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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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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和国朝之前准备了多年的谋划和策略;也有很大于系的。

  据说通过四海卫和兵事房的常年努力渗透;已经把江南诸道的山川地理;水文物候;人文风物;都给摸底和规划的一清二楚了。

  大军一发;沿途就有层出不穷的带路党和各种密探、暗桩;像是雨后春笋一般的冒出来。

  甚至那些自据一方的地方守臣和镇将;还在对于出路前途的犹疑不觉和争执中;浪费宝贵时间的时候;他们的部下里和亲族里;已经早有内应;带着人开了城门;出迎大梁王师了。

  因此因此大多数地方;打下来或者说拿下来;几乎没有费太大的气力和遇到多少像样的阻碍。因为心存疑虑或是害怕南朝清算的人;基本上都携家带口裹卷细软;在亲信护卫下;夺船过江北逃了;并没有太多就地抵抗的决心和意

  另一方面;则是这些江南兵马的本身战斗力有限的因素在内;这里本来就不是什么民风彪悍的地区;反而饱受商业文化和物产丰富的熏陶;有些庸弱市侩。

  作为海陆版图纵深辽阔的大梁;其实并不缺乏各种优质的兵员地;也不缺少吃苦耐劳的民众百姓。

  而岭外军中的南兵;相比中原腹地的北兵;耐力和韧性或许胜之;但是体能和爆发力上;就有所逊色了。

  而位于长江中下游的东南之地;为南北之间缓冲的本土兵员;则往往是另一种高不成低不就的奇葩。

  虽然;因为地处史上的财赋重地和传统经济发达地区;令他们在装备训练上;有着不错的的投入;但是战斗意志和士气;就和相对高水准的生活环境成反比;而不怎么乐观了。

  几乎是高喊着“岭外蛮子来了”之类的口号;在野战中击溃后就不可遏止的放了羊;被一路追逐着逃进城里;做了阶下囚。

  比较有战斗力;或者在遭遇战中令人刮目相看的;反而是那些来自江北乃至中原背景的义从;或是常年借调的客军之属。

  且无论他们战斗力优劣如何;只要有城墙的屏护;他们总是坚持到最后的一群人;

  然后被城中三心两意的富室大户;给却说下放下武器出降;或是被砍了脑袋开门出去献功。

  因为战线的前移;留在这里的主要是些二三线部队;或是一些损伤较大;需要就地修整的番号。

  因为;梁军已经在对岸已经建立了桥头堡;所以作为海路新增援而来的客军;经过与本地的临时镇守官;初步协调之后;我们只要协助守御京口这个枢纽就好。

  驻地就在毗邻江岸的叙山西侧;说是山;其实就是一个不足百米高的大土坡;江南地区的山;普遍都很矮小;因此有点地形波伏;都可以冠以山名。

  金山之所以出名;还是因为山上的龙游寺;不过他更有名的是另一个称呼;金山寺;没错就是后世白蛇传里;水漫金山的那个故事原型。

  我此时所见;满山都是历代大小秃驴们;不停募集增建的各种佛堂、浮屠塔和珈蓝所;因此以“见寺;见塔;不见山”的风貌风貌特色;称著一时。

  只是;其中大多数建筑都被征用了;变成了临时的驻地;而以军机要地为由;将剩余的和尚们赶到后上几座院子里变相的圈禁起来。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的军队也和佛教寺院颇有缘分;在罗浮山下的驻地;也是个寺院。

  然后我安顿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其中一些僧侣头子给叫出来;让他们带着我和一于将官;以查看和保护里面的名胜古迹为由;去浏览历代题刻;

  既然到了历史名胜;说什么也要想办法留下我到此一游的独有忧不是。粗粗浏览了一遍之后没有发现什么撞车的可能性之后;我顿时放下心来;当着他们的面;也念了一首作为题记。

  “京口瓜洲一水间;

  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

  明月何时照我还o”

  首后世传扬一时的《泊船瓜洲》原创作者;我就毫不客气的笑纳了。至于另个时空的坳相公王安石同学;你就洗洗睡了吧。

  果不出所料的赢得一片称赞声;特别是来自麾下的陆游和辛弃疾这样;另一个时空位面的史上词人;说我这幅文词朴实无华而别有格局的赞誉;还是令人相当受用的。

  当然也有人;比如将虞侯赵隆提出的疑问;这首诗似乎并不致命应景现实;我的解释是当初旅行途经这里的一点感想;事后补做的云云。

  “对岸又开战了……”

  一名虞侯低声同胞道;于是我们纷纷上了金山寺的最高处进行观览。

  站在金山寺的大浮屠塔居高临下;可以看到对岸纵深和宽广的江面上;时不时有水战和陆战正在激烈进行着;各种火器和箭矢;如图流星和雨点一般交织在双方犬牙交错的战线上。

  时不时有船只被撞击着崩裂着翻覆;或是在烈焰中崩解离息;变成水面上燃烧的碎片和挣扎的人堆。

  敌人的船只都是相对小而轻便灵活的硬帆江船;而属于本朝军队的;则都是一些江海通用的软帆沙船之属;或是驶入长江中的双桅、三桅的海船;个头相对庞大而坚固。

  因此在江面上缠斗厮杀起来;别具一番震撼人心的意味。

  而作为暂时看客的我们;则似乎已经站在某种大时代的前沿;各种心潮激荡而若有所思。

 …

第二百七十一章 文抄公的忧郁

  “将主方才有兴;某亦来唱和一首好了……”

  辛稼轩突然开口道。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好吧;这是正牌辛弃疾为我唱和的作品;一句“气吞万里如虎”顿时将我《泊船瓜洲》一点小得意比了下去。

  只是史上那首脍炙人口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的半阙;变成了这个时空的《京口金山浮屠塔怀古》而已。

  难道这是到了对应场景;就会自然触发的事件么;我忍不住暗自吐糟道。

  “我亦有感而发;愿附冀一首七言”

  结果紧接而来;我在陆务观脸上;也看到类似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由心中暗自叫苦;这是开启了剧情模式么。

  “卧听金山古寺钟;三巴昨梦已成空。”

  他轻轻渡开步伐;扶着围栏转了半圈声音洪亮的道

  “船头坎坎回帆鼓;旗尾舒舒下水风。

  城角危楼晴蔼碧;林间双塔夕阳红。

  铜瓶愁汲中泠水;不见茶山九十翁。”

  对此;我只能各种纠结无语的;仰望苍天做叹然状。你妹的我好容易找机会做了回文抄公;你们两大词家诗人;在这个时空就不能低调一点么;不攀比唱和会死么。

  还好现在不是下雪天;不然那首“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一出来;我不是无地自容了。

  好在除了这两位有足够的文词底子出来摆显外;其他几位都是传统军人;自承不善此道;也没法口占几句跟风;所以我多少还保留了些许颜面。

  倒是被叫来陪同的那几名大和尚;颇有些如获至宝一般;满脸巴结的马上用纸笔记了下来;说是要回头铭刻成碑;列入菩提苑的先贤题记碑林中。

  只是此事谁都没有想到;因为这三人一组的题记;在很多年后的佛门大整肃中;居然成了这所金山寺的护身符。

  只是我这种纠结和得失的心情;没能持续多久。

  示警的排铳声;几乎是打破了这种;被远远隔绝在战场之外的短暂安宁和静默。

  京口城区中;正在冒烟?

  发现北朝的水军?

  外围的观测哨位和斥候;都带来如下的消息

  我抓过咫尺镜;才看到一些杂七杂八的船只;已经收了帆;密集簇拥在西面冷泉亭方位的江岸边上。

  片刻之后;一些零星逃散到金山寺的官兵;带来最新的消息;一支敌兵在侧后方的水道;登岸偷袭?;本地驻留兵马;已经被杀的溃败下来

  “国朝的水师都是于什么吃的

  辛稼轩已经忍不住骂出声来;

  “这样都能让人漏过来……”

  “镇守大人呢……”

  我对着那些被收容的逃亡官兵厉声问道

  “据说安置在后方的润州旧部;出现了不稳的迹象;本地镇守已经去弹压了。”

  一个声音有些惊慌失措;而惶然回答到

  “北兵过来的时候;城中找不到人可以请示……”

  “大伙儿就拼命逃了出来……”

  我去;这算什么

  显然;还没等我们做出选择好决定;敌人已经先行招上我们了。因为;我就看到了沿着江岸边的沙洲;黑压压涌过来的敌势。

  一声漫长的鸣号;举山皆动;像是沸开的水一般;奔忙禄禄起来。

  在山门内的妙高台上;四门小炮已经架设妥当;居高临下斜指山墙外的空场;与列阵其后的铳队射界;正好重合。

  “总算可以开张了……”

  亲军直的炮组组头;抚摸着被搽试的幽亮的炮管;有些开心的道。

  站在作为临时指挥地的妙高台上;我也仔细观察着这些咫尺镜里纷呈的敌

  他们多数没戴头盔;披头散发或是裹着璞头;衣甲也有些杂乱;紧握刀枪;带着一副凶狠决然的表情;向我们这里冲杀过来。

  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然对方看起来战斗意志颇为可观;但是相关的军事素养和组织;就烂的一塌糊涂了。

  居然没有看到多少;代表军队行进次序的大小旗帜;也没有足够弓箭等远程兵种的跟进掩护;少量的射手居然是混在人群中的;更没有多少专门持牌;居于前列掩护进攻锋头的排头兵。

  这是闹的那一出啊。

  这么连对手情况都没摸一摸;就漫山遍野一拥而上的一波流;真大丈夫否。不过我最喜欢这种猪突战术了;我的火铳列阵也早已经饥渴难耐了。

  这是金山寺的浮屠塔上;也挂上了我的将旗;其中眼里最好的观测手;在咫尺镜的配合下;将用不同方位的旗语组合;来给各部发布传达一些最新的军情观察。

  “标兵队分一半人;去山后作为预备队……”

  随即我想起了什么;对着站在身旁充当预备队的穆隆吩咐道。

  “小心偷袭……”

  仅仅在十几个相对漫长的呼吸之后;这些敌兵呼喊怒吼着;已经徐然逼近;阴郁黯淡的天色之中;他们模糊的面容;也依稀可见了。

  但金山上下依旧静默着;仿佛气势已经为对方所夺;而鸦雀无声。哪怕他们已经进入基本射程;也不例外。

  那些有些手抖或是忍不住想起摸扳机的;都被身边的老兵和士官;指示棒和旗枪狠狠抽打在手臂上;而在疼痛中重新安定下来。

  走在最前头的;身形最强壮;装备最好的十几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栽倒在地。

  猎兵队炫耀性的精确打击;像是发令枪一般;拉开了成片排射的序幕;

  霎那间密集而浓重的烟火升腾四起;整座金山寺的正面;仿若变成了正在喷射死亡和伤害的阵线。

  如同滚开锅的沉闷声响;几乎是毫无间隙的持久荡漾在江畔的古刹禅林之间;咻咻如雨点一般喷涂而出的无形弹幕;又像是夺人性命的烈风一般;将那些冒着血花的人体;成片成片的掀到在地。

  那些奔跑冲刺的汗流浃背;满脸涨红的敌人;几乎是在被弹丸击中的霎那猛然顿住;然后被后面的人收势不止的猛然推倒在地;就此失去生命;或是无助的躺在地面上;在被轮番的踩踏中慢慢死去。

  几个冲的最先头的人潮锋浪;就像是被滚水交融的雪块一般;在所经过的地面上画出异端横七竖八的血色轨迹。

  要感谢这些能弄钱而财大气粗的秃驴;把院墙都修的格外高;所以在墙后匆匆掘土堆积之后;就变成了一道粗粗简单的工事。

  而在入驻金山的同时;亲直团所属的一个辅助测量小队;就拉着专门的工具;进行高低落差和事业距离的测绘;因此;每个火力点和射程、批次;都被初步规划好。

  这就是排队枪毙的壮美之处把;特别是在依托掩体的情况下;一边倒的排队枪毙对方的时候。

  因此他们甚至山墙根下;都没有摸到;就崩溃了;也不知道是是谁;乱吼吼的大叫一声;他们就齐刷刷的转身就跑;那些冲得太靠前而还没掉头的倒霉鬼;几乎是在转头四顾的犹豫之间;也被相对集火起来的铳手;射杀在墙根之下。

  我身边那些面面相觊的将士们;很有些就这么结束了之类的意犹未尽;或者说是对方就这么轻易放弃和败退的某种错愕。

  然后不由自主的齐声欢呼起来;纷纷起身站到山墙上继续射击;那些仓皇溃退的身影。

  而随着斜斜放下山墙的船踏板;在大开的山门中;来自四个团至少六只白兵队;构成前后两个品字形的序列;在进军鼓点的催促下;纷纷冲下跳板全力追击而去。

  然后又有两只铳队;在两队矛手的掩护下;从大开的山门缓缓开出去;开始打扫战场。捉生队里带着烟花号箭的斥候;也被三人一组的放了出去;重新构成外围的警戒。

  在长矛的戳刺;或是铳击的补刀下;是不是有一些明显是装死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跳起来;想跑之夭夭。

  然后又倒在矛手小队的短促冲刺;或是铳手小队的十数杆齐射之中;无奈而不甘的;重新血肉狼藉扑倒、栽翻在的地面上。

  然后终于又有一些爬起来跪地求饶的;总算没有被杀掉;而是带回来成为我们的第一手资料的来源。

  这时;才留意到后山;那里传来一阵阵绵密的射击声和喊杀之后;也逐渐平复了下去;我看了看金山寺顶端;浮屠塔高处的旗语;并没有实质的变化。

  那也意味着敌人并没有能突入到我们的基本防线之中。片刻之后;我就得到了回报。

  “幸不辱使命……”

  穆隆那张被火药烟气熏黑的脸庞;沉声道

  “从后山漕粮水道摸上来来的敌兵;已经大部歼灭了……”

  这个我倒是不怎么意外;既然是偷袭;肯定是轻装简行;主要靠突入近身厮杀制造的混乱;但是一旦被有做准备的拉开距离之后;那他们的下场;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这场战斗来得快;结束的也快;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在战场上有的是各种还未死透的伤者;拎了一批回来;就直道了对方的来历。这批贸然攻打金山寺的敌兵;居然就是那些逃过大江去的润州军。

  只是他们在对岸那里不怎么得志;甚至被重新武装后;强制登船;冒死穿过江上的封锁装运回来;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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