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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梵·高-第28部分

小说: 梵·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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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禹在床上哼哼了半小时才不情不愿的爬起来,臧草草已经连环夺命call七次了,嚼着干巴巴的三明治,配了牛奶才能下咽。这么些年,只有厨艺比过了梵钊,可沐禹不敢正大光明的得瑟,害怕某些有爱的“惩罚”。
  “嗨!”蒲焕清晃着手:“出去啊?”
  “嗯。”沐禹有气无力的,头痛持续。
  “喂——”蒲焕清截住了沐禹:“你头发翘起来了。”她说着,就伸手拉划起他的头发,完了还端详一阵儿:“将就吧,能见人——”沐禹整个人僵着,没跟女人这么贴近过,臧草草的不算,发小儿不看性别。“怎么了?”蒲焕清又晃起手:“傻啦?”
  傻了,沐禹慌忙的退着,撒腿儿就跑,脸红得跟猴子屁。股有得比!可怕什么来什么,晚上又跟蒲焕清碰着了。“早上你干嘛要跑?”女人生气,楞不给男人再跑的机会,直接把他堵电梯里了。
  “我没,没跑——”沐禹底气不足。
  “你就是跑了!”蒲焕清咄咄:“你是怕我还是怕女人?”
  “不是怕你——”沐禹纠结着吐露:“没,没跟女人这么近过——”他试着拉开距离,无奈空间有限。
  蒲焕清抿唇,让开了位置:“原谅你。”
  “谢,谢谢。”沐禹飞跨出电梯门。
  “明天有时间吗?”蒲焕清把着电梯门,没有离开的意思。
  “晚上应该——”
  “好吧,就晚上!我来找你!你可是答应给我画画的啊!gay也是男人!男人说话要算话!拜!”蒲焕清潇洒的对沐禹一飞吻,按下“关” 键。
  沐禹觉得酒还没醒完,肯定是酒没醒完,否则怎么可能头疼呢!晚上吃饭的时候,跟梵钊说起热情过度的邻居,沐禹难以消受:“她说明天晚上要来——”
  梵钊抬起眉毛,表情莫测:“你要给她画画吗?”
  “没办法。”沐禹咬着筷子,暗爽于梵钊吃醋的种种:“不过也就是一幅画,邻居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那抬头低头都见的呢?床上解决。沐禹的声音哑了,梵钊才吃饱。
  




95

95、第 95 章 。。。 
 
 
  晚上八点,蒲焕清敲开了五楼的门,微微的愣,复又微笑:“您好,我来找高沐禹。”
  “他在里面。”梵钊的礼貌,被冷藏过。
  沐禹捧着茶,笑容温暖:“正好泡了米茶,你要喝点儿吗?”
  蒲焕清点头,坐了下来:“来一杯好了!”
  米茶,蕴着糯米的香,淡淡的,油脂味,入口微甜,回旋的甘。蒲焕清静静的喝完了这杯茶,分享了两个男人的温情,尽管她在其外,摸着边角,都是感怀。
  “别吓着了——”蒲焕清做出恐怖的表情,打开了六楼的门。所谓的“吓”,接近空无一物,六十平米的客厅,除了一台挂壁的电视,什么都没有。“我一个人住,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她解释着,也自嘲:“唉,就这样吧,我没有茶招待你,矿泉水可以吗?”蒲焕清打开冰箱,矿泉水和苹果,没有更多的选择。
  “我不渴。”沐禹浅笑着:“想让我帮你画什么?”
  蒲焕清想了一会儿:“叶子。”
  “叶子?”
  “叶子。很多很多的叶子,叠在一起,红的黄的绿的,所有的颜色——”蒲焕清指着和电视相对的墙:“画在这上面怎么样?”她问着,从杂物房里拖出一个攀架:“你画画的时候可以爬上去,我试过了!很牢的!啊!对了,你有惧高症吗?”
  “没有——”
  “太好了!”蒲焕清的惊叹很为敷衍,更多心思都在纸箱里,打开来,都是颜料:“我上网查过了!手绘墙一般用丙烯颜料,就买了这些,你看,够吗?”她献宝似地摊开,童真。
  “够了。”几乎应有尽有。各式的画刷,集成了一个排。沐禹跟蒲焕清蹲到了一块儿:“这些暂时都用不着,我先回家构图画个小样,你满意了再往墙上画。”
  蒲焕清掩不住失望:“我以为今晚就可以开工了。”
  “我会尽快赶好小样的。”沐禹安慰着,努力安慰。
  蒲焕清怔了怔,轻声:“陪我一会儿,好吗?”她摸出口袋的烟:“要吗?不要?好吧,介意吗?烟味。”她点燃了香烟,落寞,姿态落寞,神情落寞,出离了落寞本身,跟上一刻的心性相反。“你跟他在一起,真好。”她说着,羡慕。“啊,谢谢你,谢谢你陪我。”蒲焕清灭了烟,撇掉了阴暗的情绪:“等你的小样啊!”
  高沐禹从头到尾没跟上节奏。这个女人,像个精致的万花筒,眼花缭乱的,猜不到下一秒的表情,神秘。
  肖卿妍最近总习惯来沐草馆喝一杯,一杯茶。“还是龙井?”沐禹奉上了她喜欢的玫瑰酥,小小的默契,不言而喻。
  “要苦一点的茶。”肖卿妍嗑着玫瑰酥,去了大家闺秀的范儿,自在:“提神。”最不值钱的苦丁茶,首选。“草草呢?”女人总是打听女人。
  “跟秦琰臻旅游去了。”沐禹现在全程掌管沐草馆。
  “那茶点怎么办?”肖卿妍忧心口福。
  “还有小伍呢,这玫瑰酥就是他做的——”
  “不担心他自立门户吗?到时候你们的招牌就不保了。”肖卿妍闲散的一问,都是商人口吻。
  “随便吧。”沐禹赶着小样,不想那些,真要有那么一天,也算发扬光大了。
  “啧啧,梵钊找了你这么个败家子——”
  “我没败家——”
  “你画什么呢?”肖卿妍抢过了沐禹的画稿,瞧了半响,没瞧出个所以然:“这是什么呀?”
  “叶子。”沐禹拿回了稿子。
  “我要有你那闲心就好了。”肖卿妍真真嫉妒高沐禹,而立的年纪,画一堆叶子,生活慢出了灵魂的香,茶渐层的,也跟着香了。“我走了,还有生意要谈呢——”
  “结账。”沐禹递上一张账单:“玫瑰酥我请,可茶钱得你付。”
  肖卿妍翻一白眼,付了十块钱,沐禹的报复,孩子气。败不败家的,十块钱还真不能说明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记一个题外的话。

我跟先生和小孩逛街的时候,突然说起死亡,我们总有各式各样的话题,百无禁忌。
我说:“我一定要先死!”一直坚持这件事,有段时间甚至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然后先生开始担心我的生活,一个人的生活。
“我一个人可以生活,但是不能忍受没有你的世界。”现在,我就是一个人生活,照顾孩子,码字。先生因为工作原因,一个星期才能回来一次。我一个人也可以生活得很好,因为先生活着,离得再远,只要活着,就能安心。

呃,文艺了吧~装个B就纠正回来。“玛丽隔壁的!你特么敢先死!老子就去傍秃头肥佬!让你丫的死了都得气活过来!”

完毕~




96

96、第 96 章 。。。 
 
 
  关于上色,沐禹颇为烦恼,没正统的学过美术,自然画不出叶间的飘然。“梵钊,这两个颜色叠到一起好看吗?”他拿不定主意。
  “给楼上的?”梵钊连邻居的名字都懒于吐露。
  “嗯。”
  梵钊拿过画笔,接了沐禹的活儿,不说走向,不谈意境,由着颜料撒欢儿,一晚,满叶的画,渐层,交错,缤纷,素净,尽然呈现。沐禹高兴得拥吻起梵钊,对于爱人的崇拜,从未间断。
  “我要拿去给蒲焕清看!”沐禹赤脚便跑出了门。
  “太晚了——”梵钊皱眉,凌晨两点的兴奋。
  “我等不及了!”高沐禹等不及,等不及向蒲焕清炫耀梵钊的漂亮,处处漂亮,画只窥见其一。一盏地灯,昏黄,空气里都是精油的香,浓郁,女人穿着性感的蕾丝睡裙,涂着鲜红的口唇,阴森森的。“啊!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吧——”沐禹抓着头发,才惊觉自己的过头。
  “没关系,进来吧,我没睡。”蒲焕清踩着四吋高的细跟鞋,地板“叩叩”的响,鬼气。
  沐禹没进门,只踮着脚展开了画:“你看看!小样!”
  蒲焕清抱着双臂,眼泽潋滟:“我看不清!你就不能进来说话吗?怕我把你吃了啊——”
  “不,不是!”沐禹贴着墙,进门:“那个,你还是穿件衣服吧,怕着凉——”
  “都快夏天了,你想捂死我啊!”蒲焕清点了根烟,妖艳:“放心,我吃不了你,你男人在下面呢。我穿这样是为了写字——”
  “写字?”沐禹不懂。
  蒲焕清摇曳着近,弓下腰,看沐禹挡在胸前的画,而自己的风光,一览无余:“比我想的美。”赞扬的词,收了,看男人的反应更有意思,沐禹偏过头,目不斜视,好德行:“怎么了?gay应该更自在才对啊——”沐禹不自在,某些本能,不可消除。“放松点儿,我不是故意穿这样勾引你的,写字嘛——”蒲焕清悠悠的,吐了个烟圈儿,男人的反应,值得琢磨,可眼下,赶稿的迫:“我写字为生,写情。色小说,现在正在写一个古堡里的法国女人如何勾引她的亲哥哥——”女人撩了下蕾丝的睡裙,修长的腿,意欲。“刚码到脱下内裤你就来了——”
  “不,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蒲焕清拨弄着散碎的长发:“我现在得去码字了,你——”
  “我回家!”沐禹急切,想回家,想要梵钊的体温,刺激过剩。
  “那么,晚安。谢谢你的画——”话没说完,沐禹就逃了,蒲焕清看着晃动的门,想要写一个木讷普通的男人。近乎白纸般的男人被寂寞的女人发现了,兔子被狼发现了,被蚕食的,蚕食。
  “怎么了?”梵钊亲吻着不安的沐禹。
  “没什么。”高沐禹硬吞下慌,陌生的慌,伴随着一些较劲儿的意味。他不想对梵钊诉说来自于女人的危险,他坚信自己可以处理好一切。
  沐禹一直等到臧草草旅行回来才着手蒲焕清的壁画,而其间的平复,像一出荒诞的黑色喜剧,战争背景。他完全不怀疑自己对梵钊的感情,可生理上的反应究竟意味着什么?很难说清。“勃。起了吗?”若干年前臧草草的问题,如今回答起来,还是肯定的。
  




97

97、第 97 章 。。。 
 
 
  沐禹犹豫着进门,蒲焕清坐在一张磨破的线毯上,享受她的早餐,下午三点。“要吗?苹果。”她微笑着,驱散睡意。
  “不要了。”沐禹把杂物房里的攀架和画物都拿了出来,又找来一块木板,把小样贴在上面,参考。
  蒲焕清啃着苹果,晃到画前:“那天晚上没有仔细看,今天仔细看一下,有他的笔墨吧?”
  “他?”沐禹坐到攀架上,俯视。俯视的角度,把女人看了清明,很难说清楚她是什么样的,美?比美生动,隐约残忍。
  “你的他。”蒲焕清的用词,精妙。
  沐禹一滞,而浅笑:“是他上的色,我不懂透视原理——”
  “其实你画糟了我也喜欢。”蒲焕清真挚,万分。
  高沐禹延续了笑容,不答,专心构图。女人站着,仰头,安然。两个人的安静,附着喧嚣,流淌在时间里的河,两岸。
  “介意我看着你码字吗?”蒲焕清这样问。“我要工作,可又想看你画画。”解释,顺理成章。
  征得了沐禹的同意,蒲焕清进书房换了套高中制服,把移动硬盘插。到电视上,切入菜单,学生制服诱惑系列文件夹,随便点了一个,女优一声嗲死人的“可你吉娃”吓得沐禹手一抖。蒲焕清已经老油条了,淡定得没精神:“工作需要,今天要写高中女生被校医诱。奸,你不介意吧?”
  如何表达自己的介意?沐禹僵着嘴角,挪了挪屁。股,面壁。“亚美爹”“ 哈那西贴”“ 锁扩,打灭”“ 哈次卡西”“ 以太”“ 毛掏”“ 可莫其”“ 一库”“ 啊她西诺喔库你”,一套流程下来,沐禹直接“帕金森”了:“那个,我下次再来好了——”
  “喂!”蒲焕清一把抓着沐禹:“干嘛每次都要逃?”
  “我没逃——”
  “没逃就留下来!”
  “我下次再来——”
  “你下次再来我也会放A片,我靠这个吃饭呢!”蒲焕清把沐禹拉到笔电前,点开一篇稿子:“看完!看完了再跟我说!”
  沐禹拧不过,被挟持着看了一篇以H开头以H结尾的超H:“这个,有人看吗?”完全没有故事情节,刚开始是刺激,后来就厌倦了。翻来覆去的名词,拢共就两三个器官,道具无数,男和女,数量不限,都是“伟哥”和“黑洞”,无敌。
  “有人看!当然有人看!”蒲焕清点上一根烟,江湖气,跟清纯的校服冲撞了,说不出的锋利:“还出版了——”
  “这也能出版?”沐禹对书的了解,仅限于从小到大的课本和金庸,梵钊的书,是催眠的,另算。
  “台湾那边可以出版。”蒲焕清的笑,浸透得意:“我这本书还翻译到国外去了呢——”
  “日本吧。”沐禹上道,想不出更合适的地儿了。
  “日本,东欧。”蒲焕清挑眉,不满意自己被低估。“其实吧,看A。片跟看黄。书是一个道理,多了,就麻木了。”
  问题是高沐禹就没怎么看过A。片,三十啷当岁了,再来修炼定力,晚了点儿。
  




98

98、第 98 章 。。。 
 
 
  蒲焕清把沐禹拉进书房,两面墙的架子,只有两三格子的书,蒲焕清的大作,名字都露骨。几十个移动硬盘散落在格子间,上面贴各式标签,S。M,N。P,如此类推。情趣内衣,按摩棒,润滑剂,关于性的一切,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有。蒲焕清踮起脚,伸手拿下一个粉红色带突起的按摩棒:“漂亮吗?限量版!”她按下了底座的按钮,按摩棒震动:“可以调档哦,每个档位的震动都很棒!还有啊,你摸——”她把按摩棒硬塞到沐禹手里:“是不是跟真的一样?硅胶做的,很细,连人体的体温都会模仿!摸一下嘛,我没用过啦,真的!发誓!你摸一下啦——”女人完全的“童心”大发:“像不像皮肤?很像吧?当初花好几十欧买的!不过现在升值了,也算赚了!嗯,还有这个,这个你用得到的,润滑剂!芥末口味!很特别对不对?放心好啦,擦进去凉凉的,只有味道像芥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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