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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老九门同人)老九门之二月花红绕指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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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悄回到长沙城,在张副官的护送下,思柔和二爷住进了八爷的香堂里。
  九爷这一招想得秒,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有了佛爷的前车之鉴,陆建勋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会回来,而且还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把他们两个安顿好了之后,八爷和张副官便要去寻佛爷。只有找到佛爷,把他的病个治好后重返长沙才有可能东山再起。
  本来二爷是想跟他们一起去的,可是,如今他有伤在身,比不得以前生龙活虎。几个人好说歹说,才让他安心留下来养伤。接着又约定好,八爷他们会沿路留下记号,等二爷伤好了之后,就可以沿着记号去跟他们会合。
  八爷的香堂不大,不过是间前后两进的房子,自然和红家、李家的深宅大院比不得,可它胜在玲珑温馨,正适合新婚夫妇过柴米油盐的小日子。有了当初在北平求学时一个人生活的经验,思柔照顾自己是不成问题的,如今再加上一个二爷,对她来说压力是有的,却也不会手足无措。
  早早地起来烧水洗漱完毕,思柔围上围裙就进了厨房。烧火熬了些白粥,清炒了个两小菜,又煮了两枚白水蛋,虽说搭配得简单了些,可是二爷有伤在身,饮食还是清淡些的好。把一切准备妥当,思柔端着装满了吃食的托盘转身回房去了。
  还未走拢,就听到二爷咳嗽的声音,思柔眉头微蹙,加快脚步往回走。
  “来,喝点儿水。”赶紧倒了杯水端到二爷床前,思柔一边帮他拍背顺气,一边叮嘱道:“慢点儿喝,别再又呛到了。”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二爷瞧着桌上摆放的吃食,柔声道:“都是你做的?”
  “嗯。”带着点儿小嘚瑟,思柔给二爷披了件外衣,转身去往盆里倒了些热水,利索地绞了个帕子过来:“来,先擦个脸。”
  听话地照做了,把帕子又交回到思柔手里,二爷走到桌旁,一边把粥舀到两只瓷碗里,一边对着她忙碌的身影笑道:“本来还不觉得,可现在一瞧着这些吃食,竟有些饿了。”
  忙完手上的活儿,思柔也坐了过来,接过碗,抱怨道:“八爷平时都是到各家去蹭饭的,家里的存粮不多,更别提应季的果蔬了。我只找到这些东西,你且将就着吃些,待会儿让人去买些菜回来,中午我另给你做好吃的。”
  “好啊!”原来以为她只是爱吃,没想到,如今竟也能入得厨房了。二爷慢慢地喝着粥,觉得他们两个现在这样子,倒是有几分夫妻的模样了,便止不住嘴角上扬。
  思柔哪里知道二爷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见他举手投足间说不完的悠然自得,好似能把一碗白粥品出鱼翅的滋味来。真的有那么好吃么?连忙低头喝了一口碗里的粥,思柔仔细地尝了尝味道,嗯,还是那么寡淡。
  为了捉拿佛爷、二爷,陆建勋编排了莫须有的罪名,四处张贴通缉令。可二爷的状况不太好,汤药是免不了的。安全起见,思柔让小伙计去请自家药房的大夫过来。毕竟是自家人,医术、人品都还是信得过的。
  瞧过了二爷的外伤,大夫便开始给他把脉,捻着胡子闭着眼,久久没有吭声。让在一旁观瞧的思柔心焦,好几次想要问他话,都被二爷示意给拦了下来。
  耐着性子又等了好一会儿,大夫总算是睁了眼:“外伤不打紧,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着筋骨,敷几贴药就没事了。”
  思柔在一旁听着,忙不迭地点头应着。突然又听大夫话锋一转,她的心跟着就提了起来。
  “不过,二爷的内伤却有些蹊跷,老朽从医这么些年,倒有些拿不准。”大夫一脸的疑惑,思忖许久才又道:“老朽先开个方子,且让二爷服一剂看看,若是有好转便好。若是不见起色,那老朽也无能为力。还望小姐和二爷见谅,另请高明。”
  难道是古墓带来的后遗症?
  可是,当初大家都进了古墓,为什么其他人都没有事,就只有佛爷和二爷出了状况?难不成,后遗症也是看脸的么?
  还是说,这件事另有什么隐情,或者,是他们没有找到对症的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  放心,不会虐~~

☆、第38章

  经过几天的休养,二爷的气色比起之前好了许多,可是嗜睡的毛病依旧没有改善。有时一睡就可以睡上大半天,每天睡得久了,人也有些浑浑噩噩的。因为之前自己也曾大病过一场,思柔明白那种身不由己且有力不从心的感受,便更加细心地照料着二爷每日的饮食起居。她相信,二爷的底子好,只要不是绝症,终究是会好起来的。
  都已经晌午了,思柔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二爷,兑了盆温水给他擦脸。虽然她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再轻柔些,可二爷还是幽幽地醒转过来。
  “醒了?可还想再睡会儿?”边问边把二爷扶起来靠在床头上,思柔坐在床边,拉起他的手也细心地擦了擦。“时辰不早了,吃了午饭再睡吧。要不,我把饭菜拿到床边来?”
  见思柔说完就要起身,二爷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不用了。我也该起了。”
  帮着二爷穿戴整齐,又帮他梳了梳头发,思柔站在二爷身后,弯着腰同他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他们,笑着建议道:“今天的气色不错诶,要不要请上次那位大夫再来瞧瞧,他的药还是有些用的。”
  “也好,只是辛苦你了。”其实,二爷心里明白,自己这病是从矿山里头惹来的,寻常的药食治标不治本。他答应思柔,不过是想让她能安心些罢了。
  思柔也知道,二爷这回病得蹊跷,怕不是那么好治的。之前那大夫也说过,他也是开个方子来试一试,自己并无把握。可她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病急乱投医,只要有一丝的希望,都决不能放过。
  如此又过了几日,二爷的病情还是那样子,反反复复的没什么起色。思柔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觉得他们不能一直在这里等,或许走出去,能找到别的法子也说不定。
  把自己的想法跟二爷说了,没想到,他们两个的想法竟不谋而合。只不过,她心里想着的是为二爷治病,而二爷则是要去找佛爷他们。
  如今的局势,看上去是佛爷失势逃走,陆建勋掌控了整个长沙。实则,佛爷不过是避其锋芒,一来养好伤势,二来养精蓄锐,等时机一到,必然来个大反扑,届时,陆建勋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不知道,现在佛爷那边的情况如何,八爷和副官有没有找到他们。
  听完二爷的话,思柔忍不住瘪了瘪嘴角,送他两枚白眼,酸溜溜地道:“枉我在这儿掏心掏肺地对你,你可好,心里边想着的就只有一个佛爷!哼!”
  被她的抱怨弄得是措手不及,二爷先是一愣,接着就笑了起来:这是吃醋了么?谁知笑得过猛牵动了伤势,一下子岔了气,胸口也跟着钝痛,接着便是止不住的咳。
  “怎么就咳起来了?”思柔脸色一变,上去给他又是拍背又是倒水,手忙脚乱了好一阵,二爷才渐渐止了咳,放下心来的思柔不禁又对着他一顿埋怨:“瞧你,弄得这般狼狈,下次还笑话我了不?”
  “不笑了。”握住她的手,二爷拉了她坐在自己身边,脸上的笑意却是未减半分。
  “说得好听。”气呼呼地在他脸上拧了一把,见他疼得直呲牙,思柔这才罢手,也忍不住笑了。
  思柔是个行动派,既然已经决定了要离开长沙,便立刻着手出城的事宜。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二爷,只要他一现身,极有可能被陆建勋知道。
  二爷现在经不住折腾,她可不想带着重伤的二爷亡命天涯。
  为了不把李三爷牵扯进来,也为了李家能成为他们在长沙最后的依靠,自从出事以来,思柔都没有回去过。而九爷那边也被陆建勋的人盯着,也不能去找他求助。眼下能带他们出城,又能暂时不让陆建勋起疑的,只剩下陈皮和霍锦惜了。
  之前因为霍锦惜助二爷逃脱,思柔虽是感激,却也不想再承她的情,毕竟这个女人一直未对二爷死心,接二连三地求她帮忙,怕是要生出事端来的。
  而陈皮那边……说实话,思柔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如今的陈四爷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跟在二爷身边学徒的少年,有了权势和金钱,他的野心也跟着越变越大。此次陈皮肯同陆建勋联手,目的和霍三娘一样,为的就是扳倒佛爷,将他的地盘纳为己有,壮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二爷和佛爷的交情,这些年来陈皮一直在旁边看着,心里自然是清楚的。只要有二爷在手,就不怕佛爷不露面。这次若是找陈皮帮忙,他会真心相助吗?会不会留有后招,到时候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呢?纠结了好久,思柔还是决定去找陈皮试一试。
  出乎意料的,陈皮竟一口应下了,让她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送他们出城。
  他答应得太快,反而让思柔心里更没底。
  因为陈皮和陆建勋联手对付佛爷,二爷一直都不肯原谅陈皮。所以,今天这件事思柔也不敢跟二爷明说,只告诉他明天一早会有人带他们出城,让他早些睡下,好好休息。
  而她则在二爷睡下之后,悄悄地去把藏起来的枪给取了出来。就着昏黄的烛火细细地擦拭着只有她手掌大小的□□,又把弹夹装满,一切就绪之后,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狠狠地咬了下嘴唇。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若是威胁到二爷和她的安危,她便遇佛杀佛,遇魔弑魔!
  想心事想得太过专注,她没发现躺在床上的二爷正悄悄地看着一切。
  能掌管整个红家,在九门争得一席之地,二爷是何等的精明。今天她回来之后,把事情说得是轻描淡写,二爷还是看出她的担忧和焦虑。她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去问。对明天的事,大家心里都有计较,他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护她周全。
  这一晚,注定没人能真正的休息好。
  清晨的气温还是有些凉的。思柔早早起了身,待会儿他们要赶路,得吃饱了才会有力气。
  等妥当之后,他们一出香堂的大门,就有个做小厮打扮的男子垂手候在那里。见了他们的面,忙恭敬道:“二爷、夫人,车就在外面,请。”
  车子开得平稳,车窗上帘子都放了下来,外面的人谁都看不见车里面做的是谁。出城的时候也没遇到盘查,一路上倒是有惊无险。
  很快,车子开到了城郊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下。小厮回头有些歉然道:“二爷、夫人,小的送二位到这儿了。我家爷就在前面,还请二位过去一叙。”
  “你家爷?”二爷有些疑惑,正要再问,却被思柔挽着胳膊拍了拍手背,便止住了话。
  往前走了没多远,远远地就看到有几个人候着。为首那个背对着他们,可他那身形,二爷和思柔倒是熟得很。二爷微微地蹙起眉,回头看了思柔一眼,见她抱歉地对自己笑了笑,也不多言,朝着那些人就走了过去。
  听到他们走近的脚步声,陈皮这才转过身来,对这几个手下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二爷看着眼前的陈皮,心里百味杂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末了只剩一声叹息。
  “师父。”相视许久,还是陈皮先开了口:“徒弟知道您在怨我,我也不祈求您会原谅我。不管我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可您始终是我师父,您对我的恩情,徒弟也都一直记着。”
  二爷看着陈皮,眼底波澜起伏,他攥紧了拳头,紧抿着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思柔在旁边看着有些担心,往他身边靠了靠。
  “这次的事,不管您领不领徒弟这份情,我都当是对您敬孝了。”陈皮说完指了指他身后的路,又道:“若是我没猜错,八爷他们是往那边走的。”
  “你怎么知道?”二爷心惊,要是被陈皮知道了他们的行踪,岂不是横生枝节。
  对于二爷的反应,陈皮勾了勾嘴角,笑了:“您别忘了,那记号,徒弟也是认得的。不然,我又怎会让人将你们从城里一路带到这儿来?”
  二爷没有说话,他现在有伤在身,若是动起手来绝不是陈皮的对手,反而还会连累了思柔。眼下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看看陈皮到底要怎么做。
  似乎看穿了二爷的想法,陈皮不禁冷笑一声,说:“我知道,若是沿着这个记号找下去,说不定就能找到张启山。不过,眼下我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没空顾及其他。而且张启山一定还会回来,所以,根本不用我去找。”
  “陈皮,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终是忍不住了,二爷痛心地问了陈皮一句。
  “当然知道。”陈皮说着看向二爷,笃定道:“师父,我和您不一样。您生来就是红家的少爷,梨园的少班主,所有的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而我,不过是个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说不定哪天就会横死街头的小乞丐。想要在九门争得一席之地,只有不择手段地去争去抢。这条路不好走,可我,不过是为了自己能过得好一点,有错吗?”
  他这么做有错吗?当然没有!二爷心里明白,却说不出口。当年自己为了坐稳当家人的位置,稳固自己的势力,不也曾不择手段过吗?如今,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说陈皮的不是?
  陈皮并非要一个答案,因为,那个答案他早就已经知晓。看了看天色,他幽幽道:“时辰不早了,你们还是快走吧。”
  往前走了两步,二爷突然又停了下来,沉声道:“陈皮,你我师徒情分已尽,从今往后,你便不再是我二月红的徒弟。”
  说完,二爷迈步往前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走得很快,似乎在逃避,又似乎怕自己走慢了,会后悔刚才所做的决定。
  思柔疾步跟在他身边,又忍不住回头去看陈皮。昨晚,对今天的事,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却唯独没想到会是这么一番局面。说什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到头来,自己终归还是做了次小人。
  而就在她回头时,看到陈皮对着二爷的背影撂袍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算是为这段师徒之缘划上了句号。
  再看二爷,他虽未回头,却好似知道身后发生的一切,眼底有水光划过。                        
作者有话要说:  总以为,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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