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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回到古代玩机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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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雷晓飞像往日一样,一早起来,赶回“果然好味”做一天的食品前期工作。

来到食店门口时,却看见一个男人跪在食店门前,他感到奇怪,一大早,一个大男人跪在这里干啥?他走上前去问道:“这位大哥,您跪在食店门前干嘛?”

那人抬起头来,望了雷晓飞一眼,就用奉承的口吻对雷晓飞说:“你就是远近闻名的‘味王刀王猜谜王’雷小哥吧,我在郡治穗城里都已听闻到你的大名,今日一见,小哥果然是仪表堂堂,气度不凡,难怪有此名气。”

雷晓飞听了那男人的话,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雷晓飞生平最讨厌的是那些溜须拍马的小人,况且这个自己并不认识的人,才见一面就拍起自己的马屁来,让他更是看不顺眼。

雷晓飞打量了跟前这个男人一眼,只见他三十岁左右年纪,长相俊俏,但却俊俏得有点娘娘态,让人一看就往“小白脸”那方面想,他的脸是很白,不过是一种被酒色淘空的病态苍白。这个人说话时,眼睛四周乱溜,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说话没根的人。

雷晓飞心中想道:你我萍水相逢素不认识,才见面,你就拍我的马屁,哼,无事劝殷勤,非奸即盗。不过雷晓飞想归想,他现在也算半个生意人,学会了前世四十年都没有做到的喜怒不盈于表,他淡淡地对那人说道:“客官谬赞了。不知你一大早跪在我们食店前是为何事?”

“我是来请罪的。”

“请罪?”

“是的,我是来向我的养父养母请罪。”

“养父养母?”雷晓飞愣了一下后,马上想起了林采微曾说过的雷叔雷婶的养子“白脸狼”。想起林采微所说的“白脸狼”的所作所为,雷晓飞就有揍他一顿的冲动,两位老人家的血汗钱你都骗,还是不是人的所为?最后,雷晓飞忍住了心头的冲动,这毕竟是雷叔雷婶的家务事,自己还是弄清情况后再说。于是,他就走进食店,去通知雷叔雷婶。

雷晓飞走进食店的厨房,把“白脸狼”在外的事告诉正在忙碌的雷叔雷婶,雷婶还未听完,就已经急步向门外走去,雷叔和雷晓飞也连忙跟着出去看个究竟。

雷婶来到门前,看见跪在门前的“白脸狼”,立即七情上脸,有痛心、有爱怜、有痛恨、有不舍……。从雷婶的表情已看出了她内心的矛盾,她伸手想去扶起“白脸狼”,但却又因他曾狠狠地伤过两老的心,所以犹豫着要不要扶,两手伸到“白脸狼”面前就定格住了。

“白脸狼”还真有演戏天份,他听到脚步声就抬起头,看到了雷婶那瞬间,就拼命地挤出几滴“鳄鱼泪”,一副懊悔万分的神情,悲声地叫道:“妈,我错了。”

“白脸狼”叫完,就用力地向雷婶叩头。把头叩得“碰碰”作响。雷晓飞感到奇怪,头叩在泥土上怎会有响声?他注目一看,原来“白脸狼”在身前放了一块木板,看来他早有预谋。雷婶心中不忍,要上前去扶,雷叔出声了:“你还有脸回来?”

“白脸狼”继续不停地叩头,边叩边叫:“爸、妈,我知道错了,我这是来把银子还给你们两老的。”

“白脸狼”从怀中掏出几两碎银,奉到雷婶而前,装出一副悲切地说道:“爸、妈,我是让人给骗了的。人家说要合伙去做生意,我为了让两老过上好日子,就拿了两老的钱去入伙。谁知那人是骗子,我被骗了全部钱财,没脸再回来见你们两老,就只好用了几年的时间,等凑齐了银子,才回来向两老请罪。”

雷晓飞注意到,“白脸狼”说话时,眼珠还是四处乱晃,一看就知道在撒谎。而且“白脸狼”的话中也有很大的破绽,拿钱去入伙做生意,用得着偷两老的银子吗?相信以雷叔雷婶的护犊脾性,只要“白脸狼”说一声,两老就定会把银子奉上。

“白脸狼”的话却成功地蒙蔽了雷婶,雷婶再也忍不住了,过去扶“白脸狼”,“白脸狼”假意作态坚持了一下,就顺势站了起来,说:“爸、妈,我为了向你们请罪,半夜已跪在这里了,希望两老能原谅我,让我重回两老身边,以后,我会尽力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雷晓飞细心地观察了“白脸狼”的衣服,发现没有一丝湿痕,这又证明了“白脸狼”撒谎。

春天的早上,露水很重,不要说跪半宿,在清晨的旷野上,呆一会就会让人湿衣,“白脸狼”肯定在这里跪不到十分钟。这也说明了“白脸狼”是个有心计之人,他先摸透了食店的作息规律,在雷晓飞来到食店的前一刻,才开始做戏。

雷婶却没有想那么多,拉住“白脸狼”就往食店里走,边走边说:“孩子,外面露水重,进去再说。”

“白脸狼”走进食店的瞬间,雷晓飞看到了他眼中流露出一缕贪婪的目光,虽然目光瞬息即逝,但却让雷晓飞从中看出了他的本性,心中不觉产生了警惕。

雷婶把“白脸狼”按在食店大厅的凳子上,说:“你跪了半天,也饿了,我去给你下面去。”

雷婶的言行已说明她已经完全相信了“白脸狼”。

第116章防狼计划

一直在旁观事态发展的雷晓飞,不禁慨叹事物的两面性。就他见过的当代人而言,性情大多如雷婶雷叔他们一样,品性淳厚善良,这样的品性当然是好,可弱点就太容易相信人言,容易被骗。

雷晓飞虽然也曾杜撰身世,骗过两老,但他那是不得不而为之,并且是属于善意的欺骗;而“白脸狼”则是故意而为之,应该是有目的而来。但这些都是雷婶雷叔他们的家务事,如果雷晓飞现在揭穿,就有挑拨离间之嫌,而且雷婶信不信还打个问号,所以雷晓飞就没有作声,到厨房里忙去了,他打算过后找机会再提醒一番雷叔,让他注意提防“白脸狼”。

过了一会,“合作社”里的人陆续到“果然好味”食店来吃早餐,大家见到“白脸狼”先是一愕,尔后都是一副不齿的表情。虽然“白脸狼”对他认识不认识的人都热情得口抹了蜜似地打招呼,但众人不是爱理不理,就是淡淡地回复一声,嫉恶如仇的胡医师更是出言讥讽道:“哦,原来是公子回来了。”

胡医师把公子咬得很重,让人一听就知道是讽嘲。“白脸狼”的脸皮再厚,也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脸上的肌肉,由此情形可见“白脸狼”在这里的人缘极差。

雷晓飞出来时,众人表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大家纷纷抢先给雷小哥问好,令无人问津的“白脸狼”投过妒嫉的目光。

晚上例行的董事碰头会上,林先生看雷晓飞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就开解地说道:“雷小哥,不就一个‘白脸狼’而已,你也用不了那么担心呀。”

雷晓飞说道:“林先生,我不是担心‘白脸狼’,我是担心雷叔雷婶。”

胡医师抢着不忿地说道:“就是啦,这个雷叔雷婶,已被蛇咬过一次了,还不知道痛。”

林先生替雷叔雷婶说起好话来:“两老是个老实人,况且他们毕竟养育了‘白脸狼’十多年,舔犊情深嘛。”

“但‘白脸狼’却曾偷去了两老的全部积蓄。”胡医师更不忿地说:“我就看他不顺眼。”

“他今天不是还钱了吗?”林先生对“白脸狼”还抱着一丝希望,为他辩解道:“或许是真的浪子回头也说不定。”

雷晓飞把自己早上的察言观色分析出来。然后不无担心地说道:“我怀疑‘白脸狼’这次归来有目的,所以担心雷叔雷婶他们会再次受到伤害。”

胡医师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好了伤疤忘了痛,就算再次受了伤害,那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雷晓飞说:“但雷叔雷婶始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看着他们受伤害啊。”

胡医师无奈地说道:“那是他们的家事,我们旁人不好出声。”

林先生则问雷晓飞:“雷小哥,你估计‘白脸狼’这次归来是有什么目的?”

雷晓飞想了想,说道:“按这里人说的‘白脸狼’以往的劣迹来看,这个花花公子回来的目的不外乎是钱,他可能在外听说或受人怂恿,知道食店生意好,就回来想接管食店。”

胡医师马上嚷道:“食店是你雷小哥一手一脚打出来的,凭什么要让‘白脸狼’来接管?”

雷晓飞摇了摇手,说:“这毕竟是雷叔雷婶的产业,我充其量只算他家的帮工,何况雷叔雷婶对我还有救命之恩,所以,只要他们出声,我就无条件退出。”

林先生和胡胡医师想了想,实情也是如此,如果雷叔雷婶受不住“白脸狼”的唆使,要收回食店,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三人一时无言了。

沉默了一会,雷晓飞剖析道:“现在食店里每天负责‘合作社’众人的三餐,这三餐是记帐的,雷叔雷婶曾应承过把记帐的钱存到分红时才取,所以食店每日收入的现金量不多,而雷叔雷婶的积蓄都已投入了‘合作社’的股份中,手头余钱有限,现在‘白脸狼’无机可趁。如果我估计‘白脸狼’的动机没错的话,下一步他就唆使雷叔雷婶辞去我,然后让食店脱离‘合作社’,食店脱离了‘合作社’和我后,生意一定会不如从前,接着‘白脸狼’就会迫雷叔雷婶退股套现,再次携款潜逃。”

林先生和胡医师都认为雷晓飞分析得有道理。

雷晓飞继续说道:“既然我们猜测到‘白脸狼’的行动,就要相应想办法对付。”

胡医师迫不及待地问:“我们应该如何对付?”

雷晓飞相想了片刻后,说:“我出面就有挑拨离间之嫌,只好委托林先生和胡医师扮黑脸。你们如果能预先做通雷叔雷婶的思想工作,让事故消灭于萌芽状态,这是最好的方法;如果这不行的话,你们两人就要尽力阻止食店脱离‘合作社’,能维持现状最好,让‘白脸狼’无机可趁;如果这两种方法都不见效的话,那最后只好找理由拖着不分红。”

林先生和胡医师商讨了一通,认为雷晓飞的方法可行,就商定明天开始轮流做雷叔雷婶的思想工作,先给两老打预防针。

雷晓飞也先给两人打了预防针,说道:“思想工作不是一蹴而就的,你们一定要有耐心,特别是胡老,您那眼里揉不下沙子的脾性,要先收一收,相信开始这段时间里,‘白脸狼’会收藏起狼性,全力表现自己,但我估计,他给我们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接下来一个月的日子,果如雷晓飞所料,一切风平浪静。

雷晓飞怕以后出现变故,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就得用这段空闲的时间把猪的后期饲料也配制了出来,然后,把猪场全交给周梦蝶打理。

“白脸狼”回来这段日子,每天都表现得中规中矩勤勤恳恳,骗得了善良心软的雷婶信任。他每天跟着雷晓飞身后转,整日甜言蜜语地雷小哥前雷小哥后,不用说是想偷学雷晓飞的手艺了。

雷晓飞因已对他有先入为主的坏印象,所以,早有提防,表面上,雷晓飞不动声色,暗里,他却把各种烹调配料在客栈的住房中调配好,每天按需求量拿到食店用,至于火候、烹调时间、刀功等等他倒不怕“白脸狼”偷学,因为这些功夫是工多手熟练出来的,他相信,“蛀米大虫”般的“白脸狼”哪舍得出手,不出手,就永远也学不成艺。

果然,“白脸狼”看跟了雷晓飞一段日子,都没有偷到师,就着急了,哀求雷婶,让她叫雷晓飞教他,在他的如簧之舌唆使下,雷婶终是心软,她也想自己的养儿学上一门手艺,于是她就出马去找了雷晓飞。

雷婶叫到,雷晓飞当然听从。不过他早就预料到“白脸狼”有此一着,所以他也早已想好了应对办法。那天,他当着雷婶的面说:“想学艺可以,但学艺是很辛苦的,要从基本功练起,如果受不了苦我也就没法可施。”

“白脸狼”闻言后,马上信誓旦旦,雷婶也表示明白。

雷晓飞就让“白脸狼”先跟他砍狗肉、切猪杂、挞鱼丸。才做了不到半小时,“白脸狼”就败下阵来,在雷叔雷婶的宠爱下,他何曾做过什么工,看雷晓飞做起来很轻松,但换了自己就不行,那砍狗肉,雷晓飞十多分钟就砍一只狗,他才砍了两刀,手已起血泡;那挞鱼丸,看起来不用什么力,做起来才知道要用阴力,挞不了两下,“白脸狼”就手软了;经过这次,“白脸狼”再也不敢开口说学艺了。

第117章预言兑现

风平浪静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后,“白脸狼”渐渐就露出了本性,忙碌、清贫的生活他哪里过得惯呢,于是正如雷晓飞预料的那样,他开始缠住雷婶,要食店的管理权了。

雷婶是个善良的人,她清楚食店灌注了雷小哥的心血,她们两老现在的好日子也是雷小哥一手一脚拼回来的,雷晓飞当初建食店时那每天疲惫不堪的模样,那满是血泡的手,这几天不断地出现在雷婶的脑海,如果把食店的管理权交给了养子,那就太对不起雷小哥了。

“白脸狼”纠缠了N次后,见没有结果,就下最后通牒了,如果两老再不把食店交给他管理,他就离家到穗城去找工作。

两老左右为难了,要知道,在古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封建思想特别严重,古人把“有儿送终”放有诸多家庭事的首位。雷叔雷婶不知何故没有生育,二十多年前得了这个养子后,就视为己出,当成了掌上明珠,也是因此而宠坏了“白脸狼”。而今,在“白脸狼”和雷晓飞两人的选择中,两老犹豫了,一边是道义,舍弃了雷晓飞就会被人指背唾骂;一边是亲情,舍弃了养子,可能就会永远失去养子。

雷叔雷婶为难了几天后,“白脸狼”的纠缠升级了,他收拾起几件自己带回的换洗衣服,说要走了,并在两老而前挤出了几滴“鳄鱼泪”,给两老叩几个头,说道:在这里他没有发展前途,他要去穗城赚大钱,让两老保重。

“白脸狼”那欲擒故纵的把戏终于骗到了雷叔雷婶。两老一边留住“白脸狼”,一边急忙商量对策,最后决定由雷叔去跟雷晓飞说项,那边“白脸狼”偷偷地露出了阴谋得逞的阴笑。

那天中午,食店刚好没客,“合作社”里留守的人也刚吃过午饭,雷晓飞就偷闲回到客栈的大厅,想午睡一会。现在客栈大厅成了雷晓飞的家,而客栈的服务员房间成了雷晓飞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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