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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重生之嫌妻不自弃-第42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嫌妻不自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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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咽下。一样的程序,一样的动作重复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锦书,醒来吧!只要你醒来,我不会再逃避……

  她一定是做噩梦了,不然为什么一会儿像置身冰天雪地,一会儿又似在烈日下烤炙着,这种极冷极热周而复始,折磨的她痛苦不堪,却又挣不脱这梦魇的纠缠……每一回都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这种感觉像极了临死前的挣扎,恐惧、无奈……

  热,身体里似有无数的火苗在串烧着,几乎要把人化为灰烬,迷糊中好像抱了一块大冰块,丝丝的凉意,安抚着身体被灼烧的疼痛,待到热浪褪尽,寒意袭来,那冰块又似火炉,传递着融融的暖意,终于,终于,不再做梦了。

  人一直是恍恍惚惚,只知道自己是病了,什么人和事都想不起来,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着,不时有人喂她喝水,初时,她以为那是水,渐渐地尝出了苦涩的味道,原来,那是药啊!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头还是很沉,思绪茫然,睁了一会儿眼,累的又闭上,只觉得口中干渴,像在沙漠中行走了数日,焦渴难耐。

  “水……”锦书发出微弱的声音。

  感觉身边的人骤然跳了起来,声音也和她一样的沙哑,却是热切而激动的说:“锦书,你醒了?要水是吗?你等着,我马上去倒。”

  那人迅速离去,须臾回转,扶起她,喂她喝水,水是生命的源泉,这话一点也不错,温和的水,宛若一脉生机,缓缓注入这具孱弱的身体,就像春日薄冰下融化了的春水,潺潺淌过山间原野,万物在一夕之间复苏过来。

  “慢点喝,别呛着。”那人体贴的说着。

  锦书再次睁开酸涩的眼,抱着她的是宣仪,不知为何,心里陡然一松,刚才,她竟有些害怕,上回这样醒来,她已经离开了二十一世纪,来到这个架空的时代,她怕,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又到了别的地方。

  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过于天马行空了,能重生一次已经是天方夜谭,怎么可能穿来穿去?还真当自己是时空旅行者了……

  “怎么样,好些了吗?”纪宣仪小心意思地将她放平,附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他的眼底布满血丝,那样焦灼而喜悦的神情原本干净的下巴上如今俱是青色的胡子茬,憔悴的宣仪,锦书心中微微一颤,轻轻道:“你有几天没刮胡子了?”

  他微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三天吧!没想到长的这么快。”

  三天了,她病了有三天了吗?觉得好漫长啊!恍若隔世……之前发生的事慢慢都想起来,锦书眼中氤氲起一层水雾,他的笑脸便模糊了几分:“宣仪,我是不是真的很麻烦?”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吻着,笑道:“怎么会呢?应该是我比较麻烦才对。”

  锦书诧异,不解的望着他,望不清楚。

  他嘴角轻扬,眼中噙了一抹狡黠的笑意:“你只顾睡着,喝药,擦身,换衣,都得我来做,我不麻烦难道还是你麻烦?”

  锦书脸上灼热,又是感动又是羞愧,这些天都是他在照顾她吗?她真是给他惹了好大的麻烦。

  看她如此,纪宣仪微笑道:“你要快些好起来,不然的话,怡景园里的梅花可都要谢了。”

  锦书微讶:“绿梅都开了吗?”

  “是啊!前儿个下了一整夜的大雪,把梅花都催开了,大家都去看了,我等你一起去。”他的目光温柔似潋滟的春水。

  锦书又眩惑起来,宣仪不是不喜欢别人进他的“怡景园”吗?那是他的禁地呀!还有他说,他在等她一起去看,什么意思呢?

  “好了,先不说了,你好好休息,我让话儿去给你熬些小米粥来,先吃些清淡的,再慢慢儿补身子。”他为她掖好被子,还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宣仪……”看他要走,她急切的唤住。

  他凝眸望着她:“你说!”

  锦书踟蹰着问道:“那件事儿……怎么样了?”她一直想问,又怕,可是不问,又不安。

  他微微而笑:“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我知道,可那些人似乎来头不小,得罪了他们,他们会不会报复呢?”锦书担忧着。

  他摇了摇头,又在她身边坐下,满眼尽是宠溺的神情,叹道:“是不是不把这事儿和你交代一下,你就没法安心休养呢?”

  锦书默认。

  “其实那天动手的时候,我便知道他们是谁。”纪宣仪轻描淡写的说道。

  锦书奇道:“那你还动手?”

  他的神情立即变得清冷起来,如蒙了一层薄霜在脸上,淡淡的话语带着决然的寒意:“他们敢动你,我便管他是谁,那几下还算便宜的。”

  锦书感动着,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维护她,明知道对方身份还这样不管不顾。

  “当日,映雪报了官,官兵赶来,见是我们,本想做个和事老,让各自散了了事,他们却不依不饶,嚷嚷着一定要把我们拉去治罪,我求之不得,既然得罪了,干脆就让这事闹大,他们几个都是闲散王爷家的世子,仗着尊贵的身份,游手好闲,到处惹事,成了京城一霸,大家都对他们头痛不已,就连皇上对他们也很看不惯,这次的事,面子里子都在我们,舆论也都倾向我们,闹大了,对我们只有好没有坏,不过,先时他们还是很嚣张的,中山静王和成王都跑到皇上那里去叫嚣,说要严惩打人的凶手,不过朱子墨是九王的人,九王自然是站在咱们这边,加上皇上一直很敬重的六皇叔也帮着咱们说话,结果可想而知了,皇上发话,一要他们登门道歉,二,禁足半年,不得出府门半步,不然打断狗腿……”纪宣仪娓娓说道。

  锦书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归了位,还好还好,大家都没事,只是没想到,这事还惊动到皇上了。

  “那,皇上诶有责怪你和小叔吗?”

  纪宣仪云淡风轻的笑道:“无非责备了几句,那也是场面上的事情,实质上没有任何影响,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锦书讪讪一笑:“放心了。”

  “你放心了,那我先去叫吃的,等你吃好了,有力气了,我还有事要问你。”纪宣仪别有意味道。

  第七十八章 两幅画(一)

  

  锦书刚大病了一场,身子被掏空了似的孱弱无比,又说了那么久的话,不觉昏恹恹起来,他要问她什么也无心力去琢磨,只想着闭目稍作休息,却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有人在耳旁轻唤:“二奶奶……醒来喝点热粥,空着肚子睡觉伤身子的……”

  锦书幽幽醒转,见是话儿和初桃,两人伺候她洗了脸,漱了口,又喂她喝粥,真是很久没吃东西了,这食物进了胃里才感觉到自己已经饥肠辘辘。饿久了却是不宜吃的太多,况且口中苦涩,也没什么胃口,锦书只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懒懒地倚在软靠上,方才想起之前宣仪说要问她话的,便问话儿:“二爷呢?”

  话儿收拾着碗筷,让初桃撤了下去,回道:“二奶奶这回病的凶险,二爷几天没合眼了,一直守着二奶奶,这会儿,我们几个好说歹说,终于哄得二爷去歇息了,正在东厢睡着呢!”

  看他那布满红丝的眼就知道他这几日辛苦了,感动之余又觉得意外,他为什么这么关心她呢?纯粹是出于道义和责任,还是因为其他……

  “二爷对二奶奶可真是好的没话说了,为了二奶奶还跟夫人顶了一回,二奶奶高烧不退,二爷就把自个儿冻冰了为二奶奶退烧……”话儿兀自兴奋的说着,恨不能一股脑儿把二爷这几日的表现都说发出来,好让二奶奶知晓,看二爷对二奶奶转了性子,她们几个比捡了银子还高兴。

  锦书默然轻叹,原来梦魇中那块缓纾解她疼痛与不安的冰块竟是宣仪,他用他自己的身体为她降温,为她取暖……他怎这么傻呢?万一自己也病倒了,岂不是叫她更加负疚吗?

  “话儿,你去看看二爷被子盖的可暖和,别让二爷冻着了。”锦书打断话儿的话,心里担忧着,生怕宣仪累倒了:“还有,让大伙儿都安静些,别吵了二爷休息。”

  话儿抿了嘴轻笑:“二奶奶放心,二爷这会儿睡的沉,打雷都吵不醒他。”

  锦书听了却只有心疼,催促道:“你还是去看看吧!不然我自己过去。”

  话儿忙按住她,笑道:“我去,我去……二奶奶,您和二爷一个样,心里只念着对方。”

  屋子里暖暖的,然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让人呼吸不畅,不用说,这几日窗门都是紧闭的,生怕灌了冷风进来冻着她,却不知病人最需要的是新鲜空气。锦书披了棉衣试着下床,双脚落地,却似踩在云朵之上,虚浮无力,扶着床边的几案站了好一会儿,不那么头晕目眩了,才慢慢地挪开脚步走到窗前。

  打开南窗,凛冽的寒意扑面而来,迫的呼吸都停窒住,入眼是一片的雪白,在日光下,亮晃晃的,刺得双目微痛。自小在南方长大的锦书,很少见到这么厚的雪,地上,屋顶上,仿佛是铺了一层厚厚的棉絮,来不及欣赏雪景,锦书先开始心疼起院子里花草,只见原本葱郁宽大的芭蕉叶被压弯了腰,连那株长势极好的梨树,粗大的枝桠也不堪重负低垂了头,这几日大家都忙着照顾她,都没人管这些花草了,真是罪过啊!待会儿定要叫初桃她们赶紧把这枝叶上的雪扫落了才好。

  “二嫂,您怎么起来了,还开了窗……”泫歌三步并作两步过来,掩了窗,边责怪道:“这么多个丫头,怎没人在这伺候着?待会儿受了凉风,又发起热来该如何是好?”

  锦书含笑:“是我遣她们走的,大家都累了,需要休息。”

  “那也不能没人看着呀!”泫歌扶了锦书回到床榻上。

  “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再说烧也退了,人也清醒了,哪还需要别人看着?”锦书懒怠的斜倚着。

  “我不与二嫂分辨,二嫂什么时候想过自个儿?心里装的都是别人,我说句二嫂不爱听的,在这深宅大院里过日子,还是得多想想自个儿,多心疼心疼自个儿才是正理,不然,这日子要怎么过得下去?”泫歌说着,眼眶便红了起来,要不是二嫂一个人把事儿给扛了,她也免不了受一顿罚,可是如果当时她能和二嫂一起分担的话,二嫂也不至于落到这般境地。

  锦书笑:“你瞧你鼻子冻得通红的,现在连眼也红了,活像只兔子。”

  泫歌恼了她一眼,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嗔道:“自己都这样了还来取消别人。”

  两人说笑了一阵,泫歌蓦地想起一事,敛了笑正经道:“对了,二嫂,那‘百墨斋’的二掌柜果真找上门来了。”

  锦书微一惊讶:“他怎么说?”

  “他第二日就上门来了,说要找二奶奶,那时你正病的昏昏沉沉,三哥去见他了,问他何事,他说要见到二奶奶才肯说的,三哥只好告诉他,二嫂您病了,不方便相见,他便日日前来问候,这事儿弄得大家都困惑不已,不过没人来问我,我便什么也没说……”泫歌细说道。

  锦书【炫】恍【书】然【网】,宣仪要问的八成就是这事吧!

  “这‘百墨斋’在京都大大有名,二掌柜亲自连日登门,连老爷都开始过问此事了。”泫歌又道:“二嫂,您说怎么办呢?我有些担心啊!那日真不该那么轻率的就报了家门。”泫歌这几日都很不安,生怕自己又给二嫂惹了麻烦。

  锦书薄责道:“你现在才晓得担心也晚了些……不过,也不用害怕的,等我好些了,和你二哥一起去会他,他若是来送画的,咱们推了便是。”

  听二嫂这么说,泫歌心下稍安,又有心情说笑起来,附在锦书耳边嗤嗤笑道:“二嫂,二哥这回真不赖,您没瞧见,昨儿个那三个混蛋登门赔礼道歉的怂样,真是大快人心,尤其是那个叫卫哲的,走路一瘸一拐的,听说被朱公子一脚踢在了命根子上……”

  锦书回想起朱子墨打架时的狼狈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不会打架的,居然还被他占了便宜来,真是稀奇事,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虽说眼前是纪家占了理,占了上风,只怕他们心里未必会甘心,此事总是个隐忧。

  第七十九章 两幅画(二)

  

  锦书醒了,前来探望的人一拨又一拨,先是泫歌,再是老祖母也派碧茹过来问候,最后连清儿也来了……锦书哪里还有得休息,强打着精神应付。

  如此吵得纪宣仪也睡不好,过来看见清儿腻在锦书怀里,忙把他抱开去:“清儿先回去,让母亲好好休息,等母亲病好了,你再来看母亲。”

  清儿乖巧,点点头,对锦书道:“母亲要快些好起来,清儿就能来看母亲了。”

  锦书微微含笑:“清儿乖,要听祖母的话。”先前清儿告诉她,祖母不让他过来,说是怕染了寒症,这话倒是有理,小孩子抵抗力差,还是远离病人的好。

  宣仪将清儿抱了出去,须臾回转,坐在床边温柔的注释着锦书,看她病容憔悴,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心中疼惜,拇指抚上她尖瘦的下巴:“我让她们这几日都不要来了,省的打扰你休息。”

  锦书急忙道:“这样不好,她们好心好意的来看我……”

  “你自己的身子要进。”他的语气不容商议。

  好霸道的男人,不过她知道他是为她好。

  瞧她,好像满心对不起别人的样子,纪宣仪索性翻身上床,抱住她,在她耳旁喟然轻叹:“你呀!先顾着你自个儿吧!遇事儿也不会服个软,讨个饶,明知要吃亏了,也硬着头皮顶着,实在不成,扯个谎或者先瞒了过去不行吗?”

  锦书被他这么一说,勾起了心里的委屈,伏在他怀里怏怏道:“当时只想着你没事就好,哪想得到别的。”

  纪宣仪一时语塞,搂了搂她的肩,半响方道:“那以后遇事先想着自己,好么?”那日听到她被人掳走,回来又看她摇摇欲坠的跪在寒风里,整个人冻得跟冰棍似的,那一日,足可以用魂飞魄散来形容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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