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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付七岁-第5部分

小说: 付七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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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知……啊!就是这句?我问的这句?”
  “这句话出现的概率最高,”白谦走了几步,打开车门,又回头,“顺便告诉你,我知道你当时在想怎么跟我作对,很怕别人当你是精神病?”
  废话,谁不怕,付七岁理直气壮,“当然怕!”
  白谦打开车窗,抬头似笑非笑的说:“那就别到处嚷嚷你没有精神病!”
  精神病人从来不认为自己有病,就像醉汉从来不承认自己醉了。

  不是喜欢

  付七岁决定了,白谦的合租人就是他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让给别人,这学期他们课少,一天最多两节,周五到周日这三天都没课,客观条件允许他在外面住,他也有过这种想法,同学们有一半要考研,他对考研没兴趣,他好动,在教室里上一年半自习能闷死他,他想找个地方打短工,继续攒钱去旅游,他有很多地方想去。
  “部长!”
  杨溢还穿着球衣,一身汗湿,笑起来潇洒爽利,这也是个懂得利用自己优势的人,付七岁走过去,那是他回宿舍必经之路,“还没回去啊!”
  “没,等你呢!”
  “有事?”
  “就是新年彩门的事,去年我没有跟这个流程,问清楚早点准备。”
  “好孩子!”果然准备的很早,这才刚开学,离新年还有三个月,不愧是他付七岁选出来的人,不过去年的流程杨溢真的没跟吗?难道记错了?
  “走吧,我宿舍还有点资料。”
  “部长,刚才那个人是我们学长?”
  “不知道。”付七岁对这个不好奇,从来没问过。
  “噢。”
  杨溢现在很想把付七岁推到墙上,揪起领子狠狠的鞭打问清楚白谦的身份和意图,但是此事只能想象,他仍然一副乖乖干事的模样装实诚,付七岁很容易就被他的实诚骗过了,路上事无巨细的讲新年细则。
  宣传部负责每年新年灯会的彩门设计,付七岁去年亲自跟进,好像当时杨溢也很努力的跟进跟出,他怎么就全没记住呢。
  到了宿舍,付七岁翻箱倒柜的找资料,他有乱放东西的习惯,杨溢不着急,趴在桌上玩电脑,后来小二和小三回来了,杨溢好像对小二和小三很感兴趣,支着头一直看他们,最后真诚的说:“学长,你们感情真好。”
  小二和小三一起说:“我们宿舍感情都好!”说罢对视一眼,充满□的笑了,付七岁已经懒得管他们了,好像生怕全天下人不知道他们是一对,这两个人这么张扬,他当初到底是怎么认为他们之间没有□的。
  杨溢认真的点点头,“看出来了,你们感情都好,部长,找到了没?”
  “没。”付七岁还在翻书,他可能顺手夹到哪本书里了。
  “没事,慢慢找!”越慢越好!
  “找到了!”杨溢的期望落了水,付七岁得意洋洋的拿着两张纸辨认上面的图,杨溢恨的牙痒,表面上还是接过图纸笑着说:“谢谢部长。”看了看又放在桌上玩空当接龙。
  小二和小三只回来一会儿,好像是拿点东西,马上又出去了,杨溢还不走,他好像玩空当接龙上瘾了,付七岁就开老大的电脑玩,以往他都就近开小三的,但是现在他担心小三的电脑上有什么东西不能看,万一不小心看了就有偷看的嫌疑,他付七岁英明神武,绝对不能被人误会偷看。
  “部长,你对同性恋怎么看?”杨溢扔了鼠标,兴致勃勃的望着付七岁,眼睛亮的像要冒火。
  “啊!”
  难道杨溢看出小二和小三的□了?怎么办,这么纯洁的小孩,从此该不会产生什么少数人的性取向观吧?付七岁首先想到的是怎么保护他的干事,这是当了一年部长形成的习惯。
  “部长!”杨溢提醒他,他还在等,付七岁差点忘了,不是所有人都有白谦的耐心,可是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只好不咸不淡的说:“没什么看法。”
  杨溢又问,“没什么看法是怎么看?”
  “就是没什么看法。”
  “那是赞同、反对、还是中立?”
  付七岁被逼的没办法,突然暴躁起来,他第一次发现杨溢这么固执,几乎比他还固执,他至少知道别人不愿意回答以后就不会再问,杨溢却完全当他的抗拒不存在。
  “不反对。”话说出口的刹那,付七岁想到他对白谦的种种不对劲,心里埋藏的种子拨云见日出现在最显眼的地方,晃的他眼晕,他极度郁闷的发现,他好像喜欢白谦,而白谦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一枚。
  他喜欢白谦等于他喜欢一个男人等于他是同性恋!!!
  付七岁抓狂了,他要下去跑步,他需要发泄,刚抓住门拉开,一只手同时抓住了他,他甩了几甩,没甩开,回头一看,唬的马上停下手里的动作,太丢人了,他居然就忘了这屋里还有个杨溢,但是为什么杨溢的表情那么怪异,好像很紧张,还很郑重,付七岁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两秒钟后预感成真,杨溢性感的嘴唇吐出六个字,把付七岁劈的外焦里嫩死去活来,杨溢说:“付七岁,我爱你。”
  付七岁成了一个化石,这个化石想一直化下去,千万别醒来,他觉得他上有压力,下有推力,他站在中间快成了一个夹心饼干,还是很不好吃的那种,放到超市只能卖一块钱,就让他当一个化石吧,但凭外界如何,他自岿然不动,可是杨溢就是不让他称心,继续严肃的说:“不是喜欢,不是敬重,我爱你,你怎么说?”
  付七岁傻呵呵的说:“我是男的。”
  “我知道,你刚才说你不反对同性恋。”杨溢坏笑,“难道部长你想让我验明正身?”
  付七岁抱胸自我保护,“不想!”这一瞬间他想到一个很奇怪的事,管理系两大系草都是同性恋,那些女生怎么办?
  “你喜欢我吗?”杨溢的手还不肯松开,他很清楚如果现在松开付七岁,马上就会抓不到人,付七岁的强项可是短跑。
  “不喜欢!”
  “一点喜欢有没有?”
  “没有!”他有一点喜欢白谦算不算?!!!
  杨溢好像早就料到了,继续问,“那你对我有好感吗?或者说,不讨厌吧?”
  这个问题让付七岁很纠结,他对杨溢有好感是一定的,否则也不会让他接下宣传部,但是此好感非彼好感,偏偏用在这里就充满暧昧的味道,他只能抓住后半个问句避重就轻的回答,“不讨厌。”
  “那就是有好感的。”
  杨溢只听自己想听的,也只按照自己理解的来,他得意的放开手,反正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部长大人可以自由的跑步去了。
  付七岁的脸立刻黑了,想也不想转身跑走,跑进电梯按了一楼,这一瞬间,他又想到另一个很奇怪的事,11号楼1122室有三个人是同性恋,那老大怎么办?
  杨溢在1122室口锁门,落下大锁,他发泄一般照着墙挥出拳头,付七岁和他在一起根本不像和下午那个男人在一起那么轻松,那个男人的企图分明和他一样,他能感到那个男人看他的眼神,他知道那个男人也知道他的意图,心照不宣而已,原本打算慢慢掰弯部长,偏有人横生枝节,他只能加快步伐。
  其实刚才他还有一个问题很想问,可是他不想提醒付七岁,也不想听答案。
  “你有没有一点喜欢下午那个男人。”

  他叫白谦

  “小四儿!”杨二子是北方人,叫人总喜欢加个儿化音,听起来特别亲切,吴味是南方人,普通话倒是标准,但是饮食上和杨二子有很大的差异,一个爱吃面食,一个爱吃米,两个人每天因为吃饭纠结,每天纠结,但是每天仍然在一起吃饭,痛并快乐着……
  付七岁趴在床上闷着头,脑中空空如也,时间长了肋骨有点疼,但是他不想动。
  杨二子把自己的枕头抓下来扔到付七岁床上,“小四儿,你挺尸啊!”
  付七岁摸到他的枕头扔下去,有气无力的说:“挺着呢,别打扰!”
  “还真挺啊,快下来打扑克,三缺一,输一局一块钱。”
  付七岁哼哼了两下,爬起来朝底下蹬脚,“小二你缺不缺德啊,人正挺尸呢,你以为挺尸容易啊!”
  “挺什么挺,快下来,等着吃雪糕呢,谁输的多谁跑腿。”
  小二根本不搭理他,付七岁心说你自己感情顺利奸…情满满了就不管别人的疾苦,但是不好说出来,其实他挺想问一问小二是怎么过了那个心理大关的,他都没看出来,当然最大的可能是他太粗心所以才什么都没看出来。
  底下三个人渴望的眼神望着他,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付七岁长叹一声,蔫蔫的下床准备填补那个空缺的一,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他随口应了声,“谁啊?”
  “我是杨溢,找我们部长。”
  付七岁刚伸了一半的腿麻利的缩回去继续挺尸,杨溢怎么来了,今天不是刚见过么,还甩给他一个大雷,他现在还真没心情见杨溢。
  付七岁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少了一个干事,本来杨溢是干事里面和他最亲近的了,到最后原来是有所图谋,付七岁很抑郁,如果白谦在这里,一定会说抑郁不可以这么用,但是他就爱这么用,啊,又是白谦。
  小三已经开门了,“杨溢,你们部长在……啊?在睡觉!”他一直很伶俐,很轻松就能猜到付七岁的用意,都不用事先打招呼。
  “没关系,学长,我就是来拿个设计图,今天走的时候忘记拿了,回头你和部长和说一声。”
  杨溢的声音越来越近,付七岁已经能听到他的脚步声,脚步声在他床底下停住了,然后是纸张翻动的声音,付七岁紧张的屏住呼吸,他觉得杨溢在看他,幸好他现在是面朝下,除了肋骨有点疼,倒不用担心装的不像被看出来。
  所幸杨溢看了一下就走了,小三最活泼,把他送到门口还说了声再见,杨溢笑着说:“谢谢学长,麻烦你跟我们部长说我今天说的事是认真的,让他好好想想。”
  话音很高,付七岁也能听见,杨溢看到他腿不自然的动了一下,满足的离去,小三关上门开始发牌,“终于可以打牌了,小四快点下来。”
  付七岁只好下地打牌,赵毅支了个小桌子,每人拖了个地垫坐上去开始打牌,赵毅拿本子记输赢,谁输了记一个笔画写正字,最后算总账。
  以往付七岁算牌最精明,但是他习惯先走大牌,飞机炸弹都走完,剩下点大牌还好说,如果是几张不连贯的小牌就是再精明也没用,所以输牌不稀罕,今天他心里有事,打牌也没有以往的套路,别人给他顺什么他就走什么,走的顺风顺水,十把能赢八把。
  其余三人习惯了他平时的打法,一时有点适应不良,付七岁就是心里有事也在下意识的算牌,俗话说屁股朝南,输到不停,付七岁就是屁股朝南,竟然赢的风生水起。
  最后收局算总账,付七岁赢了三十八块钱,这是他打牌生涯赢得最多的一次,他抽出八块零头豪爽的交给输得最惨的赵毅去买雪糕。
  付七岁心情一好,杨溢的事也就不是个事了,反正他也不喜欢杨溢,白谦的问题仍然是个问题,但是他即将成为白谦的租客,凡事大可以到时候再说,如果最后证明他不喜欢白谦,那他也不亏,三百块钱住那么好的房子很划算,如果他确实喜欢白谦,那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此时他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原来打牌保守一点赢面比较大,付七岁的牌技自那以后有了长足的进步,原本他是最经常被打发去买雪糕的人,从那以后就成了打发别人去买雪糕的人。
  十分钟后,赵毅抱了一怀雪糕踢开门,嘴里还咬着一根,每人发了两根,“一块钱的,八根,慢慢吃。”
  “老大,质量啊,小四给了你八块钱,你就是按照数量来的啊。”
  小三很贤惠,说着就拆了一根先给小二,小二也拆了一根给小三,付七岁自己给自己拆,咬了一口,牙齿冻的发酸。
  “吃吧,数量有时候比质量管用!”
  当天下午11号楼1122室四个男生每人吃了两根老冰棍,有两人半小时之内上了一次厕所,出来以后,宿舍老大被打的鼻青脸肿。
  两个上过厕所的不到五点就嚷着肚子饿,老大让他们忍忍,好不容易忍到五点,四人一起去后门吃水煮肉片,放了很多辣椒,小三不太能吃辣,小二就给他要了一碗水漂辣椒沫。
  赵毅辣的满面红光,还不忘了打趣,“小二你这么体贴小三,跟对女朋友似的。”小二和小三很默契的不说话,付七岁摇头,老大,你真是一语中的,合该去学中文的,太屈才了。
  回学校的时候,路过后门窄小的专业书店,四个人一起去买书,他们今年都要考人管三级,这学期的学习任务还很重,除了考证,他们还都没过六级,赵毅连四级都没过,时间紧任务重。
  付七岁上学期六级考了423分,抑郁的不行,今年说什么也要把六级过了以绝后患,顺手又买了一套王长喜。
  过了两天,付七岁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做足了准备才给白谦打电话说他想复习考证,所以要当白谦的租客,白谦没问什么,放佛意料之中,给了他两天时间收拾东西,两人说好时间,到时候白谦来接他。
  挂了电话,付七岁有种又被白谦看透的感觉,他突然发现喜欢上一个心理咨询是一件很抑郁的事,尤其是他这种本来就不善于伪装的人。
  宿舍人都知道他要搬走,也没觉得舍不得,反正付七岁还要经常回来,小二想跟他换铺,他现在很理解小二和小三,就同意了,一宿舍人忙着搬东西,又扯出很多以前找不到的物件,一天时间都用来收拾宿舍了。
  到了晚上,付七岁的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他带的东西不多,就几本书,换洗的衣服,别的白谦那都有,忙了一天都是在倒腾他和小二的东西,累的倒在床上直喘气,宿舍门开着,徐徐的小风吹的付七岁奇经八脉都通了。
  嘭嘭嘭!
  敲门声之后紧跟着是杨溢的声音,“部长。”
  付七岁惊的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看到杨溢爽朗的笑脸,马上后悔了,得,现在连装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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