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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侯门闺娇-第64部分

小说: 侯门闺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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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峥却不会这么想,他怎么能让他的姑娘受委屈?他轻轻地拍她的背,轻轻地抚摸,他眼前出现皇太子看孟恬的眼神,不由得缓缓地勾起一丝冷笑。他暂时留了那人的性命,但利息是不能少的。

    姚姝浅浅地睡了一觉,即便是她睡着了,也抓着赵峥的衣服,赵峥也没有舍得把她放下。直到她醒来,赵峥看她睡眼朦胧的样子,低头在她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姚姝瞪大了眼睛,看眼前的人,总算是笑了,双手环住了赵峥的脖子,身子就着力往上抬,很是羞耻地,闭着眼睛,含住了赵峥的唇,她学了赵峥对她做的样子,轻轻地吮吸,赵峥几乎是全身一僵,身下已经慢慢地抬了头,他侧过身子,把姚姝放在床上,身子就覆了上去。

    姚姝吓了一跳,赵峥只压了一条腿在她身上,可她的大腿侧,还是感觉到了那硬邦邦的东西。她别过脸,耳根都红了,抬了手轻推赵峥,哪里推得动?

    赵峥索性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姚姝,看到她怔愣了片刻,身子几乎是一软,水一般,又闭上了眼,手上有些无力,只搭在他的肩上。

    “还要等一年,遥遥,还要等一年!”赵峥有些懊恼,他也闭了眼,胡乱地就在姚姝脖颈处,胸口拱,万般不耐烦,就像小孩子想吃糖,糖就在眼前,却又不能吃,这是多无奈的事。

    他一只手覆在姚姝的胸,软软的一团,隔了一层夹衣,尖端处的凸起,有些摸不到,他就使了劲去捏,姚姝有些吃痛,抬腿轻轻地顶他,声音细得跟小猫儿一样,“疼!”

    赵峥恨不得越发用力,还是不舍,他寻到了她的唇,堵住,不让她说话,手下也不再专程捏那尖尖儿,轻轻地揉,正好合了他一掌,不大不小,好似专程为他而生,这让他越发满足又幸福。

    苏姑姑在屏风外咳嗽,姚姝一下子就醒过来了,原本回应赵峥的唇舌也不动了,她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赵峥。赵峥含着她的唇,笑了一下,两人慢慢地分开,扶着她起来,帮她整理衣衫,柔声道,“心情好些了吗?”

    “你又不是我的药,不好的时候,一吃你就好了?”说完了,觉得这话真是有歧义,方才,她不就是在吃他吗?顿时,捂住了脸,别过身,不想理赵峥。

    赵峥从身后环住她,笑道,“要不要再吃两口?一直吃到你心情好为止?”

    屏风外,苏姑姑等不及了,“乡君,新娘子要进门了,夫人让您到前面去!”

    “啊!”姚姝跳了起来,要往外冲,赵峥拉住了她,他拍一拍自己身上,喊了苏姑姑进来服侍,“把衣服头发整理好了,再出去。”

    他自己先出去了。

    中堂之上,傅尧俞和傅姚氏端坐,中间还放着傅钰母亲的牌位,先时,傅姚氏不肯坐,想让一对新人先给傅钰的生母行礼,宁安伯夫人执意让傅姚氏坐下,又有傅钰坚持,傅姚氏只好坐下来,接受新人的叩拜。

    她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看新人拜了父母,一时间格外感触,一个劲地对傅尧俞说,“钰哥儿都娶妻了,钰哥儿都娶妻了!”

    她看到姚姝,又有些伤感,再过一年,他女儿也要嫁人了。

    倒是镇哥儿跑过去,牵了哥哥手里的红绸布,跳着道,“我帮哥哥,我帮哥哥!”

    宾客们都笑起来了,有人打趣道,“这娶妻入洞房的事,你小子可帮不了你哥哥!”

    傅钰哭笑不得,捏了捏镇哥儿的脸,他朝姚姝看去,姚姝掩着嘴笑,他狠狠地瞪姚姝一眼,姚姝跑过来抱起镇哥儿,“哥哥嫌弃你呢!”

    “我不要嘛,我就是要大红花!”镇哥儿溜下去,非要抓住了中间的大红花,走在两个新人中间。宁安伯夫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镇哥儿对傅姚氏道,“瞧瞧,多吉利,怕是头胎就是儿子呢。”

    “借您吉言!”傅姚氏也很是高兴,走过去揪住了镇哥儿的耳朵,“你这个小捣蛋鬼!”

    豫章坐在床沿,床上枣、花生、桂圆之类的果子,铺了满床,她坐都坐不住。眼前是一片红光,盖头是红的,喜烛是红的,连她眼前的人儿也和她一样,穿了红色的喜袍,正拿着喜秤站在她的跟前,她不由得紧张。

    她跟着他在江洲两年多,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他很严厉,也不失温存,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他是守礼的君子,很多时候,她都在想,他到底看中了她什么,在朝堂之上护着她,又求了她做妻子。

    这一刻,看到喜秤轻轻地颤,半天不敢抬起来,他的修长如竹节的手张了张,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才握住喜秤,豫章抿了抿唇,她心里是高兴的,也松了一口气,他原来也在紧张啊!

    宫里的姐妹们,没有不羡慕她的,她也知道,湖阳从小就喜欢傅钰,心心念念就是嫁给傅钰,如今这个人,是属于她的了。

    听说侯府不兴纳妾,她不在意她的夫君会不会纳妾,她只要知道,他的正妻是她,就够了。

    姚姝在旁边急死了,催自己的哥哥,“快点啊,动手啊!”

    屋子里观礼的人都笑起来,钱氏抬起手指,轻轻地戳了姚姝一下,“姑娘家家的,说什么动手,你哥哥都不急,你就急成这样,我看你来日出阁了,吴王殿下慢一点,你是不是就要自己动手了?”

    一阵哄堂大笑,姚姝羞得跺脚,嗔怪地看钱氏,从屋子里冲了出来。

 103。第103章

    屋子里的人渐渐地散了; 姚姝才又回来; 她身后跟了她的丫鬟; 端着一盘银耳汤; 还有两个小馒头; 进了屋子; 走到豫章跟前; 喊一声“嫂子”; 豫章的脸就一片通红。

    她的确是饿了; 屋子里还有一桌席面,是预备着给她和傅钰喝交杯酒用的,她却没有多少胃口,饿了整整一天的人; 哪里吃得下那些大鱼大肉?

    银耳汤里加了糖霜; 甜甜的,喝了之后就不那么紧张; 又有姚姝在旁边陪着,把两个小馒头吃下肚子里,豫章就觉得,去了的半条命又活了。

    “我哥哥还在前头,赵泰他们都来了,硬是灌他的酒; 我都担心他会喝醉了。”姚姝呵呵笑; 凑到豫章耳朵边; “嫂子; 要是我哥哥不能洞房了,你会不会怪他?”

    豫章初还没听出是什么意思,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后,顿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啊”地叫一声,扬手就要打姚姝,举得高高的,轻轻地拍在她身上,“都是谁教你的些浑话?明日我可要问赵峥了。”

    要是换了前世,姚姝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的,而今生,她真的是被照顾得太好了,被宠得无法无天,这样的话,她偷偷地说出来,还吃吃地笑,“嫂嫂去问啊,我才不怕呢!”

    “你这没脸没皮的姑娘!”豫章抬手捏她的脸,也不会使劲,但不得不说,被姚姝这么一打岔,好像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豫章心里也不害怕了。

    她甚至,突然之间有些期待。

    宫里的嬷嬷说,会有些疼,她本来还在想,能有多疼,而如今,“洞房”二字,就跟魔咒一样,让她期待着,她是那么喜欢那个人,做了他的妻子,把自己的身子献祭给他,也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

    傅钰进来了,他明明喝了酒,身上并没有多少酒气,一身红色的喜袍已经脱下来了,穿了一件蓝色的圆领长袍,豫章认识这件衣服,是在江洲的时候,她亲手缝制的,她的脸不由得越发红,烧得厉害,再一次偷瞄了傅钰一眼,两手紧握,掌心里已经汗湿了。

    “在说什么?”傅钰也是抑制不住的喜色,洞房花烛夜,堪比小登科,今日是他人生最辉煌的时刻呢,他已经十八岁了,这是他人生的第一个姑娘,今日就要成为他的妻子。

    姚姝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把褶皱打平,笑道,“我正在跟嫂子说……”

    豫章慌得扑了上来,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没,没说什么。”

    傅钰盯着豫章看,目光闪烁,豫章哪里受得住,别过头,脸红得如同这屋子里铺天盖地的红,娇艳如二月里的海棠。他贪婪地看了一会儿,笑着对姚姝道,“还不出去,赵峥在双溪馆外面等你。”

    “啊?”姚姝愣了一会儿,“她等我做什么?”

    还是往外跑去,边跑边喊,“哥哥,良宵一刻值千金呢!”

    傅钰无奈地摇头,回过头来,豫章正看着他,两人视线对接,豫章又低下头来,小声地说,“你已经沐浴了啊!”

    豫章也早就换了一身衣服,脸上的妆容也已经洗掉了。浓妆艳抹的时候,固然是千娇百媚,而此时的模样也越发能打动傅钰的心。他牵着她在桌前坐下,桌上已经有两杯酒了,他执了一杯放在豫章的手里,他自己也端了一杯,高高举起,与豫章的相碰。

    “前两年在江洲的时候,我们虽然朝夕相处,那时候,我天天都忙,顾不上照顾你,你跟着我,吃了多少苦,我没有说,心里还是有数的。”

    他在田间劳作,她提了篮子,装上饭食,给他送饭。夏日里怕他渴,中暑,为他送解暑的汤,冬日里怕他受寒,冒了严寒为他送驱寒的汤,有时候还帮他打下手。

    他当初一眼看中她,是因为他看到了没有父兄照看的姚姝,却绝没有想到,她原来是上天给他的惊喜。

    豫章眼泪都出来了,她歪过来靠在傅钰的胸口,傅钰也揽了她坐,为她抹去眼泪,“都说今日不该哭的,不吉利呢!”

    豫章生生把眼泪逼回去,她心里如被熨烫过一般,他们在江洲两年多,傅钰对她一直以礼相待,今日到底是不同了。这种搂搂抱抱的事情,从前想都不敢想。

    “夫君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您知道我的身份,若不是侯府,我恐怕……早就……”

    傅钰低下头,用唇堵住了豫章的口,他眼睛看着她,见她羞得无所适从,便又放开了她,只是那味道是如此好,如同品尝了世间最美的佳肴。遥遥说得对,**一刻值千金,如今,他一息功夫都不想等了。

    两人喝了交杯酒,傅钰俯身把豫章一抱,陡然失重,豫章大吃一惊,不管不顾地双手就搂住了傅钰的脖子,又把头埋进了傅钰的胸口,傅钰低头看自己娇妻,唇角高高翘起,勾勒出一抹新月般的弧度,已是美到极致。

    把豫章放在床上,傅钰捉了她的手,“帮你夫君宽衣!”

    豫章要起身,傅钰不让,依旧是将她压在床上。豫章哪里做过这种事?在江洲的时候,她也是服侍过傅钰的,却没有做过这种近身伺候的活。傅钰的身边从来没有丫鬟,近身伺候的都是小厮。

    她原先还以为,傅钰不喜欢女子近身,如今才算是看出来,他一直都是尊重她,因为她是他的未婚妻。

    双手颤颤抖抖,根本就做不好,傅钰又等不及,有些不耐烦,一根腰带,胡乱一扯,就扔到床下去了。他开始剥她的衣服,她万般不适应,却依旧是咬牙忍住了。傅钰俯身下来,呼吸有些粗重,喷着热气在她耳边,“别紧张,一会儿会有些疼,忍着点!”

    豫章觉得,自己可以连呼吸都省了,还让不让人活。

    如交颈鸳鸯一般,傅钰是个极为仁厚的君子,他再急也慢慢地等着豫章放松,又撩拨得她也有些不耐,只觉得身子里一阵空,想要什么填满,身下已是有汪汪的溪流了,傅钰依旧是在外面磨磨蹭蹭。

    他疼得厉害,也知道,一会儿,也要轮到她了。

    他在她胸口啃噬,逗弄,又上来轻轻地吻她的耳垂,慢慢地咬,听她实在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他才一个挺身而入。

    一阵痛传来,如此突然,豫章的身体紧绷了一下,听到傅钰一声闷哼,她突然又觉得,并不是那么疼,相反还有不一样的惊喜在其中,身体再一次慢慢地放松,一切都这么自然。

    她并没有像嬷嬷说的那样,很疼,要多忍耐,她想,她大约是新唐最幸福的新娘了,她等了一会儿,傅钰不动,依旧停着,呼吸却粗重,她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身体里麻痒得厉害,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傅钰是这么好,并没有让她感到局促,他在她耳边说,“我们是夫妻!”

    夫妻之间可以做这最羞耻的事情,却又是光明正大的敦伦,她甚至都敢大着胆子在他身上渴求,一应是傅钰这么纵容着她。

    傅钰打熬得一副好身体,每一次冲刺都那么猛烈,好在她也沉浸其中,初时的不适,被他的温柔以待磨平了之后,两人的契合如同天与地一般圆融,交缠在一起,反反复复,她后来才知道,男人的纵容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鸡脚三遍,她实在是熬不住了,傅钰才勉强放开她,真正的夫妻之后,她甚至都可以跟傅钰耍小性子,别过身子不理他。

    床上,已是泥泞一片,染了血的元帕胡乱地被踢到了角落里。豫章只看一眼,就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傅钰笑着在她耳边,“现在知道羞了,刚刚叫得那么厉害的,是谁啊?”

    豫章狠狠地踢他一脚,傅钰闪身躲开,呵呵地笑。他也是食髓知味,不肯轻易放过豫章。以前在宫里侍读,没少听一些浑话,皇太子还说,不喜欢处子,第一次要死不活的,在床上像是被凌迟处死一样,倒是那些经了人事的妇人们,迎合起来,那味儿才可人。

    天知道,他为了今晚上,下了多少功夫,研制出了这一套战术,果然是没让两人都受罪。

    傅钰抱起她,呵呵地笑,偶尔在她身上偷偷地啄一口,又叼着尖儿吮吸,看她眼睛瞪过来就又松掉,就是为了逗她玩儿。豫章就觉得,傅钰怎么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从前她就喜欢他,如今真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

    她强打起精神,搂着傅钰的脖子,紧紧地,舍不得松开,只觉得这个男人,此刻让她去死,她也是愿意的。

    傅钰把豫章放在浴桶里,让她先洗。豫章已是累得糊涂了,迷迷糊糊中,拍了拍浴桶的沿,“夫君也进来,我们一起吧!”

    她的意思,让傅钰一起洗完了早点休息。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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