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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爱慕夺取者[快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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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联想起那个出身好命的私生子平时的作风,估计就是个床上任由他玩弄的奴隶。长得再英俊,不也是为了主人的愉悦。
  想到这里,贵族们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移开目光,再次投在那柄剑和鸽子派上。
  武器已经放下,人们争先恐后地想要拿起剑柄,想要一举将那个被素银覆盖的蛋糕劈开。但不论长剑传到谁的手里,他们最终能够得到的也只有随着怒喝一声劈下来后,手里被震得难受的疼痛。
  就算是仗着自己力量的强大,想要运用上剑气的骑士,也被素银本身的坚硬和能够抵抗剑气的特殊材质所阻挡,反倒让自己被弹飞出去,落得狼狈和一片笑声。
  眼看着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抱着侥幸心理上场,反倒是再拖下去,那个鸽子派的表层已经要烂掉了,伊文微笑着,拍了拍手:“阿海雨塔。”
  人们惊愕地看着那个之前他们从来没看上正眼的奴隶默不作声地走上来,不禁义愤填膺地对伊文说:“请别让这卑贱的奴隶拿起贵族才能握起的剑柄。难道高贵光明的骑士都做不到的事情,一个奴隶就能做到吗?”
  “假如不把手持武器带来的杀戮也算作贵族专属的特权,那么就连奴隶都能精通手持武器的技巧。”
  伊文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他们,微笑着说,“难道这卑微的奴隶胆敢妄想自己能做到骑士都做不到的事吗?你们不必为此忧虑,就把他当作身为主人,却厌倦了冰冷又无聊的金属的我的代言人,让他上去吧。”
  他完全无视了人们的恼怒,还不等其他人做出回应,就带着隐隐地强硬,示意兰奥斯上去。
  男人在人们不屑的目光里拿起了剑,却没有急于劈砍,而是先用手指敲了敲剑声。
  他的力度很轻,剑身被敲击发出来的清脆声音,美好如同燕鸣。可在场的人突然觉得心像是被攥住一般,一阵剧痛,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了上来,不禁脸色骤变。
  但是还不等他们阻止,这神情冷冽的奴隶,就已经将剑锋高举起来,一剑劈下。
  随着空气中震荡的尖锐刺耳的声音,整个鸽子派断裂成两半,在里面待得慌张而且急促不安的鸽子群收到惊吓,纷纷飞了出来,留下满地的鸽子毛和混乱。
  平时应该迎来喜庆的掌声的时候,如今留下来的却只有一片愤怒的喊声。
  方才多次尝试都没有劈开鸽子派的皇室三王子愤愤不平地站起来,指着奴隶嚷嚷:“这个男人绝不是贱民——”
  “当然。”伊文打断他的话。
  少年的黑色眼睛反射着钢铁的颜色,依旧带着慵懒的微笑,却吐露出残酷的话语,“北之蔷薇足以配得上贵族的鲜血和荣光。”
  而兰奥斯已经采取了行动。
  这毫无疑问是一场血腥的屠戮,在座与会的宾客,大多数人还举着一只黄金制成的精美酒杯,正在畅饮,全然不知死亡的突然到来。
  有谁能够料到在这贵族聚集欢宴的盛会中,居然有这样一个狂妄之徒,给他们突然送来不幸的死亡和黑色的毁灭?
  他们就这样倒下来,把手松开,酒杯脱落,从被刺穿或是撕裂的伤口里溢出黏腻的血液。
  餐桌在慌乱中被踢翻,各种食品散落了满地,面饼和烤肉全被玷污。幸存者从座位上跳起,惊慌得奔跑在堂上,陷入灰白色的恐惧中,想要逃跑,却惊恐地发现房门已经被闭锁。
  就算是自持着武力想要反抗的人,却发现自己的武器已经在宴会外面被卸下,只能眼睁睁被杀戮。
  “真是……”伊文冷眼看着这一幕,低语着,“不名誉吗?”
  手无寸铁被杀死,于骑士和贵族的声名是有辱的,但是按照这个世界的宗教传统,只要是复仇,就是遵照复仇女神的意志,是合法、正当并且名誉的行为。
  ——正如同他们声称让奴隶在角斗场上相杀也是奴隶们的荣誉一样。
  所以,在这场宴会中,伊文只让兰奥斯动手,这便是他们所要的正当。
  现在这些人固然嚎哭,但在过去他们抢夺女性、掠夺财富、争抢权力、制造家破人亡的悲剧时,却从来没有如此为他人哭泣过,就连那捍卫着国家的北之蔷薇,也曾经是那些苦痛的牺牲品。
  真可笑,一点都看不出来,竟以为过去的伊文与他们接近,是希望融入这个圈子却可怜得连爵位都没有的人傻钱多的私生子,却并未意识到之前的一切准备,都不过是在今日放松他们的警惕罢了。
  烟火已经听从命令发射,信号也已经发出。
  此刻在王宫和教堂中,大概正同样上演着权力争夺的悲喜人生剧吧。
  伊文低头抿了一口黑葡萄酒,颇为无聊地想着,凝视着杀掉了最后一个人的兰奥斯提着被鲜血洗得越发明亮的长剑,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过来。
  他连发丝都有鲜血一点点滴落,冰蓝色的眼睛都被畅饮复仇和杀戮的火焰烧得隐隐赤红,无言冷峻的面容,冷漠无情地回视着伊文看过来的眼神。
  明明像是死神一样的危险残酷,却让伊文颇带兴趣地笑了笑,在兰奥斯提着剑靠近他的时候,干脆一把把对方拉过来,突然贴近他的胸膛,看见兰奥斯诧异的睁大的眼神。
  少年低笑着:“你要杀了我吗,将军?”
  兰奥斯无奈地瞥了他一眼:“你觉得呢,我的主人?”
  他示意性地挥了挥自己手里的剑。
  若不是对他而言意义非凡的人,在刚才被对方硬拉的那一瞬间,精通战斗技巧的男人早就借力把剑锋刺进对手的胸膛,怎么可能还专门把剑锋转过来,哪怕有刺伤自己的手的可能,也不愿伤害到面前人。
  他虽然平静温和地对伊文说话,但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黑色和血红的死亡杀戮中回过状态来,眼睛冰冷得仿佛破碎的玻璃,触碰就会被刺伤。兼着抿紧嘴唇,便更显得锋芒毕露,让人望而生畏。
  难怪伊文曾经听说过在战场结束后,根本没有人敢靠近收剑回来的北之蔷薇。
  “你真危险。”伊文扬扬眉,在兰奥斯的诧异目光注视下,真心说道。
  在这么多的世界里,兰奥斯是他至今为止见到过对战斗最为熟练冷静,并且丝毫不忌惮于血腥的对象。换言之,他天生为了战斗而生。
  不过,倒是这样子更有趣,伊文颇顺从本世界的人设,对着兰奥斯充满某种暗示地勾起嘴角,声音黏腻暧昧:“你不该显得这样危险,以至于吸引了我的欲望。兰奥斯……我真希望在这里剥开这样的你的另一面。”
  “任何时候都乐意效劳。”兰奥斯看着他,耸了耸肩,回答,“但现在或许有更重要的事情,我的陛下?王座正等待着你。”
  
  ☆、驯化蔷薇的第九命令

  还享受着欢愉的人; 不论享有怎样的权势和财富,下一刻就能够成为尸体。
  无论是怎样的权力,只要被更高的权能碾压,权势滔天就会成为虚妄的事物。
  教廷的圣子拉斐赭斯,于民意风头正劲的时候,一举夺得了教廷的至高权柄。不久之前,旧任教皇因重病死去; 两位圣子也随之爆发出惊人的丑闻,于是他便在众望所归下; 顺理成章地加冕为新任的教皇。
  也随之; 对新的皇帝宣布了认可和效忠。
  伊文·凡达伽。
  傲慢的少年; 骄傲的皇帝; 如少女般美貌,却又宛如毒蝎般冷酷; 从微不足道的私生子; 成为国家的主宰的至高统治者。
  并非没有人想要颠覆这篡夺者的政权,只是每当行动正准备发出,却立刻被迅如疾风的行动给无情抹除; 留下的只有在绝对力量下的绝望。
  无人能够反抗; 于那黑色的皇帝之下的,是起伏翻涌的冰蓝色云浪。从生者变成死者; 又从死者变为生者,过往的北之蔷薇,始终忠诚不二地站立于皇帝的座下; 以剑去捍卫后者的统治。
  ——当然,偶尔也会跪着。不过,那也是两个人在私下的情趣罢了。
  “那两人必定有不伦的君臣关系。”
  临上刑场的政治犯诅咒着。
  负责给这些昔日尊贵的贵族们做临死告解,新任教皇拉斐赭斯目光游离了一会儿,秉持着对自己盟友的忠诚和对这些一无所知的失败者的同情,没有告知他们,这句话还真没有错。
  北之蔷薇是真心爱着那至高无上的皇帝。
  明明看上去冷得如此不近人情,但是奉献出忠诚与爱慕的时候,却比谁都要赤诚。有时候在宫殿上看见对方不发一言地凝视着那皇帝的目光,虽然寡语却深情,简直让拉斐赭斯感觉神的光芒都刺目地照耀着他。
  但是、伊文·凡达伽——
  拉斐赭斯不能理解那个人的存在。
  他始终有种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觉。
  仿佛是从另一个地方的来客,虽然微笑,扬眉,却全都像是带着面具做出来的另外一个陌生的人的举动。
  作为旁观者而言,每当拉斐赭斯看见那皇帝微笑着,轻慢地拨弄昔日冷酷的北之蔷薇的心弦,就觉得那仿佛是驯兽一般,带着种说不上来的轻浮味道。
  他或许其实并不爱着那个将一切交付给他的骑士。
  出乎意料的念头闯进心里,把他吓了一跳。但是却又很快觉得理所当然。
  ——但是、却并非是,毫无感情。
  他甚至觉得其实兰奥斯本人也非常清楚这一点,理智地清楚着。
  只是爱情,终究是其他人插不进去的,两个人之间的游戏罢了。
  ……
  伊文觉得这个世界很有趣。
  或者说,因为能够让他想起过去某个曾经给他留下了死亡刻痕的地方,所以显得很有趣。
  只是在那日注定要在历史上留下痕迹的“蔷薇内乱”之后,成为皇帝的他就很遗憾地意识到这个世界毕竟有着不同之处。
  比如说,低魔。
  虽然有着剑气之类的东西,但终究是斗技的辅助。魔法师的数量少得可怜,大多数人能够做到的也就是搓个火球捏个冰棍的程度,能够地动山摇的大魔法师终究是屈指可数的存在。大陆上除了人类没有其他种族,精灵啊矮人啊是吟游诗人的诗篇里才会出现的东西。
  某种程度上来看,这个世界其实有点像他所了解的中世界,只是文明开化程度比中世界高了不少。
  所以,对于居然能够在这种世界里将非体能型的力量发挥到极致的兰奥斯,他真的挺吃惊的,难怪在其他人看来北之蔷薇就是一个实力强大得离谱的怪胎。
  以帝国为起点,不断扩展版图。对外的战争,不断容纳进新的和平,将王权和神权的力量恰到好处的权衡,使奴隶制的废除也顺理成章,然后,于统一的国家中,获得普通百姓安宁的生活。
  这个世界上从来无法存在神的理想国。
  所以绝对没有完美无缺的世界。
  但是……只要在那个皇帝之下,前所未有的盛世,就能继续维持下去。
  兰奥斯曾经思考,自己为何会爱着那个傲慢无度的少年。
  那仿佛黑曜石一般灿烂,含着笑的眼睛?那淡然散懒的语气,闷声笑着的样子?那凝视着他,仿佛星辰被点亮一般,来自遥远之地的眼神?还是他的甜言蜜语,带着玩笑地取弄?
  战士本不应该做过度的思虑,考虑得太多,手中的剑是会钝的。
  因为太过于清楚这件事实,所以在手中的长剑刺穿敌人的身体时,他从不犹豫。
  ——哪怕整个世界都会背叛你,无论你是怎样的存在,我都会始终追随在你的身后,永远。
  他沿着王宫白色的回廊往里走,感觉到空气中的热度越来越强。朦胧的水汽在周围萦绕,形成一层若有若无的云雾。
  侍女们行色匆匆地走过,在看到他之后行礼,离开,王宫中的人已经习惯看到帝国除了皇帝以外最为尊崇的骑士,却会在某些敏感的地方出现。
  兰奥斯推开大门,果不其然地看到年轻的皇帝正将身体浸在水中,闭着眼睛,在朦胧的水雾里享受着巨大的浴池的温热。
  地底的人工温泉正不断供应着热气蒸腾的水雾。
  “陛下。”他简单地向对方致礼,对着门外站着的守卫点头示意,然后看着他们将大门重新关上。
  皇帝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然后微笑。
  因为蒸腾的云雾,他的声音听起来遥远,低沉又悦耳。
  “欢迎,旅人,流浪者,徘徊者。”在朦胧的水汽中,兰奥斯看见一尾明亮的幽蓝从目光所及的角落划过,而水花翻动的声音,在那寂静之中又是如此动听。
  那是桀骜却又温柔,对一切都掌握于手中的,帝国的皇帝的回应。
  伊文似乎总喜欢玩点这种孩子气的把戏,兰奥斯习以为常,只是抓住了从他面前被魔法灌注,倾斜下来的那道水流,看着它在自己的掌心盛开成一朵冰蓝色的蔷薇,然后再次化成流水,从他的手心流走,坠落下地面。
  他走到池水边,任由水雾把自己的脚踝沾湿。
  “博兰斯王国已经宣告了臣服。”他的声音低沉,又带着在面前人独有的沉稳柔和,“这大陆上所有的版图都归您了,陛下。”
  伊文看着他,笑:“陛下?”
  “……”兰奥斯与他回视着,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说,“主人。”
  “这才对嘛,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少年从水中站起来,流水从那美丽得恰到好处的身体上滑落,然后是水珠从他身体上一颗颗跌落下来。
  他抱住兰奥斯的脖子,任由对方熟练地用做工精致的薄绒毯包裹住他光洁而湿漉漉的身体,以就算抱着一个成年男性也丝毫不费力的力量,走到旁边的白玉石台上,将他放在上面。
  “或者说,以你我如今的地位,就算被他人听到的话,又能够怎么样?”少年带着些轻慢语气的说道。
  皇帝的心思总是难以琢磨,他总是骄傲又任性,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但兰奥斯分明清楚,能够紧密冷静的布局多年,在那小贵族的外表下,对方却是个不折不扣,傲慢的野心家。
  “那我就会成为奸臣。”他的声音暗沉,“我欺哄了年少无知的皇帝,扶植了自己的傀儡,然后征战,将一切的权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皇帝如此信任他,以至于在对外的战争中,一直将全权交付给昔日的北之蔷薇,自己安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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