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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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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某种鲜明的对照。

  已经有人在海面上操习着,隐约还有隆隆的鼓点声传楸。

  在近岸旗语的指挥下,十几条帆桨兼用的小型船只,正在海面上做出追逐、围拢、分散等轨迹来。

  只是以宗泽多年漂泊海上的直觉和眼光看,这些正在操习的水军仍显生疏,船与船之间的配合也不算足够默契,只能算是还凑合,一旦加速和转向,各船之间的前后队列和距离,就有些散乱拉开了。

  然后,他听然见到那些船上,升起淡淡的灰烟来,然后才是隐隐的轰鸣声,一些水花在浮动的靶标附近溅起老高。

  “居然是在船上发炮了,”

  宗泽不由惊讶了一下,却是对这些水军的评价又提高了一些,至少操炮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活计儿,特别是在水面上操炮,隔海而发的技艺,就更不简单了。

  他不由新生出某种期待和盼望来,难道日后还有操炮而战的机会,要知道火炮这种东西,他是久闻其名了,也因缘际会的亲眼见识过一些威力。

  火炮这种玩意儿北边即不多见,但在南边活动的大梁水师里用的颇多,他们偶尔也会深入来北边操习演战,往往数门齐发之下铁石具婓,半边船帮连同所遇活动的人手,都能被打的一片稀烂。

  除了装填嫌慢外,简直就是海战的大杀器了。故而就算是他真要遇上了,也只能伏低做匈装良顺以暂避一时,或是乘着风势全力奔逃脱离才对。

  因此,在宗泽手上用的最多的,还是固定在甲板上的船弩和小型石炮,已经足够破坏那些被劫船只的帆揽桨舵,或是威慑和压制甲板上的反抗力量了。

  抱着这种期待,他他迫不及待的穿过了板桥镇的老港区,而来到海边的新营区,却又被营墙后面某些驻泊的硕大身影,给震撼了一下。

  因为,这钱在远处看的不甚清楚,但当他走近看上去之后,眼睛就不舍得转开了。

  那巍峨的甲板水线,那齐列高耸的桅杆与横纵错折的帆揽,那尖锐高翘如?锋的船首,和犀利修长的梭型船体,以及水线上青灰色的金属包底。

  然而,无论大小新旧,这些大大小小十几条海上骄子,却只能停泊在港中,慢慢攀生水草和藤壶,而且看起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升帆或是清理过了。

  真是暴敛天物啊,这是宗泽的第一反应。

  这可是飞鱼战船啊,经过南北朝的水师,反复使用和改进而设计最成熟和稳定的一种船型了,无论是在操作性还是综合指标上,都是诸多船型当众名列前茅的。

  还有那艘斗舰级的鲛鱼船,则充分体现了武装与运载量的权衡,……哪怕就是其中名为豚鱼型的水军运输船,也无不是体现着军用性质的坚固与厚重。

  作为大海贼的他,就算在海上遇到了这样的船只,也只能退避三尺的。

  毕竟,他们只是海贼而不是正规水师,捡那些载重量大、防护少、速度慢的商船,作为软柿子捏才是正道。

  却又曾经何时,能够操使过水师专用的战船啊,

  作为一名侵夺兼带操使过各种船型的资深大海贼,能够获得一搜标准战船,无疑是某种无比高达上的终极理想和追求。但是理想总是好的而现实是残酷的。

  对于水师相应船只来说,在海面力量占据优势的南朝,可谓是管控极严的,对长期生活在北地海域的他来说也明显缺乏相应的门路;

  而对于北朝来说,虽然水师严重驰废而管理混乱,但是相应配备的海船,缺乏出动和保养而荒废朽蚀的厉害,也只有黄河水师还像点样子,但是他一个海面上过活的人,弄艘内河战船算毛啊。

  因此,他不可避免的对那些制造精良,用料做工讲究的南朝战船、官船,已经眼馋很久了。

  光是一艘普通二手的八百料海鹄船,就让他眼馋了很久了,费了极大的代价好容易才才到手,而作了他的座船。因为这船虽然载量少但船速快,无论加速或是转向都方便,对于他的团伙来说速战速决,并且能够及时摆脱海面的追兵,才是最重要的。

  但没有想到正当“山穷水尽疑无路”的人生蛰伏的低潮,却又在这里“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遇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目标。

  这里又是火炮,又是战船的际遇和见闻,让他不由有些惊喜震撼异常,也重新推翻了自己的论断。至少,这绝不是用来闲养无关紧要人士的地方。

  而且看起来那位年轻的镇抚,对于水军的经营和布局所图非小,而且运用的能量极大啊(他当然想不到这是从水师里劫胡过来的东西)

  一想到这就是他今后人生的新与舞台,他心中顿时充满了某种莫名的憧憬和想法。

  顿时将之前蛰伏和低调的打算,以及领了薪饷就第一时间请假去益都逍遥一番的安排,给丢到了脑后去。

  脑中却不由想起那个小屁孩路飞,被砍死前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

  “我……可是要做海贼王的男人……”

 …

第五百八十八章 变数8

  莱州,胶水县,

  防戍第六营都头,权胶水县尉宋公明,也带着几个挺胸凹肚的跟随,在巡视着街道。

  胶水县虽然并不算大,在上、中、下、望、要的五等县治中,只能算是中下流的规模,因此,横纵两三条大街,就是城池精华的所在了。

  拒如此,亲自管理一个城邑,并且自己治理下,从荒废颓败到慢慢变得起色,也是一种无形的成就感和憧憬啊。

  当初他入驻胶水县的时候,可是只有淹没在一片蔓生荒草之中的残破城恒,连个像样的城门轮廓,都找不出来。

  而城中则都是是火烧过后的瓦砾残断,水井和沟渠也被厚厚的沙土和野草,填埋的面目全非,活像个鬼蜮一般简直就没法住人。

  全靠他和郓州营的将士,已经两千多流民青壮,所组成的劳役营,亲手用工具披荆斩棘,筚路蓝缕的从废墟上一点点清理出驻扎的营盘来。又挖出水井、水池和数条沟渠,引入可供大部分人马取用的干净水源,这才得益驻留下来。

  然后沿着城墙残断的缺口,逐渐修起防范野兽乱入的壕沟和尖珊,建立起木质的哨台和烽燧。

  派人在附近开辟田地和上山伐木,建立起第一批遮风挡雨的粗陋房舍,作为集体居住之用。

  又在城外挖穴烧炭,派人入山林涉猎,取皮食肉,以供日用;堆土烧砖,填补城恒。

  这才初步在胶水县,初步站稳脚跟下来。

  暂时远离了城邑的繁华与文明之后,需要亲自带头参与劳作的宋公明,手掌也被多次抹除血泡,又变成一道道厚实的老茧。

  其中的血汗与眼泪,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当啃了大半年的粮砖与咸鱼、咸菜之后,他们终于在城郊周边,获得第一批收成的时候,那种欢欣雀跃的心情下,吃起最常见的豆薯瓜菜来,却是格外的香甜美味。

  胶水县境内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在登州镇覆灭之后,登莱各州也成为各种不法之徒,肆意横行的庇护所和窝处,因此,在胶水县的治下,同样盘踞着大大小小的流匪团体和山贼寨子。

  所谓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作为曾经郓州的老公事,他虽然在军伍上纯粹是赶鸭子上架,半路出家的货色,

  但在地方庶务上,比那个团练使姚仲平,他显然更懂得如何对付这些地方上的牛鬼蛇神和绿林草莽。也更善于利用自己的名声和人际资源。

  于是,曾经仗义好客交游广阔的“及时雨””带头大哥“宋公明,在这里变成令人闻风丧胆,畏之如虎,咬牙切齿的酷吏“催命鬼“宋老鸨子、黑三郎。

  因为相比军事上的碾压,他更擅长分化瓦解,挑拨离间,借力打力,收买利诱,乃至驱使为带路先头,挑动火拼和内讧,而坐收渔翁之利。

  最终大约十多处较有名气的寨子和窝藏地,被剿灭和击破,成百上千的不法之徒和化外之民,从坚拒的藏身之处被用刀枪驱赶出来,变成了胶水县编管下的乖顺苦力。

  在此期间,他之请求过一次援力,为了对付盘踞在乳山上飞鸟寨上千贼寇,据险而守的一片天。而从青州大本营请来数组炮团,轰开用山石堆砌的防要而一举尽破之。

  为此,他也付出了被那些绿林好汉,亡命豪杰的余孽,数次刺杀的代价。最凶险的一次,乃是他外出巡道接粮,半途被埋伏的匪类残余所伏,数倍围攻于明堂山下。

  最终死伤了数十儿郎,连他本人也被乱战中砍了三刀,血流浸透了大半边身子,才坚持等来了汇合的押粮队,内外呼应着一句击破了这胶水境内,最后一股较大的流贼势力。

  带伤尤呼酣战坚持到最后的宋公明,也因为是血流过多而陷入昏迷,被抬回去躺了三天三夜才缓过气来。因此,在左肩上永远留下不能抬手过高的毛病。

  他的努力与勤奋,终于得到某种回应。随着出现在谷土神祠改作的公衙之中,那名风尘仆来自益都的信使。

  宋公明却发现自己,也面临人生抉择的关口,作为勤勉用事,卓有成效的嘉奖,他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以本官升一级职衔,带领郓州营换防归还益都,别做任用与支派;另一个,则是从胶水县尉转任为胶西县丞,就此放弃军中的职事,而彻底转向他一贯期许的仕途发展。

  他在心中辗转反复着,却是不由想起暂时天各一方的李铁牛,却不知道这位……

  遥远的西端,骑在一匹漆黑战马上的部将李铁牛,也在略带沉吟的估算这次归还的战果。

  鱼俪在他身后,除了长长的队伍之外,还有缓慢行进的畜群。

  这一次的例行出境掠夺作战,行程数百里,而转战至少三个州界约十余县,不过战斗强度其实并不高。

  当然,作为重点打击目标的藩胡,早已经吸取了教训,处处遇敌望风披靡远遁而去,或是退守城恒避战不出。就连当地的人口也逃亡一空。

  是以,这一路扫荡最大的成果,是杀伤两千余敌,夺得各色马畜三千四百六十一匹,另有驴骡牛羊等畜口六千有余。

  现在的时节,正所谓秋高马肥风物正宜,在草原上乃是大多数牲口抓紧时间补膘过冬的最后时光,因此才有了这个数路出击的扫荡计划。

  一方面是夺敌之势为自己资用,一方面也可以削弱那些敌势,所谓彼消我涨的加倍力量对比。

  因此,相比之前几次主动出击和扫荡,数量上远不能与此相比,但这显然是入冬前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虽然,目前李铁牛这一路所获的主要都是那些塞外最常见的草原马。

  相比西北或是辽东的土生健马,个头既矮且小,爆发力也不强,作为军马乃至战马不怎么合格,但是胜在吃的苦也耐劳役驱使,烧焦驯养和适应之后,作为周期较长且琐碎劳动的驮马,还是可以胜任的。

  对饲料更是不挑,作为日常农事生产的下脚料,豆粕秸秆麸皮草梗都能吃也能消化得了,实在没得吃放到野外光吃草也能勉强活下去。

  只是因为生在苦寒塞外的缘故,而能够抗寒却不怎么耐暑热,到了夏天需要仔细照料和关注,谨防瘟病而已。

  因此,具体分派到各个合作社和聚居点的畜户里,无论是作为牛畜等大牲口的补充,还是作为配种繁育的对象,也是颇受欢迎的,

  而按照军中的规定,具体出战的部队可在这些战利品中,优先择选补充损耗和所需。

  然后,再按照三分之一的作价,折算城各州通行的钱票代卷等物,按照出力和贡献的大小,已经具体功绩双重标准,分摊到每一个具体的将士身上,也是一笔不错的额外进项。

  然后拿去军中供销社和流动车贩,采买各种日用之物,或是到自发的野市或小市上置换成其他个人需要的东西,乃至放到指定的钱庄里存起来吃息。

  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隐隐的期待。

 …

第五百八十九章 变数9

  “又快到冬天了……”

  看着有些灰蒙蒙的天,我感叹道。

  后方各州的巡游之路的其中一站,我得以站在乌烟瘴气喧嚣漫天的富源工场之中。

  呛人的尘埃与仿佛永远都无法消散的雾霭,还有沟渠里色彩浓重的污水横流,构成了已经铺展开来的初级工业基础里,挥之不去的一部分。

  连带里面奔忙劳碌的工人,从头到脚都被染成灰扑扑的颜色。而他们的劳保措施,就只有一副简陋的布口罩,以及不限量供应的盐开水了。

  拒如此,这里也是工伤事故和过劳死最频发的部门。因为这是一些高温高强度岗位的具体需要,在目前的条件和技术水准下,也只能用手上相对宽裕的人命,去填出一条正确的道路和方向来。

  相对于小清新式的狭隘人道主义情结,与足以改变和改造未来无数人未来的前景预期相比,我和谜样生物,都有共同的默契和选择。

  而在人类的历史上,任何国家和民族,在完成工业基待累初期的过程,总是伴随着不那么令人愉快的黑历史和阴暗面。田园牧歌式的轻易完成的工业化过程,那只存在脱离现实的理想主义着的脑洞里。

  至少我还有对内压榨和对外收割的双从渠道,并且得以掌控和影响这个过程,而令它可以少走许多弯路,而一直处在相对正确的轨道上。

  因为这里处于沂水的汇流处,集中了大量水力机械的缘故,因此出于利用充分产能的考虑,这里同时兼带了冶铁、制钢,炼焦,硫酸提取,乃至铸压,打磨、削切等金属处理在内的初级联合生产体系。

  高耸林立的羞炉、炼焦平炉、冷凝萃溶道和陶瓷反应塔,则是这里最显眼的存在部分。

  虽然总体规划看起来过于密集且粗陋无比,充其量只比大炼钢铁时代的遍地羞炉,好上那么一些。

  但是对我来说,却自有一种工业党所形容的,多卯蒸钢的浑重雄壮之美。

  来自地的煤炭和铁矿石,一年四季源源不断汇集到这里,然后在无数机械带动的黑烟与巨大声嚣中,又变成吞吐在沟槽管道中灼热赤红铁流。

  日常规模下直接管理上万人工,才能轮流维持着这里的运作与生产活动。

  这一次,却是经过了长时间的筹备和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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