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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好险鸡飞蛋打-第26部分

小说: 好险鸡飞蛋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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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那段话一经说出魏筹就知道不妥,可他一贯的冷静遇到横眉冷目的尤文溪便尽数灰飞烟灭。话一脱口,他已然在这场看不到头的感情里落于下风。
  无法挽回,也不能挽回,否则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如果他不想离婚,此刻就只有豁出去了。
  魏筹久久凝视着尤文溪,不算漫长的思考后他缓缓道:“对,我等你,可能等不到,没关系,也不需要你爱上我。”
  既然不能收回前话,只好把姿态放的更低。但以魏筹的为人,大概是你不爱我,我也会让你不得不爱上我。从他的打球风格可见一斑。
  尤文溪不知道,但大概也不需要知道,魏筹这番话还是让她感觉到了震撼,她回望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魏筹一字一顿道:“我没有喝酒,很清醒。”
  “那你不累吗,和一个你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就算她最后爱上了你,你不爱她有用吗?”尤文溪终究没有被撼动,“不要在这演偶像剧了,没意思。”
  她轻轻抽手,不再看他:“放开吧。”
  魏筹没动,过了一会才将手放开。
  俩人沉默着往外走,拐角处有一抹红影,魏筹脚步微微一顿:“文溪。”
  “什么?”尤文溪头也不回。
  魏筹伸手,从她腰间穿过,轻而易举将人抱起来轻推进盆栽之后。在怀里人不解地仰头看他时,他已经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尤文溪大惊,正要推开他,忽然听到一声轻咳。
  她心里闪过一丝了然与愤怒,推拒得越发大力。
  魏筹趁机放开她。
  盆栽附近,董鸣悦和一身红色长裙的朱华站在一起。
  四人对视,董鸣悦吹了声口哨,尤文溪面上带着点薄怒,还有些红晕,魏筹倒是能露出笑脸,恭敬地喊了一声妈,朱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董鸣悦双手插兜,戏谑一笑:“走吧,吃晚饭了。”说完她也没等俩人,尾随朱华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出了个防盗系统,感觉挺省事2333,以后就用这个防盗吧
昨天把脚崴了,大概也是开篇女主那个程度,而且我还是平地崴脚(我妈一直表示不相信,但还是很心疼~)
文里写了斯诺克,过了下干瘾,以后想写个竞技文,决定就写斯诺克了(*╯3╰)


 第35章 &36

    35、家和

    俩人下楼,餐厅已经开始上菜,朱华身边留了两个位置,显然是给他们留的。

    魏筹自然地坐下,尤文溪则有些不情不愿。开饭的时候要给寿星敬酒,尤家和董家关系极近,朱华让尤文溪积极点,尤文溪挤出个笑答应了,那笑容太牵强,惹得朱华多看了她两眼。最后魏筹主动站起来,拉着尤文溪过去。不好当众甩脸,砸了董伯父的寿宴,尤文溪暗地里挣了两下,没挣开便由他去了。俩人一起敬,祝董伯父长命百岁。

    董伯父喜上眉梢,红光满面:“也祝你们俩长相厮守百年好合。虽然这话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了,但我觉得有必要再说一次。夫妻间没有不吵架的,但有句俗话说得好,床头吵架床尾和,以后不要轻易提离婚,伤感情。现在孩子也有了,说话做事就要更加慎重,毕竟马上也是要当父母的人了。文溪好好养身体,魏筹你要好好照顾她,将来孩子生下来,不管男孩女孩都好,朱华宝钢都等着抱外孙呢。”他说完又爽朗笑出来。

    在座亲朋自然附和,朱华尤宝钢没说什么,但还是端出了笑脸。

    本来两只手只是牵着,在魏筹的强势下变成了十指相扣。魏筹紧了紧手,从容不迫地笑道:“多谢伯父,晚辈记住了,以后一定和文溪好好过。”说完还回头看了一眼尤文溪。

    尤文溪木偶式的捧场一笑。

    董伯父笑着摇摇头:“家和万事兴,记住这句话就行。过去吃吧。”

    食不甘味,这顿饭尤文溪只动了一点点,魏筹两次给她夹菜,她都没动过。

    朱华频频看过来,终于忍不住问:“怎么了?”

    尤文溪摇摇头:“胃口不好。”

    朱华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别任性。”

    尤文溪点点头,觉得越发心浮气躁。

    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董鸣悦见尤文溪没吃什么,又去厨房给她做点心。

    尤文溪靠着门口看她打鸡蛋,目光不由地就走远了。

    活动室里魏筹那几句似是而非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

    她看不懂魏筹到底要做什么,突然把姿态放得这么低,真的只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就这么喜欢孩子?可如果不只是这样,那又是为了什么,突然之间缺她不可?会不会太可笑了。

    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让尤文溪回神,她没精打采地扔下一句“别做了”走了出去。

    董鸣悦放下打蛋器,诶了一声想喊住她,最后看到她游魂一样不在状态,又住了嘴。

    这是吵架了?饭前不还好好的嘛。

    朱华尤宝钢竟然先行回去了,尤文溪走到前院的时候魏筹开着车在门口等她。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走了过去。

    回家的路突然变得格外漫长,俩人一路无话,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直到最后到家门口,除了尤文溪下车时魏筹那句“小心”,也别无他言。

    尤文溪攥着包往回走,一直忍着没回头,进屋后转弯的那一下,才借眼角余光看了看身后。

    魏筹还站在灯下,修长的身影被灯光修剪得越发挺拔,看起来形单影只。

    你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我想的那样,我要不要信你?

    尤文溪将门关上,躬身换鞋,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民政局见面,尤文溪车子堵在了半路,长龙排过去一眼望不到头,魏筹隔半个小时打一个电话过来,三个电话后尤文溪还差一段路才能到。

    最后一个电话,尤文溪解释了路况后那边沉默下来。

    尤文溪知道他在想什么,手指扣着方向盘,一时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好的,早不堵晚不堵,这个时候堵,昨天不堵,前天不堵,今天堵。

    连尤文溪都觉得是自己在找借口。

    好一会魏筹道:“你今天是不是还要孕检?”

    尤文溪“嗯”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我问了许医生。”

    又是一阵沉默,魏筹试探道:“你离医院有多远,不如先去孕检?”

    孕检是一时半会能完事的吗,尤文溪下意识想反驳,可想起他既然问过许医生,自然清楚孕检流程,于是出口的话便改了改:“不用,还有十来分钟应该能到。”

    车流已经慢慢散开。

    耳机里连那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魏筹片刻后缓缓道:“好,我在这等你。”

    尤文溪到民政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两点出门,在路上耽误了足有两个多小时。

    魏筹也已经在离婚登记处坐了很长一段时间。

    人很多,很乱,这是尤文溪到登记处的第一感受。

    人生百态,生活里的酸甜苦辣尽数展露在了这些人的脸上。爱恨情仇在这一刻也仿佛具象化,或沉寂似荒原,一眼望不到未来;或柔软像海绵,挤出无尽的水;或化作尖锐的武器,攻击曾经攻击现在,攻击对方攻击自己。

    尤文溪没找到魏筹,路过一对吵架的夫妻,差点被情绪激动的妻子用包挥到肚子。

    她险险避开,穿过排成长队的人流,终于找到坐在角落里的魏筹,他被一个身形似山的男人挡了大半身体,只有长腿伸在外面。

    他低着头,轻揉额头,看起来像是有点疲惫。

    过了一会他掏手机打电话,随即又站了起来。

    手机响起来,尤文溪没接,往那边走了两步,魏筹扭头,也看到了她。

    魏筹没什么反应,走过来指了指他坐的位置,对尤文溪道:“东西给我,你坐那,我去排队,等轮到我们了叫你。”

    尤文溪没客气,来离婚的人很多,大概要排上很长一段时间了,她怀着孩子,站太久容易累。

    “东西都在包里。”尤文溪将证件、文件拿出来递给魏筹。

    魏筹接过去,一边翻看一边问:“我的结婚证是不是在你那?”

    尤文溪看他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确认证件没有遗漏,魏筹轻拍了一下尤文溪的肩:“好了,过去吧。”

    魏筹去了队伍最后,尤文溪坐到座位上。

    队伍很长,魏筹不知道排到了哪里,找不到魏筹的身影,尤文溪有些无聊。

    队伍里偶尔传来吵闹声,偶尔有夫妻反悔离队,多数是像陌生人一样僵硬地站在那里,多余的一句话也没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队伍总算挪动了一点,一个女人面带苦色,牵着一个两岁多的孩子,站在离尤文溪两米远的地方。

    那孩子一直眼巴巴望着一米开外的一个年轻男人,也不出声,只是静静掉眼泪,哭得身子一抽一抽,本来就瘦弱的身躯,越发显得可怜。

    男人明显是看到了,却狠心地将头撇到一边。

    而女人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竟也没意识到去安慰一下孩子。

    尤文溪怔怔看着那个小孩,手不由自主抚上小腹。

    不会的,尤文溪在心里告诉自己,不会的,他不会这样的。魏筹不会不理他的孩子,他也不会那么可怜,伤心难过的时候都没有人心疼安慰。就算她和魏筹离婚,她的孩子也会比别的孩子幸福,比那些有完整家庭的孩子更美满快乐。

    时间慢慢流逝,人走了一批又一批,终于轮到魏筹,尤文溪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柜台前。

    登记员查验证件和证明材料,例行公事地讲明婚姻法和离婚条件,又问他们的意愿。

    魏筹没有看尤文溪,只是沉默了一两秒,答道:“没问题。”

    尤文溪手搭在柜台上,手指微凉:“我也没问题。”

    登记员整理了一下手里的文件,递出来:“没问题就把离婚协议签好。”

    离婚协议只差魏筹的名字了。

    魏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上了名字。

    登记员又把声明书和处理表递出来:“都填好,哪里不明白的问我。”

    许是见多了悲欢离合,登记员对两人的苦大仇深视若无睹,漠然地像在为自己的晚餐准备一条咸鱼。

    尤文溪低着头填表,从头到尾不曾抬一下眼,头发垂落下来挡住大半张脸,她签字的手有些飘,她想了很多,然而脑海里好像又只是一片空白。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魏筹的场景。

    他在母亲的带领下向她走过来,对她风度翩翩的微微一笑,喊她:“尤小姐,你好。”

    她站在高高的旋转楼梯上睥睨他,神情冷漠,没有答话。

    她觉得他的眼睛就像神秘幽微的山谷,泛着清冷的光,不易接触,却又勾人心魄。

    对她无礼的态度,他丝毫不以为意,后来在餐桌上还能继续和她闲聊,即使她的态度不咸不淡。

    他其实说话很有意思,他去过很多地方,见多识广,他只要给她看到他微不足道的一面,就足够吸引她。不是她去的地方不够多,而是那是一种生活在高岭之上的人对凡间的向往。

    然而从一开始尤文溪就竖起了心防。那是一种属于软体动物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在有了危机感后会不由自主缩进自己的躯壳,又或者竖起满身的刺,将柔软的地方遮挡起来。

    魏筹初来中国好像没有半点不适,有朱华的带路在桐城混得风声水起。朱华看好他,尤宝刚看好他,外界都看好他。他就像一尊金佛,人人都想把他请回家。然而他有什么好,尤文溪总觉得自己看不出来。

    华尔街不是那么好混的,穷途末路的陌栗不是那么好扭转乾坤的……她不懂也不感兴趣,就只当听不见。

    她觉得他找她假结婚是居心叵测,他演戏演得那么真情实感是图谋不轨,他的风度翩翩是矫揉造作,他的彬彬有礼是装腔作势……她觉得自己不可能爱他,那便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意外。她跟自己说,你不爱他。说久了,旁观的人信了,她自己也信了,信得比什么都死心塌地,连那一晚那么诚实的反应都可以熟视无睹。一边庆幸他什么都忘了,一边恨他凭什么可以什么都不记得。

    凭什么她已经沦陷了,他还在岸上,泰然自若,观望她,像观望一只落水的猫。

    尤文溪狠狠划下最后一笔,差点将纸张捅出洞来。

    对面登记员冷静的声音从她的脑海里冒出来:“你怎么不填,不想离了?”

    她没有不填,她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和他离婚,离了婚一切都解脱了,不管爱还是不爱,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都会随着这段似是而非的婚姻化作尘土,剥离出她的世界,让她从浑浑噩噩中恢复清明。

    一滴温热的水珠打在她手背上,让她狠狠一个激灵,握着笔的手不断用力,仿佛要将那支笔拦腰截断。

    “不填了,”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不离了,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随着话音落地,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像抚弄一朵娇嫩的花,慢慢将尤文溪握笔的手揉开,让笔掉下来,让她纤白的手指绽放在他的手心里。

    魏筹道:“我们去医院。”

    36、成全

    医院离民政局不算太远,尤文溪没开自己的车,魂不守舍地就跟在魏筹身后到了医院,好像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魏筹下车替她打开车门。

    尤文溪坐在车里好一会没动,出神地看着他。

    魏筹始终耐心地等她。

    尤文溪手动了动,最后又收了回去:“我自己来。”

    魏筹掩去眼里的失落,笑了笑,退到一边。

    医院的走道很长,时有挺着大肚子或者抱着孩子的母亲经过,他们身边不是有爱人就是有亲人,总不会一个人。而不管是谁,脸上的笑容总是不变的,幸福、简单、满怀期待。

    魏筹和尤文溪并肩而行。

    尤文溪仰头看他,他轻声问:“你一个人来过医院几次?”

    尤文溪想了想:“两次吧。”有一次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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