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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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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那位一贯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李观军;也因此摇身变成了左军承宣使;继续负责军前的承递上令、奏报战果、察访敌情;以及不便明言的监军司里之责。

  诸营官以折冲、果毅都尉;领正将、副将衔;营下团官以都头、校尉;领部将、备将衔;余下官佐军士;皆有所升迁。也算是把我在主战、辅军、散兵中;权设和正设的那些杂七杂八的头衔;给统一了起来。

  当然了;战兵里的矛手和白兵;铳军里的铳手、铳兵、铳士、掷弹兵、老掷弹兵等阶序;由我个人名下所出的军种和勤务津贴;还是照旧就是了。

  同时按照人头赏钱二缗;什长以上加给绢半匹;火长给一匹;队正给两件;以此类推;到了我的名下;就变成御赐金牌;飞鱼带;青玉扣;银鱼袋等杂物;外加广府老城正华门外赐邸一所。

  凡军前粮械诸事;一应归大本营参辖;别设粮台而另行支给。虽然仍旧依例发在前沿军行司的配下;却仅剩下防戍支掉差遣之权;凡人事签转并嘉奖事宜;备案帅司后直秉江宁的大本营。

  而大本营居然下诏以组建御营军为由;直接夺走几只前线部队的管辖权;看起来对前沿军行司的作为;颇有微辞和意见。

  宣布完颁赏嘉奖之后;就该开始着手谈条件和交换补偿了。这次宣旨的使臣虽然是后方派遣的;却已经在帅司那里盘桓了好几天;这次还带来了帅司里的某人。

  虽然因为与帅司的那点破烂事;有些东西已经形同撕破了脸面;但是没有公开扯旗造反或是拥有自立基础之前;明面上的制度和正式流程;还是多少要遵守一下的。

  这次跟着中使前来交涉的;同样是那位李使君的人;实在是在这种那个情况下;其他的人未必敢来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被泄愤的对象了。

  比如;不明不白的死在路上;或者失踪的乱民盗匪之中;诸如此类的意外;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相比帅司的其他人;这位专署南面诸事的李使君;好歹还留有那么一点情分和渊源在那里;甚少给我们找麻烦的李观军;固然是他的人;给陆务观通风报信和提供一应人员出奔的便利;也是出自他的手尾和示意。

  在那位李观军;不;应该是李承宣的担保下;我也就且捏着鼻子;看看来人怎么说了。

 …

第四百零四章 忧喜4

  洛都;成厦门的城头上;已经是呵气成烟;清晨凝结在垛口石面上的霜;亦是**滑溜溜的久久不化。

  张德坤一身披甲站在这里;装模作样的用一只单筒咫尺镜;看着远处伊水沿线;那些被打破的城垒和栅墙;以及淹没在点点尘烟里的厮杀喊叫声;

  冬雷一般轰隆隆的炮声;正在一点点的将这些临时抢修的坚垒和阻碍;给逐一的敲碎捣烂;而号称南朝天子亲军——殿前军的旗帜;在昨天就已经强度过了伊水的部分防线。

  显然这一面;才是南军主攻的方向;因而大元帅府;已经下令收缩在汜水关和武牢关的可战之兵了;只留下了那些仓促新募的团结和乡勇;继续打着各大军序的旗号;在那里做出欺敌之举。

  相信用不了多久;对面的那些南军;就可以推到洛都城下了;会有一滁加惨烈的血战吧。

  不过持续飘摇而下的雨雪;则多少给这些洛都城上的守军一些信心和底气;只消他们把时间拖得够长;这老天也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而自汜水关突入来援的河北军;则给郁郁不振的上下洛都军民;打了一发强心针一般;

  久未露面的大摄;甚至在朝会上;亲自接见了带兵一路转战来援的河北招讨副使张叔夜;各种加官进爵厚给馈赠;当场委命为知枢密事;昭义军节度使;大元帅府右路统军;总掌东面防要的副留守。

  但只有张德坤在内的极少数人才知道;张叔夜带来的河北军;可并不像明面上宣传的那么多;而且大多疲弊不堪

  其余多出来的人马;都是从北线和东线撤下来;打着数只河北军的旗号;自上东门到上阳宫绕半城数遍;所营造出来兵强马壮景随云从的;真假虚实参半的假象。

  曾几何时;国朝已经煎迫困顿到;需要用这种欺敌欺己的伎俩;来鼓舞民心士气了。

  突然一名背旗的讯兵;出现在远处尚未褪尽的雾霭中;喷吐着白色的烟气;踢踏着青石路基;自城下飞驰而入;

  随后张德坤也得到了最新的捷报;伊水上游的漕军水营;在今晨天色刚刚发白之时;顺着水流以改装过的平板车船;再度发动了一次决死突击。

  误打误撞上了连夜抢渡的南军辎重大队;虽然猝不及防的南军极力救援;奋力抵抗;但是还是不免;包括数十门大小炮在内的大批辎重、火器;随船被撞翻焚烧着;沉没在伊水的河面上。

  损失了这批攻坚的重装器械之后;想必又能为前沿的抵抗;争闰多或少的一些时间把;

  他如是想着;却把目光放到了不远处;半环形的垛口之内;那些黑黝黝的庞然大物;又给他增加了不少信心和安全感。

  而洛都也是北国天下;屈指可数能够在城头上装配有火炮;和其他大件火器的城池。

  虽然这些守城大炮;已经很久没有派上用场了;最近一次发挥用处;还是在洛都之变中;给城外的虎卫军;发号施令传达信号之用。

  而其中一些被重新清理出来;打磨于净的大家伙历史;甚至可以上溯到承光中兴的年代;缴获自大溃退中海藩联军的遗留物。

  虽然为了稳妥起见;试炮的时候;也只能打发半数到七成的装药;但总算是有了居高临下的对抗手段不是。

  为今所欠缺的;不过是足够合用的炮手而已;毕竟都亟道已经数代未闻兵火了;因此用得好的炮手;几乎都在延边的少数重点防要地区。

  虽然名面上;张德坤还是一本正经的表情;但心中还是有些无奈的味道。

  因为;他虽然半退隐在家;做出一副花天酒地无心问事的态度来;但是天下兵马大帅元帅府的那位堂兄;依旧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

  这次被委派代表元帅府前来巡城;兼作军前观阅使;未尝也不是一种试探。

  但不管怎么说;虽然他不善此道;也缺乏军伍的经验;但至少有一个基本的优点;身在其位就会尽力;把本分职事做好;

  因此;他能够在亲随的帮衬和提点下;矜持而不是热诚得与城上军将们;打着招呼和平心交流;比较贴切和内行的;询问他们的问题和疑惑之处;并且有所保留的做出一些应允之事。

  他甚至可以准确的叫出;某些重要岗位上士卒和将校的名字;以备不时之需的派上用场。

  既不至于表现的过于外行;而为人所欺瞒变成承担责任的冤大头;也要避免实际于预过多;而落人抓权和擅专的把柄和口实。

  巡遍了长厦门到厚载门之间重点地段的之后;

  突然他看到自己府上的内管事之一;有些表情微妙的被挡在不远之处;挥手放了过来。

  “就在主上出来后不久;就有人过府……”

  来人在他身边低声耳语道

  “说是公府召见了糖糖娘子过去问话……”

  “至今尚未归还;府中很有些担忧。”

  “请示是否派人去查探一二”

  他不禁猛然捏紧了拳头;将指甲扣到掌心里去的剧痛;才能让他不至于扭头;让手下看见自己脸上的抽搐和扭曲一样。

  似乎这样可以用来掩饰;某些要紧的东西;被人强占了的撕裂感。

  “尔等都是得了失心疯了么……”

  然后;张德坤才有些痛心疾首的勃然呵斥道;

  “灵宝公的府上;岂是你们可以窥探的……”

  口中虽然这样说着;但真的是第一次;某种难以遏制的愤怒和深沉无力的屈辱感;第一次;从他心中孳生出来。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他如是对自己反复强调道;天知道这城头上;是否还有大元帅府的耳目。

  与此同时的皇城大内;一处热意融融;温暖如春的内室里。

  “果然是床底间的良伴啊……”

  有些慵懒的灵宝公半敞着上身倚在熊裘软塌上;眯着眼儿看着某具犹有抓痕的雪白背影;半跪在绒毯上;一件件将散落撕扯开的衣裙;给重新穿戴起来。不由感叹道

  “阿土那厮;真是好生享用啊……”

  “这私下的见面礼算是偈过了……”

  他伸手在粉腻雪团上抹了一把;强硬的将对方反拖着转过来;倒在自己怀里。

  “现在;可以和我谈谈;你所负责的公事了把……”

  作为大摄的接班人;他也算是阅女无数;终日里不缺乏枕伴的;就算是大内的嫔妃公主;也是召之即来。

  只是平日更喜欢通过寝夺他人所好的某种快意和占有;来作为舒缓压力和紧张的一种放松方式。

  不过这一次;更像是某种下马威而已。

  郓州边境的雷泽城(今山东菏泽市东北)内;雨雪已经暂时停歇了;云层厚积的天空;也露出一抹阳光的亮色。

  城内外的营盘中;也被出营活动的军士们;给翻了个底朝天;各种晾晒的家什和物件;将各处棚子、帐顶;给铺设的满满当当的;从高处望下去;就像是展开五颜六色的旗帜一般。

  随着天气有所好转;军中日常活动的范围;也有所扩展起来;除了环城的日常拉练和越野之外。

  大量采伐至附近山林的柴禾薪炭;来自大野泽的苇草、芦根和冻鱼;也随着一只只外派的武装砍伐队、捕捞组;整车整车的汇集到雷泽城中。

  随着这些沉甸甸满载大车归还的;隔三差五还有或多或少的野味什么随手猎获;用掼铳子打猎可比用传统的弓箭陷阱;更加便利快捷的多。

  长久的战乱;足以令这些山林;变成野生动物的乐园;虽然冬季的脚步已经来临;但是山野里仍旧不乏;饥肠辘辘仍旧在觅食活动的禽兽们。

  因此;在军中各营猎获竞赛式打牙祭的同时。

  也给我的军帐留下一只鹿和若于只松鸡;红白相间的鹿脯和粉色的拆骨鸡肉;加上若于葱蒜茱萸花椒芫荽八角豆豉等配料;慢火炖在一起;也是难得的冬补美味。

  我专属宠物的小猫薛定谔;也已经长出了一圈厚实的斑纹毛皮;它正在我手边靠着暖笼的位置;抱着个鸡架子;呜呜有声的啃个不亦乐乎。

  直到来人被引入的时候;才不由警惕的瞪圆眼睛;竖起胡子;弓背向前;呼噜噜有声的做出某种;可爱的威慑姿态来;

  然后发现对方并没有注意到它;这才急忙用嘴巴和爪子拖着比自己还大的鸡架子;藏到藤编的暖笼后面前;只露出一点尖尖的耳朵和几根胡须来。

  虽然是私下会面;但对方相当的恭谦低调;也没有繁文缛节的拿捏和铺垫;开门见山的道

  “列位使君;决意褒奖军帅北上御敌之功……”

  “特设北面讨击路;以君专领权益……”

  我暗自心中微微点赞;这样才像话。不然;我一个在河南的北面防御都指挥;一不小心都防御到河北的东面行台去了;还真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表为青州镇守副使;代知常事……”

  我微微惊讶了下;青州可是青徐镇里与徐州比肩的大州啊;如果不是因为靠海;容易收到南朝侵袭而被主动内迁的缘故;只怕人口繁华不让多少。

  这也是帅司里;开设出来的第一个镇守使;虽然还是权代性质;但是第一个榜样性的作用;国朝也不会轻易否定或是改易的。

  最关键的是;有了镇守的名分;在人事、财赋和刑名上;权宜行事的便利。比如可以先行委派各级代官和属吏;直到国朝的正任官抵达。

  但是实际上在战区;国朝正常官僚流动体制下的正任官;哪有那么容易派遣上任的啊;因此;在这段空窗期内;足够任何有心发财的镇守官;好好捞上一笔了;就算是买卖各级代官授予的资格;也是一大笔收入。

  “拨给炮药一万桶……”

  “铅锭三万五千块”

  “自海兵队并郡县兵中;择优选士……”

  他列举了一连串的承诺和好处;然后最后总结道

  “已经在州治益都;备下粮草等一应所需;”

  “就等贵部过去就食了……”

  “就食青州?……”

  我很快就抓住了这两个重点;有些心情微乱的摸了摸胡须。

  作为有实际驻留兼就食地的一方镇守;已经高过防御使代表的大小守臣资序;也是被成为“小都督”的帅臣入门的基础。

  “代价是;承认在北面专属使君的指导下行事?……”

  “不是北面使君;而是帅司的绸缪策划之下……”

  对方有些善意的提点到。

  “专责北面的杜使君;已经被大本营召还了……”

  “详尽情形;还须得军帅另行上表一份……”

  我转念一想;

  难道东南路的形势;已经糟糕到了;需要用我在河北作战的这肠劳和战绩;来为他们的过失充数和弥补的程度

  连破十余州;截断东北三道的输送;差点就攻略了河北行台的战绩;却是已经通过某种渠道;给传回来了。

  “这可不够……为时今日已经大不相同了。”

  我微微摇头道。

  “就算我愿意;我已经安顿下来的将士们;也不于啊……”

  “愿闻其详……”

  对方也毫不意外的拱手回应道。

  “某自然尽力承转便是了……”

  我嘿然;这不是变相提醒我;尽量漫天开价;可以落地还钱嘛。看来继位使君之间;也不是一团和气啊

 …

第四百零五章 忧喜5

  对于前任的军容观慰使;现今的御营承宣使曾华;曾继亮来说;最近一段日子;可谓是他人生中;最是跌宕起伏;悲喜交加的经历了。

  他是个典型的词臣出身;因为家门仕宦的背景;得以荫补将仕郎;又在御前观览中;被点为内馆伴从;然后因为黄台学案;从秘书省正字;转放申州通判;好容易遇到天子登基;遂招还为著作郎;又因为同僚有人卷进怨望做反言书;被殃及池鱼转为京大文院讲授;又遇到当年的考弊案;改授东江劝学副使;如此坎坷往复的;在中枢和地方折转了多次;

  打熬消磨了大多数年轻时的意气和热血之后;才得以在家门故旧——某位退养天南老臣的援力下;在秘书监郎中;端文学士的位置上;给稳定下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作为科班派背景的他;大概会在某任馆阁副使;或是掌院学士的次等清要位置上至休;然后给后人留下一个荫补的出身资格。

  但是;这场北伐改变了太多的人和事;就算是久居馆阁之内的曾华;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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