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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曼珠沙华,曼陀罗华-第2部分

小说: 曼珠沙华,曼陀罗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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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的张扬耀眼,在黑卝暗中,在烟雾里,像个随夜色潜出的妖孽。
    “我当自己是尸体。”高祈算是回答了刚才安东尼的问题。
    安东尼的表情高祈没有去看,但是,安东尼忽然拉住他的胳膊,高祈不得不转过头。
    安东尼当着他的面,把紧身T恤脱掉,露卝出雕刻一样的胸肌和清晰和六块腹肌,脱卝下长裤和内卝裤,笔直,修卝长,有力的双卝腿。
    像米开朗基罗的雕像,高祈想。
    安东尼一卝丝卝不卝挂的在他面前,“我买你的钟,你上我。”
    高祈还在抽着烟,安东尼往酒杯里扔了一颗药丸,喝下酒,拉过高祈,把他的烟摁灭,嘴对嘴把酒和药丸喂到他嘴里。
    高祈知道那是什么药丸,这种程度的,他不是没有试过。
    他按倒安东尼,“你不用这样,我接的客人,也不总是被卝干,不过,还是没必要谢你,你要知道,对着那些男人勃卝起,比被卝干还痛苦。”
    也不用去找KY,安东尼自己的浓滑正沿着高祈大卝腿内卝侧流下,高祈伸手抹在安东尼的隐秘卝处,简单扩张后,挺身而入。
    双手扶住安东尼的腰,高祈的动作同样猛烈,安东尼不曾软卝下的分卝身再次坚卝挺。
    安东尼不会压抑自己的欲卝望,他在高祈的身下,喘息呻卝吟着,“你这样,很美。”安东尼的声音随着高祈的律动沙哑破碎。
    高祈笑笑,更深的抽卝插,他变换着角度刺卝激安东尼,火卝热紧窒的甬道紧紧的缠绕束卝缚着他,高祈没有克制自己的必要,他在满卝足着安东尼,也在发卝泄着自己。
    终于,安东尼先他一步喷卝射卝出来,白色的体卝液打湿卝了高祈的小腥,他不再迟疑,紧随着安东尼攀上地卝狱的最高峰。
    粗重的喘息着伏卝在高东尼身上,“接的客户都像你,我就不用吃两次药了。。。。。。”
                  第4章
    (四)
    高祈第二天是被手机的声音吵醒的,他艰难的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已经亮的刺眼,他没好气从枕旁摸到响个不休的手机,看也没看就按掉了。
    可手机还在不不屈不挠的响着,高祈把枕头蒙住脑袋,继续去梦他的周公。
    听到门拉开的声音,高昱的声音怯生生的响起,“哥,是钟先生,他刚才打到家里来,我看你没起就回答说你不在,应该是他打的你手机。”
    高祈不得不再次摸到手机,睁开朦胧的眼睛,果然显示的是钟平,他按下接听键。
    “喂,”高祈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像宿醉未醒。
    那边钟平的声音,倒还是如往常的商人的虚伪客套,“是高祈吗,没有打扰你吧?”
    “没有,有什么事儿吗?”高祈问他。
    “哦,是这样的,高祈啊,你放在画廊的画,也有段时间了,最近,我们打算重新装修一下,而且,画放在橱窗里,总被日晒也比较影响画的色泽,你看,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是不是先把这幅画取回去,我怕装修的时候工人不小心碰到,等我们装修完,我再让人去取。”
    高祈冷笑一下,成套的话,对他这样完全没有名气的画家,其实,根本不必如此,不过就是告诉他,他的画无人问津,让他自己取回去,省得占人家的地方。
    “好的,我下午过去。”,没等那边钟平继续虚伪的说辞说完,他按掉了电话。
    又蒙住头,继续睡他的觉,昨晚是真累坏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睁开眼睛就看到放在枕边叠的整齐的他的衣服。
    触电一样跳起来,昨晚穿的衣服还揉成一团堆在门后的角落里,高祈吁了一口气,衣服裤子上的那些斑驳痕迹,不能让高昱看到。
    到了小厅里,高昱正坐在窗下静静的画画,高祈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末,桌上有简单的白粥馒头和煮蛋,高祈才发现真的饿了,他拿起个馒头,一边吃一边走过去看高昱在画什么。
    已经是油画的精修阶段,大片的花田,应该是风景写生作品,高昱对花粉过敏,所以,他临摹的是一张照片。
    看到他过来,高昱转过头,对他微笑了一下,这孩子笑起来很好看,虽然是亲兄弟,但高祈和高昱的性格简直像地球的赤道北极,高祈性子急,脾气火爆,高昱却像清泉流水,永远文静沉默,不声不响。
    他仔细看高昱的作品,高昱的画风受樊朗影响,是传统的油画技巧,精美细致,高祈自己没有正经学过画,父亲去世的那年,他高中还没毕业,就退了学,靠着从小的爱好,开始靠画些便宜的装饰画赚钱养活自己和高昱,日子过的捉襟见肘,可高昱的天赋却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他很快发现自己教不了高昱了,就送他去了美术学校,为了快速赚钱,他没其他选择,只能出卖自己早熟的青春。
    接过女客人,不足以应付高昱昂贵的学费,但后来发现,接男客人赚钱更多,他反正已经堕落麻木了,做什么,对他来说,没有区别。
    安东尼说的没错,他接客确实接的不多,他的要求只是,够付学费,可是,随着樊朗的名气越来越大,高昱这部分特别辅导的费用,越来越高,高到,他终于不得不接更多的客人。
    “这是什么花?”高祈看着那花海绵延没有尽头的白色花朵,卷曲的花瓣,纤细如发却挺立的花蕊。
    高昱疑惑的看着他,“是石蒜花,哥,你画的过,就是曼珠沙华。”高昱的声音也是那样,柔柔的,还没到变声期的男孩子软软的带着分童音。
    是的,他画过的,红色的,热烈如火,“这种花,还有白色的吗?”
    “嗯,”高昱沾了一笔油彩,“有的,不过,白色的,不叫曼珠沙华,叫曼陀罗华。”
    更拗口的名字,高祈不再说话,看着高昱专注的补充细节,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圈阴影,生高昱的时候,母亲早产,结果小婴儿生下来就窒息,肺部发育不完整,费了很大劲花了很多钱才抢救过来,高昱小时候肺病一直很严重,这几年才渐渐好起来,但体质还是很差,动不动就生病,而且,高昱至今仍然有很严重的哮喘。
    可是,从小他就是那样乖巧的,生病再难受,吃药打针再痛,他都不哭不闹,懂事的,几乎不像个小孩子。
    高祈看着高昱的脸,他的皮肤白皙的像瓷器一样,不是高祈那种健康阳光的肤色,高昱的性格很内向,除了上学,就是一个人安安安静静的在家画画,从来没有见过他像这么大的孩子一样淘气,也没见过他有什么朋友。
    走到桌边把已经凉了的白粥喝尽,高祈抓起皮夹克,“我要出去一趟,你也别总待在屋子里,画完了就出去玩一会儿。”
    高昱放下画笔起身送他到门口,高昱看到自己的皮鞋擦的干干净净。
    “哥,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高祈想了想,“应该回来,我要是没回来,你就去买点东西吃,别自己做饭,油烟机还没修好。”
    顺从的点点头,高祈朝他挥下手,大踏步走到秋光里。
    高祈人高腿长,步伐很快,而且,他喜欢走路,步行一个小时之内能到的地方,他都不喜欢搭公车。
    钟平的画廊离他家并不算很远,高祈到了钟平的门口,看了一下表,四十五分钟。
    并不是太大的画廊,但门面装修的很雅致,宽大的橱窗占了整面墙,在秋日的阳光下,静谧的开门迎客。
    哪有半分要装修的样子,高祈冷笑一下,推门而入。
    
                  第5章
    谢烨是特意为了买樊朗的那幅《秋田》来到这个东逸画廊的,他在杂志上看到那幅画,助理打电话去咨询,被告知那幅画在这里寄售。
    虽然是新主顾,但谢烨从高级轿车上被助理推下来的时候,画廊老板还是走出店来热情的迎接,而且眼光根本没有在谢烨的轮椅上停留片刻。
    画就挂在店面最明显的地方,没用助理推,他自己摇着轮椅过去。
    樊朗的画,他几年前收购过一幅,那时候,他的画风还没有现在成熟,刻意模仿莱顿的痕迹很明显,但《秋田》明显是一个画家画风稳定后的作品。
    画挂的本来是正常人直立的高度观赏的,老板忙叫过一个员工来把画取下来,方便谢烨更仔细的欣赏。
    那员工本来正在拆卸一幅很大的油画,听到老板招呼,忙把那幅画立在墙边,走过来帮忙。
    谢烨的眼光随意的掠过那幅画,却一下被吸引住了,“先把那幅画拿过来我看一下。”
    老板愣了一下,但马上堆着笑,让员工把那幅大画搬了过来。
    画面是大片浓烈的红色,深浅不一,用色极其泼辣大胆,是偏向于后现代的抽像画画风,可是,在笔法上,又有几分像莫奈和凡高,而且,以谢烨的修养,可以判断出来,画家并没有模仿任何人,这只是他自己的绘画方式。
    他比刚才的兴趣更浓了,现在,画的好的画家很多,但画的有独一无二风格的画家太少。
    近距离看这幅画,他略有些失望,虽然有很冲破条框的风格,但画家的笔,明显功力不足,细节的勾勒十分粗糙。
    谢烨边看边对身边的助理说道:“你看这个作者用色的方式很独特,敢于冲破传统的配色方案,不过,他想要表达的东西太多,却没有那么娴熟的技巧,整幅画就像一个小孩子的随性之作,还是难登大雅之堂。”
    老板一听,已经知道遇到了行家,他满脸堆笑的对着谢烨解释道:“这是一个年轻画家的作品。”
    谢烨的眼光移到画的右下角,用黑色的油墨写着一个名字“高祈”,他看一下画的日期,差不多是半年前。
    “这幅画还在出售吗?”谢烨问老板。
    “当然,这是一幅在画廊寄售的画,如果先生您感兴趣,我可以帮您约这个画家面谈。”
    一般寄售的画,都不会确定具体价格,由画家和买主双方协商,毕竟艺术品的价值很难定性,画廊只是抽取固定比例的佣金。
    谢烨还没回答,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来,“不用劳您大架,我在这里。”
    谢烨闻声回过头去,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孩,正大踏步走过来。
    正是午后,阳光从西面的窗户照进来,在这男孩的背后渲染出一片耀眼的金色,落地窗外高大的梧桐树在他脚下的青色瓷砖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高祈走到近前,谢烨愣住了,好漂亮的男孩子,漂亮的炫目而张扬。
    谢烨打量高祈的同时,高祈也在打量谢烨,很英俊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纪,很有修养的气质,只是那种修养是远离他的世界的,那是一种高雅中透着冷漠的拒人千里。
    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高祈很不喜欢,尤其这个让他觉得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男人,明明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他。
    “我听到你评价我的画了。”他开门见山的对谢烨说道。
    谢烨淡淡的笑下,没有否认,虽然,如果他知道作者就在旁边,不会如此直接的评价一幅作品。
    但既然这个男孩听到了,他也没有什么辩解的必要,其实,他对这幅画的欣赏远高于批评。
    “你说的没有错,我没有学过画,完全凭热情画自己想画的东西,我的画,明显是达不到您的品味的,这幅画刚刚被老板撤下来,我正是要把它取回去,所以,它不会再障你的眼,我也不会把这幅画出售给任何人,即使是不好的作品,也是我的心血,我尊重它,希望你也能尊重它,这店里还有很多昂贵的,符合您身份地位的东西,相信,你有了它们,就可以亲脚‘登’上大雅之堂。”
    高祈知道自己刻薄,他刻意强调亲脚登上,对一个残疾人。
    不过,是他的自尊心被伤在先。
    没有理会谢烨,更没有理会在一旁目瞪口呆的钟平,高祈从旁边地上拿起工具,三下两下就把画框启开,拿过一个空画筒,他把这幅油画卷好放进去,径直推门离开。
    高祈来去像一阵风,谢烨一直凝视着他的背景直到消失。
    等到他再回过头,老板笑的很尴尬,“年轻人,气盛听不得批评。”
    他重新又把《秋田》搬到谢烨眼前,“您要看看这幅画吗?”
    谢烨看着秋田,忽然感觉,这幅画除了至臻完美的笔法,还有什么呢?没有风格,也没有灵性。
    它完全不具备刚才那幅红的艳烈的作品那种压抑中透露出希望的浓郁的感染和生命力。
    他又转过头看着高祈早就消失的方向,这个男孩子,很与众不同。
    谢烨淡淡的笑一下。
    
                  第6章
    (六)
    “做多了,做伤了。”高祈面无表情的解释。
    那是个私人会所性质的俱乐部,高祈以前也去过几次,比美杜莎更高级,但有什么不同,不过是禽兽和衣冠禽兽的区别。
    楼上一个很大的包房,高祈和一群打扮的风情万种的男女一起走进去,没人注意到他最好。
    包房里的客人不过五六个,叫了这么多陪酒的,好大的排场,谱越大的人,越难伺候,这道理,他们都懂,但是,伺候好了,油水也更多。
    划拳,唱歌,高祈陪着的男人,搂着他喝酒,居然很年轻,看起来不到三十岁,长的也不丑,都叫他三公子,只是一双眼睛犀利的像能把人看穿。
    卖笑的,就是要让买他们的人笑,每个都很卖力,TOMY连美杜莎的表演都推了,伴着音乐来了一段妖娆的劲舞,气氛果然渐渐HIGH起来。
    高祈也在笑,是职业的面部肌肉动作,但他觉得那个三公子似乎能看穿他的笑容,不过,他不觉得什么人会对一个MB有真正的兴趣,爱盯着他看就盯着,给人干都不怕,他什么时候怕过人看他。
    但大家似乎还在等人,果不其然,一轮洋酒喝完,包房的门被推开,俱乐部的经理亲自开了门,把一位客人让进来。
    准确的说,不是一位客人,是坐在轮椅上的一位客人和后面推着他的另外一个男人。
    高祈从酒杯上抬起头,看到那个的瞬间,愣住了。
    竟然是那个人,在东逸批评他画的那个瘫痪的男人。
    包房里的客人都站起来,卖笑的自然也都附合着站起来,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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