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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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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来自,另一只层在我麾下协力过的部队。如今的御营军中兼唯一的马军,前军统制官黄铁夫的所部,他直接找上我楸头相约,一口气就对我采买了八百只短铳、外加改装手炮和三眼铳两千五百件。

  却是格外看中了三眼铳之类的槌棒造型,既能在鞍具上敲打三连击发,又作为马战克敌破甲重器的具体效用。而他给出的却是正装火铳的价格。

  这让我心情大悦之余,又按照友情优惠价,建议他可以在三眼铳口边上,定制上尖锐的菱角、横刺什么的,以提高破甲和杀伤效果。

  紧接着才是后军统制徐庆,派来了他的亲军都头徐元朗,于私下表示能够采买“精准而昂贵的”长铳五十支,双发的手铳和散发喇叭铳各八百件,以武装他直属的横浪都与蹈火营,一切价格从优。

  然后是依照监国的要求,从中御营各军中挑选约五百名将校,赴北地实战参习的具体名单敲定和甄选,我也参详名单的过程中,发现了好几个疑似有所潜力的人选。比如某个叫汤怀的俾将,又比如一个叫郦琼的家伙。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真是t时空会变成我治下的淮东版。不过,他目前也就是个小小队将而已。

  此外种师道虽然一副公事公办,不见疏离也未刻意亲近的基本态度,但是他的三子种溪,却出不避嫌的现在名录中,多少也表明了某种态度。

  这么一番满录下来,我就在紫金山大营里呆了好几天,白天检视各部诸营,晚上就接受几个统制官的轮流招待,兼带认识和介绍各自的部属。

  其中既然已经有了利益牵扯和所求,那就自然变得亲近热切了许多,除了女伎不能入营外,其他饮宴酒食都是尤为用心的,天天换着花样不重复。

  直到有留守亲兵入营给我传话,住所里出了点事情,这才重新走出来。

  注:乃是历史上的绍兴七年(1137年)八月八日,南宋军队原隶属刘光世所部的统制官郦琼、王世忠、靳赛等发动叛乱,杀死监军官吕祉等人,带领全军四?余人,并裹胁百姓十余万投降金人傀儡伪齐刘豫,史称“淮西兵变”。

  兵变的后果十分严重,不仅在当时使南宋对金人和伪齐的军事前沿的江淮重地,突然处于防卫空虚的状态,而且错失了一次收复失地的良机,成为后来南宋对金人战略变化的一个转折点。

 …

第五百四十章 风雨10

  听到驻地出事,我的第一反应是那只捞上来,身份至今不明的“水鬼”。

  难道是被人发现,或是身份已经暴露了?但出乎意料的是事实并非如此,虽然其间情况有所反复,但她至今未曾醒来,仍在间断间续的发烧中昏睡着。

  而真出事的,居然是一贯很是安安静静的小女孩儿佳嘉,她居然突然就这么绝食了。

  而起因却要上溯到前两天,我对她所说的一个考虑了很久的想法。

  这次我带着他来到江宁,就是打算籍此机会向把她送回到,后方安全平和的环境中去。不然老跟着我在军中跑来跑去也不是办法,还耽误了她这个年纪,本该享有的童真与欢趣。

  但她的第一反应是,非常平静异常的看着我,说了一句:

  “你不要我了么”。

  然后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躲到角落里去,对于这种小儿女意气,我劝慰了几句没有反映,也没有格外放在心上,第二天就直接出了门。

  结果第二天我离开后,她就开始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墙角里,水米不进的静静发呆上一整天。

  原本负责照顾她的三枚,因为去看护那只水鬼,而暂时忽略了这边,结果她就这么在饿了一整天,才被有些回过头来的三枚给发现了。

  然后对于三枚的劝说和手段,就是各种不抵抗也不合作的态度。

  如果去拉她出来也好不反抗,但精美的饭食摆在面前,也丝毫无动于衷。用汤匙塞进嘴巴也不吞嚼,仍由汤汁和口水一起漏出,洒落的下巴和前胸都是,顺从的就像个目无焦距,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很快就圆嘟嘟的小脸颊,也肉眼可见的凹陷下去,包子一样的下颌,也露出尖尖的边沿来。

  就这么让人束手无策的持续了两天之后,还不是不得决定派人出来寻我,然后因为正在操习的缘故,又耽搁了一天才联系上我。

  因此,当我风风火火的回到驻地后,亲眼见到难掩愧疚与自责的三枚,已经静静的躺在床榻上,不哭也不闹的小东西。

  她已然变的相当虚弱下来,连坐都坐不住了。

  看着她干枯的嘴唇,憔悴的有些拧巴起来的小脸,以及看见我就紧抓不放的小手,我诸般话语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好吧,你哪儿也不用去,”

  “愿意的话,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好了……”

  最后思虑再三,我还是有些头痛,又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眼眸,有些气妥的做出妥协,作为这段意外插曲的结束。

  然后,就像是某种无形的灵丹妙药一般,她几乎不怎么转动的眸子,突然用力眨了眨就迅速有了生气,而在床榻上重新活了过来,开始用小手拉着我的袖子道,

  “饿了……”

  随后,就是她继续安安静静,快快乐乐的坐在我怀里,吃着那些有些冷掉,有重新拿去温热的羊羹饭和鱼白汤。

  在一片安逸静谧之中,我从她仓鼠一般不停鼓动起来,又塞得满满的腮帮轮廓中,分明感受了到了某种,无形的欢呼雀跃心情。

  暂时摆平了这个小风波之后,我连夜都没有过,又重新回到了紫金山大营之中,

  只是这一次却迎头撞上了,来自行在兼岭外大本营的传令官一行,他们带来兵部、枢密院和行在联署的,即刻调兵出发的手令。

  其中的具体原因,对我也没有避嫌或是隐晦。却是就在昨天夜里,来自西海道的某只藩军数营人马,在江宁府西南比邻的太平州薛庙镇的临时驻地内,发生了营啸和哗变了。

  当地负责联络和协调的虞侯都知、淄务官、督监,和治地的亲民官属,都已经被杀或者下落不明。

  而在消息传来的同时,那些冲出营防的乱军,也已经四散开来,正在抢劫和攻打附近的民家和城邑。

  因此,以紫金山大营里的御营诸军,作为距离最近的机动兵力,即刻拔营前往当地,伺机镇压或是清剿那些做乱军马。

  其中以已经编练完成的十五团铳军为主,前后中三个军各出一营留守外,其余人马皆要赶赴前往。

  而最先出发的,则是前军机动速度最快的马队,然后各军的步队,而中军直属营团,则负责殿后和联系地方。

  而作为派往紫金山大营的临时巡检官,我也被监国和大本营,指名以军前观察的身份,参与这次弹压和平定行动。

  这样,我又难得扮演了一次临时监军的角色……

  而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北地,

  沂州,临沂城,也迎来新一轮难得的休假时间,成群结队的将士,游曳在城区中,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陈王孙,好久未见了……”

  一个招呼的声音,让陈渊不由转过头去。却是一名梁山熟人,对方唤作史进,乃是三营后备将,兼莱州团练副使刘琦的亲随。

  显然,他这个“地摊王孙”的别号,并没有因为上了梁山而消失,反而因为梁山的归顺,又流毒到青州军中来。

  不过这个绰号更多是调侃而非恶意,他也只好捏鼻子认了这个日常。

  “原来是史九龙啊……”

  他停步与之攀谈了几句,才知道对方的上官,驻防在莱州境内掖县一代的刘琦,这次也得以轮休回来了。

  而陈渊这一次回来,却是为了参加,他的鹏举哥哥的辍升和受职之礼。

  事实上经过连串的战事表现,外加上军中被格外关注过的缘故,鹏举兄的辍升早已经在预定的名录之中。

  只是因为身在军前无暇,而以低阶暂代其职,这一次前线总算得了闲,而一齐调回来集体授任一番,

  正式由二营四团的部将,辍升为御营军第十营的副将,因为第十营的装备才编列过半,因此实际上他需要暂代正将之职。

  按照军中初步成型的人事制度,营以上升任的主官,必须调遣外任,而不是继续留在老部队,

  这样下来的话,尚且还是团下书办的陈渊,又势必远离他的鹏举哥哥了,

  不过显然他的鹏举哥哥也想到了这一节,也是放不下他这个一路追随过来的小老乡。

  干脆乘着自己迁任之机,顺势求了直隶的上司,两淮置制第二兵马使张立铮,而为陈渊谋取一个前往新办未久的青州联学,虞侯速成班的追加名额。

  因此,这一次参加完受礼之后,他就要前往益都报到了。

  学成之后获得见习虞侯的身份,就可以通过第十营主官的指名要求,而继续跟随在鹏举哥哥左右,日后有所际遇的话,还能获得更进一步的前程。

  因此,陈渊可是无比感激鹏举哥哥的用心良苦,也格外庆幸,追随他得以投奔了一个不错的主公来效命。

  他虽然在军中被操练的要死要活的,在军前也是忙的疲于奔命,连身上的余膘和浮肿都被熬掉不见了踪影,但也因此过上了有(咸)鱼有(腌)肉,隔三差五还有果蔬罐头零食解馋的日子。

  然后他不免在城区中,又看到更多的熟悉面孔:

  其中既有来自青州守捉军第六将方腊的侄子方宝,亦有方才从前线归还叙功的“陈桥营”卢柴晁三人组;乃至统领守捉第九营的倭将黑岛;新升任猎骑营第二将的罗克敌;。

  甚至还有那个,刚刚名声鹊起的猛将——“黑旋风”李铁牛;以及车营正将张宪麾下的头号选锋牛皋,牛伯远。

  因此,当这两个同样三五大粗的黑厮,各带着数名跟随,当街迎面撞在一起,身峙如铁塔对桥桩,大眼瞪小眼的让人以为,都要当场一言不合打起来。

  最后还是在围观人等迅速多起来之前,仰头哼声各走一边错身而去。

  现如今,他们能够得以相聚帐下,却是因为镇抚府组织的这一期秋季劳军宣慰活动。

  主要是为了防止集中休假的军人太多,而跑到地方上去,无所事事的瞎折腾。这样即使及时善后处理和补救,也容易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和后果。

  因此,干脆划出一片特定的城区来,除了原有?市集店铺之外,还定期集中把各种艺人优伶女伎什么的,有偿的弄到城区中来,提供各种表演和余兴服务。

  在这段时间内,也开放一下军中家属前来探亲,然后顺便一起同乐什么的数日游乐集会。

  同时安排部分当值的直属牙军,负责沿街巡检风纪禁拿不法,一紧一放既疏且堵的多管齐下,来重点消弭和解决军队可能扰民的问题。

  当然,各种惩意气喝醉了打架斗殴,也是一种间接宣泄手段,只要不动兵器也不出人命就不用惩处。

  此外参与赛马、斗球、角抵、搏击之类的竞技,并在其中投注胜负是受到鼓励,只是私聚赌博是绝对要严惩兼没收的。

  当然,作为营团以上的中高级军官,则有更多的假期和出入特权,只要登记时限后,得以往来地方和城区中。

  因此,陈渊有的是足够的时间,来慢慢逛着城区中的大兄道,带到重新会面的时刻。

 …

第五百四十一章 序间

  临沂城中规模最大的酒肆——春华楼中,早已经被包了场,而正在举办一场军队色彩浓重的邀宴。

  楼下上楼下五层都被清理一空,各种粗木的条案长桌上,摆满了各种炙烤煎炸烹煮的禽畜肉类,果疏菜品,甚至还有捕捞起来未久,的时鲜海和虾蟹,还有堆如小山的各色开封罐头,因此看起来颇为丰盛。

  而这次掏腰包做东道的,却是这次轮替到后方的诸将中,而位阶最高的,前军统制官王贵。

  按照某人留下的架构,政务但问观察使陆务观,而诸军事务皆问副使辛稼轩,剩下三位统制官赵隆、崔邦弼和王贵,则采取一内两外的布局,分别负责西南和西北的防务,半年定期轮流调换一次防区。

  因此,每当换防一批回来之后,都会例行的款待一番这些延边苦劳的军将,作为上官调剂手段和拉近关系的常例。

  因此,在一众将星云集之中,刚刚晋身了副将的岳鹏举夹在其中,就明显属于刚刚进入这个阶层的,为数不多的生面孔之一。

  然后他还被人给包围了起来,很有些围观的意味。

  “你就是那个阵前捉将的岳鹏举……”

  第四兵马使杨再兴,大大咧咧毫不忌讳的挖墙脚道

  “如此壮勇士之,应该来我挺击营才是啊……”

  “老子兼的第一正将让给你做……好了”

  “放你娘的屁……”

  武学出身的张立铮,也难得骂了句粗口。

  “你在说某有眼无珠,不能用人么……我此乃是爱护加历练”

  “以鹏举之勇谋,跟了你这个粗脖子,才是大大屈才了……”

  “……”

  “混账,你说什么……”

  “怎的,老子说的就是你这个莽夫……”

  两班人眼看就要吹胡子瞪眼睛,拍着桌子各种争执起来。

  “稍安勿躁……”

  身后跟着个黑大个的张宪,急忙走了过来,径直用身体将他们分开。

  “列位还请稍稍顾全些体面……”

  “不然就是军法有碍了……”

  军中风纪执法要任,都是他们这些牙兵和虞侯军的资序里,轮流选任而相互参杂的,以避免个人擅专和徇私舞弊。

  见到张宪出面,无论是杨再兴或是张立铮身边的一干人等,也不由偃旗息鼓下来,不再鼓噪。

  这位虽然从军的资历较晚,但是行事作风严谨森明的,让人无法挑出一丝矛盾来,他所统辖的车营,也是位列教导、标兵之下直属第三序。

  常常扮演的是为大军先发,或是迂回契入敌后据要死战,为大队人马争取胜机的亡命角色。故而虽然只是正将之列,但在执行军法过程中,却是甚有威严的。

  “某家车营将张息晖……添为当值的巡察事。”

  然后张宪自来熟拉着,很有些受了无妄之灾的鹏举兄,走到一旁交代道。

  “你既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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