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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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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相对于那些乡土出身的地方团练、义勇;根本毫无下限;肆意妄为到连一同作战过的本地友军也无法容忍的程度。

  只是相对那些客军;本地武装的规模和实力实在有限;只能勉强守赘座城内而已;对于城外的广大地区;就无能为力。

  以至于这些当地出身背景的守军;宁愿转而求助于我们这些前来攻打的敌人;以献城为交换来整肃清靖地方。

  用他们的话说;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差别;但是任由这些乱兵作孽下去;不用等南军来攻打;他们先要给饿死困死了。

  就如我们当初在宋州遇到的那只河东军一般;据说是因为战事不利导致上层人士出现了剧变;影响到底下的士卒;索性破罐破摔的肆虐地方。

  结果还没等我们来攻打;倒是先与城内的团结兵内讧起来;让我们捡了个大便宜。而我的部队;当初在宋城遣散的守军中;有相当部分跑到了郓州来;也把我部的名声和传说给带了过来。

  这其中“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无心因果;却让我很有些感叹和唏嘘起来。坚持某种特立独行的风格和名声;果然还是有所好处的。

  这一次;就连那些私下抱怨我军法律条太过严厉的人;也无法可说了把。

  对于这些降服者的处置;按照在宋州的惯例;将他们按照人头给口粮;各自遣还回乡。

  这个决定宣布出去;顿时一片嘈杂起来;与在宋城那种大多数人;千恩万谢的局面不同;却是有些不愿意的样子

  一顿棍棒刀柄伺候;重新弹压下去之后;才让他们推出代表阐明缘故。

  问我们要不要就地募兵?并且协助我们剿灭那些流窜的北兵;这也行?;不怕反乱么;你愿意;我还不干呢。

  我正想挥手;将他们打发出去自生自灭。这时候;已经是挂名随军记室的带路党赵鼎;却主动站了出来恳请;

  给我解释了一番道理和缘由后;才发现我其实进入了一个思维误区。

  总以为打进了北朝多年经营的中原腹地之后;长期统治的积威犹在;必然是众志成城清野坚壁的坚决反抗;

  起码在南北对峙-征战-拉锯的这么多年后;已经对于偏安岭外的大梁;明显缺乏认同感和信心;因此处于某种信任度的问题;没有考虑过在短期征发民役之外;就地补充有生力量。

  但其实这个立场;在某些地区则是一个伪命题;因为我忽略了藩镇割据下;人心纷乱思变长期演变的因素。

  比如郓州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郓州当地足够穷苦;因此民风颇为彪悍;投军卖命吃饭也是个重要的出路;而长期的藩镇割据征战更替;让这一带的人习惯了无所谓为谁卖命的差别;

  南朝北伐到附近的结果;也不过是让他们多了一处投献的选择而已。再加上郓州原本的守臣;比较贪敛和吝啬;真正愿意卖死力的人反而不多。

  因此原本出援宋州的那次试探性攻击;也是在洛都的强力要求下;虚晃一枪;应付了事而草草收场。然后大事不好之下;早早带着细软家眷;以求援为名逃到洛都方面去了。

  毕竟;随着南军的大举进逼腹心之地;北朝在地方上的控制力和影响;也无形间消退了许多;就算是底层的军民;在明眼人都可以看到的形势影响下;也不免要生出别样的心思来。

  更何况;如今他们已经是足够困苦潦倒;而且大都缺衣少食吃不饱的境况;相较被遣散的后果并无差别。

  “不过;这与我何于呢……”

  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条斯理的道。

  “我带兵前来攻城掠地;又不是来做善事的……”

  “只怕有损……”

  赵鼎急忙道

  “若是不安定因素;一并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了……”

  我挥手打断他的进言。

  “比起这些追随我的儿郎们前程安危;一点点可有可无的名声和毁誉;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话一出;我忽然觉得周围在场的部下们表情都有些动容;各种无形中的忠诚度和感动值;都刷刷的向上攀升起来。

  “要想打动我;你需要一个更好的理由……”

  我一字一句的对他道。

 …

第三百四十三章 两岸

  银色闪电交叉在紫色火焰中的风雷旗;高高飘扬在充满水汽的湿润空气中;与另一面一大三小粉色团子构成的猫爪旗;一起交相辉映在秋色粼粼的水光之中。

  无数神色狼狈仓皇;疲惫不堪而走投无路的身影;成片成片的跪倒在岸边;向着这两面旗帜举手过头抛下武器;那些少数还想负隅顽抗的同伴和上司;则被这些大流给围拢起来;刀剑纷纷的刺倒砍杀;然后推滚下乱石;抛进河水里。

  显然;破釜沉舟的典故和寄望;没有能如期的让最后的奇迹发生。数面合围的铳射列阵;让任何反抗和突出的努力;都化作了绝望的泡影。

  在当地人的卖力指引下;我统帅的新军右厢;不;应该是游击军了;逐一扫平了郓州十县之后;追击着最后一股顽强的敌兵;终于抵达了黄河岸边;我麾下的散兵资序;也再次多了一千六百余名本地背景的兵员。

  当然了;虽然这些新附军表现的颇为卖力;我并没有指望过具体的战斗力;他们只是某种存在序列;为了让当地人安心和的某种意义上的变相人质。

  除了一个示范性的散兵郓州团外;其他人都被打散分派到散兵各队火什去;自然构成好几个老人监督和盯梢一个新人的日常制约手段;防止他们的相互串联和非正常接触;就算其中某些人有什么异心;也就很难翻出什么浪来。

  作为一个成功的上位者;不能光是靠恐怖和暴力;以及严厉的监视手段来掌控部下;同时也要擅长构建合理内部制度和运转体系;来达成内的平衡和制约;不给叛乱苗头和野心发酵存在的空间。

  任何事后的补救措施和追究手段;都已经落了下乘和失之被动;最好的办法是通过组织和制度的良性循环;来消弭任何不安定因素和异己分子存在可能性;人性都是趋利避害的;当得到和失去的不成比例之后;很多人自然就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向。

  这也是上位者成功掌握人心和大势所趋的基本手段;而具体到我的身边;各种要走的路还很长呢。

  不过;有这些本地人士引路;做起事来就自然事半功倍;这一路行来;游击军的主力五营;外加六大队辅军及十五团散兵;至少击破了七个军号的残敌;约大小二十二支兵马。

  虽然物资用度损耗无算;用这些各自为战的北兵作为磨刀石和历练;无论是新编的第四、第五营;还是整变后的辅军大队;也在持续不断的;大小战斗日常中飞速成长;战力初见规模了。

  但是扫灭境内的北兵还在其次;真正的重头戏实在后续占领和巩固战线;并且伺机阻断河北兵的南下;对于都畿道乃至洛都的增援。

  相信随着战线向着洛都推进;来自河北的压力和攻势;也会与日俱增的。这样的话;本地人士的协助;就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了;起码短时之类是如此。这也是赵鼎用来劝说我妥协的理由之一。

  作为黄泛区的郓州;自古就有反乱的传统;特别是正当饥馑之年的时候;这里也是暴民四起的发源地之一;北朝平叛大军的屠刀;在这里染红过不止一次了;但是大乱之世;除了少数偏安一隅的地区外;总是杀不绝各种走投无路的亡命之徒;

  因此;郓州当地的驻军;更多是用来镇压地方的“防贼需要”;另一方面则用那个从军果脯为由;从当地征募兵员;发往异地戍防攻战;以抽减其青壮比例;减少地方反乱的风险;颇有些另时空铁血大送的风范。

  但是从另一方面说;只要有足够的粮食物资;要想驱使当地人其为之卖命出力;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饥肠辘辘之下;她们可是不会去管这些粮食;究竟是是姓梁还是姓李的。

  我正好前段时间在毫、宋、陈三州之地;好好的收割和刮地三尺捞了一笔;又从帅司叫苦哭穷的开拔所需名义下;要来一大笔军资补充;所以手头暂且颇为宽裕。

  转移到郓州的时候;是辎重满载于道而不见首尾。拿出些许不宜长期贮存的;稍稍恩结下人心就够了。像新募的郓州散兵;每人的基本身价也就一石栗米而已;自带兵器的加一斗;有甲械的多加半石;有坐骑的多给一石。

  至于那些民夫杂役;那是按照劳役的天数;以升、合为单位;来支给口粮和酬劳的。

  漫步在乱石嶙峋;奇巧横突的黄河岸边;

  这个年代的黄河流域;水土流失还没有后世那个严重;因此大河上下浊浪涛涛;万从滚跃;奔涌无回的汹涌壮阔景象;比起大半数时间表面都是水波不兴;而暗潮潜涌的长江;又是另一番风味了。

  弥漫在空中的水汽;也没有明显的土腥味;靠近岸边一些水势较缓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清浊分明的交界线;因此;这里也是当地人衣食为数不多的重要来源——河捕。

  秋高气爽;艳阳高照之下;

  在黄河边上;堆起柴灶;架起大锅;烹制现捞上来;正当秋肥时节的黄河大鲤;只需几段大葱而无他佐味;汤滚釜沸之后;正所谓葱绿鱼白;汤汁如乳;筷著轻抖而骨刺尽落;盛在黑陶粗碗里;馥郁的色香俱全;令人不禁食指大动;各种大快朵颐就停不下来了。

  足足有尺长的鱼白(胶);套上同腹剖取的黄白鱼子;油锅微炸再切做细片于煎;外焦酥劲道而内鲜美多汁;亦是别有风味;

  然后是剔下的鱼骨、鱼鳞、鱼皮;另外大火熬出浓汤;辅以茱萸;木姜、老豆腐;煮到汤汁尽收;便是别有滋味的河南豆鱼羹。

  还有人;直接拿浓重鱼油的汤头;蘸着切块的饼子吃;

  让人吃得是赞不绝口而大汗淋漓;顿时之前激烈战斗的辛劳和疲惫;也顿然不翼而飞了。附近须昌县;送来慰军讨好的数百尾大鱼;全营上下;顷刻间就一扫而空。

  作为心情大好之下的回馈;拨下一千石的杂色粮食;足够让他们欢喜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时侯;虞侯组里也来禀报;新绘制的地图初稿;也已经完成了;固定在某个架子上;抬了过来请我观祥;

  图版上比较清晰的郓州十县六十五乡的基本轮廓;当然是参照了我们缴获和在地方上获得;多个图样范本;日后将作为我们布防的参考和凭据。

  其中;也可以看到我现今所在的郓州西北端;

  奔流的黄河河道;在这里向北转了一个∫型大弯;沿着大弯的南端就进入濮州境内;而折转向北;则进入了济州的阳谷县境内;夹在这两者之间;郓州在黄河边上的突出部;不过三十四里宽而已。

  而对面就是河北重镇——朝城镇;拥有水寨和黄河水师的所在;也是我需要重点防范的地段;我已经下令沿着河流进行逐一勘察水文地理;寻查适宜大规模登岸的地段;主要是因为黄泛过的地型变迁;在地方书志上是没法体现出来;必须取得第一手资料才行;

  “敌情?”

  隔河相望;对岸的尘烟四起;正在行进的北朝军队;却是步骑皆有。

  黄河北岸;青色的玄鸟旗下;河北观容使;兼东面招讨副使张叔夜;也骑马站在河岸高处上;眯着眼睛打量着对岸好一段时间了。

  经过了漫长的行军之后;原本有些板结贲张的须发;又被被河风吹的凌乱不堪。

  他虽然姓张;但却与执掌国朝的大摄并非同宗近族;而是出自河北土族的官州张氏;属于老青淄军一脉的将门遗族;少以弓马出众而从军;转事安东、卢龙河北诸边要地;依靠自己的本事;一步步走到现今的位置;算是北朝为数不多的外姓栋梁之臣了。

  他通过咫尺镜遥遥望去;也只能隐隐看到;那里战斗过后的尘烟;已经彻底消散了;这也意味着又一只北朝资序的兵马;覆没在南岸上。

  南朝声势夺人;自从淮北防线的核心——青徐镇陷没后才没多久;大半个河南道就已经沦陷了;大半的黄河下游对岸;已然驹敌国所属了。

  再联系到前些年的洛都大变;以及当朝大摄这些年的疾进之策;都不似什么好兆头;难道这天下真要大变色了。战事已然打到如今这个地步;就算最后成功挫败击走了南军;北朝之下也是损失惨重不复旧观了。

  只怕;另有一番风雨跌宕的局面了。他隐隐生出某种自己已然站在世事大变革前沿的错觉;却又随即将这个大逆不道的念头;又按灭在心底。

  他的身家前程都在北国;恩遇和出身也是出自大摄所给;于公于私;他也只能站在这面旗帜下;战斗到底了。

  他的身后;是无数行进队列构成尘土飞扬的大背景。只是;大多数人面带倦色而士气还算盎然。

  而在这些队列中;除了大多数衣甲鲜明的河北兵外;还有一些相貌装束都迥异于中原的士兵。

  他们光着膀子;赤果着半身;或是仅着半截遮胸皮袍;佩挂着弯刀和手斧;须发浓密而杂乱肮脏。时不时低声的嘶吼着;缓缓的向前涌动着。

 …

第三百四十四章 变乱

  江宁行在;石头城内;旧日离宫和节度府邸所在的基址上;已经被重新起了一大片高廊飞檐的建筑;而随着来自岭外的大批宫人、宦者的入驻;这处原本有些荒废的旧址上;再度变得热闹鲜活起来。

  新建和修缮落成的华美宫室之中;珊瑚砗磲、珠母玳瑁;龙檀沉香、任何一件作为寻常摆设的物件;拿出去都是足以⊥任何人一夜暴富的珍品瑰宝;有些甚至是当世也独一无二的所在。

  但这些当世罕见的珍宝瑰物;在某种匠心独具的布置之下;却毫无寻常豪门所见的;各种珠光宝气;金玉满堂的奢华浮躁。而是在雕梁画栋的殿宇之下;显露出某种大道调和;自然天成的契合和圆谐。

  只是这些陈巧华美之物;都无人可以欣赏。

  作为北伐大军的总帅;大本营的第一人;幕府下一代的当主;年过四旬的监国;也在勤政有余的辛劳之后;站在大地图前;陷入某种的亢奋之中。

  虽然时令的报更声已经再次敲过;但是喝过茶汤的他;却毫无睡意;也就是观临地图上的战局走势;能够让他获得某种宣泄和休息。

  以南伐北;自古未有成功者;这像是一个顽固的诅咒;千百年来一直牢牢的笼罩在任何南朝政权的身上;

  而最接近成功走得最远的;也不过是两位;前有南北朝时的刘寄奴;后有夺取了关内;几乎据有中原的正定帝。然后大梁之下也有人试图在励精图治之下;又有数次北伐之举;可惜都不幸夭折;不是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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