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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灯下有蛊-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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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推木质的院门,大门发出吱嘎一声清响缓缓闪开了一条缝隙。
  这座村里的院子围墙都不是很高,大约只有一米五左右,纯粹就是个摆设。站在外边我们能清楚的看到院内的情况。借着明亮的月光,我抬头扫视了一眼,发现村长家已经关了灯,院内一片寂静。地方虽然比较破旧,不过收拾的十分干净,院子里没有任何脏乱的地方,甚至连一块碎石都没有。
  帅天师将院门推开一些,带头走到院内,本想开口招呼一句,可是转头想想这些房子都不隔音,一嗓子下去说不准会打扰多少人休息,于是凑到门前抬手轻轻敲了两下。
  几秒钟过去,屋内一片沉寂,没有任何响动,也没有人开灯。帅天师又敲了几下,同时轻声喊道:“老村长,我是帅天师,我回来了。”
  又是十几秒过去,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大黑牛脑袋一歪:“你也不看看几点了,农村人平时没什么娱乐活动,休息的都早。这功夫恐怕早都睡熟了,想叫门就得大声一点,闪开我来!”说罢两步走到近前一巴掌用力拍在门上,嘴上也提高了几个分贝:“老村长,家里有人没有!?我们是……”
  随着他这一巴掌拍下去,话还不等说完,看似坚固的房门竟然整体发生松动,顿了一顿接着向前倾倒直直的拍在了地上。黑暗中,一声清脆的‘啪嚓’响动回荡在整个村子上空,连周边的树上都有几只小鸟腾空远去……


第二百三十二章 往事不堪回首
  看着倒在面前的房门和没有散尽的尘雾,大黑牛一脸尴尬的咧了咧嘴角:“那啥……我也没想到村长家的大门这么脆弱……小白脸,要不……还是你来吧……”
  我们也一脸无语的望着他,没想到初次见面他就直接给人来了个‘开门红’。
  把人家的房门给敲坏了,我们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很快这种不好意思就变成了疑惑。因为门板破碎拍在地上,发出如此之大的响动,却并没有人出来查看,甚至连灯都没开。即便睡的再熟,这么一折腾也应该醒了。
  帅天师也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摸出手机打开手电功能快步走了进去,我们紧跟在后边,进屋一看几个人全都傻了眼睛。
  只见在这间老房子里,家用的东西没剩下的几样,桌上灶台上都布满了厚厚的灰尘,两个房间的火炕上也没有了被褥,很明显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大黑牛见状立时松了口气,吹了吹凳子上的灰尘找地方坐下:“我说这大门怎么脆成这样,感情是家里边没人了。我说小白脸你是不是记错了,这村长怎么还‘人去楼空’了,三年没回来,是不是盖了新房子搬走了?”
  帅天师也有些糊涂,这是他下山之后所到达的第一个地方,并且他还在这里居住了一段时间,即便时间过的再久也绝对不会记错。这里的确是村长家无疑,唯一的可能就像大黑牛说的一样,村长盖了新房子搬到了其他地方。
  现在已经实质深秋,白天的温度还算舒适,到了晚上秋风一吹立时就变的冰冷刺骨。我们没有心情再去分析村长到底去了哪里,这座老房子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赶了一天的路,现在只想吃点东西喝杯热水然后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睡上一觉。
  简单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帅天师叹了口气:“看来村长是真的搬走了,走吧,咱们出去找人问问,看看村长搬到哪边去了。”
  拍碎了人家的房门,大黑牛巴不得马上离开溜之大吉,听到帅天师的话语之后说了句:“我出去问问”说罢第一个冲了出去。
  我和沐孜跟在后边,离开院子却看到大黑牛一个人呆愣愣的站在路上,目光望着四周的房子满面狐疑。等我们走到身边,他抬了抬下巴:“这他妈什么情况,刚才还有几家是亮着灯的,怎么进村长家转了一圈,出来以后就全都灭了?这村子是不是定时供电的,过了十点就自动熄灯了?”
  我也随着他的目光抬眼看去,果然发现之前还有着光亮的几户人家,现在已经全部熄了灯,整个村子都隐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就连个狗叫声都没有。
  看着眼前的情况,帅天师的脸色越发难看,看样子似乎是在担心着什么。站在原地沉思片刻,他径直走到村长家对面的房子,穿过院子抬手敲着房门。这户人家的窗子里之前有着亮光,里边绝对不会是空的。即便是如此,帅天师用力的敲了几下,竟然仍旧没有任何回应。
  站在寒风之中,大黑牛望着几个人的惨样咧嘴笑道:“小哥,你记不记得西游记里边有个片段,说有条大蛇精天天晚上在一个村子里抓人吃,弄的村里人一到晚上就门窗紧闭不敢开灯。结果等唐僧师徒四人过去的时候,家家户户那门板子就跟触摸开关一样,敲谁家谁家就灭灯。咱们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吧,没准这村子也是让吃人的大蛇精给吓怕了,哈哈哈……”
  我白了他一眼,却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你这头大黑牛真是……都冻成这个模样了还有心情说笑话……”
  这边我们站在院内和寒风做着抗争,那边帅天师还在不停的叫门,他用力敲了几下,喊话的声音也提高了许多。几分钟过去,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正当他彻底放弃准备转身走回来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却突然发出吱嘎一声清响打开了一条缝隙,接着一个男子的半张脸露了出来。
  举起手机仔细一照,帅天师似乎认出了那男子:“刘大力,你不认识我了?”
  门后的男子盯着帅天师看了几秒,当目光扫到他那张英俊面孔的时候,忽的将门敞开,竟然激动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天师,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那是个身强力壮的年轻汉子,看上去年龄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他这剧烈的反应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呆愣愣的站在一旁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帅天师伸手把刘大力扶起来,刘大力也招呼着大家赶紧进屋,随后又小心翼翼的把门锁好。
  走到里屋,还有个女子坐在火炕上,看样子应该是刘大力的媳妇。
  大黑牛扫了一眼,半开玩笑道:“我说兄弟,被子还没铺上呢,也不像睡觉的架势啊。既然没睡觉,怎么就不开门呢?”
  刘大力没有理会大黑牛,把目光完全放在了帅天师身上,紧紧抓着他的一只手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久久不肯松开。许久直到才渐渐平复激动的情绪,凑到近前满脸神秘的低声说道:“是它!它回来了!”
  这话说的我们一头雾水,可帅天师好像能听明白,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脸色比刘大力也好不到哪去。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尴尬,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帅天师微微低头沉默不语,刘大力夫妇也在一旁看着。我们压根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自然也不好搭话。几分钟后,帅天师抬起脑袋透过窗口看了看对面村长的房子:“村长是怎么回事,跟那口水井有关系吧?”
  说起村长,刘大力竟然红了眼睛,微微点了点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正在这时,又是一阵敲门声在外边传来,听声音似乎还有人站在外边。刘大力抬起脑袋轻声问道:“天师,你们还有别人?”
  帅天师转头看了看我们,微微摇头,接着示意大家不要出声,从身上摸出一张空白的符纸和装着朱砂的盒子,将符纸放在桌子上有条不紊的画着符咒。
  大黑牛心里觉着好奇,于是凑到窗子旁边把脑袋探了过去,刚刚看了一眼就听到‘卧槽’一声,接着便迅速退了回来,瞪着眼睛问道:“马勒戈壁的什么玩意,怎么那么大个尾巴,还会敲门!?”
  听见这话,刘大力夫妇竟然吓的同时打了个寒颤,与此同时外表的敲门声也变的急促起来。沐孜下意识往我身边靠了靠:“怎么回事,敲门的……不是人吗?”
  大黑牛反手从自己背包里将那把黑精钢工兵铲给摸了出来:“畜生而已,甭害怕,只是要不是村里人养的,牛爷爷出去一铲子就解决了他。小白脸你能不能整点实际的,画个破符它就能走啊!?”
  说着话,帅天师已经画完了符咒,他没有理会大黑牛,直接起身走到门前用力将符纸拍在了门缝中间。说来也奇怪,在符纸黏在门缝上的瞬间,敲门声音戛然而止!大黑牛愣了一愣,连忙跑到窗前往外看去,却还是没能捕捉到那东西的详细模样:“麻痹的跑太快了,还是没看清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狐狸!”帅天师将桌上的朱砂和毛笔重新收起来对刘大力说道:“我们先在你这住一晚,狐仙的事情,明天再想办法解决。”
  刘大力用力点了点头,接着叫媳妇给我们收拾屋子。他媳妇看着娇弱,干活却十分麻利,几分钟不到就收拾出了一个大房间,让我们委屈委屈暂时住在一起。
  等一切都收拾完毕,刘大力夫妇回到屋里,我们这才开始详细询问,刚才又是狐狸又是狐仙的到底怎么回事,而且这地方的狐狸怎么还学会敲门了?
  帅天师倒了杯茶水,从怀中摸出一个玉佩放在桌上,那是之前从医院里收拾出来的窦音音的护身符,模型是一只九翎凤凰。护身符的侧边缺了一个边角,应该摔碎了,掉落的部分刚好是九翎凤凰的一根翎毛。盯着玉佩,他面色沉重的叹了口气:“离开师傅从暮湘山上下来,我和师妹就到了这里。当时的情况跟现在差不多,我们是白天到的村子,本想讨口水喝继续赶路。却没想到刚刚进村就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抬头看去,原来是一户人家正在举行丧事。
  这丧事的流程没什么不妥,抬棺,入棺,殓土,烧香,磕头,祭拜,一切顺利。那时候我们还穿着道袍,本着做善事的原则为死者做了一场分文不收的法事。老村长看我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道法,就热情的留我们多住一晚。当时做完法事天色已经开始变暗,我和师妹也无处可去,于是就留了下来。
  当天晚上我们在村长家跟老村长聊了许多,老村长是个老光棍,一辈子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本身却非常喜欢孩子,所以对我和师妹能留下来陪他一晚感到甚至欣慰。
  三个人聊到很晚才睡觉,第二天一直躺倒了上午十点,我们还没睡醒就听到外边突然变的嘈杂了起来,有不少村民都往村东头聚了过去。既然村里有事情,自然不能没了村长,所以我们也跟在老村长后边一块去看热闹。
  村东头是片坟地,正是前一天办丧事安葬死者的地方。随着人群一路跟过去,凑到近前一看,只见昨天刚刚埋好的棺材一夜之间不知道被谁给挖了出来,棺盖倾斜摆放,里边的尸体也没了影子……


第二百三十三章 探魂引路
  俗话说‘入土为安’,可是刚刚入土一天不到就被人挖了棺材盗了尸体,无论从哪来的说法肯定都是不吉利的。
  老村长是这个小山村里唯一的领袖,村里的大事小情都由他来操心,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他能为死者的家属做主。
  散了人群,老村长弄了几个大木桩子将坟地给围了起来,算是‘保护现场’,之后带着我们去死者的家里了解情况,准备逐一入手细细调查。
  前一天我们来到老村的时候殡葬仪式已经举行了一半,根本不知道死者的具体情况,甚至连男女都不清楚。直到跟着老村长去到死者家里,这才知道原来死者是个女人,准确的来说是个姑娘,还是个正处在花季很年轻的姑娘。据家里人说,这姑娘是突然得了重病,不治身亡。
  这姑娘名叫二妮,家里一共四口人,父亲母亲和一个妹妹。父亲叫陈老二,母亲叫李苗苗,妹妹叫大妮。陈老二说,因为当初姐妹下生的时候,原本大妮应该是姐姐,可是接生婆手一滑先把二妮给抱了出来。于是这名字就颠倒着叫了,虽然听起来大妮像是老大,可实际上二妮才是大姐。
  我们初来乍到,对村子里的人都不了解,所以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但是老村长不一样,他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了一辈子,就连村子里的每一只鸡每一条狗都认识的清清楚楚,更别说这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听完了陈老二简单的解释,老村长立时就发了火,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二妮这孩子我比你们还了解,身体一向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暴毙。我告诉你陈老二,前几天二妮出事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你现在要再不跟我说实话,孩子的尸体就别指望找了!”
  旁边的李苗苗一听也控制不住哭出了声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村长,俺自家孩子的事,咋还能说瞎话糊弄你。二妮她是半夜得了痢病,等我们把大夫找来已经来不及了。都怪我,要是能早点发现孩子不对,没准就救回来了……”说着话,李苗苗哭的更凶,最后更是到了泣不成声的地步。
  痢病是一种急性咽喉炎症,发病的时候症状就是咽喉肿大,到了一定程度会顶住气管让人无法呼吸,如果不及时抢救就会窒息身亡。这本身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在现代医学面前,只要在喉咙开个小口通气,然后消掉咽喉的炎症即可痊愈。不过在这个落后的小山村里,这种急性病的确让人毫无办法。
  老村长也明白这种情况,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卷了根旱烟坐在火炕上默默的抽着。
  陈老二坐在对面也是愁眉苦脸,半晌突然压低了嗓子悄声问道:“村长,这丧事冲喜事,是不是有什么说道?要不然……”说着抬眼看了看我们:“要不然让这个小道士再给做做法,超度超度,我给钱也行啊。”
  “超度超度!尸体都没了还超度个屁!消停的在家等信吧,我再去坟地看看。”说罢老村长扔掉手里抽剩下的烟屁股,起身离开。
  之前跟村长相处了一晚,让我们莫名对他也有了一丝亲切,所以我和师妹就像是两个跟屁虫一样始终陪伴在村长左右。
  在去坟地的路上,村长告诉我们,这个李老二家一个星期以前刚刚给二姑娘办过婚礼,这喜事没过七天,大姑娘就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是个残酷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缺德,死了还去挖坟掘墓偷人家尸体,要是被他查出来,非得把他剁碎了喂狗不可!
  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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