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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大鱼同人)[大鱼海棠]湫的前世今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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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不客气的捏了下他的猪鼻子,“不用你说,我也会请进的,就凭你,难道能拦得住我?”
  猪头门委屈的半耷拉下眼睛,几颗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秋从他身边走过时,他紧闭猪嘴巴,一言未敢发。
  川红承认,她开始看到秋训斥猪头门时的确幸灾乐祸过,而且还觉得心情特舒爽,可如今再见到这幅景象,她不禁为如升楼的安危捏起一把汗。
  为了不让猪头门伤心,川红特意走远了才开口和秋道:“号称灵魂生处的如升楼,向来以神秘着称,一道灵湖防线,隔绝了千军万马。可灵湖并不是万能的,这种状态下,门口的守卫不中用,只要敌人稍作布局,攻陷如升楼应该不在话下吧!”
  秋望了一眼川红,直接道破她的话,“你其实想说猪头门怂吧!”他又看了她一眼,话里颇有一番酸味,“猪头门不过是装饰而已。我很奇怪,你们既然都好到了同床共枕的关系,星夜难道没告诉你,他其实是如升楼的第一道防线。没有他的允许,管他牛鬼蛇神,休想靠近如升楼一步。”
  玄猫守卫通天阁,星夜守卫如升楼。
  一个在外,一个在内,永不相见,川红其实早该想到。
  她现在难为情的是秋的话,她觉得脸颊上有火苗“蹭蹭”地往上窜。
  “我以为今天你不来了呢!”
  远处,灵婆拖着肥胖的身躯走过来,她抽了一口水烟袋,将烟圈吐到虚空中,一招手,六只小猫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幻化成舒适的扶手椅。灵婆大腿翘二腿的坐在椅子上,她瞟了一眼秋,不怀好意地笑道:“今天刮得什么风,怎么把你也吹来了?”
  明知故问。
  秋不理会灵婆的讥讽,他接话道:“我每日都来,独独今日灵婆这样问。难不成是灵婆有什么喜事要与我分享?不过,我听喜事可是要收费的。”
  灵婆“哼”了一声,这小子,和他未放弃名字前一样臭屁。
  “驳色,把扫把拿给川红。”
  驳色听到灵婆的命令后,谄媚的回房间拿来扫把,双爪奉给川红,然后低声下气地说道:“我带你过去。”
  驳色的态度,与之前简直是天壤之别啊!川红觉得昨晚上肯定有门挤到了他的脑袋。
  她接过驳色递来的扫把,空气中突然飘来一阵浓烈的血腥味。她想要确定血腥味的来源,下意识的闻了下扫把,不成想,鼻腔里却猛然灌入令人作呕的屎臭味,熏得她睁不开眼睛。
  川红急忙扔掉扫把,就近扶着一根柱子干呕起来。
  灵婆咧开一张大肉嘴,带着嘲讽的意味道:“这如升楼里的扫把从来都是隔天替换一次。赶巧,你的这把扫把昨天才用过,有味道是正常的。你要是不能忍受,我也不勉强你。”
  言外之意,川红听得明白,她的工作与湫的灵魂息息相关,放弃这份工作就等于放弃了湫,她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秋担忧的看了川红一眼,她不会无缘无故地去闻扫把的味道,除非有什么让她在意的事情——
  川红理了理气息,好不容易恢复了神色。她从柱子旁站起来,面色镇定地说道:“我是农家女出身,小时候什么苦没有吃过。这点困难,我想,还难不倒我。”
  灵婆一展眉,发出一声凌厉的笑,“驳色,带她去吧!”
  驳色是灵婆肚里的蛔虫,灵婆想什么,他都知道。他挨个地方替川红带路,边走边给她解释道:“我们第一个要去的房间是雪白的房间。雪白是灵婆最喜欢的灵猫,拥有独立的房间和自由的休息时间。一般来说,她非常的讲究卫生,偶尔一两次房间地板上会有屎,你只要每天打扫的时候过来看一下,一般都没有什么问题。”
  说着,他们已经走到了雪白的房间。
  驳色上前敲门,门里面传出慵懒的声音,“谁呀?”
  “是我,驳色。”
  “进来吧!”
  推门而入,房间内弥漫着一股芳香不歇的蔷薇的香味,一个纯白的少女慵懒的坐在梳妆凳上,皮肤很白,是象牙的颜色,她的眼睛如海水一般深邃,头发比天上最圣洁的白云还要白,她转过身来,整个人看着懒洋洋的。
  她在笑,眼睛却无比淡漠,就像尘世都与她无关。
  “你就是秋救下的那个女孩?”雪白站起来,足足高了川红一个脑袋的距离。
  “她没有和灵婆正式缔结契约,却也背负着我们曾经背负的使命,你不要打她的主意了。”驳色上前一步替川红说话。他又转过头来,对川红道:“我们打扫完房间就走。”
  雪白如海水般深邃的眼眸眯成一条线,淡漠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哦?驳色,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的心竟这么善良。也罢,既然她背负了使命,迟早也是死。我们终会以一样的姿态相见。”
  终会以一样的姿态是什么意思?
  她也要变成猫?
  川红来不及细想雪白话里的意思,因为,她的思绪已被雪白人形的形态拉了过去。雪白肯定是只猫,可她变成了一个美少女。
  秋曾对她说过,星夜是只公猫,能变成男人。
  呜!她守了十六年的“初夜”竟给了一只公猫,好不甘心啊!这下她的贞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怪不得她要和秋做朋友的时候,秋回答的那么干脆。毕竟,她都和一只公猫睡过了。
  秋肯定还会笑着祝福她和一只公猫白头到老。啊!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让秋知道她和星夜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他们在一起的晚上,星夜并没有变成男人,他真的只是一只猫啊!
  川红很沮丧,脸烧的比菜园里熟透了的西红柿还要红。驳色看她诅丧的样子,一跃,跳到了她的肩膀上。
  川红诧异的愣在那里,她和驳色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驳色从毛茸茸的受伤的爪子里递给川红一条手帕,并安慰道:“擦干眼泪,别在意雪白说的话。”
  他以为她因为雪白而难过。
  浓重的血腥味再次扑鼻而来,川红下意识的握住他的爪子,驳色一慌,把爪子缩了回去。
  “你受伤了?”
  “这点小伤没有事。”
  “没事就好。”
  。。。。。。
  川红接过驳色爪子里的手帕,却踟躇在手中一动不动。
  驳色哑然一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坏?怕我在手帕上下毒?”
  川红无话可说,的确,她不喜欢驳色,因为,他一直充当灵婆身旁谄媚的角色。
  川红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做,但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
  驳色从川红肩上跳下去,他继续在前头带路,声音却突然变得低哑而沉重,像一个历经风霜的苍老的长者,他道:“想在这黑暗的如升楼里活下去,就要把自己变得比黑暗还要黑。小姑娘,我见过千千万万的生灵,可我一直都活在黑暗之中,否则,我早已成了如升楼城墙上的一块土砖。小姑娘,你坚定的选择了自己的道路,我很佩服你的果敢。你的确是光,却不是我驳色的光。替你带完这段路,我们就当从未相识。我依旧是灵婆身旁谄媚的驳色,是你的光投下的阴影。”
  一瞬间,驳色的背影突然变得凄凉起来,连同小小躯体下被斜阳拉长的倒影——仿佛都在诉说着无尽的悲凉。

  ☆、Chapter17 铲屎官3

  川红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手帕,终未发一言。
  雪白过后,要打扫的房间都是杂居的猫,先是两只一个房间的,再然后是四只一个房间的。
  先前的猫还能说说话,愈往后走,群居的猫就愈多。他们见到川红也只会“喵喵~”地叫。
  川红摸着其中一只斑点小花猫,它高兴地用头蹭她的腿,又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川红笑道:“等你长大了,能听懂我说的话,我就告诉你外面的世界。”
  驳色没有告诉川红,如升楼里猫的生长是违背自然规律的。
  外头的猫,是越长越大。
  而如升楼里的猫,却是越长越小。
  小到没有了自己的意识,他们就真的成了一只猫。
  如升楼房间看似不多,打扫起来却很费力。好不容易把一楼的房间打扫完,川红擦了擦头上的汗,问道:“我们不去二楼吗?”
  驳色回过头来,眼里装满了苍凉,下一瞬,却又笑的无限凄凉,“小姑娘,听我的忠告,不要去二楼。”
  他如今的样子不似在灵婆身边的谄媚,却好像更让人难以接近了。
  川红的心微微发涩,她握紧那条帕子,将它塞进了衣袖里。
  “去找灵婆要胰子洗手,然后就回去吧!”说完,驳色冷冷的离开,再没有和川红说过一句话。
  川红去找灵婆时,她早已不在如升楼的院子里。
  川红从井底打出了一桶水,舀了一舀水洗手,又把余下的水倒回了水井里。洗完手,川红总觉得手掌怪怪的,放在一起感觉黏答答的,她举起双手放在鼻尖下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这才放心地朝雪白的房间走去。
  刚走一步,巨大的黑暗席卷而来。川红被淹没在黑暗中,无法出声,无法动弹,她害怕的睁大眼睛一动不动。
  死一般地寂静里,有个沙哑的声音在不断地重复。
  “救我,救我。我还不能死——”
  “我要去见她,一千年前,是我对不起她。”
  。。。。。。
  川红全身的汗毛竖了起来,早听过如升楼里都是好人的灵魂,怎么还会有怨灵。
  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黑暗的束缚,“秋。”她终于发出了声音,幻象消失,川红还是站在原来的天井旁。
  那个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救我。”
  一阵风吹来,沙哑的声音消散在空中,只留下最后一声哀鸣。
  川红急忙抬腿拼命地朝雪白的房间跑去,雪白没有锁门,她直接撞了进去。
  此时的雪白已成了猫形,看到莽撞的川红,淡漠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温度。
  川红气喘吁吁地道,“你。。。。。。你听到什么可怕的声音没?”
  雪白不情愿地看了她一眼,缓缓道:“我听到了你的声音。”
  什么都没有,竟然什么都没有。
  川红终于在雪白的房间回过神来,她道:“对不起,我实在莽撞了,请问你知道灵婆在哪里吗?”
  雪白懒洋洋的伸了一下懒腰,情非所愿地答道:“她一定是在打麻将,你去麻将馆找她。”
  “请问,麻将馆在哪里?”
  一个直接闯进别人房间的人还谈什么礼貌,深蓝色如海水般的眼睛始终是淡淡的,雪白道:“我带你过去。”就算告诉川红路线,她肯定还是会回来找她,雪白怕麻烦,她慵懒的起身,一团明媚的雪白从床上跳下来。
  “哇!好漂亮的毛色。”川红情不自禁地夸赞道。
  雪白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深蓝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不用你奉承我,我自知我的美丽。”
  好自信。
  川红弯下腰,诚心诚意地说道:“那美丽的雪白,请带我去麻将馆,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雪白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淡淡的眼神依旧波澜不惊,“你能给我怎么样的回报?”她的眸子突然变得阴冷而深邃,她道:“你能离开秋吗?我说的离开是永——远。”
  “哈哈,我开玩笑的。”一瞬间,雪白的眸子又恢复了原本的平淡不惊,声音淡漠若水,“跟我走,我带你去麻将馆。”
  麻将馆设在一楼,也就是灵婆办公的地方,驳色带川红打扫的时候有意规避了这个房间。
  站在门外,川红听到灵婆喜悦的声音。
  隐约中,她捕捉到了一丝沙哑。
  “你确定你出的是五筒?好巧,我正好缺一个五筒,你看看。”灵婆将牌一股脑全推下,“三四五筒,对不对。我胡牌了,我又赢了。”
  雪白笑的讳莫如深,她直接推门而入,“灵婆,打麻将也不叫我,我可要。。。。。。”
  话未说完,她的声音便因门内的某个身影戛然而止。
  灵婆坐在正对门的位置,她的对面,坐着一个赤红一身、银色短发的少年。而她的左右两旁,全都坐了一模一样的两个灵婆。
  看到门外突然闯入的两个影子,灵婆挥手一笑,“你们来得正好。”
  说话间,左右两旁的灵婆已变成了两只“喵喵~”直叫的杂猫,一跃,跳下了凳子。
  灵婆对她们招手,“来,你们过来,陪我打一圈麻将。”
  秋扶额,“我都陪你打了一上午的麻将了,我的东西什么时候给我?”
  灵婆眯着仅有的一只眼睛笑道:“这圈麻将后,你或川红,有一人赢了,我都给你。”
  刚刚她的条件是她赢,现在她的条件又是她输,真是善变的老妖婆。
  川红和雪白分别在灵婆的左右手落座。
  “我不会打麻将。”川红如实说道,她怕给秋拖后腿。
  “没事,只要秋会打,你就不会输。”灵婆笑着摸牌,她用手摸了摸手中的牌,立刻将它出手,“哎呀,这个一条我不要,谁爱要谁要吧!”
  灵婆的下家是雪白,雪白也打出了一个一条。
  雪白的下家是秋,秋打出了一个一万。
  “胡了。”川红推开牌。她留的是二三万,来一张一万或者四万她都可胡牌。
  “哎呀,果真是不会的人容易胡牌。”灵婆笑着理牌,说话间,却故意把目光对向秋。
  雪白淡漠的神情里微微有一丝怒气,随即便平复开来。
  驳色从虚空中走出来,“让我替雪白打一局吧!”
  灵婆摆了摆手,“不了,我也累了。驳色,你把东西拿给川红吧!他们赢了。”
  驳色点头,“好。”
  驳色捧出来的是两团黑乎乎的东西,样子虽丑,却全都散发出清香的味道。
  灵婆指着左边一块,“这块是胰子,你们可用它刷碗、洗衣服。”
  灵婆又指着右边一块,“这块也是胰子。不过我在里面加了桂花,也叫桂花胰子,你们可用它洗澡,洗头。”
  川红接过两块胰子,知道它肯定是比皂荚要高级许多的东西,所以并未开口显示自己的无知。
  “是不是还差了其他的东西?”秋提醒灵婆道。
  灵婆一个眼神望过去,驳色谄媚的递过水烟袋。川红向他看去,他傲慢的连看她一眼都没有。仿佛,他们真的从未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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