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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老九门同人)老九门之二月花红绕指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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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柔笑得人畜无害,从她那双没什么血色的薄唇中轻轻吐出一句话:“霍家或许该换当家的了。”
  说完,见霍姨母好像有些为难,思柔勾了下嘴角,又道:“此事与霍家而言事关重大,霍姨母还是回去商议一下再做定夺。还有,思柔这么说没有要为难谁的意思,也不是要插手霍家的家务事,只不过,霍锦惜太过冲动又率性而为,确实不是当家人的上好人选。”
  来而不往非礼也,人家都要取自己的性命了,自己还跟她客气什么?实在是霍锦惜欺人太甚,得趁此机会灭了她的势头才是。
  霍锦惜,你可别怪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霍姨母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她没有再多做逗留,跟着就告了辞,思柔也总算是暂且安心地歇下了。
  一觉无梦,睡得还算舒坦。要不是肚子唱起来空城计,思柔怕是还要再多睡一会儿的。
  “春兰,我饿了。”眼睛还未睁开,思柔带着睡意迷迷糊糊地说了句。
  旁边春兰立刻应了声:“小姐想吃些什么?我这就去厨房。”
  “嗯……”依旧闭着眼,砸吧砸吧嘴,纠结了一小会儿的思柔才道:“喝点小米粥吧,这几天还是吃清淡些的好。”
  “好的,小姐你再歇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嗯嗯,快去快回。”
  听到春兰出门去发出的轻巧的脚步声,思柔把被子裹得紧了些。已经盖了两床厚棉被,屋里还烧着火炉,可她还是觉得冷。以前每次到了冬天,自己就会手脚冰凉,有时候就是睡一晚也不会暖和。大奶奶说她是气血虚,补了好些药材补品才有了起色。遭此一劫,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用冰冷的鼻尖在被子上蹭了蹭,突然就怀念起有空调的日子来了。往被子里缩了缩,思柔像是一个臃肿的蛹,躺在床上不开心地哼哼唧唧着。
  为毛都是穿越,别人又是开挂又是金手指,自己却是废材得无可救药呢?
  “小姐,小米粥好了。”
  春兰轻声的呼唤,瞬间让思柔阴郁的心情燃起一丝亮光,伸手把被子一掀,探出在被子里闷得发红的小脸,两眼闪闪发光:“饿死我了都!”
  坐在对面的人端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瓷碗,看着她蛮有精神的模样,顿时眉眼弯弯,嘴角擒笑:“知道饿就好。来,先穿件外套,别冻着。”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思柔说着,看向她的两个贴身丫环:你们都不知会我一声。
  春兰、夏荷觉得挺委屈,夏荷忙着给小姐拿衣服,春兰则站在二爷身后,伸手悄悄指了指他,表示一切都是二爷的主意,她们很冤枉啊!
  二爷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粥,先放到自己嘴边吹凉,再送到思柔嘴边,看着她张嘴吞下,才露出满意的笑,接着又去舀第二勺,不断重复着上述动作,且乐此不疲。
  一碗粥很快就被喂完了,二爷转身把碗放下,又拿手绢细心地给思柔擦了擦嘴角:“要不要再躺会儿?”
  “不了,天天都躺着,也挺累的。”思柔摇摇头,拉着二爷的衣袖开始撒娇:“其实,我想出去走走呢,可他们都不让。”
  可是她没想到,这回二爷也不同意:“都还没好利索,你呀,就乖乖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能去。”
  “嗯嗯嗯……”扯着他的袖子使劲摇了好几下,思柔撅着嘴,可怜兮兮道:“我不走远,你就答应我这一次呗!”
  很坚决地摇摇头,二爷就是不松口:“外面冷,你现在身子弱,要是染了风寒可不得了。”
  “哼!”见实在没有转圜的余地,思柔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靠着床头生了会儿闷气,突然朝二爷伸出双手,说:“冷,你帮我捂捂。”                        
作者有话要说:  当面打不过,只有背后使阴招了。女主没有金手指,也不是白莲花,就是包子了些。
提前让霍锦惜从当家人的位置上退了下来,至于以后她还会不会出来作妖,你们猜啊~~

☆、第22章

  腊月已过了大半,李家上下也开始忙活起来。二十三这日该“扫扬尘”,要把家宅里里外外都打扫一番,多日未曾踏出房门的思柔,总算是能到外面透口气了。
  室外不比屋里,冷得很,天也一直阴霾着,像是要下雪的样子,却始终没有落下一星半点儿的雪沫子来。思柔穿上了新做的棉衣,打死也不让春兰给自己裹上披风,跑到院子里看盛开的金菊。正巧,奶娘也抱着小少爷在院子里玩,思柔走过去,喊了声:“奶娘,让我抱抱孩子。”
  听到了小姑的声音,孩子循声立刻转过头来,一双大眼睛可精神了,笑着冲她露出了嘴里刚长出来的四颗小白牙,“呀呀”叫着伸出手要她抱。那机灵可爱的模样,着实讨人喜欢。这孩子出生的时候先天不足,小的跟只猫儿似的,好在李家财大气粗,不过才半年光景,便把孩子养得白胖可爱。
  “四地,来,亲亲姑姑。”
  半岁多的孩子只会咿呀学语,没人听得懂他在讲什么,可他却能明白大人话里的意思,见思柔把脸贴过来,就拿白白胖胖的小手捧着她的脸,凑过去“吧唧”一口,给她抹了满脸的口水印子。脸上湿乎乎的,思柔却笑得开心,孩子见她乐个不停,自己也跟着张大嘴哈哈笑着。
  仆役丫环忙着打扫,都从这里进进出出的,就见院子里这一大一小两孩子,笑得是无忧无虑,不由得都跟着他们开心。
  二爷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远远地看着思柔笑得明媚开怀,情不自禁地也勾起了嘴角。正要上前去,就被春兰给拦了下来。小丫头低声又急切地唤了声“二爷”,待他回头,就朝着自家小姐那边努了努嘴,又扬了扬手里的披风,一脸的无奈。
  不用多问,二爷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接过她手里的披风,抬步朝着正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的姑侄两走了过去。
  抬手将披风给她披上,二爷埋怨中带了些宠溺,柔声道:“外面凉,也不知道多穿些,着凉了怎么好?”
  一旁的奶娘也是有眼力,立马上前把小少爷从小姐手里给接了过来,欠了欠身就退了下去。
  思柔回头看着他,眼角眉梢全是笑:“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待会儿不开锣了么?”
  梨园一年到头可没几天歇业的,二爷又是长沙名角儿,逢年过节来听他唱戏的人更是不少。今天他这个钟点过来,是要准备在年前好生歇上几日了么?
  “园子那边有人照料,今个儿我便不过去。”二爷细心地帮她系好绳结,笑道:“再说了,年后还有的忙,更没时间过来看你了。”
  做他们这一行的,越是在别人清闲的时候他们就越忙,手底下的伙计都指望着他吃饭,冲着“二月红”的名头来给他捧场的人也多,加上红家的其他营生,想要好生歇歇,还真不是那么容易。二爷也很无奈,只得抽空过来多陪陪她。
  红家除了梨园,在长沙还有码头、大小各种商铺,做的营生多了,事情也跟着多起来。虽然很多事务二爷都交给底下人在办,可他身为红家的当家人,不说每件事都要亲力亲为,但也不能只当个甩手掌柜。有些事,还是要他来做决断的。
  知道他每天忙得很,要费心的事也不少,思柔倒是从没因为这些事跟他闹过别扭。只要他的心里有她,且能长惦念着就好。
  这天气,果然是一天比一天冷了,一阵风吹过,思柔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冷颤。二爷见状,忙将她揽到怀里,替她挡着些。
  喜欢二爷身上带着淡淡清香的味道,思柔在他怀里蹭了蹭,慢悠悠地念叨起来:“过了年,修远会去学校帮我办休学。至少也得一年吧,让我在家好好养身子,等好些了,再说读书的事。”
  “嗯,这样也好。”此事倒是甚合二爷的心意,她遭了这么大的罪,是该在家好生养养的。而且,往后他也能常来见她,不用担心分隔两地,饱受相思之苦。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各自想着心事。思柔的鼻尖上突然凉了一下,小小的、细细的,像是雨滴,却比雨滴更冷。从二爷怀里抬起头细看,她惊喜地叫道:“红倌,你看,下雪了。”
  雪不大,还没落地就已经化掉。可是,就这样的一场雪,在长沙也是难得一见的。
  思柔转了个方向,背靠在二爷怀里,二爷搂着她,两个人抬头看着天上簌簌落下的细小雪沫,低喃着讲着好似永远也说不完的话。
  不经意的,思柔冰凉的手碰触到二爷的手指,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温暖的掌心给包住,二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手怎么这么凉?别看了,还是进屋吧。”
  “嗯嗯,我想再看一会儿,万一待会儿雪下大了呢!”思柔撒着娇,一松劲,跟没长骨头似的,整个人赖在二爷身上。
  “进屋也看得到。听话,可别再冻着了。”就她这点重量,哪儿能难倒二爷?轻巧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抬脚就往屋里走。
  好吧,打也打不过,拗也拗不过,思柔只得乖乖妥协。如今自己这身子,可不能再任性妄为,出了任何差池,还得让大家伙儿跟着担惊受怕,不值当的。
  闺房打扫一新,春兰和夏荷在屋里摆了火炉,还烧了水,暖烘烘的又不干燥。思柔进门就舒服地叹了口气,惹得二爷一阵笑。冲着他瞪了瞪眼,思柔跑到窗边瞧了瞧,见没什么变化,才有些悻悻地走回来坐到椅子上。
  “在北平的时候,每年冬天都会下雪。雪很大,睡一晚起来再看,屋顶上、树上、路面上,到处都是厚厚的积雪。”撅着嘴,思柔歪着脑袋陷入了回忆:“大家伙儿就会拿着铁锹、扫帚,出门一点一点地扫雪,还挺好玩儿的。”
  “是么?长这么大,我倒是从未见过那么大的雪。”端起丫环刚送来的茶抿了口,二爷见她说的眉飞色舞的,忍不住应和道:“下一次等你放年假,我去北平接你,也好看看你说的那般雪景。”
  其实,经过这几年一连串的事情,思柔倒是把读书这件事看淡了。时代不同,对人对事的要求也不一样。在这里,她不会因为某个职务和其他求职者竞争,不会因为自己的学历不高也感觉矮人一截,不会因为找不到工作而担心吃不起饭……她只需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身边关心她爱护她的人担心就好,能健健康康地陪伴他们一路走下去,就已是莫大的幸福。
  没有跟他说自己的想法,思柔只笑着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不经意地瞥了眼二爷握着茶杯的手,白净、修长,却让思柔有些诧异,他的手上怎么什么都没戴啊?
  “你的顶针呢?”
  二爷微微挑眉,复又恢复一脸的笑意,放下茶杯,轻声道:“不戴了。”
  “为何?”思柔莫名地紧张起来,那枚顶针对二月红来说,不,应该是对整个红家的人来说,意义非凡。
  红家的顶针,从立家以来,一共有一千零二十七只,每一只的雕花皆不相同。思柔曾听二爷讲过,这顶针是红家子孙出师时,由专人取出一枚,且要把面上的花纹留下个印记,一个顶针对应一个人,等到人死之后才会把顶针交还。
  二爷自己的顶针上头是一枚水仙,和他家内院里的红水仙一模一样。往常,那枚顶针都被他戴在左手的食指上,相识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取下来过,今天他却跟她说,不戴了!到底是什么事,竟让他生出这么个念头来?
  没有应思柔的话,二爷轻浅的笑着,握住了她的手:“没什么,只是往后,我不再下墓了。”
  思柔听完便怔住了,看着二爷半响都没有说出话来。
  盗墓的都知道自己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事,迟早是要遭到报应的。不管老天爷要怎么惩罚,他们刀头舔血过日子,倒也不在乎什么。怕就怕,报应落到自己在乎的人身上,那可比让他们自己遭罪还要难受千倍万倍。
  这次思柔被霍家的人给绑了,扔进墓里险些丧命。二爷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早年造下的孽,如今报应在了她身上。所以,他决心从今往后不再下墓,也不再碰墓里的东西,便把带有家族徽记的顶针取了下来,束之高阁。
  思忖许久,渐渐有些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思柔不觉红了眼眶:“你这么做值得么?”
  红家是盗墓世家,家传的手艺是一辈一辈带出来的。都说唱戏的人向来都守规矩,二月红自然也不例外,可如今他怎么就坏了规矩,把老祖宗的家传绝学都给埋没了呢?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值得,什么又是值不得?”对这事,二爷倒是想得开,把思柔拉过来抱在怀里,柔声表白道:“于我而言,这世上能让我心甘情愿相守相护的,不过就是一个你罢了。”
  “傻子。”笑骂他一句,眼泪却掉了下来,思柔偎在他的肩上,带着哭腔道:“就不怕你爹托梦,说你不孝,怪你么?”
  “不会的。”二爷拍着她的脊背,一边安抚一边说:“不孝有三,只要我能早日将你娶过门,爹他老人家自会含笑九泉,是不会怪我的。”
  被他说得羞红了脸,思柔照着二爷的胸口就是一拳,骂道:“去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要进入剧情了

☆、第23章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淡无奇,不过,每天似乎都有好事在发生。
  四地会叫爹娘了。
  修远成了亲,新娘是他从读书时,就一直爱慕的姑娘。
  霍家有了新的当家人,不仅年轻貌美,还处事圆滑周详,人称“霍仙姑”。
  解九爷牵线做媒,把自家的表妹说给了狗五爷。
  而让思柔最开心的,是自己的身子一天天好了起来,不再是那副病秧子的模样了。
  小寒又来信了,照例述说着她在北平的日子,以及她对思柔的想念。信里还夹了一张照片,是她大学的毕业照。
  照片上的她看上去依旧是那么的神采奕奕,思柔也就放心了。提笔给她写了封回信,封好之后,让夏荷差人送去邮局。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她已经在家休养了近两年了。窗外的梧桐只剩下几片树叶挂在枝头,在秋风中瑟瑟发抖。原本,去年早些时候,家里人是准备再送她回学校读书的,可是,现在是非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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