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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Lord·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第11部分

小说: Lord·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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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这份心意可就要白费了。” 
 
“协助?你这是什么意思?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 
 
“哎,这还用说吗。” 
 
我故作轻松地对用全名称呼我得拜隆卿说道。 
 
“让我来找出犯人吧。赌上我们埃尔梅罗的名誉。” 
 
2 
 
对于我的发言,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尽相同。 
 
梅亚斯提亚派的三个魔术师眨了眨眼,双胞胎女仆像是在说自己没有发言权一样静静地沉默着。 
 
白银姬……不清楚。 
 
还有, 
 
“哈哈哈哈。” 
 
苍崎橙子大声地笑了出来。 
 
“不错嘛。这就是埃尔梅罗的公主吗。说真的一开始我觉得这晚会挺没意思的,不过现在这不是挺愉快的吗。你觉得怎么样,拜隆卿,我认为她的话有点道理。” 
 
“……我承认。” 
 
拜隆卿沉重地说道。 
 
虽然女儿的尸体就在眼前,但伊泽路玛的当主依旧维持着自己的绅士风度。或许这对魔术师而言,可以说是值得自豪的父亲。 
 
“不过,我不可能允许你们自由活动。毕竟你们姑且还是嫌疑犯。” 
 
“那你看这样如何?拜隆卿。” 
 
橙子将手放在自己胸前。 
 
“由我来监视她们。你觉得怎样。” 
 
“很遗憾,Miss。苍崎。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是嫌犯之一?” 
 
“……确实。这可麻烦了。” 
 
有着暗淡绯发的女人耸了耸肩,轻易地放弃了。 
 
可能在她看来,这就只是心血来潮而已。至少她似乎没有以冠位(Grand)的阶级做后盾向对方施压的打算。 
 
“——这样的话,你看爷怎么样?” 
 
传来了脚步声。 
 
没错。 
 
在场的人物还少了一个。 
 
在这个凄惨的现场,那个女人所拥有的权威能让任何人都无法提出异议。 
 
“抱歉来晚了。大致的情况爷都听说了,事已至此那让爷来看着她们没问题吧?” 
 
“……君主·巴鲁叶雷塔。” 
 
伊诺莱·巴鲁叶雷塔·阿托洛霍姆。 
 
三大贵族之一。位于巴鲁叶雷塔派顶点的老妇。 
 
确实,在这里没有比她最值得信任的人了。就算之后时钟塔来进行调查,她的证言也几乎不会被怀疑。 
 
“各位,没意见吧?” 
 
老妇环顾众人,不紧不慢地问道。 
 
白银姬和她的女仆蕾吉娜。身为父亲的拜隆卿。在场的三个梅亚斯提亚派的魔术师。冠位(Grand)的苍崎橙子。当然,还有我和格蕾。 
 
或许,还有只有头颅的黄金姬。 
 
老妇满意地点点头,拍拍手示意大家解散。 
 
“好了,那就解散吧。——接下来轮到【侦探】出场了。” 
 
* 
 
最后,留在那里的只剩下我们和伊诺莱。 
 
到底是君主·巴鲁叶雷塔的意思,其他的魔术师都没有反对,迅速地离开了房间。 
 
刚才的紧张使我几乎已经麻痹了,但弥漫在房间里的血腥味还是浓烈得让我想吐。虽然黑魔术(Witch Craft)的课程让我在一定程度上习惯了这个味道,但没想到一个人全部的血液会有如此浓烈的气味。 
 
明明还没有接触到,但我感觉从自己的口腔到肺腑早就已经充满了铁锈的味道。 
 
“那,你准备从哪儿开始调查?” 
 
“……可以的话,先是房间的布局和尸体。” 
 
我一边将手放在胸前忍耐着恶心的感觉,一边回答伊诺莱。 
 
“这样啊。那随你喜欢。” 
 
老妇用下巴示意道。 
 
虽然她既没有挖苦我也没有提出反对,但我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不,当然我很感谢她的协助,但是我和她实在是不怎么投缘。面对直白的对手就用迂回的战术,面对迂回的对手就直白地攻击,这是我一贯的做法,但现在不管哪种我感觉都只会被她漂亮地回击过来。这与其说是因为单纯的老姜更辣,或许更该说她天生是我的克星吧。 
 
不过如果是同龄人的话,说不定意外会成为朋友。 
 
回归正题,我尽可能地集中精神,开始调查房间的情况。 
 
房间的大小和一间普通的咖啡店差不多。 
 
主要的家俱包括附有华盖的床,放着形似水母的台灯的书桌。几幅好像是印象派的画。素雅的书架上摆着一些初级的魔术书(Grimoire)。不论那件都是不愧于黄金姬之名的奢侈品,然而在种类上却给人一种只配备了生活必须品的感觉。 
 
屋里有一扇窗户,一道门。虽说姑且也有天窗,但怎么看人都没法从那里进出。如果要把它纳入考虑,那还不如想想有哪些魔术可以穿透墙壁。 
 
然后是关键的尸体……。 
 
“……这可真彻底啊。” 
 
完全已经七零八落的尸体让我再次发出叹惜。 
 
躯干和四肢被整齐地切分开来,断面鲜明的让人不由得瞪大双眼。没有反抗的痕迹——从断面的情况来看,大概是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杀害了吧。如果是擅长死灵魔术(Necromancy)的人,或许能像警察那样进行尸检,可惜我完全与那魔术无缘。 
 
……最多,就只是因为些许事件,而看惯了尸体而已。 
 
“特里姆,能把身体的零件收集起来吗?” 
 
“我知道了。” 
 
特里姆听从我的吩咐,麻利地开始行动起来。 
 
伊诺莱看着这边的情况,微微眯起了眼睛。 
 
“不过……切成这个样子也搞不清凶器了。” 
 
归根结底,一旦魔术包含在了凶器里,那死因就有无限的可能性。就像橙子指出得那样,只靠【一个】特里姆玛乌应该就能模拟大部分的物理武器。就像“密室”没有意义一样,“凶器”这一概念也几乎是无意义的。 
 
“……既然如此,成为‘密室’的原因也可以成为线索。” 
 
“原来如此。” 
 
老妇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你觉得是你【偶然】造成了密室吧。” 
 
“是的。” 
 
我加以肯定。 
 
“那些推理小说里的‘密室’,一般是为了消除指明凶手的线索而存在的。理论上谁都不可能将人杀死,所以也无法逮捕犯人——也包含着这种无言的主张吧。但是,既然嫌疑人全都是魔术师,那么这样的主张也就毫无意义。” 
 
没错。 
 
要说的话“密室”根本想要多少有多少。就算只是一个远距离的诅咒,也有各式各样的种类。比如可以利用水因子使血液凝固造成脑梗塞,或者让火因子过剩导致心肌梗塞也不是很难。当然,这种时候如果对方也对魔术有所了解的话,诅咒就不会像刚才说得那样简单地生效,但这和“密室”这一概念原本所拥有的不可能性相去甚远。 
 
既然如此,这个“密室”会不会是偶然,我这样推测道。 
 
并不是有意识的,而是碰巧变成了“密室”。 
 
这样考虑,或许会导出什么线索—— 
 
“——不行吗。” 
 
嗯,完全想不到。 
 
说到底,我根本就不是会去考虑这种细枝末节的人。看推理小说的时候也是先看最后,然后带着“呵呵呵我知道犯人是谁”的这种优越感读下去的类型。 
 
不过,在这次事件里有另一件事让我十分在意。 
 
在女性的房间里理应会有的东西,这里却不见踪迹。 
 
“……为什么,没有镜子呢?” 
 
听到我的嘀咕,伊诺莱说道。 
 
“难道不是因为事到如今,也不想再看自己的脸了吗?” 
 
“如果美到那个地步,一般情况下不是都会变成自恋狂吗。” 
 
无法责备。 
 
艺术如果能到达那个境界根本就不可能会感到厌烦。渴求着一辈子能只看着那张脸一直到死的人,应该眨眼间就会排成一长列吧。在某些人看来,那队列或许就是通向天国的阶梯。 
 
又或者是,绞刑架前的十三级阶梯。 
 
“哈哈哈,道理爷懂,不过你这是年轻才有的傲慢啊。到了爷这个岁数,镜子这种东西根本看都不想看。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该在年轻的时候多搞些整形手术什么的。” 
 
“……君主·巴鲁叶雷塔。” 
 
我忍不住插嘴道,老妇看上去很愉快地翘起嘴角。 
 
“嘿嘿,骗你的。其实爷到现在都会每天在镜子前陶醉三十分钟呢,你信吗。——哎呀,不好意思,不自觉地就想逗逗你。” 
 
“……。” 
 
站在和平时相反的立场上,让我觉得非常不自在。 
 
不,说实话其实也隐约有一点兴奋,不过感觉好像会有奇怪的东西觉醒所以还是先封印起来吧。 
 
“说起来,爷能再问你点事吗。” 
 
“请尽管问。我的嘴可不准我拒绝君主·巴鲁叶雷塔的提问呢。” 
 
“呵呵,挺会说话嘛。” 
 
老妇满是皱纹的脸上咧开一道笑容,她不客气地扔出问题。 
 
“你就那么想复兴埃尔梅罗吗?” 
 
“也没有,我其实对埃尔梅罗家本身没什么执着。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情势所迫而已。” 
 
我回答道。 
 
“毕竟原本就是埃尔梅罗派的底层。只不过上层的家族一个不留的要么叛离要么疏远,而我在有血缘且还没有移植过魔术刻印的一众候补小辈里,碰巧对源流刻印的相合率特别高,所以才会落到我这里…………大概就是这样的理由。不过因为埃尔梅罗派基本上都是接受得源流刻印的分株,所以有那么些相合率也是理所当然。” 
 
所谓分株,就是从作为本家的魔术师那里,移植其魔术刻印的极小一部分。 
 
本来,初代的魔术刻印一般是通过将已不存在的幻想种或者魔术礼装的碎片埋入身体来制造的。因为是将异物埋入身体,所以产生得拒绝反应必然会远超于普通从父母那里接受的情况。历经几代忍耐着这个拒绝反应,通过将作为核心的异物染上自己的魔术,才总算完成魔术刻印。 
 
然而,使用这个方法的魔术师在现代几乎已经没有了。 
 
不是出身于这种家系却想要成为魔术师的闲人很少,就算想,这种人也几乎都会去找强大的家系从他们那里得到分株。当然,既然是从他人那里移植魔术刻印,也就相当于割舍其本来的机能——作为固定化的神秘的职能。即便如此,和从头开始制造魔术刻印相比,既不需要花费太多的世代就能使用,也更容易控制方向性。 
 
当然,虽然作为母株的魔术刻印也会受到损伤,但这种程度只要接受调律师的施术,大概几个月到一年时间就能恢复,而且还能期待接受分株的家族献上高度的忠诚。因此,多数派阀都会以通过分株设立分家为基本,而作为原点的本家魔术刻印在习惯上被称为源流刻印。 
 
(不过就算构建了这种忠诚,拥有关键的源流刻印的本家当主一死,就根本没有意义了。) 
 
我在内心里偷偷骂道。 
 
经常有人说先代君主·埃尔梅罗会去参加圣杯战争是因为年轻气盛所导致的鲁莽,但我看他其实就是想玩玩吧。又或者,是想向什么人炫耀自己的优秀。 
 
“原来如此。那既然你对埃尔梅罗没什么执着,做到这一步也就可以了吧?你和你的兄长都做得够好的了。现在的话,埃尔梅罗应该还能卖个好价钱。不管被哪个派阀买下来,都不是什么坏事吧?” 
 
“……是啊。” 
 
那是当然,如果说我没想过这种事那是骗人的。 
 
要让我直说的话,派阀抗争什么的都是垃圾。为了研究而吃相难看的梅亚斯提亚还算像点话,至于什么贵族主义民主主义这俩狗咬狗的派阀简直让人想一脚踹在他们背上让他们赶紧清醒一下。你们这帮人,不是说想超越俗世吗,怎么为了权力跟这儿较劲呢。 
 
但是, 
 
“眼前有敌人。有能与他们对抗的手段。既然如此,我找不到不去战斗的理由。” 
 
我的嘴这样宣告道。 
 
嗯,抱歉啊。老实说我毫无疑问也是垃圾之一。假如是兄长在这里,他倒是可能会有更好的理由也说不定。 
 
“原来如此。千锤百炼的斗士啊。” 
 
伊诺莱的语气与其说是赞扬,更像是在分析什么数据。 
 
对她来说这可能只是闲聊而已,老妇又改变了话题。 
 
“对了,黄金姬说想要逃亡是真的吗?” 
 
“很遗憾,是真的。” 
 
这件事还是老实承认为好。 
 
在还不了解情况的时候草率说谎反而会让事态变得更糟,这件事我再清楚不过了。毕竟以前在埃尔梅罗派见过不少这种情景。 
 
“嗯,理由呢?” 
 
“因为拜隆卿用来雕琢自己——黄金姬她们的术式已经变得非效率性了。既然如此,为了保护自身而逃亡,也是一项义务,她是这么说得。” 
 
是的,她说是【义务】。 
 
不是权利。 
 
换句话说,只将自己的身体视为到达根源之涡的手段——这也是因为她有着作为魔术师理所当然的思维吧。 
 
“……原来如此。也不是不可能啊。” 
 
伊诺莱点点头。 
 
“在爷看来,黄金姬的成效可以说是飞跃性的。层次改变了的话,以前的方法论就不能用了这种事也不少见。而且拜隆卿也不能说是个懂得变通的人。” 
 
银发的老妇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咚咚得敲着自己的太阳穴。 
 
“既然这样,白银姬有没有可能知道些什么。” 
 
“您问得这么详细是准备帮我们吗?” 
 
“很遗憾,爷要是那么干就成公私不分了。这次爷再怎么说也是负责监视你们的人。” 
 
她一脸正色地否定道。 
 
虽然语调和态度都很随和,但看那划清界线的方式该说不愧是君主(Lord)。当然不这样的话,她应该也不可能成为一大派阀的领袖吧。和最弱最小的派阀埃尔梅罗不是一个段位的。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突然,身后传来了嘀咕声。 
 
是格蕾。 
 
“你是指什么?” 
 
“……啊,不,我是说黄金姬。……当然也可能是从小就这么漂亮的,但人在成长过程中脸不是也会变吗……。” 
 
“……。” 
 
她的话莫名地让我不舒服。 
 
但是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我没再细想,为了另一件事叫了她。 
 
“格蕾。” 
 
“怎么了?” 
 
戴着兜帽的少女歪过头,我问道。 
 
“我记得剥离城(阿德拉)的事件时,兄长说过一些调查心得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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