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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玄学大师的敛财人生[重生]-第56部分

小说: 玄学大师的敛财人生[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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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是重点。”陆铮一本正经说:“小破孩,得治,但是要讲方式方法。”
      “狗娃抽烟了?”
      “其实叶英俊跟你一样,就是嘴硬。”
      “陆铮!”
      “就抽了一口,没那么严重,男人嘛,抽根烟,不是什么大事。”
      “……”
      宁疏咬牙切齿,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说:“下不为例!”
      “行,下不为例。”陆铮拉拉她的手:“别想了,闹几天脾气,这事儿也就过了,天塌不下来。”
      宁疏默了会儿,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轻轻地吻了一下。
      就像风拂麦浪,不着痕迹。
      陆铮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这边也要。”他把另外半边脸侧过来。
      “没了。”宁疏正欲松开他,却被他拦腰,转身抵在墙边。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宛如品尝一块甘甜的水果糖,他含着她,又撕又咬。
      “唔。”
      宁疏推了他一下,没能推开。
      “上课了。”她喘息着说。
      陆铮还是没有放下她的意思,一边舌尖顶开了她的唇齿,舔舐着她口中的甘甜,拉住她的手,快速在她的手腕戴上了一个什么东西。
      最后,他意犹未尽地又舔了舔她的下唇,这才松开她。
      宁疏低头,看到手上有一根黑绳,绳子上系着一枚小巧玲珑的红豆。
      “好可爱。”宁疏扬着手腕:“送给我?”
      “嗯,喜欢么。”
      “喜欢。”宁疏嘴角绽开一抹温煦的微笑。
      “哪里来的?”
      陆铮轻描淡写说:“买的,地摊货。”
      “地摊货也喜欢。”
      “取个意,就买了。”陆铮说:“你不嫌弃就行。”
      她嫌弃谁也不会嫌弃陆铮送的东西啊!
      不过没几天,宁疏就得知了这没红豆的来历,还是从同桌易秋的嘴里听说的。
      “学校外面,不是有个八十多岁,卖野花的盲眼老太么,我连着看到好几次了,陆铮经过老太的野花摊,都会在她盒里放钱,有时候是几十,有时候是一百。”
      “是么。”宁疏脸上浮现笑容:“他还有这份心。”
      易秋继续说:“那天中午,他放了钱准备离开的时候,那老太鹤发鸡皮的手,一把抓住他,当时我离得远,也没听见老太跟他说什么,但是看到她瞎着眼睛,在盒子里摸了好一会儿,摸出一颗红豆,用黑线串起来,戴在了陆铮手上,估摸着是为了感谢他吧,听说盲人耳朵都特别灵光,能听出脚步声,陆铮每次路过野花摊放钱的事,她都知道呢。”
      宁疏拨弄着手腕上那颗红豆,笑说:“也算结了一段善缘。”
      小蝴蝶这事算是消停了,高三的生活重新恢复正轨,只不过狗娃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话少了很多,气质来说似乎成熟了不着,不再三五二六不着调。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夜之间,长大了?
      不过这样的成长可不是宁疏所乐见的,她宁愿他还是长不大的狗娃,每天傻兮兮,快快乐乐的,多好。
      有时候,宁疏静下来甚至也开始反思,是不是她做得太过分了,狗娃那天一气之下说出来的话,其实未尝全都是气话,难道她自以为是好的,狗娃就一定会觉得好?
      她觉得自己是做姐姐的,一定要保护狗娃不受伤害,可是殊不知,在她的羽翼庇护之下,也许他真的永远无法长大。
      人生啊,还是要自已一点一点去体察,这其中的辛酸百味,这才是活着的意义啊。
      宁疏近来有些犯愁,不过她不后悔。
      虽然有点困惑,但是她唯一清楚的就是,让小蝴蝶离开狗娃,这是对的。
      这女人绝非善茬。
      狗娃端端的健康阳光三好青年,凭什么当她的接盘侠。
      荒唐。
      小半月之后,陆铮告诉宁疏,你弟和那女人又在一起了。
      “应该说,根本没有分手,一直在一起,只不过这次俩人玩的是隐秘的地下恋情。”
      听闻这个消息,宁疏整个人都不好了,起身怒气冲冲正要离开,陆铮拉住她:“像叶英俊这种初入爱河的小伙子,你跟他讲道理没用,揍他也没用。”
      “我知道。”宁疏沉着脸,说道:“我去找那个女人。”
      火焰酒吧的台位上没有见到文映雪,跟其他卖酒的小妹打听。
      “哦,莎莎啊,她前段时间辞职了。”
      “能把她住的地方告诉我么?”
      “唔,这个嘛。”卖酒小妹打量宁疏一眼,挑眉问:“你是她恩主的女儿还是老婆,看起来,应该是女儿吧,我给你讲哦,不是我背地里说她坏话,这种女人,都叫男人睡烂了,谁知道有没有…”
      宁疏从包里摸出几张百元的红票子,卖酒小妹立刻住了嘴:“唔,她住在中美路23号。”
      宁疏出了火焰酒吧,径直打车去了中美路。中美路一带是江城比较集中的烂尾房建筑,基本上都是租户,房屋密集,阳光照射不进来,采光很不好,因此潮湿而阴暗,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环境相当不好,租户的身份当然也是鱼龙混杂。
      宁疏刚刚走到中美路23号楼下,就听到楼梯口传来纠缠扭打的声音,只见一个穿黑色线衣的男人拖拽着女人的头发,从楼梯口走出来。
      女人惊声尖叫,谩骂哭泣:“放开我,混蛋!垃圾,放开!”
      宁疏看清了她的脸,赫然正是文映雪。
      她穿着一件浅粉色的体恤搭背带裤,齐肩的长发和整整齐齐的刘海,颇有清新的学生风。
      然而此时此刻,她被那个男人拖拽这下来,身上的衣服沾满了污泥和黑色的脏东西,那男人将她往泥坑里一扔,满脸怒容:“贱货,自己得了脏病,还传染给我,真的贱!”
      他说完还顺势踢了文映雪一脚。
      文映雪抹掉脸上的眼泪,大声喊道:“谁让你不戴套子,活该!敢出来嫖就别怕得病啊!”
      “你个贱X!”那男人对文映雪拳打脚踢:“老子今天揍死你!”
      文映雪抱着脑袋抽泣呻|吟,周围的邻里探出脑袋围观这场好戏,可是没有一个人出面相助,他们都不想惹上什么麻烦。再说,文映雪做什么职业的大家心知肚明,不是什么正经人,大家不乐意帮她出头。
      宁疏虽然见不得男人打女人,但是她心里对文映雪实在厌恶,所以也提不起想要上去帮忙的心情,然而却不曾想,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住手!”
      宁疏心头一震,不远处,只见狗娃匆匆跑过来,一拳就将那男人给揍趴下了。
      那男人被揍了之后,站起来要反击,然而狗娃人高马大正是青壮时候,那男人瘦瘦弱弱,明显是打不过他,所以也没敢轻易动手,只骂骂咧咧说道:“你也是这个贱人的相好吧,我劝你小心点,这贱人有病,性病,给老子传染上了,哼,你最好也去医院检查检查!”
      狗娃听到这句话,整个人懵了,傻了。
      那男人骂骂咧咧离开以后,文映雪挣扎着站起来,她还没有走近,狗娃却猛地退后了两步。
      这一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
      狗娃开始排斥。
      文映雪哭泣着摇头:“我没有,我没…”
      狗娃沉默了很久,才嘶声问:“那个人是谁…”
      文映雪哭着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肯定是别人买通要来陷害我,说不定就是你姐姐…”
      狗娃脸色越发难看。
      “你相信我对不对,那个人胡说八道的,你相信我对不?”她牵起狗娃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我是小蝴蝶啊,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快乐,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狗娃的手一点点从她的怀中剥离,而文映雪的脸色,也越发地苍白。
      就在狗娃转身要走的时候,文映雪突然冲他的背影大喊一声:“你会后悔的!”

☆、回魂夜

      其实这件事, 最害怕让狗娃知道的人, 不是文映雪, 而是宁疏。然而狗娃既然选择跟她继续交往,那么发现真相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早点发现反而更好。
      然而现在宁疏最担心的不是狗娃受了情伤,她最担心的是狗娃的身体,不知道他有没有和那个女人做什么。
      回去的一路上,宁疏都在安慰自己, 没事的, 狗娃还小, 应该不会做那样的事。
      那晚狗娃一直没有回家,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 宁疏的纸片人找到了他。
      他一个人坐在江边空旷无人的堤坝上, 手里拎着一瓶啤酒,借酒浇愁。
      宁疏远远地看着他手里拎的那瓶啤酒, 喝了一晚上,还剩大半瓶。
      这家伙…
      江边的风很大,如今已是深秋时节, 寒风嗖嗖往衣领里灌。
      宁疏出门的时候还没忘给狗娃带一件外套, 她走过去,将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狗娃整个人像是被寒风刮成了冰块, 对宁疏的到来没有任何知觉。
      一个人坐了这么久,该想的,应该都明白了。
      宁疏陪着他, 坐在了堤坝上,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对岸的阑珊灯火。
      “你早就知道了。”狗娃声音听起来很是嘶哑:“所以你才阻止我和她在一起。”
      “嗯。”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初恋多美好啊。”宁疏手撑在后面,望着满天星辰,感叹一声:“一辈子都会记得的回忆,脏了,多可惜。”
      他心目中的小蝴蝶,抬头一刹那,一见钟情,那些茶不思饭不想的青涩过往,如果可以,宁疏真的不想让狗娃这段美好的回忆蒙尘。
      “可是你又能保护我多久。”狗娃声音带着落寞:“我自己的人生,我也应该有选择的权利。”
      “我向你道歉。”
      狗娃难以置信扭头看向宁疏,满天星辉洒在宁疏的眸子里,她看向他,喃道:“我应该一开始得知真相就告诉你,我应该让你自己做选择,而不是自以为是地对你好,其实你需要的根本不是所谓的保护,你需要的是独立的成长。”
      要让宁疏道歉,可是相当不容易,狗娃掰着手指头数过来,从小到大,宁疏还真是从来没有跟谁道过歉。
      “那我…我也跟你诚恳道歉。”狗娃心虚气短:“那天不该说你不是我亲姐的话,对不起,不是真心话,只是很生气。”
      宁疏靠近他坐着,伸手撸了撸他的脑袋:“我知道。”
      “姐,你放心,我不会去找她了。”狗娃说:“还有,你可以放心我没跟她…”
      “行了。”宁疏打断他:“这事翻篇,都别再提。”
      文映雪想要找一个能关心她爱护她的男人,想要从火海中挣脱出来,停泊靠岸,并非真的喜欢狗娃,只不过是念着狗娃对她好,又单纯善良。
      然而,她没有选对男人。
      狗娃是单纯,也挺喜欢她,但是他终究还太小了,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能撑得起什么羽翼来庇护文映雪这样的风尘女子?
      这件事过去了小俩月,生活渐渐步入了正轨。狗娃化悲痛为力量,发奋图强,期末考试既然考到了班上前十名,舅妈整天喜上眉梢,逢人便说,我们家英俊啊将来要当大律师嘿。
      就在宁疏快要把文映雪这茬给忘了的时候,偏偏又横生枝节。
      电视新闻里报道,中美路发生了一起女人上吊自杀的案件,自杀的原因,警方初步估计,是因为查出患有艾滋病。
      自杀时间,推算起来,应该是昨天晚上十二点整,前后误差不超过一刻钟。
      之所以这么快就被发现,是因为当时房间正对客厅的窗户压根没关,对面的住户一眼就能望见房间里的异常。
      “我看到她穿的是一条红色的连衣长裙,红色高跟鞋,披散着长头发,吊在房梁上,舌头拖得老长老长了,眼睛也鼓出来,直勾勾地看着我,窗户开着,风一吹,妈妈呀,她的身体东摇西晃,就跟晴天娃娃似的。”
      接受记者采访的是个中年男人,也是他最先发现文映雪的自杀的事情,向警方报了案。
      他一个劲儿地感叹:“太可怕了,老子肯定要做噩梦,晦气,居然遇到这种事,对了对了,那个女人死的时候还化了妆呢,脸色卡白卡白的,太丑了!”
      宁疏注意到,狗娃从房间里走出来,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电视屏幕。
      虽然加了马赛克,但还是能看清楚问文映雪穿着那条嫣红的连衣裙,被警方收敛抬走。
      舅妈一边织毛衣感叹:“年纪轻轻,作孽啊!”
      宁疏不动声色地换了台,什么也没说,当然,狗娃也没说话。
      那几天,他的情绪格外低落,宁疏想安慰他几句,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疤,再撕开又是一片血淋淋。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狗娃说要去便利店买什么东西,独自下了楼,隔了半个小时还没回来,舅妈担心地说:“别是出什么事了吧。”
      “我下去找找。”宁疏飞奔下楼,小区里没见狗娃的身影,倒是在小区外面的河边,看见了他。
      他蹲在岸边,燃起了一堆火。
      宁疏走近才发现,他在烧纸钱。
      “小蝴蝶,路上够不够使,不够我再给你烧。”
      “你别怕,要是有老鬼欺负你,你就给他们说,你认识我姐,我姐很厉害的,那些老鬼听到我姐的名字,都要吓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他抽泣了一下,抹掉眼泪:“今晚是头七,你就好好走吧,咱们好歹相识一场,我也不怨你骗我,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宁疏本来还想骂他几句,文映雪的死不是好死,午夜十二点,穿红裙子,红高跟鞋,披头散发自杀,这种死法成了鬼,是最凶最恶的厉鬼。
      他居然还敢在头七回魂夜给她烧纸钱,叫她的名字,真是不要命了,这鬼要是叫回来,妥妥是要出人命的!
      就在这时,纸钱的火焰突然猛地窜高,差点把狗娃的眼睛给燎了。
      宁疏将狗娃拉回来,同时降魔杖出手,将地上那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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