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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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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从大老远来到这里,可要好好珍惜机会……”

  而在济州平阴县附近,安置地的临时围村里,

  “好好干活……用心卖力”

  已经改名为赵信的黑岛仁,对着新来的倭人群体,大声的训话着。

  “多亏了神佛的保佑,你们这些本该饿死在家里的贱种,才能够来这里讨生计,”

  “不能卖力干货的人,是不配享用这些的……”

  他用叫踢了踢装满酱豆子和杂粮蒸饼的大桶,发出某种沉重的通通声。

  “这里从来不留没有用处的人……”

  当然了,按照镇抚府的规划。

  被招募来驻屯开垦这些,可能时常收到敌方侵扰,或是渗透威胁的前沿地区,都是这些渡海而来的倭人为主的归化人。

  这样,就算日常因为意外突发事件,再怎么损失起来也不甚心疼,也不伤到什么根本……

  数日之后的江宁,石头城

  “为国分忧?……可以派少量人马前来接手”

  满脸倦色的监国,对坐左近道

  “他这又是想做什么……”

  说实话,这段时间他休息的时间得极少,也几乎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因为放眼过去几乎都是层出不穷的噩耗和坏消息。

  也只有来自淮东的报告,算是其中难得的一抹亮色,至少不乏捷报和斩获。因此,他才会从亢繁公务中,把这件相关的事情单独拎出来另做他说。

  “这位罗藩子,素来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物……”

  一名近臣有些迟疑踹博这监国的表情道

  “只怕是有相应的好处和利益在其中吧……”

  “还有这种事情……?”

  监国皱了皱眉头,却也像起来似乎是这么回事。关于早前在军中倒卖被捕亡人口的传闻。

  “不过,臣以为他的初衷,还是想要向行台索要扶持和援力才是……”

  另一个近臣的声音异议到。

  “毕竟,行台已经酌情核减了淮东军需输供,”

  “或许是有所想法,而籍此前来表示一番……也不知可否”

  听到这里监国不由摇了摇头,要是这样的话倒可以放心了。

  作为上位者用人素来不怕对方有私心,就怕对方没有能力把事情办好。至于是否做事之人顺带在其中,为自己谋让处这种事情,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没有必要那么斤斤计较了。

  “算了,”

  监国有些自嘲的摆摆手,自己居然对这种汹计较起来。

  “他不怕安置不了的话,就如所请多多益善好了……”

  “再传谕有司听便其事,不要妨碍好了……”

  随着新一迭送来的奏报,这件不怎么要紧的插曲,很快就被他抛到了脑后去。

  这段时间下来,他要操劳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江北和荆湖的局面,好容易才全力稳定下来,却又要面对江南主导一片糜烂的局面。

  以至于秋收的岁入只有一小半入库,反而还要投入更多的钱粮去控制局势。

  虽然已经让那些海外调来的客军,分做十几路开始平叛,但是想要见到成效,现在看起来却还是遥遥无期的事情。

  而作为这小插曲的后续,留在江宁的淮东奏进官谢明弦,也应约拜访了若干位关系人等的主宅,按照各自的喜好将一应谢礼奉上。

  有时候达成某种目的,也只要在场当事人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一两句话帮衬而已……

  而出自洛都的密探头目金求德,也带着几名手下正在在北上的路途当中。

  一匹驽马拉着一车臭烘烘的咸鱼干,就是他们身份最好的掩护。

  正所谓是天有不测之风云,虽然他们已经在广府当地,初见成效的站稳脚跟,并且采取了一些行动,将当地游离的力量给整合起来。

  但是当南梁发起北伐之后,他们所努力的这一切也就在没有丝毫的意义了。随着江南的易帜和淮南的迅速沦陷。

  他们这个特殊使命的小团体,连最后的消息渠道和指示来源,也彻底断绝了。

  然后是一个个噩耗接踵而来,最后消息传来的时候,就连大唐的腹心之地都亟道都已经沦陷,而洛都则已经是南军的包围下,连城防被打破而危在旦夕了。

  这时候,任凭他们再有如何完成任务的坚定心志和信念,也不可避免的出现某种混乱和不知所措的情绪。

  在可能国破家亡的惨痛现实面前,以及再无任何后援,也没有工作目标和负责对象的情况下,不免开始出现人心散乱,产生出各种别样想法来。

  有主张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回归洛都的;舍不得刚有起色的一点基业,而主张继续这幅下去观望长久的;也有犹豫不决首鼠两端和稀泥的;

  让远在他乡异国的这帮人,顿时就各种貌合神离的闹腾起来。甚至连金求德弹压了几次之后,也没能压下去,

  甚至连金求德自己都错估了,某些手下在绝望中的决心和下限。然后就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火拼和内讧之后之后,失去了对局面掌控的他,与黑籍为首的最后几个铁杆追随者,被变相的驱逐和流放了出去。

  当然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断然也不会让那些人好过的,在那些人出尔反尔的派人来半岛伏击他之前,他就已经向南朝的京兆府匿名投书了,举告数年前一桩码头刺杀事件的幕后线索。

  虽然这是两败俱伤之局,自此不得不踏上了茫茫的北归之路,但是他依旧在颓丧和失望中,很快就振作起来。

  因为他始终偏执而坚定的相信,这些都不过时某种试练和磨砺,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之前,必要的过程和磨难而已

  按照他始终追逐着天命和气运直说,只要他能够继续坚持下去,总有一天,还会与自己心爱的妹妹重逢的。

  因此,他可以在这个岭外的边缘之地,像是个市侩的真正商贩一般,在沿途大力叫卖这自己的货物。

  “咸鱼好,咸鱼**更好,”

  “可以充饥,还可以补充营养……就连买盐的钱都省了”

  “什么咸鱼吃多了胸闷焗的慌……”

  “那可以多喝水啊……”

  “难不成能吃得了咸鱼,还喝不起一口水么……”

  他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藐视着这些只看不买的愚钝之辈。

  突然前方路口传来一阵喧嚣和叫喊声,然后是争相奔逃的人流。

  “大云贼军杀来了……”

  “救命,”

  “快逃啊……”

  这是路口的方向,被点燃的驿站外,也出现好些手持兵刃的武装人员身影,以及参差不齐的呼喝声。

  “无上诸天深敬叹,大地重念普安和。”

  “圣教在此宏光……”

  “一应军民百姓,还不快快皈依正途……”

  金求德却是脸色一变,这可不妙了

  这些大云教的乱党,居然都已经猖獗到了,在这岭外重镇的韶州境内公然起事作乱了。

 …

第五百九十二章 期新2

  第五百九十二章期新2

  黄淮平原之上,

  曾经的少林遗徒,酒肉和尚鲁达,也在进行着自己名为磨砺心志的苦修历程。

  他本是渭州平凉籍贯,天生的巨力,一双砵大的拳头。自小以俗家身份,师从了某位流亡到关西的少林余孽,而学了一身强筋角,拔柳如轮的遮奢外家本事。

  这所谓的少林余孽,却是前朝遗留的旧事了。当年乙未之乱的少林寺僧众们,因为站在了错误的位置上,是以被各路经过的军镇之属,给轮番反复刷了一遍又一遍。

  千百年的基业和集藏,几乎一扫而空。然后,知道承光帝在西军护送下东进,重开大唐山河,而呈现短暂而难得治世中兴,才好容易在规复过来。

  却又不慎卷入了承光帝身后的嗣统之争,成为承光帝最后一次名为灭佛的,杀鸡儆猴式的政治运动的首要牺牲品。

  弥留的一句遗言“天下秃驴不可杀”,让北地无数的寺庙禅林破门人散或是灰飞烟灭,而作为北地禅宗祖庭少林寺,自此也成了某个只存在,残垣断瓦中的历史名词。

  就连那些逃散避祸的少林僧众,因为不乏身怀武力和怨望之辈,因此也成为了历朝历代沿袭下来追索迫害的对象。

  而作为鲁达的这位余孽师傅,业已经和正真的出家大德毫无干系了,只要给喝酒吃肉,就愿意干任何事情。因此在早年的时候,深受熏陶的鲁达,没少做过一些好狠斗勇、惩力以强的错事。

  后来被地方募兵的官长无意看中了,在西军秦丰镇下做了一个小军官,提辖边藩一个小镇的市务采买。

  结果难得一次正义感发作,却无意失手打死了,微服出游的本地经略使小衙内,然后不得不踏上浪荡漂泊的逃亡之路。

  为了逃避那些为了悬赏和出身,而蜂拥而至追拿的秦陇刀客和绿林亡命,他想办法买了度堞来用假和尚的身份掩人耳目,一路逃过了潼关以东,

  然而,这个修身不修心的假和尚楸份,也未能维持太久。因为他爆裂的性情,或者说他嗜酒起来,连自己都害怕的癫狂,一度做出过酒后把禅林里的老树都给拔了,甚至是把整个粪桶连同茅厕,都丢到大雄宝殿顶上去之类,令人脸红面猖的发指之事。

  也有因为他嫉恶如仇,见不得丑恶的心性。

  或者说,自从他愤而打死打伤,临时挂单的清凉山五台寺,那群道貌岸然却是藏污纳垢无恶不作的秃驴,连同他们一肚子坏水的监院也摔死在台阶上,又放火烧了密窟之后,

  他反倒因为某种明悟和顿觉,而成了个彻底形骸放荡不拘戒律的野狐禅,走上了正所谓“拳头上自有禅理、忿怒间做金刚护法事”“入世为了出世”“杀人亦是救人”的一番心路历程。

  一条沉重的五锡禅杖,最终消磨的只剩下实心熟铁的杖杆子。

  行在道途上挥舞起来,虎虎生风的十七八个人等闲不敢近身,就算是遇上了猩流匪乱兵,也能仗着武勇逢凶化吉。

  只是天下动乱,天下擦怒斥年的寺观也不得安生,更别说他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和尚,又哪有独善其身的机会被驱逐和追打出去,才是最常见的事情。

  特别是西军的在再度入关,他也不得部踏上更加向东的茫茫逃亡之路。

  看着阴郁的天空,感受着咕咕叫的空肚皮里,那一阵赛是一阵的催促,让他眉头忍不住拧把起来。冬天快到了,是该找个地方栖身了,不然这大好百多斤肉,就要便宜路边的野狗鸦鸠了。

  难道要故技重施,找个野庙挂单,然后依靠那点强记下来的轨仪,厚着面皮装模做样混些香火钱来对付一时?

  突然远远一阵香气让他的鼻孔抽动了几下,却是新炊面食的味道。不由在破破烂烂的足下加快了速度。

  土路坡顶的尽头,一张小旗一副棚子下,是一个路边卖吃食的野店。

  一个满脸沧桑的老者站在热腾腾的蒸屉上,热诚的招呼道。

  “这位大师傅,老儿这有素、荤、糖三色包子……“

  “素的是绿生生野菜葱白;荤的是过油的躁子渣;甜的是杆子糖合豆粉……”

  “都是实打实的杂面裹里,不知您啦要来那几样呢……”

  “还有更清淡的吃食么……”

  鲁达有些不自觉的摸了摸长出搽刺的光头,强忍着诱惑咽下口水。

  “当然了,老高粱做的杠子面窝窝也有,蒸熟后一个只要……”

  店家用一只手比划出五个子的意思。

  “我这里还热水管够……”

  鲁达最后还是恋恋不舍的从干瘪的内袋褡裢里,好容易摸出一枚摸出油光发亮的十文旧制大钱,换成了两只千挑万选之后,尚拳大的杠面窝窝。

  然后才盘腿坐在一边的土阶上,将一只窝窝小心的塞进怀里藏好,然后这才撕下一小片放进嘴里,对着店家递过来的热水瓢子,咕噜噜的就是一阵牛饮。然后不由露出某种吃食落肚的满足感。

  只可惜这么大一个窝头,相对于他蛰伏身板来说,却也是杯水车薪,无论他如何的细嚼慢咽,随着最后一丝发酸的味道,消失在喉头间,仿佛肚子还是空荡荡的一腔子水哗啦啦作响。

  “再来些热水……”

  他有些郝颜的叫到,舍不得吃剩下一个窝窝,就只能看不要钱的热水,来骗下肚子也好。

  “好咧,大师傅真是个好身板架子啊……”

  店家不以为意的继续递过一瓢来,然后客套笑着打量起来。

  “也是个有力气的大把式么……”

  “怎么,店家你这厢盘底作甚,是想雇我做事么……”

  鲁达挑了挑浓眉瓮声道。

  “大师傅说笑了……”

  店家呵呵笑的满脸都皱起来。

  “我这小本生意,哪供得起大师傅你这号把式……”

  “只是觉得大师傅的这身板,肯定特别能干”

  “不去做些事业来,有些可惜了……“

  但所谓交浅言深,却也有一见如故的,鲁达与店家有一句每一句的攀谈了好一会后。

  无论如何他还是谢过店家的建议,可以介绍他去附近村邑找个力气活计的一番好意,而重新踏上了路途。

  随着他的脚程和日头的斜下,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路面逐渐变得平整起来,虽然是最普通的夯土地面,但至少友人定期维护,而没有锁着频繁使用的车辙,而变的明显坑坑洼洼起来。

  这也意味着靠近城邑和聚落的迹象。

  想到这里,满身疲乏的他有平添出些许气力来,靠着一棵树掏出刚灌满的葫芦,仰头就是大饮一口。

  突然一张网兜,从背后将他套了个瓷实,虽然很快就被他仗着倒拔垂柳的天生神力,甩脱开来,却又被好几条套索给圈个正着。

  缠绕住手脚,一个不稳就天摇地晃的被拖倒在地上,只可惜他饿得太久了,居然没法一时挣脱开来,就连兜里的窝头也滚落了出来,被几只腿脚毫不留情的踩瘪泥地里。

  “混账,你们这些混账……”

  他怒骂道,却被人对着头脸和胸腹狠狠题打了起来,直到口鼻冒血佝偻的箱子虾子一般蜷缩起来。

  “就是这厮……”

  “偷偷闯了进来……把人都放走了”

  “还打伤了我们若干兄弟……”

  “不管还知道多少……””决计不能让他跑出去走了消息……“

  虽然这些人,都是一副灰头土脸,衣衫褴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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