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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继妃上位攻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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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氏听了,一张脸冷的能结出冰来。
  林锦仪忙劝道:“娘,您别动怒,您眼下不能生气呢。”
  女儿如此乖巧懂事,却险些遭了那歹毒妇人的害,苏氏心疼地搂了搂她,道:“娘不生气。这有什么好气的,生气是不过是用别人的法子惩罚自己。娘日后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叫他们知道什么是‘害人之心不可有’!”从女儿转述的话里,她才知道原来外甥女的病故不是那么简单!纪氏好狠的心,竟然连自己养大的女孩都不放过!
  她从前就觉得纪氏为人两面三刀,最擅虚与委蛇,只是没想到她的心肝竟然那么黑、
  苏氏又问起林锦仪落水后可有大碍,林锦仪道:“没事的,我不过在水里待了几息功夫,很快便上岸了。昨儿个睡前还喝了姜汤驱寒,您看我眼下不是好好地么?”
  苏氏这才放下心来,道:“镇南王,从前倒是我错怪他了。昨日这桩事看来,他仗义相救,却又保全了你的名声,确实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往日你表姐那事,我竟以为全错在他身上,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他。”
  提到萧潜,林锦仪心中也是也是百味杂陈。这个他曾经倾心爱过,又恨过的男人,如今回忆起两人相处的种种,竟然是自己受了纪氏的挑唆,对不住他的地方多。
  她不说话,苏氏便以为她是在后怕,便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般哄着她:“好阿锦,别怕,娘在这里呢。”
  林锦仪轻轻靠在苏氏肩头,心底是从未有过的安宁。昨夜的她还有些惶恐,眼下却什么都不怕了。她有什么好怕的呢,现在的她可是有着坚定站在自己这边,会护着自己的家人!
  在林锦仪看不到的地方,苏氏的眼神也狠戾起来。她也是从来没有害人之心的人,但如今有人竟然斗胆设计她的家人,那么,她也会不遗余力地反击回去!
  这时候,林玉泽乐呵呵地过来了,一进屋就看到她们母女二人正在说悄悄话,不觉笑道:“你们说什么呢?也说出来让我听听。”
  林锦仪从苏氏怀里抬起头,奇怪道:“爹今日怎么没上朝?”
  苏氏无奈地笑道:“你爹他告假在家了,他这人就是这样,分外拎不清。从前你刚出生的时候,他是连着称了一个月的病。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玉泽被他说了也不在意,仍旧笑呵呵地道:“这官途哪有儿女重要。儿子呢,是不是还在睡,我去瞧瞧。”说着又颠儿走了。
  一家子自是其乐融融。
  *****
  三月头,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的初春之际,岑青山即将五十整寿,广发请帖,准备在岑府摆起寿宴。
  岑青山,也就是岑锦的父亲,科举出身,仕途平顺,四十来岁便当上了正二品的左都御史,可谓是官路亨通。他这人也算善于交际,官声良好,因此他做寿,也可以说是京城的一件热闹事。
  他的发妻出身忠勇侯府,因此忠勇侯府等人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这时候苏氏已经出了月子,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生产耗费的精气也都补了回来。
  林锦仪上辈子同她父亲的关系就很淡薄,在她记忆里,她这父亲一直是早出晚归,很少在家里露面,只将自己托给纪氏照看。就算他偶有休假在家的时候,也是督促自己和弟弟妹妹读书,告诫他们出去不要丢了他的脸。后来她执意要嫁给萧潜,逆了他的意,他更是将她看成了他的耻辱,多年来都不曾亲自去看过她一次。便是她归宁的时候,他也很少露面。上辈子二十来年,岑锦跟他说过的话加起来,或许还没有这辈子和林玉泽这位父亲一年说得多。
  想到这冷冰冰的、永远把仕途放在第一位的曾经的父亲,林锦仪不是很想去参加,更别说招待女眷的还是纪氏和岑钗。她便问苏氏自己能不能称病不去。
  苏氏听了她的话,却道:“你为什么不去?你必须去。不去怎么知道岑家那对母女这次又打的什么算盘。”
  林锦仪不解道:“娘明知道纪氏和岑钗这回肯定还会想法子算计我,怎么还……”
  苏氏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她们在暗,我们在明,总是防不胜防。可眼下这个机会,她们并不知道咱们已经知晓内情,便是将她们放到了明处,咱们反而在暗处。她们不先出手,咱们怎么接招拆成,借以反击?”
  苏氏信誓旦旦,显然已经想好怎么对付她们。林锦仪这才点头应下,答应和她一起去岑府。


第四十七章 
  去岑府赴宴前几日,苏氏从外头花了力气买进了一匹月痕纱。
  这纱乃是西域番邦才有的产物; 京中很是少有; 其在阳光下晶莹剔透,隐隐呈现五彩的纹路; 京中贵女趋之若鹜。偶有商队过来售卖,价格昂贵不说; 更是有价无市。
  苏氏让人用这纱料给林锦仪裁了条披帛,配着她新做的栖枝飞莺的月华裙; 衬得整个人清丽出尘; 容色更盛。
  林锦仪在西洋镜前照了一番,心里喜欢的紧; 却还是有些不解地问苏氏道:“娘; 这料子想来不便宜吧; 咱们不过是去岑府吃个宴; 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吧。”
  苏氏满意地看着女儿的模样,道:“这叫输人不输阵。你只管穿着; 家里虽不算宽裕,偶尔给你做条像样裙子的钱还是有的。”
  林锦仪遂也不再多言,珍重地将一身衣裙换了下来。
  三月初十,岑青山寿辰当天; 苏氏和林玉泽就带着林锦仪去了岑府赴宴。
  岑家坐落在青雀胡同,不过是一座三进的宅子,这天宾客盈门,车马不断。
  林锦仪和苏氏同坐一辆马车; 到了门口母女二人相携着下了马车。
  门口的丫鬟殷勤地迎了她们进门。
  绕过影壁到了二道门,纪氏正在那里迎客。
  见了她们,纪氏便笑着迎上前道:“世子夫人和二姑娘来啦,路上辛苦了,快去花厅里坐下喝口茶。”
  苏氏不卑不亢地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林锦仪的笑容则略显僵硬,纪氏明明心底恨死了自己,眼下却做出这副和善面孔,真真教人倒胃口。
  偏纪氏还浑然不觉似的,一边引着她们往花厅去,一边还热络地同她寒暄道:“二姑娘今日这衣裙真真好看,叫人看的移不开眼。”
  林锦仪不冷不热地道:“谢夫人谬赞。”旁的是一句都不愿意多聊。
  花厅里已经先来了不少太太姑娘,此时都坐在一起说话。
  苏氏帮她描补道:“这孩子正月里受过一次惊吓,性子便有些怕生,纪夫人还请见谅。”
  纪氏笑盈盈道:“世子夫人客气了,都是自家孩子,我哪里会计较这个。”说着,纪氏给她们安排了座位,让丫鬟招待好她们,便又继续出去迎客。
  她一走,林锦仪总算是不用再假惺惺地笑下去了。
  苏氏见了,便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委屈我们阿锦了。”
  林锦仪压低了声音道:“如今瞧她这副面孔,真是觉得恶心反胃。也得亏娘对她笑的出来。”
  苏氏一手端起茶盏,另一只手掀开茶盖撇了撇浮沫,慢悠悠地道:“你耐心些,总有你笑的时候。”
  中午之前,所有宾客都到齐了,坐在花厅里济济一堂。
  因为岑青山是文官,所有来往多的也都是文官清流之类。忠勇侯府武将出身,又是勋贵之家,和这些人平时都不怎么打交道。因此花厅里除了元学士家的袁夫人和元问卿,其他人苏氏和林锦仪都不算熟络,寒暄过后便是无话可说。
  而元夫人这回不止带了元问卿一人前来,还带了元问心。元问心和镇南王萧潜关系微妙,同忠勇侯府自然有隔阂。是以,元夫人便也没有坐过来同苏氏一道,只让元问卿过来陪着她们说说话。
  元问卿见到林锦仪,显然很喜出望外,拉着她耳语道:“我还当你不会来了,没想到还真的见到你了。”毕竟明眼人都知道自从岑青山的原配去了后,忠勇侯府和岑府的关系便是日渐疏离。后来忠勇侯夫人想将岑锦接到身边去,还被岑青山给拒绝了,岑锦长大后同忠勇侯府疏远了,两家关系由此更为淡薄。
  元问卿出嫁后,终归是别人家的媳妇,诸多不便,两人的通信就比从前少了很多。见了她,林锦仪脸上总算有了由衷的笑意,便解释道:“我娘说来的,我便过来作陪了。”
  元问卿点头道:“多出来玩玩也好,不像我,现在嫁了人,只能在这样的场合透透气散散心。”
  林锦仪便问她是不是在婆家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
  元问卿叹了口气,道:“上有公婆,下有小姑子小叔子,这日子总不如在家里自在。今日我婆母是身体抱恙不能前来,由我代替出席,不然怕是也不能像这样和我娘,还有和你说些悄悄话了。”
  “你婆母没事吧?我记得她素来康健的。”兵部尚书夫人也是出身武将世家,身量比普通女子高不少,有些五大三粗,林锦仪倒是挺有印象的。
  元问卿左右环顾了下,而后才神神秘秘道:“她和我公公都称着病呢,估摸要再过两个月才能‘好转’。你是不知道,边关这一打仗,京城不少人收到风,却听不到那头的具体动向,都想从我公婆嘴里套消息,他们也是没办法了,才这般的。”
  原来不是真的生病。林锦仪便不再问他们的身子,转而问起道:“边关已经打起来了?”
  “可不是嘛,”元问卿拈了个蜜饯放到嘴里嚼了嚼,“听说镇南王一到那里就遭到了埋伏,第二天就开打了,这都过了个把月了,还在胶着呢。”
  听到萧潜的消息,林锦仪不由多问两句,“镇南王骁勇善战,应是能赢的吧?”
  元问卿道:“这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公婆说的,说是鞑靼子民见了他就红了眼,主帅扬言不把他斩于马下绝不会鸣金收兵,本来只来了五万大军,眼下好像又增调了几万,新单于的几个亲兄弟都参战了。”
  两人聊着边关的局势,一时倒是顾不上旁的了。
  因为说的是不可对外传的秘辛,元问卿便时不时注意一下有没有人在偷听,然后便发现岑钗时不时地往她们这里看过来。
  “你说岑钗一直瞧你干什么?”元问卿纳罕道。
  林锦仪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坐在纪氏身边,正同元问卿言笑晏晏说着话的岑钗,余光时不时往自己身上瞟着。
  “别管她了。”林锦仪都不愿意多瞧她,看过一眼便偏过了头。
  那边厢,岑钗带着笑同元问心说着话,余光便瞧清楚了林锦仪不愿意多瞧自己的模样,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的。
  这个林锦仪,来她们家赴宴穿的这么招摇过市,不知道是炫耀给谁看!眼下还做这副模样,瞧不起她是不是?!
  纪氏发觉了女儿的不对劲,一边笑呵呵地一边跟别人说话,一边在下面轻轻拍了拍岑钗的腿,示意她稍安勿躁。
  岑钗这才恨恨地收回目光,心下冷哼,我倒要看看过了今日,你还有什么资本再这么傲气下去?!
  未几,午宴开席。众人依次落座。
  林锦仪一手边是苏氏,另一边是元问卿。有着元问卿在一边说话逗趣儿,倒也不觉得难熬。
  岑府虽然这回是大办了一场,但到底家底有限,因而桌上的菜肴并不算特别稀有,都是些他们这些人家寻常就能吃到的东西。
  林锦仪兴致却却地动了几筷子便放了筷子。
  一旁元问卿显然也觉得饭菜一般,吃过几口就端着茶开始漱口了。
  见林锦仪也停下了,她笑着小声道:“这些饭菜还不如我家里厨子做得好,下回请你来我家做客,我家有个两广的厨子,做汤水一等一的好。”
  林锦仪也端起茶盏,道:“那敢情好,就等着你下回做东了。”说着话,她揭开茶盖,发现茶盏里已经没水了。
  一旁服侍的丫鬟上前来帮她换了热茶,林锦仪一边笑着听元问卿夸自家,一边随手接过。
  没成想那茶盏的底部居然十分烫手,她一个没接稳,一整杯茶就倒在了她的裙摆上。
  元问卿惊呼一声,斥责那丫鬟道:“你怎么做事的?!”又忙问林锦仪,“锦仪,你没事吧,可有烫到?”
  林锦仪用帕子扫开裙摆上的茶叶,道:“没事没事,不算很烫。”
  那丫鬟连忙告罪,这时候纪氏便过来了,也斥责了那丫鬟一通,又对林锦仪道:“林二姑娘,家里下人没规矩,实在抱歉。你快去换条裙子吧,别回头吹了风,着凉了。”
  林锦仪膝头往下的裙拜被浇湿了一大块,确实需要更换一番。
  纪氏又对那犯了错的丫鬟道:“还不带林二姑娘去水榭更衣!”
  丫鬟连连应是,噙着泪花道:“林二姑娘亲跟奴婢来,奴婢带您去更衣。”
  女客总有不方便的时候,他们这样的人家,宴客的时候总会提供地方给女客休整更衣。
  换成在别人家,林锦仪自然想也不想就去了。但在纪氏跟前,她却是防备着的,此时便没有动,而是转头看向苏氏。
  苏氏笑着道:“既然纪夫人都安排妥当了,你便去吧。”说着还递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元问卿也站起身道:“锦仪,我陪你去吧。我也正好觉得有些闷。”
  林锦仪点点头,和元问卿相携着,跟着丫鬟去了。
  苏氏老神在在,悄悄打量了一眼纪氏,纪氏面色如常,只是眼神闪烁,显然在想着什么。
  怕是没想到元问卿会陪着阿锦过去吧。苏氏微不可查地笑了笑。
  另一桌的岑钗便没有纪氏那么镇定了,看到元问卿也跟去了,她一时不觉攥紧了双手。也不知道多了这么个人,先前的计划还行不行得通。
  她正兀自出神,忽然耳边听到‘哎呦’一声,一个端着汤盆的丫鬟崴了一下,手下一倾,半盏汤水就浇在了她的身上。
  她这日的衣裙也是新做的,料子虽比不上林锦仪那身,却也是央了她娘许久才买进府的。
  当下岑钗便跳了起来,怒喝道:“你做什么?!”
  这一声,立刻吸引了在场众人的视线。
  纪氏忙过来打圆场,道:“你这孩子一惊一乍做什么,吓着了吧?”
  岑钗这才反应过来不少人在瞧自己,忍下怒气,尽量显得温和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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