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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玄学大师的敛财人生[重生]-第4部分

小说: 玄学大师的敛财人生[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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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兴奋地说:“这样我们就可以和妈妈永远在一起,妈咪也可以带我们去找爸爸。”
  不不不,带着你们可以,但是我们不去找爸爸!不找不找!坚决不找!
  “我和哥哥还没有名字,妈咪帮我们取个名字吧。”小女孩拉着宁疏的小手指头摇了摇。
  她的手十分冰凉,凉意彻骨。
  宁疏看着这小孩,眉宇之间,跟陆铮还真有几分神似,尤其是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
  取名字,肯定不能姓陆,她坚决不要和陆铮有任何牵扯,那就跟着她姓好了。
  宁疏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你和你哥,就叫团团圆圆吧?”
  小女孩低头想了想,怨念说:“你好不走心。”
  哎,哪里不走心,明明是这么喜庆吉祥的名字,团团圆圆,国宝大熊猫还叫这个呢!
  小女孩继续蹲在地上画圈圈:“不过看在妈咪这么想和爸爸团圆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叫一下这个名字好了。”
  不不不!妈咪并不想和爸爸团圆,妈咪恨不得跟爸爸天各两端,天人永绝!
  “改改,这名字不吉利,换一个。”
  宁疏这个取名废,跟那小家伙一直在厕所呆到天亮,都没能想出更好的名字,终于还是决定,哥哥叫宁团子,妹妹叫宁圆子。
  窗外传来了村里的第一声鸡鸣,天亮了。
  宁圆子说:“妈咪,我先走了,不然被外祖母看到,就麻烦了。”
  “对对,千万不能让外婆看到!”
  到时候可不好解释。
  宁圆子站起身,又要往厕所里钻,宁疏阻止她:“你怎么搁这儿走啊?”
  宁圆子说:“外祖母在屋外设下了法阵,只有通过阴气湿气聚集的茅厕,我才能进来见妈咪。”
  原来如此,只是钻了厕所,这一身得多难受啊,宁疏还挺心疼这孩子,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虽然她不怎么待见他们老爸,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呀。
  “圆子,下次再来,把哥哥也带来给妈咪看看。”
  “唔,好的。”宁圆子钻进厕所,不忘回头对宁疏说道:“妈咪,在你开天眼之前,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就在心里默念三遍圆子的名字,这样圆子就知道,会赶来帮助妈咪的!”
  “啊,谢谢你!”宁疏感动。
  宁圆子从下水道钻出去以后,宁疏回了自己的房间,赶紧补瞌睡,跟小鬼头聊了一个晚上,真是累得够呛。
  第二天,宁疏一觉直接睡到中午,起床之后一直浑浑噩噩,脑子晕晕乎乎,吃中饭的时候,外婆盯着她看了好几眼。
  “阿宁,昨晚没有睡好?”舅妈将一大盆红烧猪蹄端上桌,解开围裙,关切地问道:“看你脸上那黑眼圈,昨晚抓瞎去啦?”
  宁疏生怕给外婆瞧出啥来,于是连忙道:“昨晚就是有点失眠,没什么事儿。”
  “昨晚上,是不是那小鬼又来找你了?”外婆直言不讳地问:“你看看你,头上冒黑气,精神头也差,明显是惹上脏东西了。”
  宁疏心头一惊,外婆果然不是盖的,火眼金睛,一看就能看出来她有问题。
  “呃,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听见什么响动。”宁疏知道瞒不过,只能这样说,总不能直接告诉外婆她见过那小鬼,还和它促膝聊天一晚上,那小鬼还是她重生前跟某个金主总裁生的娃。
  外婆边吃饭,叨叨地说:“不怕死的东西,我布了阵,居然还敢来,下次我就收了它,让它瞎蹦哒。
  宁疏连忙道:“外婆,我觉得那小鬼也没什么恶意,也没对我怎么着,兴许就是调皮,您就别管了。”
  “那怎么行,它总来找你,也是败你的气数。”外婆严肃地说:“所谓人鬼殊途,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干,人若是跟鬼接触多了,阳气就要败,精神差倒霉不说,久了还会生病。”
  “可是外婆不是经常跟这些东西打交道吗?”
  七十岁的身体还硬硬朗朗的,也没见精神差到哪里去。
  “我不一样,我是先生,吃的就是这碗饭,自然不惧怕这些。”
  宁疏心说,只要她也能成为大先生,就可以将团子圆子带在身边了。
  昨天晚上也许宁疏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突然就有了俩娃,怎么着也得愣会儿神,直到现在,她渐渐想明白过来,死的时候,可能的的确确肚子里有了陆铮的种。
  俩可怜孩子刚投胎,当娘的就死了,没法子往生,在阴阳道上飘了不知道多久,结果莫名其妙也跟着宁疏穿回了十多年前。
  虽然故事很悬疑,但是宁疏没有怀疑圆子说的话,因为,这小家伙跟陆铮实在是长得太像了,结结实实就是他的种,都说女儿像爸爸,会生得漂亮,小圆子现在这模样,俏得那叫一个可人疼。
  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俩小家伙留在身边,不能让他们继续在阴阳道上流浪,被其他小鬼欺负。
  这是出于情义,也是道义,毕竟是她害得他们没办法往生。
  下午,宁疏受舅妈嘱托,去给地里干农活的舅舅送刚刚出笼,热腾腾的大馒头。
  刚走到村口,就看到朱家女人周红花牵着俩牛鼻涕娃,从屋子里走出来,到街口晒太阳。
  周红花,就是之前跟情夫李麻子幽会,结果被宁疏撞见,怕她出去乱说,奸夫□□一合计,就把宁疏推下了山坡。
  山坡四十五度角,宁疏栽了好几个大跟头,险些丢了半条命,幸好被横在中间的大树干勾住衣角,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狭路相逢冤家路窄。
  周红花一看到宁疏,吓了脸色都变了。
  宁疏假装没看见她,嚼着口香糖,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周红花眼神闪躲,几番犹豫,她还是叫住宁疏,恶狠狠道:“你不准说出去!不然我要你好看!”
  威胁她?
  宁疏这辈子最不怕就是威胁。
  她转身,正要怼回去,赫然看见周红花头顶上,升起了一团浓郁的黑色的雾气,聚集在头顶,越来越多。
  一开始宁疏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等她擦了眼睛再看的时候。
  妈妈呀!
  她的肩上,居然驮着一个脸色惨白的死小孩!
  那小孩就骑在她颈项位置,浑身就散发着黑色的雾气。
      
☆、鬼打脸

  宁疏真真切切看到朱红花的肩膀上,趴了个穿着黑色绸布衣裳的小孩子!
  那小孩皮肤惨白惨白的,眼里黑瞳几乎占据了所有眼眶,没有一片眼白,看上去就跟日本电影《咒怨》里那个小孩一样样的。
  他就像小孩坐马马一样,坐在周红花颈项上。。
  这一幕,太特么煞人!这可比看恐怖电影可真实多了!
  宁疏吓得肝胆俱裂,往后踉跄着退了好几步。
  朱红花浑然不觉,她活动了一下手膀子,冲宁疏凶道:“知道怕了,就把嘴闭严实点,不该说的,不要乱说!”
  宁疏再度看向她,她身上的小孩儿已经不见了,除了头顶上的一团黑云以外,什么都没有。
  宁疏又使劲揉了揉眼睛,真没了。
  难不成刚刚只是幻觉?
  不是吧,刚刚她可看得真真切切,周红花肩膀上绝对骑了个鬼小孩!
  周红花见宁疏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不明所以,活动着酸疼的手膀子,她骂了宁疏几声,带着孩子就要离开,而宁疏却叫住了她。
  “喂,你是不是肩周疼,像驼了个什么东西似的?”
  周红花回头,恶狠狠道:“关你啥事!”
  宁疏正要说你惹上大事儿了,找个风水先生看看吧。不过一想到这女人差点害了她性命,她可不能就这样轻易帮她。
  于是宁疏道:“那天我撞见你和李麻子干坏事儿,你把我推下山坡的时候,有没有后悔?”
  “你说啥!你别血口喷人!我咋推你了,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当心摔下去的!还有,谁和李麻子干坏事了!你再瞎说我撕烂你的嘴!”
  看来是没有一丝悔意。
  宁疏冷哼了一声,摇头,转身离开。
  既然这女人执迷不悟,不肯跟她道歉,也不肯承认这件事,宁疏就没有必要开口提醒她,因果报应,她自己种了因,现在报应来了,也该自己受着。
  连着几天晚上,宁疏半夜去了厕所,都没有再见到宁圆子的身影。
  她还挺想这小破孩儿的。
  宁疏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不禁想着,如果陆铮知道他有了一双儿女,还是俩鬼孩子,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肯定会被吓死吧。
  唔,可能不会,陆铮那样的家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年仅26岁就已经掌握了整个江城地产命脉,成为陆氏集团的掌门人,杀伐果断,只手遮天。
  这样变态的家伙,绝对不会被任何东西吓到。
  想到他,宁疏不禁打了个哆嗦。
  不过一转念,宁疏心想,怕什么啊,她现在才12岁,陆铮撑死了不过13岁,还是个小屁孩儿,有啥好怕的!
  都已经重生了,将来就算遇到,俩人也是陌生人,不搭理不招惹不就完了。
  想到这里,她轻松了很多。
  后来的几天时间里,宁疏越来越感觉,自己的五感通透起来,最明显的就是听觉和视力变得格外好,只要凝神屏息,能看到好远的东西,听到很细微得声响。
  现在她才渐渐相信,自己是真的要开天眼了。
  这样不管天师肯不肯收她当门下弟子,她都可以吃阴阳先生这碗饭,就算天师不收她,她还可以自学呢,条条大路通罗马,不一定要学你家的本事,你不收我,总有别人要收我。
  念及至此,宁疏闭上了眼睛,安心入睡。
  这一晚睡得极好,没有陆铮跑出来扰人清梦。
  第二天一大早的,宁疏就被窗外面喧闹的人声给弄醒了。
  她迷糊着眼睛走出来,只见院坝来了几个男人,为首的那人,就是朱家的男人,周红花的丈夫朱永瑞,他看起来也是老实巴交的模样,不过是个弯腰的驼背。
  他神情很焦虑,站在院子里,手揣进包里,摸来摸去。
  看上去着急的不得了。
  一见到外婆出来,他连忙迎上去,说道:“胡英姑啊,您快跟我去看看我家媳妇儿吧,她就要不中用了!”
  外婆连忙问:“前儿瞅着还好好的呢,怎么就不中用了?”
  “不知道啊,就昨儿,整个脸都肿起来,跟西瓜似的,医生也说看不好,吃了药打了针,都不见效,这不是没办法了,才来请您跟我回去看看,莫不是中了邪。”
  外婆一听,也连忙说道:“行,我容我去收拾些行头,这就跟你去。”
  宁疏当然不会错过这场热闹,她也赶紧洗漱了,换了身衣服,跟着奶奶和朱家一帮人,朝着朱家大院儿走去。
  朱家还算得上是村里头日子过得红火的人家,房子是双层的,里里外外翻了新,家具家电也是一应俱全,全靠了朱家男人朱永瑞有一门木雕的手艺绝活,这些年也算发达。周红花是个外乡女人,娘家穷的叮当响,不过出落得水灵漂亮,跟驼背朱永瑞相当不般配。
  据说周红花嫁到朱家来,朱永瑞前前后后掏了有二十多万的聘金,村里头大宴三天,流水席,村里人只要想吃,都可以来吃。
  村里人都在议论,朱永瑞个子矮,又是个驼背,能娶到周红花这样水灵灵的媳妇,全靠他家境富裕,有钱。
  只可惜,周红花不安分,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宁疏跟着外婆一块儿去了朱家,一进门,好家伙,大门可气派了,红墙高门,俩石狮子立在门边,凶神恶煞,瞪得人心里头发怵。
  外婆跟宁疏解释,这种大门大户的人家,光这石狮子就够吓唬小鬼头不敢乱来的,小鬼头都是欺软怕硬的主,要走夜路撞上,你冲它吐唾沫,使劲儿骂他,没啥修为的肯定能让你吓唬走。
  所以,若是真的有什么邪祟能进朱家害人,铁定了非凶即煞。
  宁疏想到那日在路上遇见周红花,她肩膀上挂着的那只鬼小孩,头顶一片黑云,凶煞之气外显,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跟宁圆子那种小鬼头完全不同。
  宁疏还没有来得及跟外婆说那天看到的东西,外婆已经跟着朱永瑞进了里屋二楼的房间,宁疏赶紧加快了步伐跟上去。
  房子很大,敞敞亮亮,装修得也不错,算得上是新农村建设的模范家庭了。宁疏心里想,将来她赚了钱,也要给外婆和舅舅修大房子住。
  卧房里,宁疏见到了周红花,跟那日颐指气使的嚣张模样完全不同,现在的周红花虚弱地躺在床上,呜呜咽咽地□□着,宁疏走进去以后,看到她两边脸颊高高地肿了起来,像是被人掴掌了似的,跟□□一样。
  边上有朱家的兄弟说:“这是咋的了,让永瑞给打成这样的?”
  朱永瑞连忙道:“哪能啊!我咋说也不能动手打女人啊!”
  朱永瑞在家里是典型的怕老婆,哪里敢打老婆,一般都是让周红花欺负。
  外婆说:“这不是人打的,活人打不出这阵仗。”
  此言一出,周围人顿感毛骨悚然。
  朱永瑞颤颤巍巍地说:“胡英姑,您快给看看有啥法子救救她。”
  外婆也不耽误,从箱子里取出罗盘,在屋子里喃喃有词走了一圈,罗盘的指针快速转动着,外婆脸色也渐渐起了变化。
  十分钟后,她收了罗盘,从包里摸出一根绣花针和一段白线头,递给宁疏:“帮外婆穿针。”
  外婆眼睛不好使,以前在家里纳鞋底的时候也让宁疏帮着穿针引线,可是这会儿穿什么针啊!宁疏还想看外婆怎么抓鬼呢。
  虽然心里头有疑惑,宁疏还是听话地给外婆穿针,将白线头和绣花针绑在一起,递给外婆。
  宁疏将针递给外婆,外婆拿着针走到周红花跟前,将针刺入了她左边脸颊,随即,令人诡异的事发生了,黑色的雪顺着绣花针一路流淌,将白线染的漆黑。血流入碗里,一片淤黑浑浊,臭气难闻。
  宁疏忍不住掩住鼻子,差点要吐出来。
  左右的脸颊淤血被绣花针导了出来,肿消退不少,终于有了点人样。
  朱永瑞见状,大大松了一口气,对外婆道:“胡英姑啊,您还是神了,两根针就把我媳妇给救回来!”
  而外婆的脸色似乎并不好看,她说道:“你家媳妇做了亏心缺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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