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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源氏物语之作茧-第11部分

小说: 源氏物语之作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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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华听到这里,只感叹红颜薄命,也无更多想法。“想来这小位姐也是可怜之人,你帮着处理一下吧。只注意一点,不要透露了身份。”
  惟光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源氏公子的顾忌。前段时间就因为那些莫须有的留言使得源氏公子郁郁寡欢,现在再惹上这事,怕是又要传出闲话了。
  过了一会却见惟光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公子,您睡下了吗?”
  光华本打算睡下了,听惟光的话像是有事要说,便又召他进来,“有什么事吗?不是让你去处理前面的事情的吗?”
  “那右近要求见公子,说是事关头中将。”惟光看得出来头中将和源氏公子之间关系密切,想来这事还是要让公子知道的好。
  光华虽有不解,但想到真夏,便隔着帷屏问右近,“你要说什么?”
  右近和自家小姐之前一直住在五条,自然认识惟光,知道惟光是源氏公子的近臣。而源氏公子又是头中将的妹夫,自家小姐所手的磨难就是因为头中将,便决定找上源氏公子。“我家小姐的事想来源氏公子应该听说过,小姐家世本就不好,加上没了父亲的看护,被头中将的正室赶出了京城,之前一直借住在西京乳母家中。日前在五条那边呆了一段时间这几日正准备离开,不想现在却……”说着就又哭了起来。
  光华想起听左马头等人提过确有此事,便信了几分。但也不便回应右近。惟光很了解光华,忙上前去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是想跟着小姐去的,但放心不下小小姐。”这是右近真正的用意。她是真的和她家小姐主仆情深,但小姐还有一个女儿在,如果她也去了,就更加没有人会理会那可怜的小孩了。
  光华见右近这般说,便用眼神示意惟光继续问清情况。
  没等惟光开口,右近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小小姐今年只有两岁半,年纪还那么小,原就没有父亲,现在又没了母亲的看护,请求公子告诉头中将一声,让他念着我家小姐的好,能帮忙照看一二。”
  光华听到后面就开始怀疑右近口中的小小姐是否是真夏的孩子。虽然真夏一直否认他有外室,但如果他和那女子没有私情,他的夫人又何至于逼迫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到这如此地步。越想越有可能,光华不顾身份问右近:“那孩子在哪?”
  右近知道源氏公子是信了自己的误导,便告诉他,“小小姐在西京。”
  光华想着不能让真夏知道这件事,毕竟当初是四女公子将人家赶出平安京,现在又病逝了,如果让真夏知道了,少不得也会和四女公子一番争执,便觉得瞒下此事。但如果自己府上多出这么各孩子,又会传出流言,父皇只怕是又要训斥他了。“那孩子……”
  右近就怕源氏公子说要将孩子接到府上,到时候如果露了马脚只怕是全功尽弃了,便赶在源氏公子做出决定之前说:“孩子还小,而且身份特殊,还是让她继续呆在西京,只望以后公子能帮扶一下。”说完便伏在了源氏公子面前,请求着。
  光华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决定,便应了右近的要求,只要求他会西京去,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平安京,更不能讲此时告知他人。
  右近了却心愿,本打算去寻死,被光华这么一说,只好答应等小姐的七七法事结束后回西京去。
  光华见寺院中要做法事,便匆匆回到二条,安排了一个心腹女侍到右近所说的西京乳母家去照顾那个小孩。
  今上召见光华时,光华想了想还是将自己在寺院中遇到的事情稍作隐瞒修饰告诉了今上,并言明自己刚遇到丧事,入宫怕冲撞了父皇。今上知道这个时候召光华进宫难免有些不妥,便也允了,只道要光华好好休息,静静心。
  


☆、妹妹

  却说光华从东山回京之后,也许是真的被冲撞了,终日缠绵病榻,宫中多有宣召也一一推拒了。真夏得知消息后每隔几日便道二条院去探望与他,多次被阻,即使能见到人也大多是隔着帷屏。
  如此又过了几月,到了冬日,光华的并还是不见好,真夏很是忧心,不顾光华近臣的阻拦进入室内,看到光华苍白的脸色更加心疼了。
  光华这时刚吃过药,即使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醒过来。真夏虽然不太相信那些鬼神之说,但看光华这幅模样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光华做了噩梦被惊醒,才发现真夏一直守在自己身边,想起即使是在宫中自己生病,父皇也没有这样彻夜照看自己,越发的感受到真夏对自己的好。事实上,桐壶帝对光华的爱护和真夏比起来一点也不少,只是他有自己的身份顾忌,再加上真夏并不看重这些所谓的“病气”,自然不把它当一回事。
  真夏看着快要过年了,不忍将光华一个人扔在二条院,便禀明了左大臣之后每日值宿后到光华这边来陪伴他。光华见真夏如此关心自己,心态也好了很多,病情慢慢好转。
  等转过年来,真夏的公务繁忙起来,来的少了。光华也不扔真夏每日来回来奔波,又听说北山有个僧人对自己这种病很有办法,便去了北山。真夏见光华的病在京中无人能医治好,也觉得不放让他到那边去试一试,帮光华整理好行李之后便送他离开了。
  光华到了北山之后,僧人见了他就说他是心中思虑过多,在这边休养几日,放松心情,自己再给光华诵读一些经文就好了。
  光华想着也觉得僧人说得有道理,便留在了北山。光华这次只带了四五个亲随,见寺院环境不错,只带着惟光去附近走走。顺着小石子路走到了旁边的草庵,那地方也算隐蔽,比起寺庙庭院的自然之趣,这里显然是经过精心整理的,一花一草独具匠心,别有一番风味。
  光华一时只注意着这里的风景,竟没注意到他已经走到那草庵门前,里面有一位女尼正在摆佛前供花,动作高雅自然,想来出家前也是个贵妇人。倒是她身边的一位中年诗文先发现了光华,便匆匆放下了帷屏。光华在屋外给里面的人道歉。对方也很有礼的表达了她们的歉意,便送光华离开了。
  隔日,那名僧人向光华引荐了昨日见到的女尼,那女尼身边有个可爱的小女孩,年纪大概十岁左右,光华看着觉得有些眼熟,“这女孩看着有些面善呢!”
  僧人也不知是什么打算竟一股脑的将那女尼和小女孩的事全告诉了光华:“这是我妹妹,之前嫁给了按察大纳言,后来出了家,这几日身体不适,到我这边来静修来了。那小女孩是她的外孙女,我妹妹有一个女儿,原来是准备入宫的,可惜她丈夫去世得早,没了依靠,只得陪着我这出了家的妹妹。后来做了兵部卿亲王的外室,兵部卿亲王的夫人也是个厉害的,我这外甥女生下女儿没多久也去了,只剩下她们两个相依为命。”
  光华听了这话也是唏嘘不已,想到自己的母亲也是因为弘徽殿的排挤而郁郁而终,自己只能和外祖母一同生活。如不是有个疼爱自己的父亲,自己想必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过着日子遭人同情。便不由得多看了那女孩一眼。
  女孩有些怕生,躲在外祖母身后,时不时探出头来看向光华。光华见她这幅模样,不由失笑。越看越觉得眼熟,突然想起僧人所说的兵部卿亲王,那不就是藤壶女御的兄长么!难怪感觉和那位女子很相似,更觉得亲近了。
  小女孩见光华对她笑,也回了个羞涩的笑容。僧人一直注意着光华,见他一直看着小女孩,还对小女孩笑,更是顺势说道:“人家都说长得好看的人都很相似,看来此话不假,紫儿和源氏公子倒有几分相似。”
  光华经僧人提醒才想起宫中侍女常说藤壶女御和自己的母亲长得很像,而父皇一直都说自己长得很像母亲,这样算起来,这小女孩应该和自己比较相像,更是觉得投缘。但光华也注意到僧人说那些话的时候,对面的女尼表情相当不自然,看来她是不同意僧人的做法的。这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光华这样想着。
  僧人知道自己太过激进了,但也是无可奈何,看着妹妹一日日消瘦的模样,总要为紫儿打算一番。对源氏公子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希望紫儿能得了他的缘,好让源氏公子能回去在兵部卿亲王面前提上几句,将来也不好太过苛待了紫儿。
  僧人将女尼和小女孩送回草庵之后,便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光华,光华知道着僧人也是没有办法才求到了自己,想着也就是举手之劳,便答应回到平安京之后去见见六条的兵部卿亲王。
  僧人达成目的便也不再找借口留光华,送着光华主仆几人到寺门。光华还在半山腰便远远的看到了笔直的山路尽头等着他的真夏,顿时觉得回平安京的路途不再遥远了。
  真夏昨日送光华出京之后反而越发得担心,毕竟一个僧人怎么比得上京中的御医,想来只觉得自己是病急乱投医,居然还让光华去了寺院。本来预计光华昨日夜里该回来的,真夏便在二条院等了一夜,人没回不说,连个报信的也没有,就怕会不会是路上出了意外。真夏早上回了府给左大臣告了假,便急匆匆的往北山赶。一路上又怕与光华错过了,不得已还是放慢了速度,直到午时才到了北山下。山路笔直,牛车却不好走,真夏只好下了马车打算走上山。
  真夏身边的亲随在山下遇到了光华的亲随,他们正在准备牛车,于是便告知了真夏,真夏这才放下心来。刚巧就听见光华的的声音,抬头欲看,只觉一阵风扑面而来,然后就是身形一晃,看到怀中的光华,只觉得很是满足。
  光华缓了一会,站直了身子。刚才看见在山下迎接自己的真夏,光华很是欢喜,便冲下了山坡,没想到却因为下坡跑得过快冲到了真夏怀中。光华感觉得到周围的亲随们看自己的眼光有些奇怪,他平日也是与真夏这般相处,一时也不知道有何不妥,但还是从真夏怀中离开。
  真夏觉得有些不舍,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真夏也是有见识的,自然能看出这些人心中的想法,心中除了不喜外竟也有些甜蜜。当然真夏面上不显,只将光华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光华面色红润,看起来很是健康,只觉得那僧人还是有些本事的,便派了亲随去购置些礼物送上山去,便扶着光华上了牛车。
  光华见真夏为了自己忙前忙后,心中感激,又听真夏准备送礼给那僧人,才想起那僧人拜托的事情,便在车中小声将那小女孩的事情说与了真夏听。
  真夏虽然愿意帮忙,但却觉得光华太过心软。真夏曾听光华提起过那个叫小君的孩子,也是因为和光华遭遇相似,光华便帮人那人,即使那个孩子后来还有些不该有的企图,光华竟然也原谅了他。
  光华现在想的却是那个女孩的事情。真夏和兵部卿亲王年纪相仿,两人关系一直不错,由真夏去说肯定会比自己有用。但答应僧人的人是自己,而且受到僧人帮助的也是自己,难道要真夏一直为自己处理这些吗?
  真夏也觉得应该让光华和更多人接触,就如兵部卿亲王,这人很是身份高贵,而且权力也不小,让两人多接触一下,对光华的未来也是有好处的,便在回京后找了个时间拉着光华一起去了六条。
  光华很是随意的说起了北山的那个女尼,然后又提到了女尼身边的小女孩,这样一说,兵部卿亲王哪还有不明白的,自然是知道了光华的意思。
  兵部卿亲王也知道源氏公子是好意,觉得这位源氏公子人品不错,再加上他的妹妹藤壶女御也曾经提到过源氏公子,说了源氏的不少好话。因着这层关系兵部卿亲王和源氏公子相处起来更觉亲切,倒是让作为介绍人的真夏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光华也觉得兵部卿亲王为人不错,想要多加了解,便常往兵部卿亲王府上去。恰巧这个时候藤壶女御抱恙,回了六条养病。兵部卿亲王想着两人的关系不错,也让他们见了几次。七月的时候,藤壶女御被桐壶帝召回宫中,不久传出有孕的消息。
  光华得知倒是很开心,连忙入了宫送上贺礼,并向今上表达的祝贺。
  今上也觉得这是喜事,便乘着藤壶女御的身子还不重到朱雀离宫休养,又觉得太过冷清便,便打算召些侯门子弟和公卿前来欢聚,并选了些长相俊美的与殿上善舞者一同表演舞乐。光华及真夏俱在其列,一时倒也不得闲了。
  等大部分表演舞乐的公卿都到了离宫之后,光华作为今上的爱子,便陪在了今上身边招待这些人。
  兵部卿亲王借着机会入了离宫,让亲随去请了源氏公子来。
  光华对兵部卿亲王影响很好,自然是很快便寻了来。
  兵部卿亲王脸色不是太好,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到让光华有些不适。“凭着你我的交情,你有什么事说不得的吗?”
  兵部卿亲王见源氏公子这样说便也不再犹豫,“其实我是有事相求。想来这事也不该找你,但我也不知道去找谁了。”
  光华连忙回道:“亲王有事便直说吧,能办的我定不推辞。”
  兵部卿亲王只好将那事说与光华,“你还记的北山的那女尼吗?”见光华点了点头,便继续说:“她身体向来不好,前几月就去了,可怜我那女儿孤苦无依。我本打算将她带回家中,但我的夫人却不愿容忍她,对她很是严厉。那孩子也是个倔性子,被说了几句就带着哄着她乳母带她回了老宅。那宅子年久失修,破败得很,前几日我去探望,紫儿却是病了,身边除了她乳母,也没人照看,心中很是难受。”
  光华听兵部卿亲王说了这些,有些明了了,“我倒是与那孩子有缘,不如让那孩子认我当个哥哥到二条院去吧。我平日不太回二条,就是去了也只住在东殿,就让那孩子住在西殿,我安排些女侍,再找些家世、模样都好的女童陪伴她。亲王也将那些她用顺手的人给她送过去,一同送到二条吧。亲王有了时间也到二条去看看那孩子,到底兄长也是不如父亲的。”
  兵部卿亲王听了源氏公子的建议,很是感激,“公子的帮助,我在这里记下了。以后但凡有事,尽管来找我。”
  光华却并不当一回事,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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