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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完美先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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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了。」
「我只要睡眠不足就会脾气暴躁。」
「哦,那是问题所在吗?」
「大部分。我在喝了啤酒后通常都很开心。」
「妳昨天晚上很开心,今天早上则不然。」
「你认为我宿醉。我没有宿醉,只是头有点痛。如果今晚你又不让我睡觉,这就是最好的警告。」
「我不让妳睡觉?我不让妳睡觉?」他不敢置信地重复。「昨天凌晨两点把我从沉睡中摇醒的女人是妳,不是吗?」
「我没有摇你。我可以算是在你身上颠跳,但没有摇你。」
「颠跳。」他重复。
「你勃起了。我不能让它给糟蹋了,对不对?」
「妳可以在开始不让它给糟蹋了之前叫醒我。」
「听着。」她恼怒地说。「如果你不想它被用,就不要平躺着把它翘起来。如果那不是邀请,我不知道什么才是。」
「我睡着了,它是自己翘起来的。」事实上,它这会儿就在自己翘起来戳她的肚子。
她低头往下看,然后露出那种令他害怕的笑容。
她吸吸鼻子,转身背对他,自顾自地继续洗澡。
「嘿!」他吸引她的注意,语气中带着担忧。「妳不会让这个给糟蹋了,对不对?」
***************


他们及时赶到殡仪馆。他先开车载她到露娜家取她的车,以免凶手来参加葬礼时,看到她从山姆的货卡里出来而猜出她住在哪里。由于「眼镜蛇」占用了他的车库,所以他不得不把货卡停在车道上或晓蔷的车库里,但她的车库没有自动门,停起车来很麻烦。
晓蔷穿著及膝深蓝色套装的模样好看极了,山姆在房间另一头看着她时,心想。雪茹穿著黑色的衣棠,看起来十分高贵。她的丈夫站在她身旁牵着她的手。蒂洁穿著墨绿色套装,她的丈夫也来了,但山姆注意到他没有牵她的手,她也不大去看他,他们的婚姻显然有问题。
露娜穿著紧身红衣棠,看起来美极了。她走向晓蔷,山姆挨过去听她们在说什么。
「玛茜喜欢红色,」晓蔷说,微笑着去握露娜的手。「但愿我早点想到。」
露娜的嘴唇颤抖。「我想要漂漂亮亮地送她走。这样会不会不得体?」
「开什么玩笑?这样好极了。认识玛茜的人都会了解;如果他们不认识玛茜,那么他们无关紧要。」
彭若杰也来了,正在努力混入人群中。他没有过来说话,但他们原本就不是来交际的。他们四处走动,打量着人群,偷听着谈话。
到场的金发男子有好几个,但山姆在仔细观察后,发现他们没有人特别注意晓蔷或另外两个女人。他们大部分都带着妻子。他知道凶手可能结了婚,表面上过着十分正常的生活,但除非他是冷血的杀人狂,否则在面对他的杰作和其它的目标时,一定会流露出某种情绪。
山姆不认为他们要抓的是杀人狂,因为那些攻击太针对个人、太情绪化,像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
在简短的墓边葬礼上,山姆继续注意着所有的人。虽然雪茹已经尽可能把葬礼的时间提早,但将近中午的气温还是高得令人窒息。
他的目光与若杰相遇,若杰缓缓摇头。他也没有发现任何异状。所有的一切都被拍摄下来,他们稍后可以从录像带中看出是否有所遗漏。但山姆认为没有。该死!他一直十分肯定凶手会出现。
一个身穿黑衣,标致苗条的女人走向雪茹致哀。她突然失去控制地倒在雪茹惊讶的怀里啜泣,「真令人难以置信。」她呜咽着说。「办公室没有了她就是不一样。」
蒂洁和露娜挨近晓蔷,两人都以「发生了什么事」的表情注视着那个女人。山姆也走过去。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礼貌地忽视这种失态的举动,所以他做同样的事不会引起注意。
「我早该料到苓雅会乘机卖力演出,」蒂洁厌恶地咕哝。「她是戏剧女王。」她解释给山姆听。「她和我同一个部门,她经常做这种事。给她一点点令人难过的事,她就会把它变成大悲剧。」
晓蔷圆睁双眼,不敢置信地观看着。她摇摇头,悲切地说:「滚轮依然转动,但她的仓鼠死了。」
蒂洁被一声大笑呛到而想把它变成咳嗽来掩饰。她急忙背过身去,因努力克制自己而胀得满脸通红。露娜咬着下唇,但还是压抑不住窃笑声,她也不得不背过身去。山姆用手掩住嘴巴,但他的肩膀在颤动。也许人们会以为他在哭。
***************
红衣裳!那个臭表子竟然穿红衣党。科林简直不敢相信。真是可耻、真是下贱!没想到她竟然是那种女人,他震惊极了,差点忍不住当场对她下手。妈妈会大生反感的。
像那样的女人不配活在世上。她们都不配。她们是龌龊下流的表子,他要除掉她们为世人造福。
***************
露娜回到公寓,终于可以脱掉高跟鞋使她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她的脚痛死了,但她愿意为了玛茜而忍痛打扮得漂漂亮亮。 必要时她还是会那样做,但她庆幸没有那个必要。
葬礼结束了,她感到木然和疲 惫。在泪水和笑声中聊着玛茜的守灵是情绪的一大宣泄,有助于她熬过今日。葬礼本身也是一种安慰;那些仪式好象在诉说死者的重要,让生者可以用悲励向死者致敬,可以从这里开始继续未完的人生。
说来奇怪,雪茹和她们一见如故,那种感觉就像玛茜在她们身边,但又不完全相同,因为尽管再相像,雪茹毕竟还是她自己。她们都很愿意跟她保持联络。
露娜把手伸到背后拉开紧身洋装的拉炼。拉开到一半时,她的门铃响了。
她浑身一僵,惊慌突然席卷了她。天哪!是他,她知道是他在门外。他跟踪她回家,他知道公寓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慢慢地靠近电话,好象他能透过门看见她在做什么。他会闯进来吗?他打破玻璃闯进晓蔷家,但他的力气足以把门撞开吗?她压根儿没有想到去查明她的门是防盗强化门,还是普通的木门。
「露娜?」门外的声音困惑低沉。「我是苓雅。施苓雅。妳没事吧?」
「苓雅?」她虚弱地说,如释重负使她头昏眼花。她弯下腰,做了几个深呼吸。
「我想要追上妳,但妳走得太匆忙。」苓雅大声说。
没错,她急着回家脱高跟鞋。


「等一下,我正要换衣服。」苓雅来做什么?她纳闷着走到门前拉开门链。虽然认得出那是苓雅的声音,但她还是在开锁前用窥孔看了一下。
确实是苓雅,她看来悲伤又疲倦。露娜突然为她们在葬礼上嘲笑她而过意不去。她想象不出苓雅为什么想要跟她说话,她们的交情只止于擦身而过时的寒暄。但她还是打开了门。「进来。」她邀请。「葬礼上热得要命,对不对?妳要不要喝点凉的?」
「好的,谢谢。」苓雅说。她把背在肩上的大袋子缓缓移到怀里,像抱婴孩似地抱着。
露娜转身走进厨房时,注意到苓雅的金发在阳光中闪闪发亮。她突然停住脚步,眉头微微整拢,然后开始转身。
她慢了一步。
第十章
星期天上午十点半,晓蔷被电话铃声吵醒。她摸索着要去拿话筒时想起这是山姆家,于是又窝回枕头里。就算电话是在她睡的这一边又怎样?他的电话,他的责任。
他在她身旁动了一下。「接一下电话好不好?」他睡意惺松地说。
「找你的。」她咕脓。
「妳怎么知道?」
「那是你的电话。」她讨厌指出显而易见的事实。
他低声嘟嚷了几句,撑起一只手肘,倾身越过她去拿话筒,把她压进床垫里。「喂?」他说,停顿一下。「她在。」他让电话落在她面前的枕头上,然后嘲笑道:「莎丽。」
她想了几句粗话,但没有骂出口。山姆还没有因她昨天在头撞到桌子时骂了一句「他妈的」而向她索讨罚款,她不想提醒他。他躺回她的身旁。她把话筒捣在耳边说:「喂?」
「漫长的一夜?」莎丽挖苦道。
「大约十二、三个小时。夏末的黑夜通常都是这么长。」
一个温暖结实的身体贴着她的背,一只温暖有力的手缓缓滑过她的肚子来到她的胸部,另一个温暖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臀部。
「哈哈。」莎丽说。「妳必须来把这只猫带走。」她以没得商量的语气说。
「『布布』?为什么?」她装傻地问。山姆在抚摸她的ru房,她用手按住他的手。她必须专心应付莎丽,否则她很可能会再度跟「布布」困在一起。
「牠在破坏我的家具!以前看牠一直像只乖巧的猫,其实牠是恐怖的恶魔!」
「牠只是不爽在陌生的环境。」不能碰她的|乳头,山姆把手移到另一个有趣的地方。她夹紧双腿,不让他的手指滑动。
「我比牠更不爽!」莎丽听来不只是不爽,而是怒气冲天。「听着,我没办法在被迫每分每秒盯着这只恶魔猫时,筹备妳的婚礼。」
「妳想要拿『布布』的小命冒险吗?妳想要告诉妈妈,妳宁愿伤她的心,让一个精神变态的疯狂凶手肢解她心爱的猫,也不愿妳的家具受一点点损伤吗?」乖乖,说得真棒,连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莎丽在喘大气。「妳真卑鄙。」她抱怨。
山姆把手从她夹紧的大腿间抽出来,选择从另一个角度攻击。那只令人无法思考的手抚摸着她的臀部,然后往下滑,找到他的目标,把两只手指探进她体内。她倒抽口气,电话差点失手掉落。
莎丽也选择从另一个角度攻击。「妳甚至没有住在自己家里,而是住在山姆家。「布布」在那里不会出事的。」
糟了,她无法专心。他粗大的手指使她濒临疯狂。他在报复她逼他接电话,但他再不停止,就会有只愤怒的猫撕毁他屋里所有的东西。
「只要多拍拍牠,」她勉强发出声音说。「牠就会安静下来。」对,大约要两个星期。「牠尤其喜欢人搔抓牠的耳后。」
「过来把牠带走。」
「莎丽,我不能随便把猫带进别人家。」
「妳当然能。山姆会为了把妳弄上床,而忍受一群发狂的恶魔猫。趁妳现在还有那个力量时好好利用它。再过两个月,他会连胡子都懒得剃就跟妳上床。」


太好了!莎丽想把这件事转化为两性战争。山姆的指节摩擦着她的欲望核心,她差点忍不住申吟起来。她勉强地说:「我不行。」但她不确定这句话是对山姆或莎丽说的。
山姆沙哑地低声说:「行,妳行。」
莎丽在她耳朵里尖叫。「天哪!你们现在就在办事,对不对?我听到他的声音了!妳在跟我讲电话时,山姆就在嘿咻妳!」
「没有,没有。」晓蔷急忙否认,但山姆立刻证明她在说谎。他抽出手指,用坚硬的晨间勃起猛地一个冲刺来取而代之。她咬住嘴唇,但还是不由得发出一个梗住的声音。
「我听得出来现在跟妳说话是在浪费我的时间,」莎丽说。「等妳有空时我再打给妳。他通常需要多久?五分钟?十分钟?」
现在她想预约了。由于咬住嘴唇没有用,所以晓蔷试着咬住枕头。她极力克制住自己,勉强地说:「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莎丽再度尖叫。她停顿一下。「他有兄弟吗?」
「四个。」
「乖乖!」另一次停顿,莎丽显然在衡量舍艾洛就唐家男子的利弊得失。最后她叹口气说:「我得重新思考我的战略。妳可能宁愿让『布布』一砖一瓦地折了我的房子,也不愿做任何会破坏那个计划的事,对不对?」
「对极了。」晓蔷闭上眼睛说。山姆改变姿势,跪起来跨骑在她的右腿上,把她的左腿挂在他臂弯。像那样叉开她,他的冲刺笔直又深入,他的左大腿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她不得不再度咬住枕头。
「好吧,我不打扰你们了。」莎丽泄气地说。「我试过了。」
「再见。」晓蔷模糊不清地说,摸索着想把话筒挂回去,但就是构不着。山姆倾身向前代劳,那个动作使他更加深入,她尖叫一声达到高chao。
等到能够说话时,她拨开脸上的头发说:「你好坏。」她娇喘吁吁,全身无力,除了躺在那里以外,什么事也不能做。
「不,宝贝,我好厉害。」他反驳,然后以行动证明给她看。
他满身大汗、筋疲力尽地躺在她身旁。「我猜『布布』差点要回到我们身边来了。」
「对,你都在帮倒忙。」她抱怨。「她还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可能永远没法使她忘记这件事
电话又响了。晓蔷说:「如果是莎丽,就说我不在。」
「好象她会相信似的。」他在伸手拿话筒时说。
「我不管她相不相信,只要现在不必跟她说话就行了。」
「恨?」他说。「是的,她在。」
他递出话筒,她狠狠地瞪他一眼后把话筒接过去。他无声地说:「雪茹。」她松了口气。
「嗨,雪茹。」
「嗨。我一直在试着打电话给露娜。我有些玛茜的相片要寄给她。虽然我昨天才去过。但谁会注意路标和门牌?总之,她一直没接电话,妳有她的地址吗?」
晓蔷猛地坐直,一阵寒意窜下她的背脊。「她没接?妳打了多久?」
「从八点多起,大约三个小时。」雪茹恍然大悟。「我的天哪!」
山姆已经下床在穿裤子了。「谁?」他问,打开他的行动电话。
「露娜。」晓蔷回答,她的喉咙发紧。「听我说,雪茹,也许没事。也许她上教堂了,或是跟世摩出去吃早餐。也许她跟他在一起。我找到她时会叫她打电话给妳,好吗?」
山姆一边在行动电话上按按键,一边从衣橱里拉出干净的衬衫穿上。他趿着鞋袜离开卧室,她听不见他低声对着手机说些什么。
她对雪茹说:「山姆正在打电话给一些人,他会找到她的。」她没说再见就挂断电话,然后跳下床开始找她的衣服。她在发抖,抖得越来越厉害。几分钟前她还陶醉在狂喜之中,现在这可怕的颤抖却令她恶心欲呕。
她一边穿牛仔裤,一边跌跌撞撞地走进客厅。山姆正要出门。他佩戴着手枪和警徽。


「等一下!」她惊慌地喊道。
「不行。」他停下来,手还握着门把。「妳不能去。」
「我要去。」她慌张地找寻她的鞋子。「等我!」
「晓蔷,不行。」他用警察的语气说。「如果有任何状况,妳只会碍事。妳不会获准进入屋内,待在货卡里又太闷热。到蒂洁家去等,我一有消息就会打电话给妳。」
她的颤抖还没有停,现在眼泪也来了。难怪他不要她跟去。她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泪水。「你保——保证?」
「我保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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