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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我的饭票老公-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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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罢。只不过,怕是他们知晓了,却也无暇顾及前往了。”

我一听这意思,似乎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禁也来了几分兴致。凑过去一些,小声问道,“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们已经端了顿河城?还有那什么移罗阵又是怎么回事啊?”

易洵顺势将我带进怀里,轻笑道,“此番说了也无妨,即便他知晓了,怕是也没办法改变了。这十数年来,父亲坐镇在出云国,我与易程则在外布局周旋。这一天,其实早已经计划了十多年,如果没有完全的准备,掐准了他的死穴,是绝对不会贸然行动的。”

“他的势力主要分布在北部顿河、西南潜鱼、东南河莱三座城池,总量不过三十万兵士。加上几百年没有战火,军心泛散,且大多没有实战经验,战斗力自是逐年渐弱。而我们的力量分布在宏宇大陆每一个角落里,渗透进无数边角,可谓无孔不入。有所预谋的悄然攻破,并不难。而我这一队骑兵,早在十年前便开始为这一天作准备,一直隐在移罗阵下,直到昨日都无人知晓。他,定然也会大吃一惊。”

十年忍辱负重,只为这一朝。可脑中突然想起凰羽莲说过的话,忙又抬头看向易洵,“不是说易家暗部不能反抗皇室的吗?”

听了这话,易洵眼中神色一沉,过了许久才冷声道:“那是以前,今日早已不同往日。若是没有易家,他也不可能拥有今日的地位。既然是我易家给他的,那么如今便是该收回来的时候了。”

正如易洵说的一般,数万的人马长驱直入抵达了皇都城下,始终无一人知晓。整支队伍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城外,无声无息,无影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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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打着哈欠的守城哨兵自消散的晨雾中看清了城门外的情形时,被吓得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一边哆嗦着手敲响了那柄蒙了厚厚一层积灰的紧急战鼓,一边连滚带爬的跑下了城墙。

城墙上所有的人都为这支诡异骑兵的出现感到毛骨悚然。若是半夜攻了城,只怕他们还在睡梦中便已经没了人头,想想尚觉后怕。

掌管护城桥的守卫们发现之时,手中的桥索早已放出了数十米远。而当他们醒悟过来想要拉回去时,却见有五人自对岸点水而来。数百米宽的护城河,只转瞬间便已经到了跟前,到了高架的铁桥边,霎时飞身而起,扑岸而来。

那五人具是黑色的盔甲,脸上全都照着黑色的面具。与对面那数万人是一模一样的装扮,俨然只是普通的兵士。可就是这一个普通的小士兵,却能飞跃这几百米宽的护城河。

那几名拉桥索的士兵见到情况不妙,急忙松了手中的关卡,转身朝着城门里逃去。可城中的人早已留意到了事态不妙,率先紧闭了城门。几人见城门紧闭,脸上皆是恐惧愤怒之色。急急转过身去,便只觉黑光一闪,已经身首异处。

此时,城墙上已经布满了弓箭手和火球滚车。忽闻城楼上一声怒吼,“哪里来的奸人贼子,速速离得吾城,否则休怪老夫手下无情。”

这一声暴喝中气十足,威武的声音穿过茫茫江河在山河间久久荡漾。可城外黑沉的队伍仍旧寂静无声,比之城内早已炸开了锅的惊恐,却是漠然到可怕的沉默。

即便是方才发话的护城老将军余孟之,也不由为此变了色。看着那清一色的黑色铁面,他想起了老一辈传下来的古老说法。

五百年前,粼君昏庸无能,残酷暴治,全国上下家家无余钱,户户无壮丁,财匮力尽,民不聊生。当时的云王凰云、伏王韩羲、辽王冉重晖三军突起,举旗反朝。

自此,这片宏宇大陆,进入了三王混战时期。兵荒马乱,哀鸿遍野。可谁都没办法消灭对手,统一天下。也就在这个时候,易家军自尸横遍野处竖了旗,作为右王的臂膀日征千里。

易家军的凶残程度早已无法用正常人来形容,即便是云王的军队,同样照杀不误,全然不顾及他想。他们嗜血而生,噬骨而活,无论男女老幼,妇孺老叟,皆不放过。所过之处,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被世人比为妖魔现世,称为魔军。

余孟之的祖父曾与他说过,魔军残暴沦丧,惨绝人寰,大有毁灭整个宏宇大陆的趋势。可最终却因为外人不得而知的缘由臣服在云王膝下,收敛了嗜血本性,一直到今天。

看着城墙下那整片黑色的铠甲,以及冰冷无魂的黑铁面具,一向稳健沉着的余老将军,也不禁大骇失色。祖父曾说过,魔军每人脸上都带着一块狰狞的黑铁面具,出征战斗之时从不发出半点声响,正如此时此刻一般。

这时,只听一个漠然冰冷的声音自水雾那边传来,清晰的响彻高台墙筑。

“余孟之,让凰逸出来。”

然而,不等余孟之做出回应,却听他往日最为得力的副将胡严冲着城下一声怒吼,“狗贼,速速滚远些,否则休怪小爷手中的英枪不……”

话音还没落,便见黑光一闪,随即听得一声惨叫。一把乌黑的长英枪自胡严的喉咙穿透过颈项露出鲜红的枪头,胡严瞬间倒地,咽了气。

其他将士皆因胡严之死而大怒,早已不听将军命令,提了弓箭火球便往下面扔去。而暴戾冲动换来的只是更多的鲜血和性命。他们手中的武器根本没办法穿过几百米远的水雾打击敌人,可对面却如暴雨一般袭来了密密麻麻的羽箭。余孟之运气内力,挥动手中的长刀,挡去了不少,可依旧死伤惨重。

此时,迎面扑来一股江风。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个季节,江风都自南北上,而整个皇都的南墙都至于风水雾气的下风口处。敌方的攻击会得到天时相助,而己方……却是失了先机。

苦望一眼周围惨叫呻吟的兵士,手中大刀一挥,冲一边的人大声吼道,“赶紧去通报圣上,大敌……来了……”若真是魔军,这几万将士以及满城的无辜百姓怕是都难逃一劫啊。而魔军共计二十万人次,此处却只有五万余人,那么其余的十五万必然……唉……如今只望圣上能有法子避过这一灭国之难了呀。

——

同时,出云国皇宫内。

“啪……”

宁静的宫厅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磁瓦破碎之声,凰逸站在大殿之上,指着地上一众跪趴着的朝阁大臣气的浑身发抖。

“居然让他打到了门口,好能耐呀,好能耐。可有人知晓此军从何而来?”

……

下面依旧是一片沉寂,所有人均垂头跪趴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实在太恐怖了,五万大军到了城门口才被人发现,而且至今无人知道其从什么地方来,而且是怎么来了。

凰逸盯着满堂朝臣,怒从中来,取了身旁的琉璃灯朝着地板上用力砸去,“饭桶,我耗费利钱养的都是你们一群饭桶。”说完朝着一边的太监道,“去让余孟之即刻入宫来见我。”

那太监刚领了命推出朝堂去,却见另外一名兵士急冲冲的奔了进来。见了凰逸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声道:“启禀圣上,南城余将军来报,大敌恐是魔军,此番对方要求陛下前去……”

魔军二字刚出口,殿堂之上年纪稍微大的几位老臣脸上都变了色,稍年轻些的不明就里,拉了知情者询问,待知晓了实情之后,整个大殿之内皆炸开了锅。

凰逸很快稳住身形,低笑两声,“果然是易洵,果然是啊。”

看向下面一干人等,侧头看向另一边的亲卫,“立即领了令牌前去顿河城,召玉函即刻进京……”话还没说完,却听大殿正门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兵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所有人皆是大惊,那伤势不轻的小兵强撑看最后一口气说道,“陛下,顿……河……失守,已全……军……覆……没……”

不等众人回神,又见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连滚带爬冲了进来,也顾不得礼数规矩,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方才信探来报,说是河莱失守,楚王被俘。庞将军缴械投降,潜鱼城已降,十万精兵……均……叛国离道……”

这个消息如同一枚地雷,瞬间轰塌了这座巍峨的朝殿。满堂的文官宰臣被吓得屁滚尿流,哭天抢地。凰逸脚上一退,跌进了那把金黄的大龙椅里。

因常年纵欲而过度而凹陷的双目此刻显得更为空洞,过了许久,才自椅子上站起来,一边朝着殿外走去,一边大笑道,“好你个易洵,我凰家能降住你五百年,必然不可能就此让你翻身。”

走至大厅中间,才用力一挥衣袍,愤恨说道,“差三千御林军前去易府捉拿叛国造反的奸贼,易府上下不留任何活口,然后摆驾去神殿,我要亲自去请神兽大人。”

……

“三大军营被敌军暗地攻破了……”

“敌军三十万已经包围了皇都了……”

“皇都要被攻陷了……”

“神兽大人不满皇帝荒淫无道,对此时置之不理……”

“皇帝气急攻心,此番生命垂危……”

“王宫贵臣们纷纷携了妻儿准备出城逃难去了……”

“唯一的保命方法就是冲出城去……”

“敌军不会伤害普通百姓的……”

当这样的一条条消息走街串巷,四散传开以后,整个出云国的凰都都沸腾了。普通百姓们纷纷收拾了细软,拉着家人涌向四方城门。有的是听闻可以逃命,有的是见别人跑自己也跟着跑,而有的,却是在其中故意煽风点火,制造虚假讯息,引起民众骚乱。

内城的大门边涌现了越来越多的普通民众,军方不得不在紧张的情势之下,分出一股力量来维持秩序。然而,群众的力量是很可怕的。为了逃命,哪里还管顾得了其他。年轻力壮的便强制要求官兵们开门放他们出城。

一时间,城中吵杂混乱,所有的人皆张慌惊恐,四处逃散。

凰逸赶到神殿之时,凰羽莲也闻讯赶了来。当二人在殿外久久未闻声音,推门进去之时。只见到殿堂空旷,哪里还有半个影子,即便是以往伺候神兽的童子都不见其踪迹。

神殿中心竖了很大一块水幕,上边儿隐隐闪着一排金黄的字。

凰家气数已尽,勿再执念。

……

凰逸一口气没顺过来,险些跌倒在地,慌忙扶住门框才稳住了。气急之后方才怒吼道:“这紫晶兽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在关键时刻背弃我族,真真是狼心狗肺,不存好意……我若……”

反倒是凰羽莲沉得住气,偏头与凰逸道,“想来这定然与易洵身边那女子有所关联,紫炎王子那般依恋于她,当初就该留了心眼的。”

凰逸一听此话,恍然大悟,更是追悔莫及,“早知会有如此局面,当初我就不该放过她,徒留了今日的祸端。若是没有她,易家根本不敢起兵反我凰家,当真是错走了一步……”

话未说完,却又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拉了凰羽莲的手急道,“皇长姐,你不是……可修炼得如何了?”

凰羽莲无奈得笑了笑,“不过才第六层,若是……也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凰逸听了这话,却是二话不说,打断了她继续道,“六层就足够了,当年始祖母也不过八层便能控压他们如此之久。长姐自幼便被皇爷爷送去山中修炼,自是能在危难之时解救我族的。何况,即便无法……我们也还有最后一张王牌,让他追悔莫及,四五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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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日,易程所率的十万人马也抵达了皇都城。在东北两面城墙下步了军阵,等待易洵的命令,而夫子非却只带了三千精英绕到了西面城门之前。

据易洵说,此时整个皇都城中不过八万兵力,且大多平日疏于练兵,没有什么实战经验。较之我放十五万的精兵强将,可谓是不堪一击。而停驻此处,不攻不退,只是在等着一个时刻。那个时刻会决定凰家的兴衰成败,也会决定易家以及在黑暗中沉沦了五百年的易家军队的前路和命运。

两军对峙长达三个时辰,这中间我方没有大举进攻,只是每隔一刻钟会派出五百精英攻打一次。可一直都不进城,也不试图开城门。就这样毫无规律毫无目的的如戏耍一般,着实让城内的士兵神经紧张,惶恐无措进而疲惫虚弱。

……

刚刚入了夜,我突然觉得疲惫万分,趴在易洵怀里沉沉睡了过去。睡梦中我仿佛看见一处烛火通明的暗室内,一名长发女子盘坐在石盘中间。她的周围缠满了蛇尾和蚁蝎,手中还抓着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

忽见她自袖中抽出一把红光匕首,猛然朝着自己的胸口位置刺去。我不禁一声惊呼睁眼醒了过来,易洵见我双目惊恐,满头冷汗,不禁呆愣好一会儿才伸手抹去我额头上的密汗,柔声问道:“可是做噩梦了?”

梦中的场景依旧清晰在目,仿佛那不是一个梦,而是真实里正在发生的事情,我只是偶然窥探到了一般。惊魂未定,恍恍惚惚冲着易洵点了点头。

刚刚挪动了一寸身体,却只觉得胸口如扎了一把利剑,稍动一分便痛的我险些背过气去。猛然想起方才那梦境中的女子,那把匕首生生插进了心脏里。

这不由令我联想起前些日所生的幻觉,以及这几日越发严重的恍惚神痴。一咬牙,转头刚想与易洵说说这事儿,却听车外传来了木欧的声音,“少主,有客。”

易洵伸手将我额间的碎发理顺,轻声嘱咐了我好生休息之后,出了马车去。他这几日腿脚已经好了许多,虽不能如健康之时灵活,普通行走却是没了大碍。练武的人果然恢复能力够彪悍,要是换了个普通人,随便一个骨折没个三五月的是好不了的。

我知道此时是非比寻常的重要时刻,我这点儿事情怕是也不该去烦他,只得作罢。可左右想了,依旧心里不踏实,待到心悸好了些,便爬出马车找紫涟她们去。她素来知道得多,也许会知道这各种缘由也说不定,而且小炎作为神兽,兴许也知道些什么。

……

这天夜里,乌云盖得很厚。看不见半刻星星,而月亮也隐在黑云后面,半张脸都不露。

我正与紫涟、小炎还有雨晴三人说着事情,却觉外头白光一闪,随即便是轰隆隆的雷鸣。我心中一动,看向紫涟,她也紧皱了眉,用力咬着下嘴唇。而这个动作完全泄漏了她心底的秘密,此刻的她和我一样,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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