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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妾本余孽-第49部分

小说: 妾本余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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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还是认为,令狐彦那始终不肯承认的不足以为人道的那点喜好是绝对存在的,为了他的面子他始终隐忍的沉默着,今晚上我与他,倒是各取所需甚好甚好。

我给了令狐彦一个鼓励的眼神,将娇娇的衣服穿好,此君个头与我不相上下倒是难得的合身,我将发髻一挽,顺手将怀里的折扇取出来刷一声展开,自我感觉相当良好。

嗯,捉奸正当时,哦不,规劝正当时。

“你在这等我,去去就来。”我当先一步跨出去。

“不必着急,慢慢规劝,臣这里头,也是需要些时候的。”身后令狐彦悠然道。

我有些诧然,随即又恍然,不由抽了下嘴角呵呵一笑:“令狐,你果然……”

令狐彦回了我一个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笑意,瞧得我一个哆嗦扭头就走。

“娘娘!”突然一声轻唤,我愣了愣,回头看去。

令狐彦的脸,隐逸在房门口得阴影处。

屋内烛火黯淡,屋外月色朦胧,白衣落落的令狐彦,身姿瞧着有几分单薄寂寥。

看来他还是不放心吧,我冲他点点头:“放心,我会努力晚些回来的!”

此刻刚刚掌灯时分,刚才在别处瞧着青衣楼灯火通明,喧嚣异常,而此刻,一路走来,却瞧不见一个人影。

四角屋檐下八角灯若隐若明,彩绸在夜色下泛着冷光,簌簌迎风而动。

有风铃,在风中摇曳,清脆之声分外悦耳醒目。

略有暗香潜动,青石板路熠熠泛着凉薄的幽光。

莫不成此刻,宇文岚已经和那几个小倌上演车**战了去?

我有些纳闷这一路一个人都没有的清冷,一边脑子里却冒出一句:月黑风高夜,良宵苦短时。

这月黑风高夜,倒真是婚丧嫁娶捉奸在床诸事皆宜的好时辰啊!

站定在娇娇指的屋门口,我又犹豫了一下下,还是决定先凑上耳朵。

这青衣楼的隔音效果委实不错,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几声。

“公子这样可舒服?”

有个声音那是我一辈子忘怀不了的:“卿手法高明,好得很。”

清冷如旧,却又有几分慵懒暖意。

暖得我分外闹心。

又听道:“可还要……”声音听着就是非(…提供下载…)常的,嗯,靡靡之音。

“……嗯,好,再紧些……!”那声音越发低沉。

这声调,我太熟悉了,那就是某个禽兽发情时候的调调。

很显然,里头正在进行着某个特定时候的事。

不行,宇文岚,这龙阳之好绝不是什么好皇帝该学的,作为一个过气的皇后,我还是有义务给您提个醒的。

我越听越心头澎湃,一澎湃,脚就开始发痒,啪一声对着那门一脚踹了过去。

屋内烛火通明我一眼瞧过去,却发了愣。

对面亦然。

屋子外堂有一个卧榻,此刻皇帝大人正襟危坐坐在上头,倒也不算是衣衫齐整,只不过是背对着门,露出上身,一旁一位长相清雅的人正手中拿着个长长的绷带往他身上绕。

被我这么威猛的入门方式惊得定格在了半空。

正好让我瞥见尚未完结的绷带上星星点点几处梅花斑。

宇文岚闻声扭过头,在烛光的摇曳下,眼中如流星一般滑过一条灿烂的灼亮。

貌似,这个,不像是在车**战?

车轮也就仅仅一只。。。

还是在修的。

我顿觉一只乌鸦在头顶飞过,转了下眼珠,淡定的恰到好处的弯起唇:“抱歉,走错房间了。”

抬脚准备走人。

就听到那床榻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我于心不忍的顿了顿,那个面容清雅的人站起身来迎了上来:“可是夫人回来了?正好,在下不擅长这等事宜,还是交由夫人吧。”说罢不由分说将手中的物件塞了过来,又一阵风似的从我面前飘过,跨出门去。

顺道还将那被我踢开的大门拢上,临了给了我一个鼓励的微笑:“夫人与夫君天作之合,在下就不打搅了。”

干脆利落的将门啪一声关上,这啪的一声倒是把呆愣的我给震醒了过来,一瞥不做声的宇文岚,我嘿嘿一笑:“那个啥,我去叫人来!”

“不用,”宇文岚突然断喝一声,说着就要从榻上爬起来,结果身子一软,瞧着就要往一旁倒去。

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一个箭步扑了过去将他搂在怀里,奈何这个人人高马大,我抱是抱住了,重心却是不稳,脚底下一个趔趄抱着他就往榻上载了过去。

好在那榻上宽敞柔软,铺着厚厚的绒毯。

我与宇文岚就堪堪栽了进去,又那么一滚,我就被结结实实压在了下方。

有些个不安涌上心头,我伸手就去推,就听他闷哼了一声,浑身颤了颤,脸顿时发了白。

我心中一抖,下意识往回缩手:“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你的伤怎么还没好?”

宇文岚撑在我头顶,墨黑的眼波澜不惊的瞧着我,又缱绻缠绵的流连:“忙,没什么时间换药。”

我不由心中一痛:“怎么能连药都不换呢,这样伤怎么会好,快让我看看,我给你换!”

宇文岚这一回没反对,任由我坐起来将他因为刚才一跌而散开来的绷带拉开(炫书:。。)整 理,刚才大概正换药,可是没包好被扯的七零八落的,星星点点的血渗过黑色的药膏一点点外溢,瞧着那几处皮肉翻起的伤疤,我不禁一阵发冷。

我从未在明亮的地方瞧见宇文岚的身体,如今入眼,虽然是一副结实硬朗的身躯,却显见得主人并不是日日养尊处优,除了那几处新伤,还有些细细密密的伤痕,顺着他的肩膀往上臂处蔓延,触目惊心。

我伸出冰凉的指尖下意识去触摸这些伤痕,换来他的一抖:“这些伤是怎么弄的?”

宇文岚猛得一个翻身再一次将我压下。

“唉,我还没弄好呢!”

“不必了,朕想着还是用别的法子更好些!”

“什么?”

“朕的皇后这么些日子不见,今日怎么肯出现了?”他不答反问。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我的初衷,不由道:“唉,你堂堂皇帝怎么又逛这等风月之地?你不是说内帑不够嘛,要节俭些嘛,这种事,我瞧着还是能省就省的好。”

宇文岚想了想,点头:“嗯,梓潼所言甚为中肯,朕也觉得该省还是要省的,既然你我想法一致,那么日后朕还是要烦劳皇后了!”

“嗯?烦劳什么?”我一时惘然。

宇文岚声音渐渐低哑,眸子随着那烛火跃动出几分暖黄的暧昧,一抬手挥去,烛火应声而灭,但听他在黑暗中道:“朕的内苑干脆都省了,只能劳烦皇后多多辛苦,陪着朕耕耘些成果了!”

嘛,我怎么觉得什么事不对劲呢?

“哎呦,你的伤……”

“朕的伤,御医说通络活血最好,来,皇后,咱就活活血吧。”

“你不是在流血嘛,还活?”

“唔,毒血淤积,活一活有益健康!”

“……”

我还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其实可以打上完结二字了,但是还有一些没交代的,比如说令狐彦,唔,于是,必须还有一章,才是完结正文!欧也,我终于可以快解脱了。。。。。那啥,真是如今每回来这文首页,都是一种折磨。。。。。

好了,说正事,为了满足某个成日碎碎念肉肉肉的人,我此刻正在埋头剁肉,争取明日大结局时一起放上来,一来这个本来就是福利,二来,我也怕那些揪着我不放的人又找着由头投诉,于是我昨夜琢磨了一夜,决定,把那个福利放在作者有话说里,这样亲们不用花钱就可以看了,这么决定如何?我想大多数买到这里的亲,都是真正喜(…提供下载)欢看文的吧,明天的福利算是我送给大家的,感谢在这个文纷纷扰扰下,依然对它不离不弃的亲们!也希望后天新文八点档能再和大家有约! 

小狐狸,满腹心(结局)
裴如意离去时的背影踌躇满志斗志昂扬,令狐彦远远的瞧着,默然不语。

他斜斜依在门梁之旁,月满树梢头,萧瑟一落索。

他凉冷的面容一如此刻初冬的月色,清冷孤寂。

直到瞧着那抹青色的身影蹦蹦跳跳消失在视线里,他抖了抖衣袖,突然自嘲的一笑。

衣袖一甩,入了屋。

纤长的睫毛掩着琥珀色的眸子随着身形一转眼波流淌,垂眸看了眼被扒得只剩下雪白内衣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的娇娇。

蹲□来与之平视,半晌嗤笑了声:“皇后一心以为臣有分桃断袖的心思,你说我要不要实在的操作一回以配合她聪慧敏捷的睿智?”

那娇娇猛得瞪大了眼,水汪汪的眼神中露出惊诧和惶恐来。

令狐彦像是没瞧见,一径伸出纤长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然后带着几许暧昧几许魅惑一路沿着他的胸口往下爬走到了肚腹口,在肚脐眼处盘桓。

气息妩媚,眉眼如丝:“本内相能品一品大内第一影卫的味道,不知道个中滋味,是否真的**不已?”

那娇娇浑身战栗,一双眼如同惊惶的小鹿,惶惶不可终日的瞧着令狐彦,堵得结实的口只能呜呜做声,粉嫩的脸蛋涨得通红。

令狐彦却视若无睹,依然在那处盘旋。

“阿彦,莫逗了,到底是陛下的人,玩火过了不好交待!”门口有人低喝,慢悠悠走进来个人,随手点亮了烛台。

一闪一灭的烛火将令狐达矍铄又苍老的脸刻出深深的斑纹,一双一摸一样的琥珀眼却流淌着深远的暖意。

“想做的,由着你做了,要玩的,由着你玩了,陛下对我们令狐家足够宽容,你该死心了,好好做你的臣吧!”令狐达走近身,伸手搭在了儿子肩头。

令狐彦低头不语。

对于令狐彦来说,这一辈子也许只有在这些日子,才真正流露了一回自己的本心,甚至在那晚上替如意挡那一刀的刹那,他欣慰的想,这辈子如意为了这个记住他,总不枉他记挂了她一辈子。

从小令狐达给予的教导就是真正的男人,应该多思,少言。

作为令狐家的传人,家风只有两个字,谨思!

这么多年朝堂生涯淡定的教导他,话在肚里转三转,出口预留三分地。

瞧不出心思,在朝堂上才能屹立不倒。

令狐达以身作则这么些年,足可见其真理。

只是令狐达还教导过一句话,为人处世,做官为政,旁的,都可以转圜,只有信念二字,不可改。

有些东西,还是要坚持到底的。

令狐彦这辈子觉得值得自己坚持的事,也就一件,裴如意。

本来照着令狐达老早的意思,让他这儿子搭上如意公主,对于那个刻薄寡恩的皇帝来说,也是对自家的一个保障。

只是很多事,不是依照人为意志决定一切的。

令狐彦虽然聪明,却因为病而模样奇特,他的童年,总是伴随着孤寂和疏离。

如意的闯入是他生命中奇特的风景,那样跳脱张扬的女孩,是他寂寞空旷的人生里,难得的风景。

只不过他有他世族的傲骨,如意因为排斥两者姻缘而屡屡不待见他,他亦不愿意自己要靠着公主来保全地位。

其实他也不明白,被如意那么欺负着,为何却不恨她。

很多年后叶梦琪有一回忍不住对他吼,问他为什么依然惦记着那个快要被遗忘的前朝余孽,为什么不肯看一看眼前。

他哂然,不要说如意其实还活着,而且他何曾不看。

无论与谁比,如意就像是鲜活镌刻的影子,如影随形。

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不明白。

只不过瞧一瞧叶梦琪,看看殷傲霜,这些女人,自私而虚伪,比起她们,裴如意活得张扬跋扈,活得真实。

大梁倾覆的时候,这些人这些家族,见风使舵没有一个站出来维护,虽然这是裴轩种的因,可是如意又何其无辜?

站在城楼上,他目送大雨下如意被押走,只能目送。

什么也做不了。

出乎意料的情形,形同危卵的局势,以他一个文弱书生,下去抢人,无异于找死。

何况身边还有个叶梦琪。

叶梦琪甚至不惜助纣为虐,明知道如意被押解往冀州城,她却如同献宝一样拉着他站上了城楼,明知道那是个地狱,她却拉着太后拉着父亲阻拦他见宇文岚。

她甚至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就是讨厌如意对她曾经的侮辱,讨厌她的高高在上。

她应该为之付出代价。

令狐彦不明白,孩提时的侮辱不过是些游戏,为何要付出这么重的代价?

虽然他理解不了女孩子的恩怨,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

他在意的是,如何将如意救回来。

父亲告诉他家族做出的选择,曾经令他有些不甘心,裴轩这个人他看不懂,可是他自问自己同样有这个资格,可既然他要选择用家国天下换如意平安,为什么他没有选择自己?

当年他也曾经是驸马人选不是么?

自己的父亲不也是有这个打算的?什么时候,这些,都被莫名打破了?

就因为宇文岚的出现?

令狐达语重心长的说过一句话:“彦儿,天下的父母,都是为儿女考虑的,人家公主自己喜(…提供下载)欢,我们令狐家要想长久,就不适合娶了她,宇文会是个难得的皇帝,你需要辅佐新帝,家族必须靠你了。”

“彦儿,你做不了皇帝,但可以是流芳百世的名臣。”他最后道。

令狐彦挺清楚,自己老爹如何看重家族,其实他也在意,所以,裴轩定下的计划,令狐家必须执行,因为同样的,这也是他施展才华的机遇。

只不过心里始终有一些不忿。

只不过他习惯了吞进肚子。

做事比说话实际,救如意的目标一致,他需要取得殷家的信任,才能够保住如意平安。

事情还是顺利的,除了在如意五年之后重新见面时给他的震撼和痛。

这个痛,不仅冲击这宇文岚,也同样冲击着他。

想过无数的可能,依然无法接受多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子如今这么一副模样。

当年那个地方给了她怎样的痛?

他和宇文岚同样选择了沉默的忍,总要付出代价,加注在她身上的,都会被讨回。

计划在无声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甚至有些较劲,瞧着如意刺痛宇文,令狐彦想也许他更能给如意快乐?

当如意被从宇文手中交给他的时候,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了一丝冲动。

令狐达曾经再三叮咛过他,尊重陛下和公主的选择。

可是如今如意对宇文岚恨之入骨,虽然那个恨,有一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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