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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你重生了又怎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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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学文一开始还垂死挣扎,说他不是愿意的,被田淑芬臭骂了一顿:“就算你不是故意的又能怎么样?你敢说那天晚上你没动人家?你敢说人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贺学文满脸是泪:“可是妈,我不喜欢许愿。她,她这么算计我,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娶回家?你帮帮我,帮帮我啊妈!”
  田淑芬看着儿子痛哭流涕的样子,心像是被人剜去一块般的疼,却也只能狠狠心,说无论如何,他动了人家姑娘,就要对人家姑娘负责。如果许愿主动要求打掉孩子,他们给笔营养费补偿,那另说,但现在许愿一心想进贺家门,恐怕想让她主动退出是不可能了。
  末了,田淑芬压低了声音劝他:“你也不想她去公安那儿告你强/奸吧?”
  贺学文浑身一震:“可,明明是她主动的啊?”
  田淑芬恨铁不成钢:“你这傻小子!事情发生在人家家长不在的时候,地点在人家家里,你离开的时候还落了裤子在人家手上。再说了,许愿才十六岁。你说说看,公安会信谁?”
  贺学文打了个冷颤:“可是妈,许愿如果真的那么可怕,那就更不该娶她进门了啊!”
  田淑芬却说:“她做不做那些事,其实都取决于你。妈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许愿这人有些心眼,也有些手段,但是人不怎么聪明,只要你能把她拢在手心,放在妈的眼皮底下,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她顿了顿,说:“再说了,那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你就忍心让贺家的长孙被流掉?”
  贺学文想到这个不该来的孩子,若要因他的私心而无辜逝去,不由悲从中来。他想了想,终于同意了田淑芬的建议:“我都听你的,妈。”
  许愿就这么如愿以偿地入侵了贺学文的生活。
  没过几天,她就跟田淑芬去村头的观音庙里拜拜,说是要保佑肚子里的孩子健康成长,保佑“咱们”贺家繁荣昌盛。
  田淑芬对许愿的态度一直是表面亲昵暗地防备的,见她真心实意的模样不像作假,便一半怀疑一半感慨这恶毒的蠢姑娘怕是爱惨了自家的儿子,才会出此下策。
  但反正俩人都没到婚龄呢,这几年就先这么过着吧!若是生下儿子,那是他们家长孙,他们会认下,将来许愿生过孩子了,年纪也不小了,正好打发掉,再让儿子讨个喜欢的媳妇。
  若是许愿生下的是女儿,那就更好办了,直说没生到儿子不领结婚证,想来许愿也不会反对。
  准婆媳二人打着如意算盘,各自在菩萨面前许下了相悖的愿望,从蒲团上叩拜了抬起头来,看到抿嘴微笑,面容慈善的菩萨,又都觉得自己的愿望肯定会实现。
  而菩萨缄默千年,俯瞰人间,于香火袅袅间,守着老去的时光。
  高三下学期就是不断的复习考试,考试再复习的过程,所有人都忙成陀螺。许卉埋首书海间偶尔抬头放松,看着空了的旁桌会突然发怔。
  新学期开学的第一个周日清晨,沈清辞来找她,说要去团委办公室出个板报。
  学校布置的事,傅春英没有不让去的,挥挥手把他们打发走了。
  直到走出小巷子口,许卉才问:“到底什么事要对我妈撒谎?”
  沈清辞说:“明天我就要走了。”
  许卉愣了一下,“啊”了一声:“我都不知道。明天什么时候?要去送你吗?”
  沈清辞说:“不用了,我都没让老张跟同学们说。”
  许卉脸有些红:“哦,那你?”
  沈清辞说:“年前我本想带你去见一个人,但是很惭愧,人家一直没同意。”
  “见人?谁呀?”
  “一个长辈。”沈清辞笑着看许卉,“好了跟你坦白吧,给我调理身体的长辈。”
  “哦。”不是他的父母啊。
  “所以现在我们走吧,我明天要走了,说好了今天去把最后一次脉。”
  许卉说:“你要我陪你去吗?”
  沈清辞说:“不是你陪我,是我们一起去。运动会那天你不是摔倒了吗?”
  许卉眨眨眼:是啊,可是也不至于要去看老中医吧?
  沈清辞忽然脸有点红:“嗯我知道你是因为迈步的时候不方便所以才扭伤脚的。”
  许卉听懂了,脸更红了:“哦。这你都知道啊?”
  沈清辞顺嘴说:“知道啊,你每次都会穿那条黑裤子,那天你换运动裤前也穿了的。”
  然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干咳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是不是没有去看过?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高考的时候不方便会怎么样?”
  既然沈清辞都把话说那么明白了,许卉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想过,听说可以提前吃药,把时间推迟。”
  沈清辞说:“药物伤身,而且也不一定有效,万一没有用怎么办?你跟我去找他看看,调理一下,还有几个月,能多几分把握也是好的。”
  许卉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这明明……不是你应该做的事。”
  沈清辞看着她,很认真地说:“因为我想将来还能见到你。我知道你的第一志愿是京市大学,我会努力考过去,我希望你也能顺利的考上。”
  这无疑于告白了。
  俩人在寒风中吹了半天,吹得腿都要麻掉了。
  许卉忽然一垂眼皮:“那就走吧。”
  沈清辞笑得很开心,他走在前面带路,俩人一起搭了公交车,去了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
  敲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熟悉的欠抽的脸。
  柯以贤掀掀眼皮:“沈清辞,你带许卉来干什么?我爷爷当初说好了只看你一个人的!”
  沈清辞刚得到了许卉的答复,自然是不惧他的挑刺的,笑眯眯地说:“过年好啊八贤王。”这是拿他最高名次不过第八,再也突破不了的事情嘲他。
  柯以贤飞快转头看了眼身后,发现没有长辈过来,冲他比了个中指:“我插/你烧包!”
  “以贤,是清辞来了吗?快让人进来。你俩感情就是好,在大门口都能聊上……哟,这小姑娘是谁呀?”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从里面走出来,看样子像是柯以贤的妈妈。
  许卉忙跟着沈清辞的介绍叫了声阿姨好,柯以贤翻着白眼嘟囔着谁跟他感情好,沈清辞乐呵呵地装没听见,几人换了鞋子进了房间。
  柯妈妈说:“清辞,小卉,喝口水再过去吧。”
  沈清辞说:“谢谢阿姨。”
  柯妈妈却说:“你可别谢我,这道门我能让你带她进来,书房的门我可没权利。”
  沈清辞苦笑道:“这是当然,我会靠自己。”
  刚才在大门那儿,柯以贤堵着人不让进,这回倒是来了兴趣,催促着沈清辞快点喝水,一个大老爷们儿喝个水这么文雅,跟小姑娘似的,赶紧喝完了去叫门,他可想看沈清辞出丑了。
  沈清辞对着柯以贤,又恢复了他横任他横,我自岿然不动的状态,任他怎么催促都不理会,慢条斯理喝了盅热茶,看许卉也放下杯子了,这才一齐起身,准备去敲柯以贤的爷爷柯尔的门。
  柯尔的门其实并没上锁,只是虚掩着,沈清辞敲了敲,听到里面传来“进来”,他推开门,却没敢进,只站在门口张望:“柯老,我带了个人来。”
  “啧,你这小子,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答应看你,是因为你家老头的交情吗?你家老头跟我交情,也就看你一个人儿的。你真以为你家老头儿面子比天大啊?”
  得,这位虽然长相和柯以贤南辕北辙,但听这话就是铁打的祖孙。
  都一样欠抽。
  许卉没敢吭声,听一老一少打嘴仗,没几个回合,沈清辞无奈道:“柯老,我明天就走了,你就当少看我一次,帮我朋友看了就行。”
  “哟,你小子是早想着这招,在这等着我呐?我说了今天要看你了吗?不是上周才瞧过?”
  其实柯尔是早就松了口,但就是嘴上咬得紧,故意逗人。沈清辞明知道也没辙,只得好说歹说,拿自己最后一次诊脉的机会换了给许卉诊脉。
  柯尔说累了,口干,打发一旁看热闹的孙子去弄杯热茶,终于让俩人进了屋子。
  柯尔让许卉伸出手,许卉大大方方伸出手,柯尔手还没搭上去,先问她:“他拿最后一次瞧病的机会换给你,你就这么心安理得?”
  许卉大大方方道:“沈清辞把自己的机会换给我,我身为他的朋友,领情就是。至于他损失掉的机会,等一会儿您给我瞧了,我再为他求情就是了。”
  柯尔乐了,笑得胡子一翘一翘:“你这小女娃有点儿意思,难怪他看中你。”说罢开始给她诊脉。
  两只手细细诊过了,柯尔随手拿过桌上的纸笔开方子,写好后对沈清辞笑骂道:“臭小子,如你意了,快把你的爪子伸出来让我捋捋。”
  沈清辞讨好地伸出自己的狗爪子,柯尔也细细诊过了,说了不碍事了,药方还照上次的抓,再吃三副。三副过后,自己找机会滚来见他。他一把老骨头,就不去瞎折腾了。
  事情办完,也快中午了,柯妈妈招呼二人留下来吃饭,沈清辞倒是无可无不可,反正他在柯家也吃了好几顿饭了,无非就是跟柯以贤抢菜,还挺有趣味的。
  许卉却犯了难。
  她是被沈清辞打着团委办公室出板报的旗号给约出来的,这种差事哪有管饭的?便提出要走。
  沈清辞也想到许卉留下来吃饭容易,但回头不好解释,于是婉拒了柯妈妈的邀请,与柯家人道了别,先把许卉送了出来。
  许卉想着刚才的方子,犯了愁。
  出来看趟病容易,回头撒个谎就解决了。
  可这药方开了就得用上啊,不然病不是白看了?
  她怎么解释这个药方的来历?难不成跟人说,她去校团委办公室出板报,然后偶遇老中医,老中医见她骨骼清奇,于是主动给她号了一脉?开了张方子,给她治月经不调?
  沈清辞也有些卡壳,他是真没想到这个,有心想说他的房子没这么快退,要不把这方子给他们家的林伯,让人每周炖了药给送来,又觉得这样太兴师动众了。
  最后折了个衷,沈清辞预付了一家药店一些费用,让每周给炖药,许卉到点儿过来领药汤喝就成。
  许卉没带钱出来,自然当场还不了,而且凭她的那点儿零花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更何况二人明天就要天各一方了,她家又还没电话,怎么联系都成难题。
  最后还是沈清辞和她做了个约定:“那我们就相约在京市吧,我相信你的人品和能力,你觉得行么?”
  许卉刚要反对,沈清辞说:“反正再过几个月时间,都会在京市见面的。一点药钱,我都不怕你跑了,你还怕什么?”
  许卉说不过他,只向沈清辞要了玉海市家里的电话,然后报了自己的家庭住址,说是如果她家还没装上电话,他可以给她写信。
  沈清辞听到写信,有些心热,脑子里顿时过了许多百年情书典范,但随即想到是要寄到她家里的,又冷静了下来。
  “那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沈清辞笑道:“早上七点出发。”
  “哦。”许卉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离他有点近,似乎一跨步,就能站到他身边。
  此刻,许卉也看着自己的脚尖,但一步之内,却没有了沈清辞。
  直到背上传来笔杆捅来的尖锐痛感,她才一个激灵抬起头,英语老师莫欢正冷冷地盯着她,提醒道:“上课要专心。”
  许卉顿时红透了脸,低低说了声:“对不起。”
  莫欢却把头扭过去看课本:“如果你成绩退步,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
  许卉只觉得一瓢雪水兜头淋下来,挺直了背坐正:“谢谢莫老师。”
  她和沈清辞还有一个京市的约定,不能松懈!
  作者有话要说:  沈清辞闭了闭眼,强按怒火:作者,我是叫你让我出场,结果你直接把我送走了?几个意思?
  棠哥缩了缩脖子:分别是为了再次重逢,我保证,再次出场你就一米八了!
  沈清辞怒火渐消:真的?一米八?那行。

☆、第49章 049

  三月倏忽而过; 转眼进入阳光明媚的四月,高考体检在锦绣市的高三学生间引来了一阵轩然大波。
  本市应届高考生中,竟然有三个女学生被查出怀孕。而其中一个; 就是许卉同班的封钰。
  此事涉及学生**; 原本大家是都不知道的; 但当封钰被老师和家长在校办公室责问她知道不知道自己怀孕; 还有,孩子的父亲是谁的时候; 封钰大哭不止; 就是不说。
  封钰的妈妈只觉得脸都丢尽了,自己身为市立医院妇产科的; 女儿却在她眼皮子底下闹出这种事,这让她以后在单位怎么抬得起头来?
  她疯了一样骂女儿不要脸,贱货; 风度尽失。封钰的爸爸是个工厂领导,倒是冷静,只问女儿,她是不是不愿意的?
  封钰得了暗示; 自然是就坡下驴,直说自己被强/奸了,因为不敢告诉家长所以一直瞒着; 没想到就……
  事情一旦进入刑事范畴,要想阻止秘密传开已经是不可能了,校方当场就要报警处理; 封钰的父亲却多了个心眼,直接了当问她:“那人是谁?是你们学样的人吗?”
  老师拿起听筒,号都拔到一半了,闻言停下了动作,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封家一家三口。
  封钰的妈妈也反应过来了。封钰天天跟他们同进同出,同吃同住,真要是被暴力胁迫过,不可能一点伤痕或是行动不便都没有,说被强/奸致孕还不如说是与人和奸更有可能。
  封钰一个高中生,平时虽然爱玩爱闹,也是从来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的。像她们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交男朋友都喜欢找年龄相当的少年,封钰在学校也是颇有美名,每年都会收到不少情书,她的男朋友,说不定就是同校的学生。
  封钰被父亲隐含威胁的目光盯着,强迫滞涩的大脑运转起来,在内心搜寻着腹中骨血生父的人名。
  “他是,是,是……”封钰哭得头昏脑胀,是了半天,都没说出是谁。
  封母咬牙切齿道:“到底是谁?这时候你还不说!”
  春衫薄,封钰手臂被母亲掐得生疼,不由大声叫道:“是顾鸣,是顾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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