什么？
完整的灵魂……萨拉查·斯莱特林曾经做过的事情……我隐约意识到他在讲述一个太过高深以至于我完全无法理解的魔法境界。这就像我再怎么抬头仰望，也无法窥见高耸云端之上的塔楼里有些什么，而voldemort虽然就在我身侧，我却丝毫不能看清。
“你撒谎！”我狠狠掐他的手臂，甚至感觉到血液从指间缓缓流出：“voldemort！你又在说什么大话！”
“你知道我不可能撒谎。”他想继续摸我的头发，但我躲开了，任他空伸着手在半空中晃荡。
“本来我以为这不会是什么问题的……harrison，我本来是打算尽心把你培养成合格的继承人就离开，但我没想到你会对我产生意料之外的感情……harrison，抱歉……我只能承诺陪你十年。”
“如果我说……我不要呢？voldemort，我不要你的承诺，我不当什么继承人，我也不叫你父亲……如果我回凤凰社呢？”如果这样……你能留下来吗？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你不会。harrison，我不会骗你，所以我直接告诉你，只要你不回凤凰社，在我离开之后你把食死徒弄成什么样子我都无所谓。如果你要回去……我会在这十年里让凤凰社灰飞烟灭，如果你打算在我离开之前跳进那个无底洞，那我就只能……”他嗜血的眼神让我隐隐有些恐惧，轻柔得几乎听不见的调子像蛇的嘶语一样危险——“harrison……我得不到的，我会亲手毁去。”
作者有话要说：水色在干什么？【左看右看】抱着头干什么呢……
【抖抖抖】怯懦语气：“抱抱抱歉……明天还有更后天还有更，会补回来的……”
TO：坑爹童鞋
今天上网才看见你的留言……因为这几天JJ真的很卡以及我的状态真的有点问题（看文看电视剧太多脑崩了=A=），所以没有给大家回复（这算是给大家的道歉么？）。第一眼看见你的留言我有点伤心呢，但是再看一遍又平静下来了？？要是有雷却没人说才是最大的悲哀不是吗？水色真诚的感谢你的回复，嗯，谢谢~也谢谢你的支持，谢谢！
这里水色想要解释一下，其实我真不是什么正经家伙，如果你看过上篇文（HP撕裂）你会知道的，水色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崩坏……（我错了）但是这一篇因为是暗黑风导致正文里我没法过度崩，所以我在番外里崩掉了……通常贺文我会崩掉，祭文我会文艺，正文……正文里不会偏移风格的。
水色写这篇文是因为爱HP和伏哈，所以在正文的连续性和完整性上我真的很注意，想要崩就只能在番外里了，我在内容提要上也特意用红字标出来了的。但我通常不用手机买V不清楚这个，那么如果如让你被雷到了，我道歉。
就这样吧。
明天会准时更的……【抱头逃跑】
☆、没有恨
我现在到底该做什么？
跟他一起走？但是他说的是“离开这个世界”；怎么离开，我能离开吗？
阻止父亲的计划；让他留下来？但以那家伙一贯的固执程度来看希望实在渺茫。
再或者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享受最后的美好时光？得到后又再次失去比从没得到过更加残忍，我真能忍受吗？
实在不行……回凤凰社？刚刚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在放出那些DA成员后——不；应该说更早前，在我进入地牢逼供第一个凤凰社成员的时候——我还有回去的资格吗？黑暗这种东西……一旦沾染，还能洗掉吗？
要不按照我原定去麻瓜世界；不再理会魔法界的一切纷扰？但我已经不甘心离开了……这种既不能改变结局又折腾我自己的方法除了自虐没任何益处；而我自认还没自虐的癖好。
从我用餐盘砸向voldemort并让他“滚出去”之后已经过去一整个下午了，这整个下午；我都窝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思考我的未来。虽然一直无解。我唯一确定的事情只是开始后悔了……之前是情绪太激动才用盘子去丢他，但等心情平静些之后；我又开始后悔之前的过激行为，我很清楚那样做除了惹恼他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转眼到了晚饭时间，我决定不再无休止的窝在这儿自怨自艾，于是让芭娜给拿来伤药，处理好伤口问题，一瘸一拐的下楼去吃饭。
我本以为今天下午餐厅里只会有德拉科一个人——或者梦想成真就是德拉科和父亲两个人——没想到我还看见了罗宾，他和德拉科两个金光闪闪的脑袋坐在一起，那闪亮指数嗖嗖往上增，几乎闪晃了我的眼睛。看见我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对我打了个招呼。
我向罗宾询问了父亲在哪儿，却没得到答案。
是了，我们今天早上算得上是不欢而散，他这么刻意避开我是我意料之内的。但理智上能够理解，情感却脱离了理智约束，没道理的感到一阵阵难受。
德拉科还是对我和父亲的某些亲密关系问题耿耿于怀，我是走路一瘸一拐是因为身体实在被拉伤得厉害，真不是故意刺激他！没想到他就有意无意老瞪着我的腰看，被我发现还会脸颊发红的别过头去，但过一会儿又故态复萌……虽然我很理解他为什么会有那么纠结的表情，但是——喂！我亲爱的德拉科，你可不可以不要当着我的面一直盯着我的腰？我也会不好意思的！他这动作这简直就同学六年里那个处处和我作对的马尔福小少爷再现——在那六年里，他什么时候不是这样，热衷于发现我的窘态并且大肆宣扬大肆打击……我记得六年级时他还曾一拳把我鼻子砸断了，害我在开学宴会上丢脸丢到家。
总之，这顿晚饭在德拉科的瞪视、罗宾和我刻意压抑的古怪气氛中结束了。
好学生德拉科去西翼二楼小书房，我则拉着罗宾谈天扯地，刻意慢了德拉科一步。
“罗宾……我知道了。”等到德拉科离开餐厅，我抿了口白葡萄酒轻声说。
虽然我没指明，但罗宾一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因为他微微瞪大了眼睛，天空一样澄净的眸子里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除了自卑之外我还没能分析出更多。但这已经足够让我觉得讶异——虽说他是个非人类而且还缺乏灵魂独立性，但他的血统足够让他高傲的昂起头傲视一切了，我没想到他还会自卑。说实话，看惯了他平日的不卑不亢沉静如海，突然看到他这样失态的摸样，我突然觉得……他似乎不是那么遥远了。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眼前人不是圣人，虽然他平日滴水不漏的圆滑让我忍不住觉得他完美得不似人类。现在，我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是个“人”，他的命运我一样，从小就和父亲紧密相关，还因为父亲因为各种原因渡过了一个算不上怎么美好的童年。灵魂也是如此，有表露给人看的独当一面，也有深埋心底的软弱阴霾。
“罗宾……你恨过他吗？”我忍不住问。
他脸上和绚的笑容依旧灿烂，但我仔细看着，还是发现了些微不自然的痕迹：“殿下，我不明白……？”
我压低声音，在我们身边施了闭耳塞听，这才再次问——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我说，罗宾，你恨过我父亲吗？”在他把你丢到威尔逊家之后，在他不管不顾多年直到发现他还有利用价值才接回身边之后，这个人，他到底有没有恨过？
“罗宾的生命和灵魂都是master给的，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情绪呢？”罗宾回答得迅速，脸上的微笑让我都忍不住怀疑他就是个灵魂里没有丝毫阴暗面的精灵。他澄澈的蓝色眼睛和阳光般的金发让他看上去就像个脱离凡尘的精灵，但我还是看见了他眼底埋藏的一丝黑暗……他在撒谎。
但我没有穷追不舍——既然我的目标不是为了追问他对父亲的恨意，我大可不必在这一点上多做纠缠。所以我直击了主题：“罗宾，你爱他，是吗？——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说的不是情爱，而是更加广泛的那个‘爱’。”
“不，殿下，我不能说我爱master，因为我同样敬他畏他，甚至……有那么一点怕他，毕竟，他是我的主人。”
或许是因为我的知根知底让他今天格外诚实，他竟然坦陈了他的畏惧，语气里那种复杂的感情我相信无论如何聪明也是伪装不来的。他的坦诚在乎让我的情绪也激动起来，我压抑着心里的激动，用平静的语调继续问道：“那你告诉我，明知道他会离开，你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去和他进行实验的？告诉我，在你知道你的行为会让他离你越来越远的时候，你心里难道就不会觉得难受？在者，告诉我他要去哪里，又该如何才能追得上，才能堵得住？”
他瞪目结舌地和我对视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回答：“harrison殿下……我只是依照master的意志所指而行动而已，既然他想这样做，作为仆人我为他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至于他所干的事，罗宾只能说，master要去的地方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所不能掌控的‘世界外部’……这些实验，我虽然一直有幸参与，但是境界不足，始终无法理解透彻，就更别谈解释清楚了……或许您可以当面问问master或者斯莱特林大人。”
原来这就是罗宾所想的？如果我爱父亲，我就该给他自由，让他干他想干的事情么……但要是这个事情会让他远离我呢？会让我心疼呢？“但是你的意志呢？罗宾！难道我们的意志就该被无视吗！”我忍不住朝他低吼。
“我的意志？哦，harrison殿下，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但罗宾不过是master的一个仆人，哪有资格去谈自由意志？但是您和我是不一样的，殿下，如果您先要改变什么就尽管去做吧，您手上抓着未来的一切可能性呢。”
“罗宾，告诉我，如果不论身份、不论尊卑，只是依着你的心里所想来行动……这样的结局，你真甘心吗？”
“殿下……这是罗宾的本分。”罗宾低下头回答。
我点点头，没再继续逼他，结束了这场没结果的谈话。
罗宾太过认命了。他对父亲的忠诚总让我想起中世纪的骑士——“王的意志所指即为骑士剑之所向”，无论王所选的道路是不是他所愿的，也无论自己的结局是好是坏，他只会忠诚于王的命令，奋战到底，从不退缩。虽说这样的斗志让我敬佩，但这样的人生却让我望而怯步，我很清楚，我做不来。
那样的服从，我做不来。我是harrison voldemort，一个自私自利得连忠诚都会给自己留一半的家伙，拥有一个同样自私同时固执无比的父亲——我从基因上都不可能是个“为爱牺牲”、为别人的渴望牺牲自己幸福的圣人——即使那个别人是我的父亲，我的所爱。
我无法理解，明明不舍得，又怎么能刻意地放任自己所爱的人离开？明明满心悲伤却故作潇洒的谈笑风生？不值得。不愿意。不可能。
一瘸一拐地到了西翼小书房，德拉科正在看书，见我过来立刻放下了手里的书本，好奇的抬起头来。
“harr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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