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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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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一个人拍着胸口;指天画地的赌咒;亲眼看见那位宇文家的大秀;如何像是真正的女主人一般;登堂入室;出入起居;乃至参与家务和生意;所差的不过是一个名分和由头而已。

  比起家主给安排的那个有钱寡妇的婚事;却又是更加优异不知道多少倍的

  这又给了那些忠于罗氏的家臣;某种忧虑和压力。毕竟除了父子关系之外;当代藩主也没有明显失德;还没有到让家臣、部曲众叛亲离;联名逼迫提前退休的地步。

  可所谓父母之名媒妁之言;要是到最后小蝎子都出来了;却没能得到来自父辈的祝福和认可;大公子真要心一横;就这么顺水推舟;倒贴上门了宇文家;那罗氏上下真成了荒天下之笑柄了;虽然这个可能性看起来极小;但是让人一想起来就一阵隐隐的蛋疼。

  因而;思来想去;这种父子失和长期拒离的症结和横亘在两者之间的妨碍;就很容易给众人归罪在;某个外来因素身上;显然都是因为她的出现;才导致了这一连串的不安定因素。

  这种间杂的振奋和羞辱的心态复杂;又通过家臣和下人们的某种微妙态度变化;加倍投射在某个女性和她的子嗣身上;

  因此;这两天可以时刻见到;在管家增加的皱纹和叹息声中;被打扫出来的破碎器物;或是损坏的家私。

  而小罗公子的游学计划;再次因为病情加重;而无限推延了。当然根据相熟侍女的小道消息;其实是这位蝎子夜晚惊醒和尿床的毛病;又犯了。

  广府;象山雄;连蝉鸣声;也变得有气无力的午后;来自遥远北地的罗克敌;也再次抹着脑门上不停冒出来的汗水;扇着无济于事的凉风;踏上了南朝的土地。

  为了他所身负的使命;他几乎是一波三折的辗转了多地;最后像是命运的抉择一般;被指引到了这里来;

  作为习惯了北方的寒冷于燥;广府本地夏日特有的暑热潮湿;让他很不适应。特别是在坐船晕船;吐的昏天黑地之后;他几乎是形容枯槁;机械麻木的被人流裹挟着;向下走去。

  待浑浑噩噩的他;重新定下神来;发现自己身上的钱财;连同袖袋里的东西;都被某个妙手空空之辈;给掏得一于二净;只剩下被划开的行囊里没人要的衣服杂物;洒落在地。

  广府三大害;扒手、乞儿、蕃人帮;他算是领教其一了。

  他正在发愣;却被人重重拍了一下肩头;

  “小罗;怎地走的这么快……也不等我一下”

  罗克敌猛然转过身来;看见来自粗短的身材;不由又松了口气。却是同行的船商;梁山客户之一胡静水;也是他这一行过来的介绍人和领路。

  “你这是遇贼了……”

  胡静水惊讶的道

  “丢了些随身的东西……”

  罗克敌被晒黑的脸膛;有些发红道;他在北地还带也是官军悬红的大寇之一;未想在这南方生平之地;稀里糊涂的栽在些许小贼手中。

  “胡哥我早就想到了;本想提醒你一二;未想你这么心急就跟着下了船。

  胡静水轻轻摇头叹息的安慰道。

  “不过无妨的;这一片都有人看管着呢……”

  “若是不管钱财的损失;其他丢掉的东西;我可以包你找回来……”

  “那就麻烦胡哥了……”

  罗克敌也没有婆妈;一口答应下来。

  “一点本分和心意而已……”

  胡静水大包大揽的道。

  走在建筑的阴影里;吃着街头小贩担卖的蛤蜊饼子;慢慢欣赏这与北地迥然相异的骑楼、瓦棚;高脚飞檐等沿街风物;他总算恢复了些许精神和劲头。

  “婆罗洲会馆?”

  罗克敌看着前面车水马龙;川流出入不止的建筑群落;不由惊诧道。

  “你们不是夷州商会么……”

  他抹了抹眼睛;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

  “当然没错……”

  好容易跟上他的步伐;满脸都是油汗的胡静水;略带三分无奈;却又七分自得的说。

  “我背后那位能够做主的人;在这里也算是半个主事啊……”

  “想拜见;找到这里传话;绝对没有问题的……”

  随着云集在天南的官军旗号;一只只随着船队的帆影消失在天际之后;这片满目疮痍、伤痛累累的土地;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平静。

  相比之下是如追逐臭肉的苍蝇一般;涌过来的各色商家、会社;天南之地素来以富庶多产著称;本来算是国族重要分支;四大公室之一的禁脔和直领;在当地掌握和把持了大量的利益。

  除了天子一脉的嫡亲子嗣;南朝一般不给活人追受王爵;而以国公作为人臣之极的顶点。但只有四家可以被称为公室;而其他只能作为公家而已;就是因为其拥有某种分封代行的特权;和管理诸藩的名分。

  经年日久之后;这些特权和名分;也在公室直属领地之外;衍生出来许多的利益和产业。

  现在也变成酬赏功勋;和优抚、恩结朝中重臣的手段;顿时掀起好一阵子瓜分的狂潮;连带的是各种利益团体的跟进。

  这时候;这个颇有先见之明;却名不正言不顺的善后留守粮台司;顿时变得有些炙手可热;或者说是放在火上烤起来。

  “你想去剿匪?”

  听到我的要求;略微有些发胖的主官魏晨脸上;不免露出某种匪夷所思的表情;

  “正是”

  我只是明确的告诉他;但这次操作的若好;这也是一个继续搜刮发财的良机。毕竟;众多城邑之中的利益牵涉太多;我实在消受不起;但是这些乡野之间的好处;却不妨碍我另有打算。

  约定俗成了某种交换和妥协之后;我得到了同样不怎么名正言顺的授权“权宜抚平地方”

  然后我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剿匪大练兵运动;没错就是剿匪练兵;大战过后;不知道多少前叛军残余;在覆灭之后奔逃流散民间;无论是啸聚山林;或是逃归乡里;都是巨大的隐患。

  于是;一整个夏天;我们都在各式各样的剿灭匪患的行动中度过的。

  有些是地道盘恒山林的故患;或是逃隐的溃兵;有些则是他们的保护伞;地方上没有人配合接应的话;这些强人是不会单独长期存在的;还有些则是明摆不识数的豪强土族;贡献了不少匪产。

  我们的业务很快扩大到临近的外州;虽然有地方官吏;发来各种关于擅自越界越权;或是狗拿耗子;越俎代庖的投诉和抗议;

  但是善留司的主官们;一边清点着我送来的收益分成;轻描淡写的一句事涉叛党残余;就足以⊥大多数人闭嘴;至少在朝廷派来的新官僚;及其衍生的任命者;填补上政权的空白;结束善留司的职责使命之前;是如此的;

  于是;开始有当地的豪族大户;主动要求我们去平靖地方;然后开开心心的转一圈;和和气气的给了一批酬劳之后礼送离开;算是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可以相安无事。

  相比之下突飞猛进的还有婆罗洲会馆的业务项目;当然这次我就没有站在前台;而是通过哪些知请不多的外围出头;连名面上的关系;都是很微蓖隐晦的存在;甚至让人出头;故作为难索要利益;然后演一会冰释前嫌的双簧。

  因为身先士卒带队奔走期间;我也被晒黑了些;用他们的话说;有些精瘦起来;

  虽然舒服的呆在城邑里;一边享受三天两头的歌舞酒宴;一边坐收自己上门好处的其他人;很难理解我这种有些吃力不讨好的热忱和投入;不过看在至少对他们有益无损的面上;也乐得默视其成。

  这种局面一直维持到某个消息传来。

 …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再编

  打破我们日常按部就班的;是关于在大海彼岸的官军;再度失利的消息。

  之前的先遣人马几乎毫无妨碍和折损的登岸;并在当地官民的配合下;建立其足够的纵深控制区。

  于是呼;那些原本正当生病、水土不服中的军将们;就不免忘了先前的风险和危机;纷纷从病榻上拖着抱恙之身;积极表示响应朝中号召;表现出某种没有条件;也要努力创造条件为国尽忠的大无畏精神;组成二路讨伐人马;一船又一船的奔赴对岸而去。

  不过这次仅仅只是失利而已;并没有先前的全军覆灭那么糟糕;只是官军在安远州的再度进军中;遭到重要的挫折;虽然前路没有遇到多少抵抗的力量

  却是在后方出了变乱;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明武装;几乎是一夜之间袭夺了官军登陆的大沙港城;虽然人员伤亡寥寥;并且在来自水师船上的海兵队的配合下;最终击退了犯敌。

  但是设在当地的粮台;却被人里应外合给烧了;这个消息一旦传开;数万军队不免人心惶惶起来;甚至生出变乱来。

  因此;暗中派出信使乘坐最快的官船;紧急从尚有积余的天南这里;调遣过去先行救急;于是在鸡飞狗跳的收刮了一通之后;我这只补充完毕的团练;幸运或者不幸的;再次成为押运队。

  经过了几次的补充和装备;以及“剿匪”的历练;我这支人马;总算是再次鸟枪换炮;改头换面了一回。

  更关键的是;我从粮台大使甘权那里;转手接收了大量官军的剩余物资;没错;就是剩余物资。

  相比;北朝那些充斥着骨瘦如柴、衣裳褴褛的炮灰之流的藩镇们;南朝的官军那真可谓是财大气粗的多;开拨调遣的各色费用物资不说;光是粮饷辎重都是按照数月半年的亢余上限;先行发送;又令地方按照比例和配额;酌情增补损益;

  因此;同样规模和配备的军队;开拨调动的成本;大梁也要远高于北地;这也是那些反对北伐者的一个重要理由。

  虽然飘没在半路上的;正常非正常的损耗委实士不少;但除了少数交通实在不便或事环境恶劣的边远地区;官军鲜有输供不济之虞;常年下来;每次战后往往都有相当不在计划内的剩余物资;处理给那些军从商;这也是一项传统

  理论上;除了班师官军的随身甲械军器之外;从传统的袍服被褥行帐到工具绳索铁钉等各种零碎物件;几乎是不分新旧与否;一并打包竞投分销出去。

  然后;再经过商人的渠道;低价处理给那些三流的地方部队;或是藩家的私募武装;各种义从序列;也是不错的生意。

  但是实际上就算是军械之类;也不是无法可想;只要能够给出足够的代价;据说有专人提出过相应的论证;出征在外适当比例的飘没;也有利于国中军工产业的兴盛和军中装备更新换代云云。

  因此除了传统的刀剑弓枪类兵器外;我还得到了大量以报废为名;还没有怎么使用过的军队制式的火铳;虽然南朝大多数官军;不怎么看得上火铳的威力;但是还是按照万一的用途来编列配备。

  于是等打完天南城;军中的度支使和仓曹判官;就突然发现这些火铳;大都因为保管不善长了锈斑而列入待处理的不合格军品。

  只是对我来说这批军铳;虽然质量上谈不上多么出色;更没法和我家那批手工自制品相提并论;但是胜在管径统一;弹药获取方便;只要在击发装置上改造一下就可以继续使用。

  甚至还给我弄到两门小炮;在海兵队中安置在特制大舢板上;用作掩护登岸作战;最后没发过几炮就;以搬运不甚落水;锈蚀不堪用为由;归入报废融化重铸的序列中;然后以废铜的价格转到我手中。

  这种发射一斤弹丸;远及五百步到八百步的铜胎铁心炮;结构极为简单;就是一根厚管加上闭栓;用得还是老式引线;一匹马驮着或是两个人就可以抬着走;不过总算让那一组呆在我军中的前神机军炮手;摆脱了只能拿刀兵摆摆样子的无用武之地。

  白兵队和矛队都被扩张到每队五个火;约一百五十人;另配十名驾车牵挽照看牲口的杂役;已经接近官军的编配。

  铳队和射声队则达到一百二十人;同样另配十名驾车牵挽照看牲口的杂役;主要是从天南当地招募的无家室丁口牵累的青壮。

  其中矛队基本可做到人手一件锁子背心;一只长杆加三只备换矛头;一把防身短刀的三件套;必要的时候;作为其中的前队和排头兵;则多套一件长身环甲;以加强防护。

  白兵队则是带臂套的半身链甲;军用制式的厚背长刀和包铁军盾;其中又分为结阵用的长排和仰攻的手牌;各占六四之分。

  而铳队和射声队;则统一换上某种简易式的帛甲;也就是船帆用的厚布;剪裁成的马甲式外套;对于远处的箭矢和普通刀剑;有一定防护能力;其他配备不变。

  虽然新旧不一;但是至少足够防护;老兵多一双护肩和下摆;士官还有诸如护心镜。前挡等金属贴片的加强。

  至于原本的皮套子或是半身镶甲之类;杂七杂八的护具;都淘汰给了辎重队之属。

  最后编成白兵队四支;矛队五支;射声队三队;铳队六队;共计兵额两千出头;其中每个兵种都有一个重点队;也就是熟练士兵过半的特别队;在需要的时候;可以拉出一部分人来;独立扩充成新编制。

  而直属序列的教导队;编制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优先补足人员;依旧是全部以马代步;只是大半步战;少量马军而已;格外加强了斥候的力量而已;穿的是半身胸甲;人人都配给单发或是双发的短铳;或是一具手弩。

  标兵队则被有限的加强;从其他队里抽调一些熟手;按照矛手;白兵;射声和铳手混合编制;成一个示范性的百人战团;然后将唯一新置的炮组;也配备其中;算是我以火器为核心的新式战法、战术;第一试验部队;继续存在着

  在此之外;我又另设一部;充作后备人员兼辅助役的预备营;用来安置那些不够合格的留用人员;在大概八百人的预备营里;只有少数人有护具;其他都是无甲简单持兵而已。

  只是为了扩充和装备他们;我所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小的。

  不要说其他的光是这些人马;在路上人吃马嚼的维持费用;每天都要流水一般的花掉上千缗金钱;其中只有一小部分能够从粮台和其他途径;得到实物形式的补充;其他的就得我自个来掏腰包;来维持日常了……

  说实话骑在高过人身的马背上;看着前面成片拉长明晃晃的盔顶和彩色流苏;我也很有些志得意满的错觉。

  再这个乱世大背景下;果然是手下有兵;才有权柄和机遇;才有相应的安全感啊。

  由于我原本设计来;作为肩章、领章和臂章的日常徽记;在战地作为敌我阶级识别的标识;实在太小了;只能日常作训用丨

  因此我考虑到从大流的复古做法;用目标更显眼的帽盔;来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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