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理智与本能之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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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对我有着这么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卑微的表现？
　　——难道说，是Lucius和我之间有着什么魔法联系不成？
　　——不，Merlin，Dumbledore该不是把我弄成Lucius的奴隶主了吧？
　　从这个角度考虑上去，一切似乎都能得到解释了：在一些奴隶魔法中，作为对奴隶的一种保护，主人会对他的奴隶有着一定的保护欲。这样的保护欲有时会在主奴之间第一次见面时达到高峰。也就是说，那次食死徒会议上，我对Lucius突然爆发的保护欲，可能完全不是Lucius的错……
　　——天杀的Dumbledore，你到底干了什么啊！
　　心中涌起的愤怒让Severus差点将那本藏有Dumbledore画像的《实验魔药师合订本》烧了。
　　但是，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Severus还是放下了那本让他咬牙切齿的书，召唤来了羽毛笔和羊皮纸，第一次认真地写起了自己的遗嘱。
　　——嗯，如果验证之后，我跟Lucius的关系确实是那种侮辱人的关系的话，我的遗嘱第一条应该将自由还给他。
　　——唉，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很难说我在走向自己的死亡之前不会利用这一点去强迫Lucius做什么。我的那点儿财产，就算是对Lucius的一点补偿吧。
　　——嗯，我自己发明的魔药配方还有些价值。另外，我对于龙痘的研究……
　　考虑到Malfoy一家最近五代中，嫡系和旁系中有三人死于龙痘，Severus决定将治疗和预防龙痘的魔药作为自己死前最后的研究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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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这里给出HE番外的暗示啦。大家有奖竞猜，第一个猜对者可以点让我双更哪个坑。




☆、7

　　7。
　　随着家养小精灵“砰”的一声幻影移形的声音，Hogwarts校长的专属小精灵Sweety出现在了正在对着大卷的奴隶魔法犯愁的Severus面前。
　　“Snape教授，Dumbledore校长请您马上跟他联系。”家养小精灵恭敬地说。
　　Severus惊讶地看了一眼不该这时出现的家养小精灵，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取出《实验魔药师——1990年合订本》，将Dumbledore的画像变形了出来。
　　Severus瞪着Dumbledore的画像问道：“什么事？”
　　“Severus，看起来，Tom突然提前行动了。他带着不少食死徒占领了魔法部，Bellatrix和Rodolphus抓住了魔法部长Scrimgeour，Yaxley带着人用夺魂咒控制了大部分魔法部的上层。”Dumbledore带着一丝焦急地说道。
　　Severus皱了皱眉头：黑魔王提前行动了？虽然这对他那个疯子来说不太奇怪，但他要召集那么多人一起行动，我怎么事前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然后？”Severus挑眉看着Dumbledore。
　　Dumbledore苦笑着回答道：“Tom提前行动的原因是，Yaxley通过夺魂咒控制的魔法部官员刚刚告诉他们今天是Bill和Fleur结婚的日子——而大部分凤凰社成员都会去参加婚礼……”
　　说到这里，Dumbledore带着一丝愧疚看着Severus道：“Harry……也要参加婚礼。”
　　Severus的眼睛马上尖刻了起来：“Arthur对陋居的防护？”
　　Dumbledore无奈地回答道：“其中一部分依靠了魔法部的力量。——这就是Tom没有招齐人就要提前进行魔法部行动的原因。”
　　Severus活活掐死Arthur　Weasley的心都有了：一个纯血家族住宅的防护，居然要借助不可靠的魔法部的力量，这他妈的有常识没有＇1＇？！
　　——还有，Potter家的崽子居然在这个时候参加婚礼这种活动，这是提前找死不成？
　　Severus咬牙切齿地看着Dumbledore，问道：“他们破开陋居的防护还要多长时间？”
　　Dumbledore郁闷地说：“我不知道。尽量拖延他们的行动，好吗？”
　　Severus恶狠狠地瞪了Dumbledore一眼，幻影移形离开了。
　　Severus的身后，Dumbledore懊恼地惊叫了一声——他在魔法部的画像刚刚被烧了！
　　Dumbledore心中暗自祈祷：Merlin，但愿Kingsley能够尽快脱身将消息传给Weasley一家吧。——我要不要让Sweety去通知他们呢？不行，如果Harry现在发现了他能够联系Sweety，这可能会在Severus当上校长之后导致他的身份就被Tom怀疑……
　　在Dumbledore的犹豫中，Severus成功地拖延住了一半的食死徒，却不得不看着Bellatrix带着另一半食死徒冲向陋居，而黄金三人组也再一次惊险地逃脱了食死徒的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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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lfoy庄园的厨房里，Narcissa嘴上不停闲地吩咐着家养小精灵做庆功宴的准备，双眼里却是一片茫然。
　　作为家主夫人，Narcissa当然早就知道了Malfoy家的男人们可能会出现的“状况”。当Draco的十四岁平安过去，没有出现任何不该有的“小问题”的时候，Narcissa不知道有多么欢欣鼓舞。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状况”居然会出现在她四十多岁的丈夫身上。
　　在他们二十多年的婚姻中，Lucius一直是一个贵族传统意义上的好丈夫——也许比传统的定义还要更好一点儿。
　　就算他们之间没有火热的爱情，Narcissa一直以为亲情和责任都使得Lucius和自己会永远在一起。
　　——可是，现在这算什么事？Draco都成年了，Lucius的媚娃本能居然苏醒了，对象还是个混血！就算Severus比其他混血好上那么一点点，但他凭什么就一定会夺走我的Draco的继承权，他凭什么就会夺走我的位置！
　　叹了一口气，Narcissa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就凭我和Lucius之间的结婚合同。那上边早就规定了，Lucius在被他的“大人”占有之后，我们的婚姻自动失效，我们的孩子的继承权只能排在他和“大人”的孩子之后。
　　如果Lucius做出了其他选择，就算理解媚娃本能的强大，Narcissa也会怨恨Lucius的薄情寡义。——但是，面对一个痛苦地跟媚娃本能斗争的Lucius，一个尽全力保持自己的理智的Lucius，一个与自己共度了二十多年还算是愉快的岁月的Lucius……
　　Narcissa有几次照顾痛苦到昏厥的Lucius的时候，差点儿违反Lucius的意思，想要把Severus叫来，以解除Lucius的痛苦。
　　——可是，那不行。Draco不应该是我心软的受害者。更重要的是，Lucius想保持他作为一个人类的理智，而不是成为一个被控制的媚娃……
　　——Merlin啊，上次Severus来Malfoy庄园之后，Lucius差点儿就死了，虽然几个小时后不知为什么，他的情况突然得到了缓和。而今天，Severus又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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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cius看了一眼在自己祖传的房子里狂吃滥饮的众食死徒，心中再次给了自己一个巴掌：Lucius　Malfoy，看看你都做了什么？看看你都把什么人引进了Malfoy庄园？！
　　一边走向那些仿佛末日狂欢一般的食死徒去加入他们，Lucius一边半是绝望地想：如果我还能在战争结束之后保有我的理智一段时间，如果Severus能够同意暂时不占有我一段时间，如果我能绕过家规让自己绝育……也许，我还能恢复一些Malfoy家族的荣光？
　　这时，一个现在Lucius最渴望听到也是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带着讽刺从他的身后响了起来：“啊，Lucius，你对葡萄酒的品味总是那么好。”
　　“Severus。”Lucius用大脑封闭术将表情清空，无奈地转身向黑发巫师打着招呼。
　　Severus正待说什么，黑魔王高亢而清亮的声音就在Malfoy家的客厅中间响了起来。
　　“我亲爱的仆人们，让我们为今天的胜利欢呼吧！”
　　众食死徒连忙放下自己正在奋战的菜肴，举起酒杯，高声和道：“一切为了我们永生的主人！一切为了纯血的荣光！”
　　Lucius也急忙将自己脸上的表情调整到适当的谄媚。
　　站在大厅中央的黑魔王举起了酒杯，对白发的食死徒说道：“Yaxley，做得不错！”
　　Yaxley连忙一脸受宠若惊，回答道：“您的夸奖让我感到无上的荣光。我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纯血回到应有的位置这一伟大的事业……”
　　除了从Dumbledore那里得知了Tom　Riddle的真实血统的Severus和最近对于人类的情绪变得非常敏感的Lucius之外，几乎没人能发现Lord　Voldemort听到Yaxley的第二句话的时候闪过的一丝不快。
　　于是，Yaxley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黑魔王接下来的话打断了：“现在，让我们为下一任Hogwarts校长举杯——Severus　Snape校长！”
　　Yaxley被黑魔王噎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开始恶狠狠地瞪着Severus。其他众食死徒纷纷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Severus。
　　被众人的目光架在火上烤的Severus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同事们的反应——或者说是他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的反应，也毫不在意他们知道自己的不在乎——只是躬身平板地回答道：“您的意愿就是我行动的最高纲领，我最伟大的主人。”
　　Lord　Voldemort对Severus这样蔑视众纯血、唯独尊敬自己的反应满意极了。
　　“哦，我亲爱的小Severus。在今天这样一个日子里，你有什么想要的么？”黑魔王难得地大方了起来。
　　Severus愣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忽然大着胆子说道：“我请求您将Malfoy一家赐给我。”
　　Narcissa顿时变得脸色苍白。Draco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平静得仿佛是在说晚餐要喝红葡萄酒还是白葡萄酒一样的Severus。Lucius则努力保持着面容的平静，只是微微颤栗的手出卖了他心中的感情。
　　表面上反应最大的是Bellatrix。她听了这句话之后差点儿跳起来：“Snape！你这个肮脏的混血怎么敢？！Black家的血统……”
　　黑魔王有一瞬间好像很像要答应Severus的请求的样子。但是，还没有完全脑残的他在Severus和Bellatrix之间衡量了一下，折中回答道：“Severus，你可以拥有Lucius。Bellatrix，Narcissa和Draco归你管理。”
　　Severus和Bellatrix都对这样的安排比较满意，不满意的似乎只有脸色越加苍白的Narcissa和Draco，以及越来越难以反抗Severus的直接命令的Lucius。
　　Lucius近乎绝望地看着挂着讽刺的微笑向他走来的Severus，大脑差一点被彼此矛盾的媚娃本能和人类的理智撕裂了。
　　欢呼雀跃的媚娃开心地大叫：哦，太好了，我的大人就要占有我了！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人类的理智绝望地怒吼：Dumbledore，我做到了答应你的每一件事，你凭什么还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Merlin给我一个机会的话，等我从你的奴隶契约中解放出来，我一定要让凤凰社的每个人都去跟食死徒在地狱里做伴！
　　不管Lucius在想什么，Severus都一把抓起了他的铂金色的长发，在众食死徒不怀好意的目光中将他拖离了人群，拽进了Malfoy庄园的主卧室。
　　在Lucius跌跌撞撞地踏上主卧室的地毯时，他的大脑已经恢复了工作：时间，我现在需要的是拖延时间。如果有足够的时间调情，也许我能用手或者口榨干Severus，让他没有体力去真正地占有我。对，就这么干！如果我能坚持到明天上午，那时候黑魔王就该给Severus布置新任务了，他大概就没时间占有我了；如果我能坚持到Hogwarts开学，我直到圣诞节就都安全了。
　　这样想通了自己的计划，Lucius一反刚才落魄的模样，忽然孔雀气场全开。他魅惑地抚摸了一下自己被抓乱的头发，扬头微笑着说道：“Severus，我们能从享受一些Malfoy家的小精灵准备的上等红酒开始么？——没有什么理由让这种事变得让双方不愉快。”
　　正在对房门上各种警戒、静音和驱逐咒的Severus听了这话，喉结滚动了几下，平板地回答道：“我会让你知道我打算怎么开始的。”
　　没有抢占到话语权的Lucius开始盘算候补计划：如果我今天没有成功，那么，在我完全失守之前，一定要保证Draco的安全。现在对Draco来说最大的威胁就是看我不顺眼的黑魔王和众食死徒可能会对他下手。而Bellatrix如果不是为了Narcissa，根本不会保护Draco。我得让Draco多一层保护。——也许，我能说服Severus给予Draco更多的保护？比如说，让Draco成为Severus的学徒。这样，Draco对黑魔王来说有了用，他也就稍微安全一些了。就算是将来——如果Draco真的失去了Malfoy家，如果我这个父亲真的变成一个只知道服从“大人”的奴隶，如果所有Slytherin都会在Dumbledore的新世界里受到迫害……也许，魔药上的才能也会给他一些保护。
　　将第一计划和候补计划装进心里，Lucius就又听见一句让他绝望的话。
　　“Lucius，把你的小心思都收起来吧。”布置完了最后一个陷阱的Severus面无表情地说。
　　——哦，他妈的。Lucius心中呻吟。
　　Severus转过身，面对着Lucius接着说道：“他都告诉我了。”
　　Lucius心中怒吼：Dumbledore，我□八代祖宗！我现在该怎么办？有几个人能够拒绝传说中销魂的媚娃的味道？有几个人能够拒绝拥有一个美丽而绝对服从的奴隶的诱惑？现在可能只有以退为进，赌一下Severus对于那个红头发的泥巴种的“爱情”了……
　　Lucius撤了自己的大脑封闭术和施加在双眼上的魅惑皱，一瞬间将自己心中的绝望和挣扎外加媚娃特征的银灰色眼睛完全表现了出来：“所以，您想要您的媚娃怎样，我的大人？”
　　完全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回答的Severus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媚娃？Lucius这他妈的都四十多岁了，怎么会是媚娃本能觉醒呢？不是传说Malfoy家的媚娃们选择的都是地位高贵、血统纯正的贵族么？我他妈的哪一点儿符合了？
　　一看见Severus脸上的表情，Lucius撞墙的心都有了：他妈的，原来Severus不知道，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