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十夜七杀-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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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demort（压倒小哈）：你为什么要教Serpens叫我爷爷？难道我不是他的另一个父亲吗？嗯？
　　Harrison（诡笑）：难道不是吗？父、亲、？
　　Voldemort（狠狠进入）：我亲爱的儿子，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另一个身份？
　　Harrison（痛呼）：谁叫你……哼……如果你肯自己生一个……那我就教他叫你爸爸！
　　＇第三幕，马尔福庄园斯科皮的房间，斯科皮包子上，Serpens包子上＇
　　Serpens（抱住小斯科皮）：斯科皮~亲亲~
　　斯科皮（羞涩捂脸）：Se、Serpens……你在干什么？好奇怪的……
　　Serpens（一脸严肃）：我在培养我们的感情啊！
　　斯科皮（无辜大眼）：培养？感情？
　　Serpens（继续严肃脸）：亲爱的，你永远无法理解被夹杂在两个乱辈分的父母之间的痛苦……所以我对梅林发誓，我一定要在同辈里找到自己的伴侣！
　　斯科皮（蚊香眼）：嗯……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Serpens（猛的抱住）：所以说了嘛！亲亲~
　　“爸爸！看呀！看呀！那个魔法焰火好漂亮！”小小的女孩儿欢呼雀跃的叫道。
　　“嗯——罗丝；小心点，不要跑太远！”罗恩站在拉文德身边；对跑远的女儿大声嚷嚷。女孩却并不在意父亲的话；一蹦一跳跑远，扑向她的萝可珊妮表姐——乔治和艾波娜的女儿。
　　“今年的新年焰火也很漂亮……”罗恩不再担心罗丝；嘘声叹息着望向天空。
　　天空中那些绿金蓝白交错绽放的火焰美得让人心惊，而今夜整个英格兰上空都布满了这样明亮的焰火。
　　觥筹交错的光华让他有种穿越时间回到过去的错觉。孩子们——以及那些只会目瞪口呆的麻瓜们——他们怎么能想到呢，如今他们年年盼望的新年焰火表演；那些美丽的光焰；曾经是能夺走人命的诅咒光华。
　　惨淡的绿，刺目的红；是他至今仍然时时在噩梦里记起的回忆。
　　孩子天真得像张白纸，纯洁无暇到让成年人嫉妒；而年长者生命的纸面上早已涂满血色；遍布狰狞的空洞。对他们这些经历过那个惨淡年代的人而言，尽管如今焰火晚会已成了新年的保留节目，但每当看见那些魔咒辉光在天空中闪烁，他心里的伤疤都会再次揭开。
　　尽管那场战争已经结束多年。
　　不，不止那场战争已经过去多年，甚至连之后的东欧入侵也早成为过去，甚至连巫师界对麻瓜界的扩张也早已完成。动荡之后总是和平，而这次，是前所未有的和平。
　　黑魔王组建的魔法部空前强大，利益、强权和力量为巫师们凌驾于众人之上奠定了铁一样的基础，然后便是麻瓜们堪称平稳的接受。对角巷还是巫师的专场，但破釜酒吧一改往日形象，变得高大整洁。魔法部大楼不必再隐藏地下，而是成为伦敦的标志性建筑。霍格沃茨……当然，只有这个地方是隐秘的，即使是麻瓜首相也不被告知霍格沃茨在什么地方。
　　作为一个前凤凰社成员，罗恩偶尔还会觉得黑魔王这种做法是对人权的践踏。但是——无论有什么利益交割，几乎都只限于麻瓜上层，对普通民众而言，生活照常平静进行，只是人们的认知里多了一种强大的人类名叫巫师。而与之相对的是巫师地位的大大提升。每当他走上麻瓜伦敦街头，被麻瓜们的羡慕又尊敬目光包围时，他都忍不住会想……或许，这个由Voldemort一手组建的政府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差。
　　好吧——他心里其实很清楚，比起归功于Voldemort，现在和平美好的生活更多的是Harry和赫敏等人的功劳，当然，还有食死徒政府的第三代领导者Serp
　　ens　Voldemort对父亲的理念继承。罗恩很清楚，如果没有赫敏这样为麻瓜利益奔波的人，黑魔王统治下的魔法界只会是所有麻瓜的噩梦。
　　但他总是阻止自己往这个方向继续想下去。
　　比起想到“Harry和赫敏的选择是正确的”这种有毒的想法，他更宁愿选择自欺欺人的认为是“黑魔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偶尔的，他会觉得自己固执又可笑，但是他还是如此坚定着自己的固执——他无法忍受假想当年自己选择了和Harry站在一边今天会有何不同。
　　如果当年他选择了Harry，今天他们就会继续是最好的朋友吧，就像Harrison如今和赫……小马尔福夫人，还是那么亲密一样。但是他知道这不可能发生……时间无法倒退，他也无法放弃自己的顽固而无谓的坚持。
　　他似乎总是活在过去的那个，即使那些往事早已被所有人遗忘，但他总是记得，并且总是被他们影响。当别人大踏步前进的时候，只有他，仍然流连于过去的美好或是痛苦，于是他被所有人遗忘。
　　罗恩深深了解自己的这个特性，他曾为此感到极度痛苦，但却对自己无能为力。这正是为什么他在过去选择了和成为Harrison的Harry一刀两断——那时候，他的妹妹的死亡几乎每夜每夜将他从噩梦中惊醒，他无法原谅Harry竟然选择了她的仇敌的一方，就像他从未在意过她而她的死亡无足轻重。但也正是这个让他永远无法忘记Harry——Harry　Potter，不是Harrison　Voldemort——即使往事如烟，那个曾经的男孩已成长为他遥不可及的黑暗主宰，他曾经是他最好的朋友这件事仍深刻在他的灵魂里。他永远无法释怀。
　　还有赫……她。每当想到她，罗恩就感到自己的心脏阵阵钝痛。
　　他甚至无法忍受看见麻瓜电视里她和她的丈夫比肩而站，尽管他们被麻瓜界和巫师界广泛称赞为“巫师界第一夫妇”、“本世纪最相配最杰出的一对”。越是被赞誉，他越是无法忍受——他多少次在新闻报导这些的时候浑身僵硬，他想把电视打烂，冲到那个记者面前掐着他的脖子告诉他，他们不是！
　　那个德拉科·马尔福……他不过是个乘虚而入的虚伪的混蛋！他抢走了她……她本该站在自己身边，和他亲吻，为他和她的孩子……这样的遐想总是让罗恩的胃绞痛，就像它几乎总能让他的灵魂飘荡在天堂。他知道自己不该一昧怪罪于小马尔福，他知道是自己亲手推开了她……但是是那个马尔福让他甚至连对她忏悔
　　的机会也不剩下，那个该死的白鼬毁了他和她最后的可能！
　　他还记得他最后一次和她对话的情形。
　　“你走吧……他说，这是最后一次。”她冷漠的对他说，毫不留情的转身。
　　那是他刚刚从Voldemort庄园被释放之后不久的事情。似乎只是短短几个月，她就从那个他熟悉的赫敏·格兰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看向他的棕色的眼睛不再带着暖意，而是布满可怕的冷光，甚至还带着一点点鄙夷。他，带着满身的伤痕，怯懦的呼唤她，期待她能为他伸出哪怕只是一只手，但她却冷笑着把自己投进了那个除了长相一无是处的白鼬怀里。那个白鼬还一边浅吻她发髻的芬芳一边对他投来挑衅的一瞥。
　　那一幕至今仍是他最不愿意回忆起的梦魇。
　　他总是想，是不是……如果当时他没有伤害Harrison，她就不会离他那么远？是不是她就不会投入那只白鼬的怀抱？
　　他自己也很后悔当年对Harrison所做的那些。只是……那时太过年少轻狂，而一个年轻的脑子被愤怒主宰的后果……只能是地狱。他在无数个噩梦里回忆起那时的自己，像他的同伴们一样，把那个男孩拖进地狱，与此同时也让自己被愤怒转变成恶魔。那件事发生之后很久，当他脑子变得清醒，他才在回忆里注意到那时那个男孩眼里闪烁的他熟悉的泪光——那是他熟悉的独属于Harry的光芒。他怀疑那是最后一次他见到Harry的出现。只是那时他太愤怒没有注意，或者他注意了但是没有在乎，于是他犯下了永远无法弥补的恶行。
　　他一遍遍叫他“罗恩”，他哭着请求他救他，而他的一切挣扎只是换来他们更加疯狂的报复。
　　这些残忍的被错过的真相，只有在无法挽回的事后才被他注意，然后它们化为他梦魇的一部分，一次次煎熬着他的灵魂，就像某种无法摆脱的恶毒诅咒。
　　后来……他不知道Harrison是怎么恢复过来的——甚至，他或许从来没恢复过。至少他不知道有什么能让一个人从那么深重的毁灭中恢复。或许Harrison现在的安然无恙只是凭借黑魔法做出的表象。只有一点是他真确明白的——在那之后，他最好的朋友Harry，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就像，在那之后他再见到她，她已投身于那个铂金头小子怀抱。
　　那件事就像一个分水岭，将他的生活划分成了两个部分——在它之前，他生活在“现在”，在它之后，他只能活在“过去”。即使他和拉文德结了婚，有了个不好不坏的工作，甚至还
　　有了个可爱的女儿，组成了一个至少看上去幸福美满的家庭，但是他知道，他永远不能享受这些了。
　　他愧对自己的妻儿，因为他——就像一贯的一样——对过去发生的那一切至今无法释怀。
　　他总是这样，在所有人都忘了过去的时候还紧紧抓着那些回忆，于是当人们继续前进，只有他落在后面，被所有人遗忘。
　　天空中千变万化的魔法焰火交映成辉，布满整片天空，把黑夜映成白天。罗恩出神的仰望那些焰火，仿佛那里有他期冀的一切。
　　整个英格兰都是同样的场景。不止是英国，在今晚，整个欧洲都会被这样的辉光所覆盖。罗恩见过麻瓜们的卫星图像，魔法辉光们把整个欧洲变成了前所未有的发光的艺术品。神奇的魔法，不夜的新年，它被麻瓜们评价为世界上最壮观的非自然奇观。
　　不止是麻瓜。即使是巫师们也对此万分惊奇，尽管他们很明白那些焰火的形成原理——那只是多人释放的大型魔法焰火而已。但是当那么多人一起释放魔法，当那么多人的魔法合在一起组成横跨整个欧洲的大型奇观的时候，它们就不再是单纯的魔法，而成为一种超出人类所能理解的范畴的奇迹。
　　魔法只是在按照各自的轨迹前行，但组合在一起，却变成了令人费解的美丽。纵横交错的轨迹，就像无法捉摸的命运之线，充满不可预知，却如此摄人心魄，交错在一起，共同组织了这场盛大的宴会，然后按照既定的曲线，相互分离，消失在自己的轨迹尽头。
　　罗恩感到自己有一种强烈的愿望……他多希望这些魔法不要继续，他多么希望他们倒退回前一刻，倒退回它们组成他最喜欢的形状的那一刻……在那一刻保持它们永远的美丽。然而他很清楚，那不可能发生，无论是时间还是魔法，它们都是如此尽职尽责的往前行进着，永不回头，永不停歇。
　　它们不像他，总是流连于过去，然后被现在所遗忘。他无法指责它们，它们要比他聪明得多。
　　“今年的焰火晚会还是由小马尔福夫妇主持置办的？”他的妻子拉文德挑剔的撅起嘴唇，用一种不屑的语气评价道：“比不上去年的——我敢打赌他们一定克扣了一部分加隆挪以私用！”
　　罗恩沉默了一会儿，打住了反驳的念头，只是模糊的点了点头：“Ennn。。。”
　　他很清楚这只是拉文德的刁难。这些魔法焰火和去年的一样漂亮——假如不是更漂亮的话。但对于任何问题，只要涉及小马尔福夫妇——好吧，只是她——拉文德就总是万分挑剔。罗恩无法责怪她，因为这的确是他的错。
　　他的妻子掐了他的腰一把，大声抱怨道：“罗纳德！你真是越来越迟钝了——我毫不怀疑你现在的状况是因为你晚餐时吃了太多东西。你就不能不要搞得像是没饭吃的难民一样吗？”
　　罗恩疼得做了个鬼脸，“拉文德，这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做的饭吗——我错了！别掐我了！”
　　拉文德露出个得意的笑容，收回了掐在丈夫腰上的手。她叉起腰，气势十足：“这还差不多……好吧，我当然会原谅你，鉴于我可爱的小罗罗这么在乎我的一切！”
　　罗恩赶紧赔笑。
　　“不过明天你可不能这么贪吃了，我们明天要回爸爸妈妈那里——不止你的兄弟们，唐克斯和泰迪也回来——他们母女和另外那边——”她不爽的努努嘴巴，往焰火的方向指了指，“那些人关系密切，我可不想让他们把我们怎么没教养这种事情传到那些人耳朵里去！”
　　“好的，我发誓绝对不会吃太多——但是，亲爱的，你能给我单独做一份苹果派吗？”
　　“罗罗！”拉文德瞪了他一眼，在他可怜兮兮的表情之下败下阵来，“好吧……不过你一定得发誓不要在唐克斯和泰迪面前丢脸……”
　　“当然，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罗恩继续赔笑。
　　“哦！罗——罗，你总是这么体贴！”被哄高兴了的拉文德得意洋洋的亲了他一口。
　　罗恩就是喜欢拉文德这一点。或许她不够聪敏不够懂事，但至少她很爱他。而且她真的很容易被哄开心。
　　当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被迫执着于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吵吵闹闹，然后又吵吵闹闹，一天过去，然后又一天过去。拉文德就是有这种本事，她从不无所事事，她总能用有限的时间和金钱搞出一大堆无限的带着粉红色泡泡的浪漫，或者其他诸如此类的东西。
　　她总是让自己忙忙碌碌，同时也让罗恩跟着忙忙碌碌。每当他和她呆在一起，他总是没多少时间去想他的梦魇。
　　“说起来，罗丝似乎很喜欢泰迪……”拉文德突然意味深长的说。
　　“是吗？”罗恩决定不告诉他的妻子罗丝还太小，小到大概无法理解什么叫喜欢。
　　“我们或许该考虑考虑是不是让他们在一起……我不想和那群人有太大牵扯，而且泰迪的父亲还是个……狼人……”拉文德皱了皱眉头，“但是小罗丝那么喜欢泰迪，我觉得不该阻止他们——爱情总是能够超越一切！”
　　“嗯……”罗恩支吾着回答。他真是无法理解妻子的思维，如果罗丝未来真的会喜欢泰迪，她就算不给她和泰迪在一起也不行吧？
　　但是拉文德就是喜欢在这些事情上念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