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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霹雳同人-袭苍)风舞云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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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苍看了看他,走去窝在单人沙发上。
  他哼了一声,决定不理会,继续看电视。没一会儿,阿苍安安静静地移过来长沙发。
  「我没说你可以跟我坐。」
  「我刚刚有问你,现在没有问啊。」阿苍说,抱着垫子窝在长沙发的另一边。
  「这是什么话?我的话效力只维持五秒钟吗?」
  大概纸老虎式的狠话其实更容易被视为游戏。阿苍抿嘴笑,干脆挪过来坐他旁边。
  「干什么你!」
  「我不想睡。」
  「你整个下午都在睡对吧?」
  「阿来不在,我好无聊。」
  「我在你就不无聊吗?」
  阿苍摇头。
  「最好是。我看的电视你又看不懂,我也不可能陪你玩的。」
  「没关系。」
  他瞪了阿苍一眼,最后说:「去房间把毯子拿过来。」他忽然体悟到,在某些层面,自己其实是个挺没原则的男人。
  阿苍点点头,去房间抱了羊毛毯出来,不是那么俐落地盖好他的腿以及自己的。
  「吵我的话你就知道。」
  知道啥?如果真这么问他的话,恐怕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坦白说,他还真不知道阿苍吵闹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有些人似乎从小就不会吵的。
  并非慑于他的威吓,阿苍没有吵,只是挨着他一起看电视。
  真是,这到底是个大人样的小鬼还是被猫啊狗啊附了身?不管是哪一种,感觉很诚实地告诉他,他并不讨厌这样。并不是谁都可以来蹭他的,可是自己养的当然不一样。
  「阿来。」
  「干嘛?」
  「帮我抓背好不好?」
  「不好。」嘴巴很果断地拒绝,手却任由阿苍拉过去往背后衣服里面塞。
  他哼了一声,轻轻抓抓阿苍没有半点疙瘩的背。
  「哪里痒?」
  「下面一点。」
  「你洗澡洗太久了,皮肤的油脂都被你洗掉了。」
  「噢。」阿苍趴在他身上,似乎觉得很舒服。
  「好了吧?」
  「还没。」
  「还有哪里?」
  「全部。」
  「我扁你一顿你就不会痒了。」
  「不要。」阿苍的脸埋在他身上摇头,口气带笑。
  这是什么样的奇妙感觉?为什么他似乎挺喜欢这傢伙蹭在他身上撒赖的?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他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样,从久远的过去,到几分钟前。
  有一种说法,认为人类之所以褪去了毛皮成为裸裎的动物,就是为了便于肌肤接触。人生来是喜欢抚摸拥抱的生物。
  虽然他并不特别在意自己是否正常这种事,但是,还是有许许多多纷杂的思绪涌出来。这不是个真正的可爱幼儿(即使他自认对小孩毫无兴趣)、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同时也不是美女,所以,喜欢这样是否有点奇怪?甚至说……有点变态?停停停!这太超过了,他又没有想对阿苍做什么。
  阿苍抬起头来看他:「阿来在想什么?」
  有种类似做坏事被逮到的感觉,他抽回手的同时恶狠狠说:「你管我。」
  「阿来为什么要生气?因为我不睡觉?」阿苍一本正经问他。
  「……没。」他低声说:「我本来就是这样子的。」
  「哪样子?」
  就这样子,一个思绪纷杂、充满矛盾的男人。但他没这么说,最后只淡淡说:
  「我不习惯跟人这么腻近。」
  阿苍凝视他的脸,大概不能懂得他的话。
  「我喜欢阿来。」
  「喜欢我这怪人?」
  「阿来才不是怪人。」
  「你又知道了?」
  阿苍停了一下,说:「就算阿来是怪人,我也喜欢你。」
  他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笨蛋。」
  现在的你,只是忘了你曾经喜欢的一切。
  现在的你,世界里只有我而已。
  所以,你喜欢我。
  察觉到思绪中阴沉下去的那一片,他打住了自己。
  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在意这种童言童语?为什么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你去睡觉好吗?」他说。
  阿苍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真是如此,阿苍感应的他心底的心思,而不是表面的言语。
  「阿来明天也不在吗?」
  「嗯,不过我会早点回来,带你去个地方。」
  阿苍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许不同,那种特别的谨慎意味。
  「不是要把你卖了。」他微微勾起嘴角。他好像,也能够读懂这小鬼的心思,他也学会了感应吗?
  阿苍抱了他一下,乖乖回去卧室。
  他上床睡觉时,那个说自己睡不着的傢伙已经安安稳稳地游梦乡去了。
  真是个小鬼,有够能睡的。
  心下一阵冲动,他也不打算拦阻自己,他伸手,拧住阿苍的鼻子小小摇了摇。
  睡梦中的阿苍嗯了一声,抬手拨开他的手,皱皱鼻子翻身把脸埋到枕头去了。他不由想笑,心情大好。
  隔天他去公司,在开会之前就摆明讲了,不管今天有结论也好、没结论也罢,反正他五点一到就要走人。
  「要慢慢磨也行,我週末来陪你们磨。」他心平气和地这么说。
  由法务与RD投向他的眼神来看,他大概是被怨恨了,不过这根本无所谓。
  也许压力是成事必要的条件,下午四点多,终于大势底定,RD回去修改机组结构,限期一週内搞定,大家散会。
  考虑到週五晚上的交通状况,他提早离开公司,心想他到底要等到哪时才能休长假?转念一想,对现在的他而言,所谓休长假,不就等同成天带阿苍?这真的值得期待么……
  他回到家时还不到六点,阿苍没在睡觉,窝在他的模型室玩那些小汽车。一会儿放到马路上,一会儿又放到旁边的停车格。
  阿苍喜欢跟他出门,不过其实阿苍也喜欢跟他在家。
  能拥有这样单纯的快乐确实是一种幸福,人愈大,愈不容易满足,或许有些人在人生的某个点之后又会反璞归真,但当然不是说像阿苍遭遇的这种状况。
  Kelly住在市中心所谓的精华地段,附近就有百货公司什么的,对他来说唯一的好处就是只要愿意花钱,要停车不是问题。
  跟他这个对于自我人生没啥长程规划的宅男相比,Kelly这位女性远远更有抱负、更有野心,理所当然也比他忙得多,要乔出时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之前他平均一个月来三到四次,若是哪一方有事或者是心情不对就取消当次的约会,他好像没在这种时候来过她家。
  之前他们碰面也不只是吃饭上床而已,Kelly是媒体人,有时会抱着别有兴趣的态度问他对于当时炒得正热的一些大事件的感想。那女人总说,他表面上是不食人间烟火自管自己过日子的高知识份子、高科技宅男,其实骨子里是个太过闲散与孤僻以致不想採取行动的革命愤青。
  「如果你够奋发进取、够有野心的话,说不定有朝一日会成为在野党联盟主席或者是新兴宗教创始者之类的人物哩。」有一次,Kelly这么说他:「但是呢,终究你不会的。为什么呢?因为很多事情在理想阶段可能是很璀璨、精彩、很有趣的,可一旦跨入实务阶段,就变得繁琐、乏味又丑陋了,需要妥协的东西太多。你这人不切实际没错,但很不幸的,头脑又聪明到足够想得到那些代价,自然就没了具体化的热情。你选了一条就你而言很容易也很单纯的生存之道,也许是上辈子得到过教训呢,谁知道?」
  他并不认为自己心悦诚服,却好像也找不出什么很有力的反驳论调。
  不管怎样,今天的碰面大不相同了。
  他停好车,说:「到了,下车。」
  「我们要逛街?」
  「不是,要去一个人家里。」
  週五晚上,这一带人多车多,热闹得不得了。万一走丢就麻烦大了,他抓紧阿苍的手快步通过绿灯秒数很短的十字路口。
  一路往对街的住宅区里走去。虽然Kelly住的那栋大楼也有提供访客使用的停车位,但是他不曾利用过,他总觉得没这必要,而且也不一定刚好有空的位子。
  走过几栋大楼,终于到了。到现在他仍然不能体会住在这里有什么好,房价贵、离闹区太近。
  Kelly住在十七楼,看夜景的话是还不错的。他与阿苍进门的时候,华丽舒适但并不算很大的屋里飘着烤牛排的香味,Kelly一头挑染过的黑髮拢起来夹在后脑上,脸上没化妆,保养得很好的身躯上穿着舒服的居家服,涂着暗红指彩的手里正握着瓶红酒。
  「你来得正好,帮我打开这瓶酒。」Kelly把红酒与开瓶器塞给他,看看阿苍,说:「就是这位吗?怎么长得这么漂亮,难怪你要把他带回家,叫什么名字?」
  「你能不能不要用漂亮来形容?」他轻而易举把酒打开。
  「本来就漂亮嘛!现在最流行漂亮的男人了。真好,不用化妆肤色就这么好,你看,我不上妆看起来就苍白了。」Kelly转向阿苍,轻轻柔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阿苍。」阿苍回答得很谨慎。
  「阿苍,你叫我Kelly姐姐好了,叫阿姨太老了。」
  阿苍看看他,似乎要徵求他的同意,他没肯点头,哼了一声:「我带你洗手去。」
  「阿来叔叔规矩好严哦!」Kelly取笑说。
  他瞪眼:「我是叔叔你是姐姐?」
  「阿来说不准叫叔叔的。」阿苍小声说。
  Kelly噗哧笑了出来:「哪天你把阿苍放我这里两天吧!看我把你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全给挖出来。」
  「总有机会的。」他说。
  「我就知道你在打这种算盘。好了,快去洗手,上菜了。」
  才洗完手出来,餐桌已经摆好了餐点。
  「凯萨沙拉、蟹肉海鲜汤都是买来的,香料麵包更不用说了,牛排是我烤的没错,不过酱也是买的。」
  他平淡地说:「我也没指望过你的手艺。」
  「阿苍坐我旁边好吗?」Kelly问。
  「我想跟阿来坐。」阿苍轻声说。
  Kelly小小咋舌:「不是也才几天的功夫吗?你是怎么拐小孩的?这么黏你。连漂亮的大姐姐都被拒绝了欸,以后万一我真想不开嫁人生孩子的话,找你当奶爸怎么样?」
  「等你真那么想不开的时候再说。」
  撇开一般西餐的食用程序,由于烤好的牛排放在瓷盘子上会凉得很快,于是他们改变一下先吃牛排。
  阿苍学着一手拿刀一手拿叉,但不意外地并不能顺利地切下适当大小的牛排来吃,他替阿苍全部切好成一小块一小块,让阿苍自己慢慢用叉子插着吃。
  Kelly看着他们,似乎感到很有趣。
  他瞥去一眼:「你不要给我乱写东西发表出去。」
  「怎么会?我们是商业杂志,又不是女性杂志。」Kelly说:「对了,说到女性杂志,我忽然想起来,我有个朋友託我帮她留意留意有没适合的男模,说是要拍香水平面广告的,希望找到纤细透明、带有纯真风情的年轻男人。」
  他听着,没觉得跟他有什么关系,在他印象中也不认识符合上述条件的人。
  「阿苍就是天赐的人选嘛!有谁比他更适合的?」
  什么?他有没有听错?
  「他现在心灵上是个纯真可爱的小孩子,外表是斯文漂亮的年轻男人,这气质上天下地都找不到,我敢说只要他去试镜一定会中选。」
  「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想想,广告会跨国大量曝光,说不定能藉此被他的家人看见,虽然说这当然也是碰运气,不过也是一种管道不是?总是一个机会。如果阿苍就此大红大紫的话,那成功机率就更高了。」
  他紧闭着嘴,然后说:「总之我不认为是好主意。」
  「好吧!既然你认为不好我也不勉强,不过……你不会是心底其实并不希望他的家人找到他吧?也许你连自己是怎么想的都不清楚?」
  他抬眼望向Kelly。
  「我知道这话不中听,据说失忆的人,一旦恢復记忆,便会忘记在失忆期间经歷过的一切。不要跟我说你没听过这种说法。」
  「我没有想要照顾他一辈子,有更好的方法,我会採用,我只是不喜欢那个主意。」
  Kelly看看他,没有继续这话题,而把目光投向阿苍的盘子。
  「你牛排剩下好多哦,不喜欢吗?」
  阿苍看看Kelly,没有吭声。
  他看了看阿苍的盘子,又看看阿苍,然后轻轻哼了一声说:「这傢伙很挑的,大概是冷掉了他嫌太腥。」
  后来他把阿苍盘子里切块的牛排肉拿去与蘑菇酱拌炒一下,再给阿苍吃,果然就销光了。
  阿苍对Kelly收藏的一座古董唱机非常有兴趣,据他知道那部唱机是别人送的礼物,Kelly找了张唱片放给阿苍听,阿苍听着听着居然有些入神。
  Kelly悄悄把他拉到房间,快速地吻了他一下。
  「你变了,不过你一定会说你没有。」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淡淡说:「有这么快么?」
  他也想过,他的生活既然改变,也将随之改变他,却没想到这么迅速见效。
  「我没有说这样不好。我们应该不会当很长久的情人,但是当一辈子的朋友却是可能的。」
  「嗯。」
  「我最近也在想,我也许会做一个改变人生的重大抉择。」
  「怎么?你要结婚了吗?」
  「如果能换到我要的,未尝不可能。」
  「……这样好吗?」
  「每个人想要的不同。」
  「有时我确实不能理解你。」
  Kelly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今天带着小朋友不方便过夜,不过你总要留点时间给我吧?」
  「嗯,你再call我吧!你的时间也不是那么好安排的不是?」
  Kelly轻声笑:「好像在偷情似的,这样也挺有趣。」
  他也低低笑了声,然后从房间出来,阿苍回头看见他,露出一丝似乎可以称之为安心的笑容,很淡很淡的。
  回家的路上,阿苍很安静,也没往窗外望,微微低着头好像在想什么。
  在等一次红灯的时候,他淡淡问:「怎么了?」
  「……阿来不想照顾我?」
  「我不知道。」
  阿苍没有追问,再度安静下来。
  他也好一会儿没再说话。然后他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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