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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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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协调好几部暂调麾下的友军;因此速度快不起来;一直行进到了亭山县境内;在泰山脚下扎营时;才被来自帅司方面;很有些气急败坏又有些狼狈的信使;给追上了。

  我后来才知道;他们几乎是在我部走的第二天;才赶到济源的;因为正面已经不安全了;从毫州、宋州绕道过来;多花了点时间;结果就错过了。

  然后一路追寻着游击军的消息;好几次还遇到了溃散的河北兵;发生冲突伤亡;而不得不暂避而走;或是别绕远路;结果就是几次三番都错过了传令的机会;而不得不一直追在我大部队的屁股后面吃尘。

  他们带来的唯一命令就是;不计一切代价南下增援。

  南下的河北兵;已经在兖州境内;与帅司聚集而来的部队;大战连场;其中多赖密州赶过来的;名为新军右厢的骑军;屡屡阻击北军南下徐州的步伐;但是自身也损失不小。

  所以格外指望我这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生力军。

 …

第三百五十四章 驰归

  泰山脚下;旗帜招展;联营如云;

  人一过万;无边无际;如此阵容居于我麾下;就算是现实如我的后世眼光;也不免生出些许;所谓将相王侯宁有种;唯兵强马壮者为之的心态。

  这队前来的信使;据说已经是第四批了;因此;连多余的训丨斥、质责或是论事威胁的口吻都省了;直接问我能否在最快速度内;南下驰援。

  现在显然是帅司有求于我的;主次易位的状况了;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不妨碍我最大限度的变成好处和利益。

  虽然说麾下的这两万六千人;直接归于我指挥的不过万人出头;其他都是通过那些友军将领;间接支派的。

  因为在我麾下的主要战斗模式;都是我的本部先出阵;用排铳和小炮打散轰乱对面之敌的列阵;然后这些临时配下的友军;按照自己的战术和风格轮番上前砍人而已。

  如此下来;自然而然就培养起来;对于我麾下以火器部队为主本部的某种敬畏感;依托火器协同作战的习惯和依赖性。

  期间虽然也有不少杂音和异议;比如友军将领中某些比较顽固执着于传统的;各色抱残守缺之徒;或是不怎么甘心居于人下;对于自身权柄颇为敏感;而暗中小动作不断的不安定分子。

  但是因为是被援救下来的残部之军;天生立场上就低了一筹;还分散在好几只规模不等;各有立惩诉求的部伍里;相对于我完好阵容的整体优势;就实在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

  对于前者;尚有继续使用和发挥余热的地方;而后者;除了扯虎皮做大旗军法从事;抓会明典正刑以儆效尤外;我也并不排斥一些盘外招;

  比如让一些比较奸猾多心之辈出阵时;在猎兵什暗中“额外帮助”下;完成他们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光荣梦想;剩下的人就自然消停了许多。

  或许还有人有所别念;但所谓群龙无首之下;相互之间也完全不是死抱成团的;很容易就通过部伍间的细节调整;令其产生竞争和分歧分化瓦解各个击破之。

  毕竟我掌握有帅司给予的大体名分;哪怕是临时的;又把持了主要的资源;正所谓只要锄头挥的勤;没有挖不倒的墙角。

  在此期间;童昊和苏长生的组合;倒是发挥了令人刮目相看的效能;通过私底下的运作;从这些人的日常言行中;找出好些破绽和纰漏;也创造出不少机会来。

  很难想像;一个是前狱吏传家的半调子学子;和一个北地家道落魄文人之后;能够产生什么交集和效果倍增的化学反应。

  不知道时不时家庭环境的影响;童昊擅于揣摩和观察细节;籍以窥探个人的**和性格癖好;而苏长生则记性极佳;过目难忘而遭遇见历颇丰;对于账目和字面上的东西;有着一种天生的敏感和洞察力。

  从某种程度上说;军队的人事管理;同样也是一门宏大深远的学问。

  因此;就算日后拆伙各奔前程;我也有信心;从中再拉出三四千人来;作为我本部的额外补充。

  要知道这可是从军至少五年到十年以内;一路随北伐打过来;经验丰富的百战之士;搭配足够的士官和军官;再编三四个营是绰绰有余的。

  剩下的就只有帅司对既成事实的追认了。

  还有地盘;我是否可以籍此要求一块;可以长期就食休整的地区;而不是随战而走临时指派的驻防地而已。

  于是我们仅在泰山附近停驻;就地补充修正了一天时间后;紧接而来帅司追加的信使;就带来了给予游击军上下;加衔和增扩编制的全套书面材料;

  比如我原本属于小守臣资序的归德军军使;转为守臣资序中游的天平军军使;权济东观察使转;北面防御都指挥使职分不变;只是从济水变成了黄河流经的数州。

  辛稼轩转任天平军副使;加郓州刺史;陆务观加郓州长史;赵掠济州提刑事;当然都是战地给授的权制官。

  原本仅设半军之编的游击军;也升格为正设八营的标准军编;当然人员所缺就得我自己想办法筹全了。

  这样看来;

  起码帅司里还是有明白事理的人;还没有昏聩到;拍脑门决定空降个老资格过来;就能接掌全部指挥权的地步;或者说没有因为脖乱投医;而分不清楚状况和轻重缓急的地步。

  如此情况下;我倒是不好厚颜无耻的当着来使的面;继续狮子大开口了;只好递出拟好的后续意向后;拔营进发了。

  从齐州到兖州;一马平川;道路也颇为顺畅;因此仅仅一天一夜之后;我的前沿就有所反馈了。

  “先哨的马队;有一部分没有如期归还……”

  我哦了一声;转头过来。

  “是那个方位的……”

  因为各只部伍的加入;连带我麾下支派的骑兵;也达到了千余人;单独被抽出来;临时归做一部;作为南朝相对宝贵的骑兵;这点数量很难在正面战场上起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因此大多数情况下;我是把他们当作不怎么合格的外围游哨来使用的;

  有事时轮流散出去;充作大军的外围警戒;可以将警哨的活动半径扩大到两三里之内;或是针对性的前出五到十里以内的预警和巡侦。

  从不指望其战斗力;只要能够在遇敌或是;提供某种前期的预警距离和准备时间就够了。属于某种以数量取代质量的临时措施。

  徐州彭城的帅司;已经陷入某种纷繁忙碌之中;各种武吏文员奔走如织;人人仓促于色;似乎连北边吹过来的冷风里;也带上了兵戈肃杀的味道。

  “神机军何在……”

  “让剩余的神机军顶上去……”

  “他们不是善守也能攻坚么……”

  “把营垒给我立在运河边上……多少能起到些用处把”

  “在把新军右厢再派上去……”

  “不要和我抱怨辛苦和伤亡……”

  “无论是要人要马;帅司都可以给他补全……”

  “就是不要停下阻击;让北兵从容前进……”

  “可用辅兵资序;来补足护军三卫否……”

  “不若将夫役皆武装起来再说……”

  “不可;这是自乱阵脚的撒之道……”

  “再次给我确认;游击军所部;已然到了那里了……”

  最后这个声音;也是被反复提及最多的。

  从徐州到兖州;地处淮北到河南的大平原上;除了几条大小水系外;地形上几乎鲜有阻碍;因此只能依托现成的大小城邑;进行有限的要点防御。

  也正是适合大型兵团进行决战的战场;至少数万河北兵正在逼近徐州的帅司所驻。

  要是能够及时撤退;暂避其锋芒;问题除了帅司作为军前最高指挥协调机构;不可轻移的政治和军事象征外;徐州还是总枢纽和大方后的所在;却也是不可以轻易放弃。

  为了维持支撑下一波的攻势;而后方大本营发动全力;从海陆而来堆积在当地的物资;数不胜数;却是没法一下子撤到更后方去的。

  偏偏因为突发的状况;救援汴州这个要点;帅司手中的大部分机动兵力;都被调到了西面;所以一时间号称兵强马壮第一的东南路前沿军行司;居然陷入了某种捉襟见肘的窘境之中。

  只要在外的游击军这支人马能够及时赶到;就算什么都不做;纯粹打酱油;也是一种有力的威慑和牵制了。

  只消令河北兵不敢妄动;或者没法拿出全力来突入徐州境内;自然就有将糜烂的战事拖延下去的转机。

  无论是从后方的淮南一线调集增援;或是从汴州军前归还部分建制;都有把握这一大部冒险突入的河北军;给包夹击退或是挫败;乃至大破或是全歼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这只聚集了外围游离兵力的部队;就成了某个不可或缺的关键;连带之前擅自东进之举;也成了某种意料之外的所得。

  想到这里;这些自诩老谋深算;或是的帅臣们;也不免有些纠结异常;

  弄到最后;事关东南路大军后方;成败存亡的关键;还是得靠这么一只被长久边缘化的偏师;具体的出力和表现来维系着。

  但是一时的脸面和情节;终究是比不过帅司在徐州一地的安危得失;自然一切都是以安然渡过眼前这个危机;为最高的优先。

  因此;只消不是太过离谱和奇葩的要求;都可以先捏着鼻子应承下来再说。

  相比之下;那位提出的要求;虽然有些令人意外;但却还距离最低的心理底线上有些距离呢。

  有人松了口气;对方总算是个可以交涉明理的;然后顺便提出是不是该稍稍反省;之前安慰蔡候在位时;有些独断专行的针对性举措;以至于将这么一只战力;白白浪费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毕竟;能够正面硬憾优势于己北兵的部伍;可不算多啊;

  有人却觉得略微遗憾起来;这位居然忍得住这种诱惑;这可能对于帅司予取予求的唯一机会了;当然了;要是他表现出某种贪得无厌的一面;那是最好了。

  有心人籍此只消稍稍的推波助澜;就很容变成某种桀骜不驯丨尾大不掉的风评;而得罪和触怒了帅臣们;事后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这不仅仅是打压和抑制的问题了;光是帅臣们的一致态度;就足以永远断绝了他在军中的前程;再加上后方的发力;剥夺了令人羡慕的部曲;赶回老家去乃至就此发配边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昔日执掌机要的二号人物蔡候;虽然因为坐忘军机之嫌;而被召还后方质询;但是军行司里安插的党羽犹在;暗地里愿意继续为之张目的人;却也是不乏其人的。

 …

第三百五十五章 平海

  因为有众多友军同行;需要编排位置和次序;因此从发现敌踪;确认接触和规模;战斗状态编成;到进入目标场地;花了大半天时间;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只剩下满地狼藉、尸横遍地的战后情景。

  然后派出马队;追寻着战地里大队人马所留下的痕迹;在日渐昏黄的天色下;我们紧赶慢赶终于找到了发生战斗的地方。

  绵延起伏的原野上;已经被奔走呼喝的人潮;踩踏的看不出原本的面貌来;一条东西向的大路横亘其间;勉强为这个厮杀正酣的战场;提供某种方位的参照。

  从架在望车高台之上;最大倍数的咫尺镜里;我可以观察到;一只打着青色飞鸟旗帜的北军;正在与对面立营的神机军一部;激烈鏖战之中;

  只见铺天盖地的烟尘和火焰;从南军的阵营里飞射出来;又如星坠一般的溅落在北兵之中;将他们的列阵淹没在火光浓烟之中;煞是壮观;

  在这一刻;我至少看到了火巢车、飞火雷、等七八种火器的出场;

  从战法原理上说;和我的部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同样是用密集的远程投射;打散了敌军的列阵之后;让步卒拥上前去近身厮杀;从火器轰开的缺口和混乱中;奋力扩大战果。

  但是具体兵器和战术上;以及效能比上;就差了不止一个世代之远;光是如此之多的种类和配置;就足够负责后勤的人;各种抓狂或是发疯了。

  更别是保有独立在外的作战和自持能力;难怪长久以来;神机军空有强大的投射火力;却只能用来依托城垒营寨据守要点;或是分别配属在各军名下;在步队军阵的掩护下;进行野战防御或是攻坚作战。

  只是在这些火器的打击下;这些北兵也呈现出颇为顽强坚韧的一面;他们主要的对应方式;就是训练有素的举盾列阵;交错合力抵挡对面投射过来的爆炸或是燃烧物;或是针对性的循着轨迹局部四散避让开来。

  就算被迎面击中掀翻;只要不死或重伤就会相互搀扶着重新爬起来;就算被遮挡物流淌而下火焰烧到;周旁的人也不慌不忙的;将其扑滚在地;用沙土和湿障;将其扑灭。

  显然是一只有着和南朝长久交手;拥有相当丰富做战经验的队伍。

  而从神机军中投射出来的;具有覆盖杀伤面的飞火雷和大型火油弹;毕竟只是少数而已。大多数还是发火箭、火巢车、旋风炮;皮炮、投弹器;外加少量铁臂弓、强弩等传统军械。

  而且一旦混战起来之后;这些大型器械;就失去了大多数用处;反倒不如传统弓弩更加管用。

  因此;这只北军在漫天火器的打击下;不但不落下风;战的有声有色;还几度逼近神机军所立下的营盘阵脚;突入拆毁填平了数处防线和工事。

  可谓层次梯比;进退有序;令人生出一种难以动摇的错觉来。他们甚至可以掩护着弓弩手迫近;用又快又狠的抛射;一度扰乱和压过了布置在前沿的火器部队。

  不过;这一切;都在我麾下的部队;投入战场就发生了改变。

  随着绵延的鼓号声;面向我们最近的一翼;迅速收缩了起来;然后变成一只前出迎击的队伍。

  最先完成列阵的第六辅军大队;也大踏步上前;与这只分出来的敌军;迎面撞在一起;说时迟;那时快;这片刻之间;已经发生了许多变化。

  迎面冲在最前的;是一些手持管状棒槌和小盾的士兵;只见他们小跑之后;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堪堪拉出一条长长的横阵;用小盾横支起那些棒槌;然后在盾牌边沿猛然一敲;听的乒乒声骤响;对面那边;顿时就倒下好些冲在最前的排头兵。

  飞快敲打这手牌;一口气将三发子药全数打空;这些辅军才呼喝起身挥舞着棒槌;抵近杀入列阵之中;挥牌抡棒;捣打的血花飞溅;后队的人马也绕过他们丛列;挺枪持刀从两翼杀入被挡住的这支敌军。

  于是乎;似是没有见过这种掩射-突击战术的缘故;敌阵派来迎击的队伍;居然撑不过几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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