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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津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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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可是我着碧梧阁里的色子们有何不足?”阁主听说相落把侍候的人都赶出了厢房,连连赔笑问道,“您若是不满,我给换。”
    “嗯。”相落挥着骨扇,点头应道。
    环肥燕瘦,浓妆淡抹,色子艺妓,娇柔曼妙,频频移步从相落面前而过。
    “王爷,可有中意的?”阁主带着,柔声问道。
    相落打量着眼前的各色美人儿,像是看桩桩木头,合扇摇头。
    “这可是阁里最上等的人儿,如是王爷都看将不上的话……”阁主如丝媚眼熠动着狡黠的光芒,“王爷,要不试试男倌儿?”
    听见阁主提到男倌儿,相落倏然面色通红,起身道,“本王微有不适,今日到此。”
    “王爷慢行。”阁主略有所思地看着离开的人。
    进入马车,相落靠着软垫,方才阁主提到男倌,想到男色,眼前总是浮现着轲莫精壮结实,柔韧蓄满力量的身躯,耳边回旋着轲莫微哑低回压着欲望的嗓音。
    “臭狐狸,混蛋。”相落咬着牙撑开骨扇,用力扇风。
    越是念道,越是嗔怒,眼前那张狐狸脸越是挥之不去。
    回了宅邸,相落早早用了晚膳躺在榻上。
    屋外天色渐暗,在榻上翻来覆去的人也渐渐有了睡意。
    皆是惆怅客,拥衾强眠。幻境绮梦丽,任他非实非虚。
    “臭狐狸,你为何还不来找我?”
    不对,这一定是,梦中,我才不会向那个臭狐狸……相落惊觉地自己说出像弃妇般的话语。
    “是不是那三千粉黛迷了你的眼睛,填了你的心,忘了我?”
    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不是我在说话……相落不信自己会吐出这样的话语。
    “落……”
    PS:韵脚难押,小流氓能做到的只有这样了




☆、第六十七章 绮梦虽丽却非虚,清丽白莲亦妖娆

绮梦虽丽却非虚,清丽白莲亦妖娆
    皆是惆怅客,拥衾强眠。幻境绮梦丽,任他非实又非虚。
    对碧梧阁的色子艺妓不再有兴趣的事实让相落很是气闷,回了宅邸用过晚膳便早早上榻,昏昏沉入梦中。
    梦中的自己吐露了相落不肯承认的心意,在他对极力否认梦里自己的表白时耳边响起轲莫的声音。
    “落……”梦里的轲莫的嗓音带着诱惑。
    “臭狐狸,你怎么还不来找我,你是不是有了三千后宫就不要我?”相落带着厚重的鼻音。
    罢了罢了,反正是在梦中,这样吧!相落用梦境敷衍着不愿承认自己心意的倔强。
    “落……”轲莫的指尖伴着绵回的低唤在相落的皮肤上游走。
    “抱我……”既然是梦,相落也变得主动。
    微颤的双唇被温柔的湿润刮搔着,相落轻启唇瓣情动地回应着梦里的人。
    “臭狐狸…呜呜……”四唇间相落毫不吝啬着甜蜜的喘息与闷哼。
    臭狐狸,这梦好真实,是否是我真的恨想你……唇间温热濡湿的实在感让相落诧异。
    原本肆虐在唇上的濡湿感蔓延在耳郭上齿咬,在喉结吮吸。
    “臭狐狸……你……嗯……”甜美的官感激流放浪到四肢,相落迎合地上扬身子,展露出弧线漂亮的脖颈,轮廓分明的喉头随着叫喊滑动。
    胸膛上的敏感处被掐捏刮弄,濡湿的舌尖描着线条向下,逗弄连接母体的肚脐。
    “嗯嗯…啊…”温热濡湿的吮吸夹杂着似有似无齿端坚硬的吮咬,相落放逐着身子,随着欢愉而动。
    干涩的刺痛,闯入体内的手指突兀的骨节感惊醒了沉在绮丽梦中的人。
    被刺疼扯出梦镜的相落微微睁开双眼,闯入体内的手指卷曲着大力地搅拌。
    “呜……呜……”方才的一切亲昵暧昧都不是梦,相落惊恐挣扎,可是被绑住的双手让他挣扎不能,口中被迫衔着两三枝莲花,发不出声。他绑住了,在自己的宅邸被袭击了。
    身后的人搂住相落的腰,持续着搅开内壁的动作将扭着身子挣扎的人抱坐在自己小腹上。
    “呜……呜……”相落摇着头拒绝,放大的瞳孔映着身后的人的动作,眼见着自己被搅拌柔软的入口慢慢吞下身后的人蓬勃的欲望。
    不……不……除了臭狐狸,我不要……内壁从里被撑开来,相落摇着头,绝望地闭上眼眸,大颗泪水挂在腮边。
    “落,别怕了,是我。”身后的黑衣人就着结合的状态把背对着自己的人的身子转过来。
    “呜——”内壁被剧烈地搅开,相落向后弓起身子。
    “落……”轲莫本来只是想戏弄,潜入王府后,可是一想到当初相落用药让自己昏睡轲莫就燃起了更深的戏谑之心,把睡得不安稳的人迷晕后,见到榻上心爱之人甜适的睡颜,便忍不住触碰抚弄。
    “呜……”听见熟悉想念的声音,相落睁开双眼,俊丽的狐狸脸就在眼前,方才的恐惧无助消逝一空,见到相思这人,心底突然被堵得满满的,直想哭。
    “落,对不起,我好像作弄你过头了。”身着夜行衣的轲莫衔住面前人溺湿的眼羽。
    “呜……呜……”相落咬着一束白莲,靠向轲莫厚实的肩膀,大哭颗颗泪水滑落。
    “落,别哭,别哭。”没见过相落如此哭泣的人,有些不知所措,取下哭泣的人口中的莲花,解开被束的双手。
    双手得到自由,相落搂紧轲莫的脖子,扭动这腰,“臭狐狸,别发愣了,快动……”
    “呃……”听见相落娇嗔的命令,轲莫挑起尾端微扬的俊眉,戏谑笑道,“落,这可是你要的……”
    轲莫将被津水濡湿杆部的莲花放到相落唇边。
    相落微蹙着眉看着莲花和狐狸脸上期待的表情,不甘地衔住。
    “落……”轲莫低唤着怀里因他而微颤扭腰的人,衔住叼着莲花的唇瓣。
    “呜……呜……”随着相落的扭动,口中的莲花散落几片花瓣。
    只有你可以……
    “落……”轲莫唤着眼眸盈上水色,身子潮红的人。
    臭狐狸……
    ……
    翌日。
    某人在怒吼叫醒了王府的清晨。
    “臭狐狸——”相落一脚将身旁的人踹下榻去。
    “落……”轲莫坐在地上,抱着随自己滚落的枕头央央地看着榻上的人。
    “你昨竟敢,竟敢作弄我。”相落边揉着酸痛的腰,边指着地上的人怒骂,“潜入府里,迷晕我,还把我给绑起来。”
    “是我错了……”轲莫抱着锦被,认错的样子像极了耸拉着耳朵的狐狸,“落……让我再上榻睡会儿。”
    “你……”将轲莫踢下床的动作使得昨夜里留在体内的液体缓缓流出,蜿蜒在大腿间,下肢的粘质感让相落脸红滚烫,扭过头去,背对着地上的人。“你……你居然,没给我清理……”
    “我…给忘了。好久没抱,所以停不了。”轲莫起身抱起榻上的人,走到与房间相通的浴池旁,“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我……自己…洗。”被抱水的相落挣扎着拒绝。
    修长的手指已卷着水侵入体内,弯曲着骨节细细地清理着内壁。相落卷曲着脚趾,双手抓住腿间轲莫的手腕。
    “落……着莲花可是美?”轲莫扯过一枝装饰在浴池边上的莲花,递到相落面前。
    “嗯……嗯……”敏感的内壁再次被搅开,相落说不出话,只是点头。
    “这样会更美……”轲莫戏谑地笑道,将白莲的杆插入自己的手指进出的地方。
    “不…臭狐狸……不……”莲花细长的杆部被完全插入,只剩清丽的白莲花贴着入口盛放在体外,相落痴痴地看着自己殷红秘处盛放出的白莲。
    “落,这便像是你开出的莲花一般。”轲莫将相落的腿环在腰上,和着莲花将自己的滚烫契入盛放出花朵的地方。
    ……
    再次被抱出浴池时,相落已经昏昏沉沉。
    “你……别上榻,睡……地上。”相落刚被放到榻上便吃力地推开要跟着上榻的人。
    臭狐狸,别来了,我被你榨干的……相落眯着倦怠的眼眸。
    “落……我从鬼方赶过来,为了能早日见你都是日夜兼程……”轲莫可怜兮兮地说着。
    “上……来…吧……”听见轲莫如此热切地期望见到自己,相落细如蚊蚋的声音掩不住欣喜。
    “一路上我都没怎么睡过安稳觉……”榻上的人过低的声音,轲莫没听见自顾自地说着。
    “你……”见地上的人对自己的没反应,相落暗咬着牙,无力骂着,“臭狐狸——”
    “落,怎么?”轲莫看着一脸气结呃人。
    相落背过身去不再理地上的人。
    轲莫起身,拾起地上的枕头,轻抿薄唇,欣然浅笑。坐到榻边,环住背着身子的人,重新入眠。




☆、第六十八章 幽恨凄惘不相识,无奈锦签洗尘迟

瑰色夕落染画楼,红澜靡霞跃帘钩。
    玉榻双影心扉叩,半睁碧眸见怜忧。
    相落再次惺忪地睁开双眼时屋外已经是将近傍晚,夕色靡霞。近在咫尺的人,睡颜闲适,均匀的鼻息,甜蜜的轻鼾。相落捂住被甜腻微疼的感觉堵得满满的胸口,挪挪被轲莫环住的身子,用鼻尖蹭着对方峻挺的鼻梁。
    “落……”碧色狭长的凤眼微睁,低回地唤着怀里的人。
    “……”被对方一叫,相落身子微震,停住了蹭轲莫鼻梁的动作,吱吱呜呜地找着敷衍的借口,“你,你的鼻梁……有蚊子……”
    “蚊子?”轲莫勾手,将怀里的人带到面前,看着对方脸红垂头的样子,“确是有蚊子,落那你再帮我蹭蹭,好痒……”
    “……”相落迟疑着,被堵得满满的胸口快要溢出了。轲莫与他的距离,只是抬头鼻尖就可碰触到一起。看着轲莫被瑰色夕阳沁染轮廓,抓住对方的领口,抬头用鼻尖细细地摩挲轲莫挺直的鼻梁。
    “落……随我回鬼方,那些女人一个都不剩了。”轲莫紧紧环住像大型犬类般乖巧的人,怀里的人扭动着身子,紧贴着轲莫宽厚精实的胸膛。
    轲莫强健沉稳的心跳在相落耳边,对方话语回旋在肺腑。相落没有回话,只是点头回应。
    “随我去个地方。”相落起身离开轲莫宽厚温柔的怀抱。
    “哪里?”轲莫也随着起身,替相落着好衣物。
    “你来便是。”相落拿起案上的骨扇别入腰间,浅笑望着理着衣物的高大男子。
    命了家仆备好马车,轲莫随着相落来到一座无人的宅邸面前。
    夕色退却夜色来,暑热消散,临夜的风有几分寒凉。昼夜交接,天色昏暗,面前这无人的宅邸有些沧桑落寞。
    朱色大门上的铜钉蔓着锈绿,青石板接缝间寥寥生着漫漫杂草。
    “这是?”轲莫问着从上马车后便未说一语的人。
    相落没有回话只是自径踏上杂草缭乱的石阶,暖暖推开被发黄封条封住的大门。
    望着沉默的人步入推开大门腾起的尘雾中,轲莫偶见大门上放龟裂斜挂的牌匾上隐隐可见苏府二字。明白这是何处后轲莫跟着相落进入荒废的宅子。
    “落……”轲莫柔声唤着立在前厅门前的人,从背后将相落环住。
    “这宅邸本是要拆毁,前朝的人还来不及毁掉着宅子,皇兄便登上了皇位,”相落的嗓音有些落寞和着荒弃的宅子一般,“皇兄既没有将宅子翻新还原,也没有拆毁,只是让它保持着原先的模样。”
    相落话语中的凄凉与落寞让轲莫加大了环住他的力度,俊薄的双唇衔住相落的耳垂。
    “我,皇兄,还有玉儿,儿时总是在这前厅里做迷藏,”相落推开面前挂满尘土的木门,“玉儿总是找不到躲在房梁上的我,皇兄躲在最显眼的地方,露出衣带让玉儿找到。”
    轲莫将鼻尖埋在相落的脖间,贪婪地深吸着让他心醉的味道。
    “母亲父亲总是带着浅笑,看着我们,找不到时,玉儿会向他们是撒娇求助,”相落握住将自己环住的手臂,“而现在……”
    “落,你可是舍不得央旗?”轲莫细细地吻着怀里人的耳郭。
    “就是那房梁……”相落没回应轲莫的问话,指着挂满蛛网的屋梁,“我以前就是在那儿看着下面。”
    “我抱你上去。”轲莫收紧环在相落腰上的手臂。
    “我自己去。”挣开腰上的手臂,相落搬过太师椅,踏上去。
    “落,你能上去吗?”轲莫挑着眉,看着姿势不雅向上攀爬的人。
    “臭狐狸,你别看,转过去。”相落双手吊着房梁,抬腿作势要踢面带嘲讽的人。
    轲莫矫捷的闪身抓住踢过来的脚踝,向前搂住相落的腰,跳上房梁。“要是等你爬上来,恐怕就是明日了。”
    “臭狐狸,你少小瞧我。”相落坐在房梁上用腰间骨扇拍打着面前顶着狐狸脸蛋人。
    “别动……”轲莫向敲打着自己的人伸出手。
    “别在这房梁上……”看着越靠越近的狐狸脸,相落向面前的人向外推。
    “信……”轲莫修长的手臂越过相落的肩膀,抽出藏在屋梁暗处,布满灰尘的信件。
    相落拿过轲莫手中的信件,急急拆开。
    见到熟悉俊丽的字体,相落诧异的手微微震动,“这是父亲……留下的信……”
    “玉儿,玉儿没死,漆雕羯羽就是玉儿,怪不得他们如此相似……”看着信,微颤的人喃喃自语。
    “落……”轲莫唤着心绪波动的人。
    从旧宅回来后,相落一直心绪不宁。
    云掩残月退,半色清冷,半色寒。
    轲莫走向亭内失神的人,在相落身旁坐下。
    “这真相我是否应告诉皇兄?”相落微微叹气,斜斜地将头靠在轲莫的肩上。“玉儿死后皇兄一直活在过去。战场上,他不在乎生死,若是死了便也随了天意,作是去陪玉儿。那份思念是刻在了皇兄的魂魄上。”
    轲莫静静地听着,轻抚着诉说的人的背。
    “父亲母亲被杀,玉儿暴尸,仇恨蔓延在皇兄身体的每个地方。”青丝散乱在相落脸上,看不出他的表情。“倾覆皇宫,登上王位,面对仇人,皇兄下不了手,甚至是恨不了仇人。羯羽的那张脸和玉儿极似。”
    “皇兄恨不了,便让羯羽恨,羞辱折磨,凌虐。”相落淡淡幽冷的语气,像是说着久远的往事,“可是羯羽都忍了,总是以期待,恋爱的目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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