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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等一个人 by 寒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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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著地址好不容易找到单元,里面没有声控灯,虽然是下午,但楼道内漆黑一片。杨亦小心著脚步,好不容易到了五楼,松口气。对著手机的微弱光亮看准门号,抬手敲门──自然不会有门铃这种东西。
      〃敲什麽敲!不就那点房租,等钱打到我就给──是你?〃门被飞快打开,门後的少年不耐烦地喊了句,然後发现门外的人并不是以为的房东,而是那让他厌恶的家夥。宁放脸顿时沈了下来:〃你来做什麽?〃
      〃我可以进去麽?〃杨亦问,伸手搭在了门框上,温和地问。宁放翻了个白眼,这楼道里人来人往的,他总不能让这家夥在门口站著。
      〃进来。〃宁放露出和精致容貌绝不相称的厌烦表情,把门大开,让杨亦进来。被称为玄关或者房厅的地方只有一点点大,杨亦一进来,顿时就没有宁放站立空间,他打开旁边紧挨著的一扇门,光线流出,而他进了房间。
      杨亦跟著他进了房,可能也就十平米大的房间内堆满了东西,书和杂物放在一起,他那把吉他却放在特地开出的一片空间里,可见宁放对它的重视。
      房内并没有多余的椅子,宁放示意杨亦坐床上,他自己站著:〃你有什麽话想说,快说完快走,我这里没什麽可招待你的。〃
      杨亦也不好坐下,站在床边看著他:〃我是来请你回‘等吧'的。〃
      宁放嗤了声:〃你请我回去?你凭什麽请我回去?我有什麽理由要回去?〃
      〃等吧需要歌手,你怎麽可以突然就辞职?〃杨亦说,〃有很多人是为了你才去等吧的,你不去也会影响到酒吧的生意。〃
      〃我不去有什麽关系,阁下在不就够了?〃宁放带著有些冷意的笑,说道,〃等吧又没有大到需要一个乐队四名歌手的程度。。。。。。〃
      〃我是吉他手!〃杨亦飞快打断了他,〃那天的事只是偶然,我不可能长时间地唱歌,也绝对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宁放抬头看他,他比杨亦矮上半头多,年轻的脸迎著窗口投过来的光线,几乎透明的皮肤反著光。杨亦心口一滞,忽地说不出话来,少年那美丽却带著恶意的表情在他面前扩大,明明过了变声期但还留些清脆的声音响起:〃你当然没有赶我走的意思,你什麽坏事都不会做,所有的坏事都有别人帮你做,坏人都有别人抢著当。你只要在事情过後登门假惺惺地装一下无辜就好,旁人还会夸奖你的大人大量。。。。。。哼,我回去做什麽?所有人都被你吸引住,我不过就是个次选。〃他一挑眉,眼中有火光闪过,〃我宁放还不至於稀罕嗟来之食,没有杨先生您,我也不会饿死街头,你收收善心吧!〃
      杨亦完全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态度,被呛得更是无语。过了半天,他才低声开口:〃我并没有恶意,也没有看不起你。〃
      〃这并不重要,你到底是什麽想法都与我无关,反正我是不会回去了。〃宁放说,〃我技不如人,认输总可以吧。〃
      〃。。。。。。〃杨亦静默了下,〃其实我是真的只能唱一首歌,如果你让我再唱,我可能就不行了。因此我把所有的力气和感情都放到那一首歌里,所以能感动人吧。〃
      〃为什麽只能唱一首?〃宁放被他的话带起了好奇心,追问。
      〃我的嗓子被伤过,不能多唱。〃杨亦回答,端正的五官看不出悲喜,只是陈述,〃我并不是有意隐瞒什麽,而是确实不能唱歌。我也没有任何瞧不起谁的意思,我只是。。。。。。〃
      他低下头去,背对著窗的脸被阴影笼罩,有著淡淡的疲倦和几乎看不出来的绝望:〃我只是,有心无力。〃
      宁放听他这话,原本以为被瞧不起的怒意很快地消融,心中竟然不忍起来。他走上前两步:〃呃,这个。。。。。。〃
      房间内东西实在太多,他一走带倒了一摞磁带,杂七杂八地掉下来。宁放脸色一变,连忙弯下身来拾起其中一盘标签上写了几个字的空白带,极小心地拿在手里查看。杨亦奇怪他为什麽这麽宝贝一盘磁带,便抛去一眼,随即惊奇地问:〃这是我当初的母带复制之一吧?怎麽会跑到你手里?〃
      〃你说什麽?〃宁放猛地抬头看他,眼光有些骇人。
      〃我做过几天歌手,第一张专辑在制作的时候我出了事,所以没有再做下去。你手里那磁带是母带的复制,上面还写著专辑名字呢。〃杨亦说。
      二
      原来一时心动就是这样。并不是值得快乐的感情,而是屈辱。
      或者这样的感情就是如此吧,即使是认真,得到的也只能是这样的下场。
      谁叫我,偏偏求了,自己要不来的。
      杨亦身上一疼,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少年到底怎麽了,身上已经挨了好几拳。少年出手很重,几拳下来杨亦就已经有些难挨。他想著不能这麽挨打下去,正要向後躲闪,少年从旁边拾起一叠书,重重对著他砸下来。
      〃啪〃的一声,书四散飞开,杨亦只觉眼前阵阵发黑,站立不稳。宁放随即从桌上抄起饭盆,照著他头顶就挥了下去。杨亦一声未吭地倒了下去,跌在凹凸不平的地上。
      宁放仍然不肯罢手,顺手拿起周围的东西,拼命打杨亦。心中恨意弥漫到无止尽,恨不得杀死这人才算罢休。直到手中一个笔筒砸得碎开,宁放才回过些神来,怔怔看著被他打得凄惨的杨亦。
      杨亦紧闭双眼倒在地上,被撕开的领口处可以看到里面皮肤都是被打得通红,甚至有些地方渗出血迹。额头不知道撞到什麽,额角流下血来,本来有些阳光的小麦色皮肤变得一片苍白,衬出血的颜色格外鲜红。唇角轻颤著,似是在忍受极大痛苦。
      〃哼,这麽几下就不成了?〃宁放冷哼,站直身用脚踢了杨亦两下,见他没有反应,微有些为难,皱起眉头。
      现在这样,倒是怎麽对付这家夥呢?真想杀了他,可是杀人犯法,没必要为这种人赔上自己一条命吧。事实上现在这家夥出去之後就可以控告自己伤害罪,可又不能非法监禁他,他来这里想必是问了酒吧老板地址的,一旦他消失,老板肯定马上就能想到嫌疑人。
      看著地上昏迷著的人,宁放为了难。
      那该怎麽办呢?有没有什麽方法可以抓住这人痛脚,让他不敢告自己,甚至以後还可以拿他报复?要是自己有钱有势就好了。。。。。。不过,就是因为眼前这家夥,自己才落到现在这地步的不是麽?
      眼神变暗,宁放咬牙,无论如何也不甘心放走这人,但也不想为他搭上自己。想不出到底该怎麽办的他干脆翻起杨亦的衣服兜,想从其中找到一些可以利用的东西。
      手机是新款,钱包是Apple的男式,打开之後可见好几张信用卡,可以挂失,没用处。看到他名片,竟然是一家外企的高级技术人员,看起来恶有恶报的时辰还未到,否则这家夥凭什麽能过这样的生活?
      明明是凶手不对麽?为什麽他能活著而且活得这麽富足?继续翻,乱七八糟的卡片和现金宁放根本不感兴趣,脑中只在想著这样的男人会有什麽把柄呢?外企、有钱、还是单身。。。。。。
      等等,这是什麽!
      钱包里有公司的识别卡,卡後面有一张照片,照片的角度有些古怪,看起来应该是在对方不注意的情况下偷拍的。照片里的人笑得很灿烂,从那样的笑容中似乎能看到活力和生命一般。
      然而照片里面的人,宁放认识。
      是酒吧的老板!
      虽然是学生样貌的老板,看起来比现在的他年轻至少五六岁,但他样子并没有变得太多。尤其是那个笑容,从宁放认识老板那天开始,他就总是这麽笑著。
      可。。。。。。杨亦为什麽把一张男人的照片放到钱包里,而且是加了护贝的珍而重之。难道说。。。。。。
      宁放眼不由亮起来,涌出的想法让他兴奋,感觉或许真的抓住了这男人的把柄。
      同性恋,暗恋老板。这两条如果宣扬出去会是什麽效果?外企再宽松也不会觉得同性恋是什麽好事吧,毕竟这里是国内。而老板。。。。。。老板应该是有恋人的,听说酒吧名字就是表示他在等一个人。那麽老板也会觉得恶心吧,如果知道这家夥对他抱的是这样的心思的话。。。。。。
      一定会的,这家夥把照片藏得这麽隐蔽,肯定就是顾虑到老板。哼,有这把柄在手,总可以控制住这家夥了吧?
      但是。。。。。。宁放又皱起眉,觉得自己想得未免太简单了。毕竟简单一张照片根本证明不了什麽,杨亦只要说没这回事,自己总没有办法证明这照片确实是从他钱包里翻出来的。如果要咬定这点,必须要更多的证据才行。。。。。。
      可是怎麽找证据。。。。。。
      宁放想著,视线落在一旁的手机上。
      现在天已经热了,杨亦过来时也只是穿著衬衫,外衣用手拿著。蓝色衬衫上的扣子一撕就掉,露出胸膛来。也是蜜色的肌肤,有锻炼出来并不纠结但是结实的胸肌,和红色扁平的两点。
      男人的身体真是难看,宁放想著,却用手机的拍照功能细细照著,伸手按开杨亦皮带,脱下他裤子,内裤居然是牌子,真他××的。
      脱下内裤,别的男人的器官看著真是碍眼,还要照下来。但是这样也不够,毕竟对男人来说裸照算什麽,一定要更加震撼的照片才可以。宁放迟疑著,四下张望。
      若不是还要拿来拍照,其实这手机倒是适用。家里有什麽东西呢?乐器自己要用,呃。。。。。。太硬了是不是会死?那麽。。。。。。
      真正造成效果的折辱,应该是被男人上吧?
      这麽想著,宁放拉下牛仔裤拉链,心里是有点排斥,但想到眼前这男人的身份,又觉得这样也算是报仇的方法之一吧。身为男人竟然被自己压在身底下侵犯,就算他是个同性恋也未必觉得舒服吧?更不要提自己肯定没有温柔可言,男人没有强暴这说法不是麽?
      这麽一想就兴奋起来,欲望竟然发硬挺起。宁放居高临下看著软软躺在地上的杨亦,对方全裸的样子给人一种可以随便处置的感觉,尽管杨亦其实要比宁放高大和强壮。
      为防杨亦忽然醒来,宁放把杨亦挪到床上,用杨亦的皮带紧紧绑住他双手,又用他衬衫把他身体固定住。
      於是杨亦便是赤著身摊开在宁放身前,整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宁放倒是有些迷茫,一时之间不知该怎麽办才好。拿起手机,想到拍这种照片当然要突出脸部,於是将胯下欲望送到杨亦唇边,一只手伸到前去捂住杨亦鼻子。杨亦呼吸不畅,自然张开嘴来。宁放便把分身塞进杨亦口中。
      很暖,而且湿润。宁放并不是没有经验,但被口交的经验可谓全无,何况是让一男人为自己口交,当即头顶就是一麻。
      杨亦意识还是模糊的,但也觉得难受,忍不住张开口用舌头去顶那异物,反而让宁放更加舒服。因为呼吸艰难,英俊的面容涨得通红,看起来竟然有些娇媚。宁放心中一热,手里拿著手机将这一幕照下。
      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让他很快射了出来,昏迷中的人喉咙突然进了黏稠液体,意识虽然还是清醒不了,也停不住咳嗽。白浊的黏液从杨亦唇角溢出,在他潮红的脸上形成一种奇特的淫靡。
      年纪比自己大出很多的男人竟会有这样的一面,宁放只觉得满足,刚刚餍足的欲望虽然还无力抬头,但已是又有些发硬。宁放自然不会对身下的男人有什麽怜香惜玉,分开他双腿坐在他身体间,拿著手机将手的动作清楚照下。手指蘸了他唇边自己的体液,沿著他前胸,按在他绯色的凸起上,恶意玩弄著直到凸起有些发硬。从下至上拍了一张,接著继续向下,明明都是男人的部位,这时候却不觉得恶心,反而饶有兴致地抚弄著那玫瑰色泽的生命体,并且来了几张特写。
      〃居然也会硬啊,即使是被男人玩弄也会有感觉呢。〃宁放恶意地笑著,手伸向下面,〃呃。。。。。。应该就是这里吧?真的可以放下麽?会不会很脏?〃
      将杨亦身上的钢笔一端塞进去,宁放看到杨亦身体猛然震动了下,潮红的脸一下子变白,眼忽地睁开。
      〃原来那里的感觉这麽强烈啊。〃宁放笑著说,〃刚才那麽打都没事,现在这麽一下就醒了?〃
      杨亦睁开眼,但神智没有马上恢复,微有些琥珀色的眸子里还是迷惑不解。身体像是被轧过一般,无处不痛,尤其是某个部位。。。。。。试著动了动手,是极重的感觉,完全动弹不得。
      到底怎麽了?他在意识深处找寻著,对了,刚才宁放忽然扑上来打自己,然後。。。。。。然後。。。。。。
      瞳孔的焦距终於集中,看清楚眼前人那张比女生更漂亮的脸孔之後,身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简直是活生生把人撕成两半,甚至能听到碎裂的声音。
      杨亦被这样的剧痛吞没,眼睛还睁著,却看不见任何东西。身体被迫摇晃,在狭窄破烂的单人床上。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冲破天的火光。
      为什麽要这麽对我,为什麽?我到底是做错了什麽?
      身体像是一片碎布,被残酷对待。与杨亦的痛苦相对的,是宁放得到快感的表情。
      〃原来比女人紧得多,而且不用哄。〃把手机开了录影放到一旁,宁放已经顾不上其它,疯狂在身下人身上索取。实在是太舒服了,而且无论怎麽做对方都不会反抗,最多是在喉间发出几声低吟,听著就像呻吟一般,根本不用管他。
      渐渐入了夜,而房内人不静。
      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宁放这小屋采光不好,一天之中也只有中午有极烈的日光,正好照在杨亦身上。杨亦实在难受,勉强睁开眼睛。
      不是自己的房间。。。。。。这是哪里?
      想起身才发现手是被绑在床头的,闭了眼再睁开,记忆如潮水般回到脑中。试著晃动身体,果然是都麻木了的疼痛,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感觉都迟钝了。
      转动脖子扩大视野,房间里没有人,四处凌乱得像是经过了一场战争。拼命起身,下体痛得无法移动,那难以启齿的部位内里流出些液体来,让他猛然怔住。
      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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