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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长公主的旧情郎-第110部分

小说: 长公主的旧情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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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雪看到他,一愣后,笑靥如花伸手搂住他脖颈,清脆叫道:“江哥哥!”
  江唯言抬头,看黑衣青年踩着墙壁向上跃。他身法之好,如叶贴水,被刮向了楼阁。楼阁三层,他紧追数步,奔赶从上坠落的时间。郁明给他们上了一出彩的武学课——
  青年脚踩在瓦檐上,当女郎从上跌落,他伸手去接。
  旁有西域高手赶上,一脚推向郁明的胸口。势大不可挡,如洪水倾泻,郁明顺势往下倒,踩出一道玄妙的平行常弧。光华一线,他挂在飞檐口,身子垂直向下躲过了那掌,张臂搂住了女郎的腰。西域高手再发威,招式对上他借力的双脚。
  飞檐震啐,青年随着瓦屑一同跌落。
  然人已经到了怀里,郁明在半空中翻身一抛,双方换个位置,他重新搂住李皎。一手搂人,一手攀檐,郁明借力上跳,在对方诧异下,重新跃上楼瓦。
  郁明冷笑。
  如对方对付他时一样,他一脚踹向对方胸口。
  风动有响,赫赫在耳。西域高手惨叫跌落,鬼哭狼嚎地被从三层楼一径甩下去。有内力加持,郁明脚力又大,他被踹得断了数根胸骨!砰砰砰一路往下,连砸数飞檐。李皎心悸不已,被抱在自己夫君怀里,听到巨大一声,她俯身看时,见星河耀耀下,地面被砸出了一个大坑。
  尘土飞起,西域高手再没有爬上来!
  其余高手们面面相觑,惊恐地看着这个搂着一个人还武力如有外挂的玄衣青年。
  作者有话要说:  啊胜利会师啦!
  谢谢霸王票和营养液么么哒:


☆、第97章 1。1。1

  一日后,众人相汇于关中一地。群臣百官、宗室皇亲临乱逃走; 在关中遇上李皎先前留下的接应大军。大军残余的兵力不如闯入长安的凉**士; 但也可抵挡一二。众人逃奔得辛苦; 当即簇拥着李玉,商议如何对阵现今包围长安的乱臣贼子。
  不到一岁的郁小鹿刚刚与父母重逢; 他张开手臂啊啊了半天还没说出什么来,他父母就匆匆离去处理大事了。
  江唯言也跟着李皎夫妻来到了此地。他一个被朝廷通缉的犯人,还带着一个过了明路的郡主李明雪。李皎没看见他也罢; 可装聋作哑放过他;但江唯言一个大活人都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了,李皎还当看不见这个朝廷要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与朝廷兵马汇合; 李皎唯一能做的; 就是为江唯言辩解几句话。鉴于陛下没有醒来,如何处理江唯言,众人没商量出结果,便把江唯言先关了起来; 等陛下醒来后再裁决。
  李明雪懵懵懂懂; 跟着自己的江哥哥来到陌生地。她还什么也没弄明白,就听到江唯言要被关起来了。那些大臣们言辞激励,要不是因为江唯言武功高强、兼苦主李皎帮忙说话,江唯言直接被处死的可能性更大。
  李明雪咧开嘴大哭。
  她哭声刚起; 便听到一阵比她更响亮的哭声,将她的声音压了下去。
  泪花含在乌黑眼中,女孩儿尚在啜泣; 她抬起雾濛濛的黑眼睛,看到院里姆妈怀里抱着的小婴儿。婴儿啼哭不绝,姆妈满头大汗时,一个小娘子默默地从柴门那边站到了她身边。
  仰起小脸,李明雪好奇地与郁小鹿对望。郁鹿哭得好凄惨,眼泪溅迸,小脸白中透红。他哭得累了,停下后睁开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巴,手指含在口中,望着李明雪。
  李明雪趴着姆妈臂膀:“我也会吸手指头!”
  姆妈:“……”
  姆妈干笑两声,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娘子。长公主匆匆而来匆匆又去,把李明雪带来给她,说要她照顾李明雪,如照顾郁鹿般就行。姆妈惶恐,照顾一个十几岁的娘子,怎么能和照顾不到一岁的小孩儿一样呢?不过现在,她有点懂了……
  李明雪蹲在地上,与郁鹿对望。她默不作声地看着姆妈照顾小孩儿,逗小孩儿玩,喂小孩儿吃奶,再给小孩儿换尿布。郁鹿仍扁着小嘴不开心,姆妈便抱着他在院中晃,口里哼着小调哄郁鹿睡。但是郁鹿不知哪里不满意,停了的哭声在他有了力气后,重新开始接力。
  歇斯底里,绕梁不住!
  李明雪仰着巴掌大的小脸,忽然提意见:“他想玩,你放他下来,让他玩一会儿嘛。”
  姆妈:“……”
  李明雪跃跃欲试,小声问:“我能和他一起玩么?”
  姆妈干干道:“……能的。”
  李明雪和郁鹿在尝试着建立超越年轻的友谊,她板着小脸认真地学着照顾这个小孩儿。她难得高兴,难得觉得她和郁鹿有点共同话题。毕竟李明雪自从生病后一直被当做痴儿关着,她再没遇到过什么同龄人。只有在郁鹿面前,李明雪才有身为大姊姊的感觉。她从来就没有建立过的责任感,在郁鹿小朋友这里得到了锻炼。
  李皎尚不知道这回事。
  她不知道她家小子正在后院里和一个小娘子爬在地上玩,她正满脸严肃地与群臣一起,站在室内。带出来的几个御医哆哆嗦嗦,在雁将军将剑一横挡住去路时,不得不被提到了这里,当着百官的面,给昏迷不醒的李玉看诊。
  众人没有一人退出,个个如临大敌,盯着跪在床榻前扎针的御医。能跟随陛下走到这一步、还心向朝廷的臣子,李玉的病情实在没必要再对人隐瞒了。李玉再次昏迷一日,这已不是含糊糊弄能说过去的。御医在李皎的冷眼下,低着头,将陛下的病情和盘托出。
  中常侍在床边抹泪。御医说一句,他哭一声。双方一唱一和,配合得惟妙惟肖。
  惹得群臣侧目:这位跟着陛下逃出长安的中常侍,可也真是个人才啊。
  李皎脸色变来变去,握着拳头。李玉病情如此之重,超乎她的想象。但她当日返回长安救人时就有了这种猜测,如今不过是证实自己的猜测,李皎还承受得住。说到陛下药石罔医时,御医忍不住泪流满面。
  雁莳抱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又哭又笑,听着李玉病情有多重。
  而大臣们脑子空白:怎么会这样?
  他们的目光,放到了李皎身上。思绪快的如丞相这样的大臣,脑子几转,事后快速明白了李玉之前的布置。李玉目光向来放得远,他若真是病重难医的话,特意让李皎去洛阳。按照李玉的意思,该不会是打算让李皎家那个小儿郎继承皇位吧?
  不知陛下可有旨意?
  一室消迷沉重下,李皎沉着脸:“看我作甚?!我皇兄还活着,你们就要起二心了?”
  她在众人异样目光下往前走,跪到床边。她掀开帘子看一眼床榻间昏睡的皇兄,久久凝视。李皎收回目光,清水般的眼眸看向御医。她说:“我手上有一百年雪莲花的花瓣,是我夫君从西域带回来的。我夫君说那花瓣可活死人肉白骨解万毒,基本是有此花在,人死是没那样容易的。不知对不对?”
  御医:“啊……”
  几个御医身子一震,目光变亮:“这个、这个……臣也不知哇,臣没见过……但是殿下真有此物的话,老夫,咳咳,老夫几个要商量商量如何用。”他们目光中迸发出的激动色,让一群旁边的大臣们面面相觑:上一刻不是还说陛下要死了么?怎么这一刻就没事了?
  一个花瓣就能救人了?
  李皎松口气,握着的拳头不由放松。旁人不知,她内衫已经流了一层汗,唯恐那片花瓣救不了李玉,一点希望也没有。而今这几个御医开始动摇,说明还是有希望的。她扬声吩咐一旁侍候的明珠,让明珠去取她从长安带出来的方匣。
  御医叹口气。
  雁莳额筋一跳:“又怎么了?!又不能治了只能等死是吧?还没完没了啦?!”
  她一直不开口,骤然开口便是一顿火,气势大放,冷冽压迫扑向屋中人。一群臣子面色难看,有些忌讳地给这位女将军让开路。御医们也被雁小将军吓一跳,抬头对上雁小将军阴沉的眸色,连忙说:“不不不,老臣的意思是,为保险起见,不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一个花瓣上。那花瓣真是灵丹妙药的话,也许能吊人一口气。但是咱们陛下的病在脑子里,雪莲花也不能钻进陛下脑子里去啊……这个,实在不好说,没见过花瓣我们都、都不好说。但是只有一片花瓣啊,也不好实验。”
  雪莲花之珍贵,百年雪莲花之珍贵,已经昭示了即便是这些全天下医术最高超的人,都不可能有机会拿这种花做实验。这花是传说中的药材,然真要用药,御医们没把握也是正常的。
  雁小将军脸色难看。
  李皎面色倒平静。她客气问:“那依你们的意思,应该怎么做?”
  几个御医目色对焦,互相用眼神交流。李皎与群臣耐心地等着他们的结论,过一会儿,御医们派出一个代表,不卑不亢地跟长公主汇报——“我等的意见,仍是开颅。开颅后才可观陛下的病因真正在何处,才能真正解决;而雪莲花如真有传说那般神奇,它于此时的唯一功效,该是续命,止血。它该让我等在开颅时,护住陛下的心口血,护住陛下的性命。”
  一言出,群臣哗然:“什么?开颅术?开什么玩笑?!”“你们莫非是凉国派来的细作,要借此伤害陛下?”“滑稽之谈!可笑!开了颅人还能活么?我看你们才是真正狼子野心之辈!”
  此年代医术未有高到可开颅的地步。
  李玉也拒绝开颅。
  任何人一听之下,都会认为开颅后陛下必死无疑。连李皎听得此话,脸色都大变。这些御医说李玉拒绝开颅,她皇兄当然会拒绝啊。连病根真正位置都找不到,御医们就异想天开想开颅,他们是把天子当实验品吧?
  御医们苦笑,彼此对望:就知道会这样。
  李皎深吸口气:“我皇兄他,现在就快没命了吗……你们开颅,有几成把握?”
  御医讷讷不能答:“这个、这个,现在就靠着陛下自己的意志在撑着,陛下原本早就不行了。我等、我等也无甚把握,然而不是还有殿下带回来的雪莲花么?若是此花当真神奇,救活陛下也未可知啊!”
  他们越说越兴奋,医术上的奇迹,医术突破上的大难题!在李皎把雪莲花带来时,都有了可以一试的机会!他们互相商量,彼此都觉得有这个花在,他们开颅的把握,要大一些。天下医者走到高处,高处不胜寒,想要突破,必然都是疯子。这几个御医资格极老,经历两代帝王,李玉身上的这个大难题,竟让他们激动无比!
  不过看着群臣的黑脸,御医们不敢把他们的高兴表达得太明确。
  “砰!”厚帘一甩,众人齐齐扭头,看到雁将军甩门走了。
  雁莳一路走出去,将屋中声音抛在脑后。她越走越急,身后隐隐约约残留李皎的声音:“……开颅这般大事,我无法替我皇兄做主……待我皇兄醒后,再听他的主意吧。然眼下,各位大臣,莫将主意打到我家呦呦身上!呦呦稚幼,黄口小儿尚不能语,万万当不起大魏国运这般重担!”
  “我皇兄胡来,诸君莫与他一起胡来!”
  群臣们干笑,连连称“不至于不至于”,也有的说“这是陛下的意思啊”,还有的偷偷问中常侍“陛下留了圣旨了吧中常侍何不宣旨呢”。
  一屋子的话,被雁莳尽抛,几乎听不下去。
  若是李玉死了、李玉死了,那满屋子的人,除了李皎会特别难过,其他人伤心一两日后,会立刻拥护新帝登基吧?他们会遗憾,会悲痛,会敬佩李玉临死前的心机。但是、但是!也就这样了!也就这样而已!
  雁莳双目赤红,脑中过往一重重回现。
  她倏而想到少年时李玉站在灯火深处看她;少年时很多片段她已经不记得,此时回忆也仅仅是只言片语,如烟来,如雾散;最后时光定格,遗留在最后那刻。他们站在巷中,雁莳质问他,他轻描淡写地谈论洛女:“我从没欢喜过她啊。”
  再问到雁莳自己,李玉淡声:“你总得接受这世上有人错过你。”
  雁莳快步走入了马厩,她一拳挥在搭棚子的木柱上。木柱晃动,里面马匹惊动,纷纷扬蹄抬头长嘶。群马动作剧烈,被雁莳扭头怒喝:“叫什么?!再叫老子宰了你们今晚吃肉喝汤!”
  群马噤声,被雁莳阴森气势所吓。
  中常侍跑一路喊一路:“雁将军、雁将军……”他从吵闹屋中跑出,过来寻雁将军。他视线中出现了雁莳,先看到雁莳一拳挥出几乎把马厩弄塌;再看雁莳和马匹吵架,把马骂了一通,马不敢反抗。
  中常侍:“……”
  他目露惊恐,心想这女人太强悍了。一想到这女郎武力如此之高,他便不太敢过来。中常侍这时又开始敬佩李玉,面对这么凶残的情人,可能一句不相投她一巴掌就能扇过来。他们陛下虽然不是病弱之人,可也就是正常男子啊,真能驾驭得了雁小将军?
  雁莳余光已经看到了中常侍。
  她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不再嘻嘻哈哈的时候,阴着脸的时候,中常侍如被定在原地,呼吸困顿,不敢开口。
  雁莳冷冰冰道:“跟过来干什么?天子又有什么话要吩咐我?把我耍得团团转还不够?他都快死了,还哪那么多事?”
  中常侍缩着肩,小心翼翼地移过来。见雁莳只是目光阴阴人却未动手,他放下半颗心,轻声替陛下辩解:“雁将军何以这么生气?陛下也是无奈啊。他不是已经拒绝雁将军很多次了么?以雁将军的聪慧,该能体会到陛下的用心良苦。”
  雁莳:“体会不到!”
  中常侍:“……”
  听雁莳冷冷抱臂道:“完全体会不到什么用心良苦!不就是不停地想甩我么?凭什么是我被甩?我看上去特别像是深情无悔的人么?谈个情说个爱,从来没让我爽过,还一堆小心思勾勾搭搭啰啰嗦嗦黏黏糊糊!我告诉你,我早就受够他了。跟我分开什么意思?想临死前放过我?他可笑么他?就断定我爱上他爱得要死要活了?他就那么有自信?”
  “我从来不受约束,从来不亏欠任何人!”雁莳扭过脸,她英气无比的面孔对着中常侍,她眼眶发红,面容紧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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