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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大鱼同人)[大鱼海棠]湫的前世今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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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廷牧认出小姑娘就是上次他让阿方陪着喝酒的那个小姑娘,果真,祸害就是祸害。他眯着眼睛问道:“那么早,你去药山干什么?”
  人群中,又有一个人开口道:“你见到的那个人长什么模样?”
  小姑娘总不能把自己尾随阿方前去药山,因为不敢上药山就在药山下等了一晚上的糗事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吧!她见有人开口问了别的话题,连忙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说了起来。
  “那个右眼带着眼罩的人啊!不过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赤红一身,银色头发。。。。。。”小姑娘还在竭力回想,但是底下见过湫的人已经炸开了锅。
  “这村子里,除了水族长老的后人,还有谁是银色头发啊!”
  “是啊!那个人一定是湫没错。”
  “怪物啊!五十年了,他都没有长大。”
  “五十年前,他帮助椿想要毁灭这个村子,五十年后,他又回来想要继续毁灭村子。”
  “你们知道吗?川红。。。。。。其实就是。。。。。。椿的孙女儿啊!”人群中,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群更是炸开了锅,有抡锄头的,有撸袖子的,他们蜂拥着挤进鹿神的酒馆,以道德绑架的名义做着并不光明磊落的搜查,口中却喊着很光明的口号:“为了神之围楼,我们一定要将罪人湫绳之以法。”
  廷牧望向熙熙攘攘的人群,并没有在这群人中看到那意料之中的一抹蓝色。他恨得牙根直痒痒,却只能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果想要帮助湫,他就不能成为湫的“同伙”。他不能被限制自由。
  人群中,苍老的妇人紧紧抓着身旁同样苍老的男人,她呜咽着,却只敢轻声道:“孩她爸,椿。。。。。。真的在人间活了下来。”

  ☆、Chapter11 发糖

  一群人蜂拥着挤进鹿神的酒馆时,廷牧伫立在鹿神身旁。
  他问道:“焕颜水是你解开的吗?”
  句芒看了鹿神一眼,没有说话。当年,他就不该同情心泛滥,借着鹿神的口告诉湫还活着的事实。
  灵婆那个老妖怪,真是越老越能折腾了。
  轻宸。。。。。。
  到死都在维护着青菓,可她处处维护的青菓,究竟变成了何种模样,她知道吗?
  鹿神看着廷牧,他道:“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抹蓝色的身影,廷牧咬牙切齿地道:“我信。”
  最终,叫嚷的人们没有从鹿神的酒馆搜出湫。廷牧噙着笑,挥着手和他们告别,“你们的样子我可都记着呢!往后小店的生意可要劳烦各位照顾了。”
  开始叫嚷着起哄的粗糙汉子尴尬的笑了笑,又是点头又是哈腰道:“一定来,一定来。”
  很快,人们把矛头指向了“告密者”川红。她既然是椿的孙女,就没什么可以同情的地方。
  她不再是受保护的那一方,而是罪人川红。
  句芒、鹿神、祝融和赤松子作为神之围楼的长老,参加了这次公开审判。
  不远处,老者带着赤红一身的女孩走了过来。她腿上包着纱布,走路缓慢。她的脸上沾染了灰尘,嘴角有新鲜的血迹,她和椿长得一点都不像,却被冠上椿的名字公开审判,只因她是椿的孙女川红。
  她的眼里透漏着纯净与坚定,这点倒是与椿当年的神情一模一样。
  句芒问道:“你是椿的孙女川红?”
  “是。”祖母是椿,川红不觉得这是什么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就像她爱着湫,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椿果真去人间生了孩子啊!”
  “罪人,她是我们神之围楼的罪人。”
  “是啊!那一次天灾毁了我们多少庄稼。”
  “别说了,凤就在身旁。”
  人群中,人们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
  凤抓着男人的手有些微微颤抖着,她看着川红,好似看到了五十年前的椿。她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五十年前,在女儿和村子的利益前,她选择了村子。
  如今,她不想再这样了,哪怕受尽天罚,她也要救下川红。
  毕竟,川红是无罪的啊!
  句芒继续问道:“你来神之围楼是为了做什么?”
  川红的脑海中闪过一抹蓝色。
  这抹蓝色打伤了湫,却带回了草药。
  这抹蓝色诬陷她控告了湫,却并不想让村民抓到湫。
  这抹蓝色的目的很明确,他要湫成为灵婆。川红不知道他为什么执意要湫成为灵婆,可是,她不会让湫继承灵婆的位置。
  她来这里是为了让湫获得幸福。
  湫成为灵婆后,不会幸福。
  川红垂着眸,开口道:“我来是为了苏典。”
  她信任了苏典,却也是苏典将他们推入了万劫不复。如今,她落水,也要拉着苏典作陪。
  身旁的祝融按捺不住,他想起身却被赤松子按了下来。
  “稍安勿躁。”
  祝融压低了声音道:“苏典。。。。。。不可能还活着啊!”
  那场战争里,苏典明明已经死了啊!爱慕着轻宸的苏典不可能在轻宸灰飞烟灭后独自苟活,除非。。。。。。轻宸没有死。
  相比祝融,句芒就沉稳许多,他面色不改地问道:“苏典是谁?”
  川红思考着如何措辞,既然要拉着苏典垫背,她不能按照事实说话。她抬起头来,明媚地笑道:“苏典是我的同伴,他和我一起去如升楼寻找灵婆。”
  “你们为什么要找灵婆?”
  底下,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肯定是为了复活湫。”
  “他们把湫复活,现在过来毁灭神之围楼了。”
  “他们三个都不能留。”
  。。。。。。
  川红假装没有听到他们的闲言碎语,她淡定道:“冒险。”
  人群中有人开始不满意了,“一派胡言。”
  “杀死她。”
  “我不认识你们所说的湫,也没有听祖母提起过。”川红转头看向人群,她继续道:“祖母究竟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你们要连带我一起惩罚?重到连我的命也要剥夺吗?”
  那些人群里主张着杀死川红的人突然不出声了。当年,椿瞒着大家饲养人类少年的灵魂,天神发怒,海水咆哮,最后,救了大家的人说到底还是椿。
  功过相抵,椿也不算是十恶不赦。
  只是,她破坏规矩是事实,神之围楼不允许不遵守天规的人存在。自那件事情后,她和强行召唤海天之门的湫一起被列为神之围楼的禁忌。
  他们的名字,就是破坏的代名词。不论功劳多大,他们的出现,就如同有人重新要破坏村里的规矩,再次触犯天神的罪过,他们承担不起,也不愿承担。所以,他们选择将事情扼杀在萌芽之中。
  为平复人心,句芒决定将事情先延后,他开口道:“先把川红请下去,湫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议。”川红下去前,句芒又添了一句,“这姑娘看似受伤了,一定要好生照顾。”
  软禁不等于监牢。
  这是句芒的交待。
  “今日天色尚早,无事的人继续过来和我农忙。”句芒下令,村民们也都暂且将湫的事情搁置,跟着句芒前去农忙,鹿神被句芒一同叫去农忙。
  屋子中只剩下祝融和赤松子。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或许,只是同名。”赤松子压下祝融立刻去找川红的冲动,他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你先喝口茶平复下心情,老大不小的人了,做事还这么毛躁。”
  祝融被赤松子这么一说,整张脸涨的像刚烧的晚霞。他接过赤松子递来的茶,讪讪道:“一时激动,一时激动啊!我下次不会了。”
  赤松子笑出声来,“你冷静下来就好,快点喝一口尝尝看,冷了可就不好喝了。”
  祝融喝了一口赤松子泡的茶,赞不绝口道:“此茶香气浓郁,入口更是馥郁如兰,真是让我爱不释口啊!”
  赤松子望了望这个拿着茶杯拍马屁的人,笑着道:“是爱不释手,不是爱不释口。”忽然,他声音一沉,低吟道:“你身上的血腥味实在是。。。。。。太重了,你也该休息一下了。”
  祝融放下茶杯道:“据逃出来的老鼠说,每晚灵婆都会在如升楼的天井下举行灵祭,那些老鼠不想死在灵婆的手上,就设法从晦暗处逃出来,附身在村民身上以求苟活下来,如果我不在夜晚保护村民,他们就会惨死在逃出来的老鼠身上。现在,灵婆举行灵祭的目的我还没有弄清楚,根本不是休息的时候。”
  赤松子“噢”了一声,又继续道:“别太辛苦!”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廷牧是个好帮手,你也该放手让他多做一些事了。”
  祝融耷拉着眼皮,“廷牧那孩子白天要替鹿神经营酒馆的生意,晚上再来帮我做事,你就不怕累着他。”
  赤松子看着祝融的黑眼圈,径直过来收拾他桌上的茶杯。此茶太过浓郁,祝融这样辛苦,应当要泡些口味清淡的。都怪句芒,说什么嗓子坏了,喝不出味道,非要他把茶泡的浓郁些。
  赤松子伸手刚碰到茶杯时,祝融伸手一拉将他拉到怀里,赤松子责怪道:“你突然这样是干什么?杯子差点就碎了。”
  祝融凝视着怀里的赤松子,他有些得意道:“你说我脾气火爆,不够隐忍,这下,我可是憋足了劲等你过来呢!”
  “有什么事就直说,老大不小一个人,还玩小孩子的游戏。”赤松子躺在祝融怀里感觉很不自在,他单手借着祝融的腿想要坐起来,祝融只轻轻一按,就将他重新箍回怀里,这回,他抱的很紧,让赤松子动弹不得。
  “让人看到了怎么得了,赶快放开我。”赤松子着急的看向四周,幸好,四周空无一人。
  祝融仍是将赤松子箍的死死的,他看着赤松子,压着怒火道:“你们合伙骗我的时候怎么不在乎有一天我会知道?现在倒是担心别人会看到了?难道,别人。。。。。。比我更重要吗?”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湫还活着的这件事情,不知道的人应该只有我吧!”很显然,祝融的这一句话是发难。
  赤松子一下闷坑了,他只能老实的说道:“你也知道,你脾气火爆,若是你知道了,一刻都瞒不住。”
  “你也知道我脾气火爆是不是?现在,我知道了。现在,我生气了,你说,该怎么办?”祝融撩着赤松子的发丝,“要不,你以身相许可好?”
  赤松子在祝融的怀里突然黑了脸,他支吾着说道:“廷。。。。。。牧。”
  祝融当然不依赤松子就这么转移话题,他抓着千载难逢的机会道:“你们一起拿我当傻子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别拿廷牧当借口。”忽然,他贴近他,暧昧地对他低语:“就说。。。。。。愿不愿意?”
  廷牧尴尬的杵在那里,开口不是,不开口也不是,终于,他鼓足勇气道:“咳咳,我看着门没关,就直接进来了。要不,我回去敲门?”
  哦?赤松子竟没有说谎?
  祝融回头,大方地松开手,赤松子忙不迭从他怀里爬起来,恨不得立刻钻到地缝里。
  他借着收拾茶盏的机会连忙溜了下去。
  祝融当然仍不放过戏谑赤松子的机会,他冲着里屋喊道:“阿赤,泡一壶清淡的茶来。”
  在这件事上,赤松子理亏,他只能吃哑巴亏。就算祝融不让他泡茶,他本来也准备泡些清淡的茶替他润润嗓子。
  廷牧低着头,恭敬地站在那里,他真诚地对祝融道:“我来是向师傅道歉的。”
  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就他祝融一个人不知道,这种所有人都把他当傻子的感觉让他觉得很窝火,他用最冷静的声音开口说道:“哦?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傅?师傅两个字你会写吗?”
  祝融自以为冷静的声音,充满了对廷牧的嫌弃。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赤松子和祝融的。。。某些戏份,比如亲个小嘴啥的,然后脖子以下不可描述之类,想想这是bg文,大约有妹子会看不习惯。所以稍稍暧昧了下,小媳妇赤松子乖乖地去泡茶。。。。。。
如果有妹子喜欢,我可以在番外里适当yy一下,没有的话我也懒得写了哈~~~
毕竟,过了十万,我就觉得可以奔着结尾写了~~虽然我离结尾还有段距离~但是,我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Chapter12 无法拒绝

  廷牧依旧低着头,他道:“徒儿任由师傅责罚。”
  祝融“呵呵”笑了两声,“你准备让我怎么责罚你?”
  “怎么责罚都行。”廷牧估摸着赤松子泡茶快要出来了,他低眉道:“人间有负荆请罪这一典故,徒儿这就去背着荆杖,跪在门外求师傅原谅,在师傅原谅徒儿之前,徒儿绝对不会起身。”
  祝融侧着眼,冷哼一声,“我怎么没看到你身上的荆杖,信口开河的混账。”
  廷牧余光瞟到赤松子端着茶壶的身影,安心地继续说道:“荆杖就在门口,徒儿没敢背进门来。徒儿这就去门口跪着给师傅负荆请罪。不过——”廷牧顿了一下,“徒儿担保,徒儿也只是知道湫还活着,并没有收留过湫,湫逃到我们酒馆的事情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廷牧正说着,赤松子就端着茶杯走了过来。
  廷牧很识趣的接过茶杯,“师傅请喝茶。”
  祝融当然不会接廷牧手里的茶杯,赤松子在一旁为他说话,“这茶我泡的清淡,很合你的味道,你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喝一口。”
  祝融突然来了兴趣,“阿赤,你和我说,你什么面子?还有,你怎么知道很合我的胃口?”
  当着晚辈的面,说什么混账话。
  赤松子赌气地接过廷牧手里的茶杯,“廷牧,你师傅不喝,我来喝。我自己泡的茶,不能白白浪费了。”
  “别呀!”祝融把手搭到赤松子手上,“你泡的茶,我怎么可能不喝。”
  赤松子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掷,“自己要喝的茶,自己端。”
  祝融满意地端起桌子上的茶,轻轻呷了一口,闭着眼睛好似在回味:“好茶,果真合我的胃口。”
  “多谢师傅赏光喝徒儿奉上的茶,徒儿这就到门口负荆请罪。”廷牧说着就要退出去。
  祝融叩着桌子,傲然道:“我喝这茶是看在阿赤的面子上,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想跪,我也不拦你。”
  祝融没消气,廷牧可怜兮兮地向赤松子投去求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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