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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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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潭州首府被大云贼给陷没了……”

  监国怒视着面前,已经是身如筛糠的使臣。

  “沿途官吏军民,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支大云贼,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各路讨贼军马,不是号称野无盘踞之势,只余猩流贼了……”

  “在吗还会让国朝,轻易阵没了一个观察使,陷贼一个转运副使……”,

  “这是国朝前所未有的耻事……”

  然后他的脸色再次微微一变

  “东海分社下的商团,涉嫌卷入勾结北虏,袭击淮东守臣的事件中……”

  “这又是怎么回事……”

  “四海卫那里怎么说……”

  “户科房判事有什么要说的么……”

  “普天之下,就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孤省心一些么……”

 …

第六百四十四章 后手4

  海州,郁洲港,露天的食肆摊位里,满是?重的烟熏火燎和油盐的辛辣气味,就连冰冷猎猎的海风,也吹不散。

  一个四面用布幔权且遮风的棚子里。

  “张敬夫,你这是在做什么……”

  一名青绣袍的男子,有些惊讶的看着一副措大打扮的同伴。

  “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谢尧臣被带进去了……”

  名为张敬夫的同伴,一边大口吞吃着面前,平日看一眼都要皱眉头的饭食,满脸紧张的左右顾盼到。

  “整个号子都被封了……”

  “突然一夜之间,就发生了……”

  “只有我临时跑开在外头,所以……”

  “那大社交代的差事和使命呢。,。”

  青袍男子有些不甘心的道,谢尧臣可是他们在这里的总负责人,实际的身份地位甚至在明面上的主事和行东之上。

  “不要告诉我,什么都没了吧……”

  “那些据点和藏身处,那些联络的人手……”

  “水官……”

  张敬夫叫着对方的名字,重重的叹了口气。

  “若是都还在的话……我又何须如此落魄潦倒呢”

  “更何况,分号当中,也不是那么无懈可击的……”

  名为水关的男子,不由沉默了下来,作为大社在淮东的重要据点和地下代理人,里面其实也不乏一些实属违禁的事物,以及社会关系复杂的特殊人员。

  若是被抓个正着的话,的确是不好脱身和自辩了。

  毕竟,大社评定会上的额某些人,对于打破和插手,被淮东镇垄断的南北特产贸易,可谓是志在必得的。只是碍于对方在现管上的地利人和,而无法采赛多直截了当的手段。

  在交涉无果之后,。采取了水磨渗透的措施,比如利用大社的体量和资源,暗中拉拢和收买,那些外围的海商开始,乃至鼓动他们跳开淮东的监管,而私下行事牟利。

  毕竟,从掌握的资源和财力、关系人脉等因素的综合体量上,区区一个淮镇,他们还是在看不上眼。就算是损人不利己的空耗财力而不要进益,多少个淮镇也消耗不过自家的。

  更何况,在南边的海路上,他们有的是手段和关系,来制造各种障碍和压力,甚至是层出不穷的意外。

  唯一忌讳的,也就是对方所持有的武力和对地盘的控制力而已。而想要毫无代价的谋取一个功绩彪炳,受到监国看重的新贵,所把持的事业,不可能是毫无代价和付出的过程。

  因此,在大社的最高评定会上也不是没有异论的声音,认为都是国朝体制之内,为什么就不能采取寰转一些的手段,甚至是妥协呢。

  这也让那些提出主张而有些骑虎难下的强硬派,不得不在私下催促加紧行事。

  他也是因此,被特别派遣来到了淮东。带着十万缗的钱财和贵货,还有三十万缗的后续支取额度,以及来自大社控制下的大小义从社,讨捕团的上百名好手。

  甚至给他专门准备了一个夷州藩朱氏的身份,作为某种掩护。

  好督促和加快这个进度,但没有想到,居然是这种全盘皆毁的局面。这不由给了他当头一棒。

  “就连私窠子都没法回去了,忍饥挨饿的躲了好些天……”

  满嘴吃食的张敬夫,继续道

  “好在总算看到你留下的樱来了……”

  “现在南下的海路大都断绝了……”

  朱水关听到这里,已经有所决定

  “但这里消息一定要想办法送到大社里去……”

  “那就想办法走陆路好了……”

  张敬夫吐出一块鸡骨,闷声道

  “至少大社在陆上,也是有所能奈和影响的不是?……”

  “陆上?……”

  朱水关不由苦笑了一下。

  这就得通过淮南那位宁总的地盘了,但无论是他背后的浙西财阀,还是他本人与淮镇的厉害关系,怎么看都不是大社,能够轻易获得配合的对象啊。

  毕竟,大社的根本还在海上和外洲,或者说是江南沿海地区,也不乏协同者和外围,但在长江以北沿海地区的影响力,自从坐视和间接的促成登州镇覆灭之后,基本上就重新回到了原点。

  这也是当初,那些决策失误而造成连锁反应的那些人,急于想要挽回的事情

  而现在这个淮镇,显然是比故登州镇,更加的难缠和势大,而且还牵动到不少国中的豪门。

  就连在东海道形同独断专行的大社,也不得不徐徐图之。

  “东主,情况有些不对……”

  突然外间等候的跟班,传来一声提醒

  朱水关顿时回过神来,这才感觉外面食肆变得安静了许多,原本粗野不文的大吼大叫和其他锅碗瓢盆翻动碰撞的声响,也稀落了起来。

  不由信手微微挑起布幔的一角,就发现外面的食客已经稀少了许多,就算剩下的人,也在噤若寒章的迅速离开,甚至没敢发出多少声响。

  这个结果让他不由心中一凛,顿时恶狠狠的看向了,眼前浑然不觉大口吃菜的张敬夫,

  这时候,一些绰约的人影,也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这些都是身穿青衫号褂,头戴小乌帽的人,胸口还有一个画上去的大字“肃”。

  在他们身后,则是手里拿着手牌和粗头大棒,还有渔网、套索什么的队列。

  “肃反委员会行事……”

  对方高喊了起来

  “捉拿私逃出编管的丹分子若干……”

  “一应人等,就地束手,配合调查……”

  “勿使言之不预……”

  哐当一声,原本还是埋头苦吃的张敬夫,居然就这么被吓的从桌面上,跌滚在地。

  没出息的家伙,朱水关不由恼到,居然还是这厮引出来的是非。

  但是还没能等他对外头,说些什么场面话来交涉,就已经听见了叫喊怒骂的格斗声。

  却是那些被拦在食肆中的食客们,突然有好几人拔腿就跑,然后迎面撞上那些,早已等候在外的公人,被连成墙面的手牌挡住去路,然后挥棒如雨的暴打跌滚在地。

  其中一个却是跌跌撞撞的慌不择路,向朱水关和张敬夫这儿跑过来,然后不出意外的被外面的跟班,击倒在地。

  “坏了……”

  朱水关来不及喝止,就只能在心中咯噔一下……

  被不厌其烦的反复盘问了一些问题和日常细节之后,童贯还是重新被放了出来,回到了熟悉的大食堂后厨。

  却发现往日熟悉的身影,似乎少了好几位,而且剩下的人当中,也不免有些忧色和心不在焉,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着什么。

  看他的眼光也有些复杂和沉重,却是不复往昔的热切与积极了。

  “都是那些徐州人做的好事……”

  “不要乱说,谁又晓得,”

  “找上门求投靠帮衬的老乡,居然是北国的奸细……”

  “这老童背后可不简单……”

  “据说官人出面保了他……”

  满肚子心思的童贯,也只能将这些声音,勉强抛在耳后,挥刀将一条胖头鱼剖开,三下五除二的处理了食材,抛投在滚热冒烟的锅底上,而在油盐酱醋的烟熏火燎当中,重新找到自我和满足感。

  他要给薛猫爷做一道鱼泡饭,权作自己的压压惊。

 …

第六百四十五章 后手5

  随着韩良臣的率部归队,北线出击的损失也初步统计出来了

  “阵没一千六百五十九员……俱已沿途烧埋处置”

  “重伤二百三十一人,轻伤五百八十二,全部随队归还……”

  “其中重伤者被留在郓州境内就近救治,轻伤员则抵达兖州后,就地各自归建……”

  “另外,失踪大概一百四十七人,有半数以及陆续回归了……”

  “战损畜马四千六百多口……车辆辎重器物,尚未统计出来”

  “嗯,你做的还算不错了……”

  我一边看着表章,一边听着韩良臣的亲口所述,不由开口宽慰道。

  “兵无常势而敌势有变,你能够做到这一步……可谓是辛苦了”

  “回头好好休息,重整部伍……”

  “另外替我告诉儿郎们……胜败有期,如月盈亏”

  “千万不要因为这点挫折,损了锐气和进取之心才是……”

  “过些日子,我还要有所嘉奖呢……”

  出阵马步各三营又一个特设车营,除辎重辅卒外共计七千员战兵,战损率超过了三分之一,接近五分之二,若是普通军队的话,估计早已经溃散不可收拾了。

  但在韩良臣手下,至少能够保持基本建制退回来,这样已经是尤为难得了。

  损失最大的是三营猎骑兵,三个营头有两个营头,打的只剩下小半数人,剩下一个赵良嗣的第一营,也就勉强保持了六成编制,可谓是伤筋动骨了。

  因为他们偏向攻强守弱的特点,在没有步队的依托和支撑下,就变成了某种被放大和突出的劣势来,特别是在对上同样的骑兵,而不得不处于下风的时候。

  毕竟,他们只能算得上是轻骑兵,就算被用火器加强过,也依旧不同改变这个事实,因此,在对阵机动性不如自己传统步军的时候,固然是进退自如远近皆宜。

  在战事的初期,几乎以少而机动的兵力四下出击奔袭,牵动和抑制了广大一片地域内,数倍十数倍于己的敌军,而不敢轻举妄动或是错判情势而固垒待援。

  但遇到了无论在数量还是防护上,都远占优势的北国老练精骑之后,就变得有些不够看了,很容易陷入正面冲击打不过,迂回骚扰也骚扰不动,追逐驰骋中想要反击,也反击不起来的尴尬境地。

  事实上,猎骑营的大量损失,就是这么造成的。试图回头反击迅速被当面冲垮,迂回包抄,对方也分兵尾衔而至,反而行成夹击和反包抄。

  毕竟,这不是什么战略游戏,可以用鼠标拖着部队,一边跑一边射击的放风筝。而且还是他喵的百分百命中率,可以不计体力和士气的消耗,慢慢的用上帝视角的微操作,把只会呆板追逐的对方ai,给慢慢拖死耗光血条。

  因此,表现尚好的,反而是那些骑马步营,因为他们在上马能够奔驰机动跑的起来,下马又能够挽马列阵据而击敌。

  只要那些敌人冲不破他们的结阵,比如中空方针或是多面纵列,就反而不得不在大量杀伤的损失下,暂避其锋。哪怕对上北国的骑兵,也有相应的抗击能力,而将溃走的猎骑兵,重新接应下来。

  其中张宪的车营,则要被重点提一提。

  虽然因为机动性相对滞后的问题,他在整个战斗过程中,大部分时间都在扮演维持后路和保证粮道的角色。

  但在形势转为不利之后,他配备了重装装备的车营,就成了某种意义上的中流砥柱。

  那些改造的军用大车,在他手上就像是一个随军移动的临时城垒和阵地一般,在临时布设的铁丝拦网和陷马蹄坑的配合下,就算是冲势全开的北国骑兵,也很容易被拦阻下来而重挫其锋。

  因而,在一次次在危急关头,重聚和收拢了那些,被冲散或是打乱的友军将士,而在车营周围,多次重建起新的抵抗核心和防线来,保持了基本的士气和规模。

  而在车营中大量配备的,(轮快枪和散射小炮等加强火力,也发挥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如果不是激烈的往复战斗中,偕行的弹药消耗,已经超过预期的话,只怕还能追敌而击,再打几个漂亮的反击战出来。

  因此,回归的车营,反而是建制最完好的,至少保持了七八成的人员编制。

  损耗较大的只是车辆器械,因为在持续的战斗中,需要不断的抛弃和拆毁那些,受损而无法继续前行的车辆,收缩防线和回收可用的备件。

  “猎骑营需要重建……”

  我一边思索着,一边口中继续道

  “车营也要继续扩编……”

  “主战营,也要进一步的加强……”

  “主要是针对平原地区,步步为营的车阵战法……”……

  海州境内,巡道御史的临时驻地内

  “东海分社的人……”

  秦长脚有些惊疑的看着面前的手下,肃清奸细与反丹委员会的干办之一范宗尹,

  “捉拿几个丹逃亡之辈而已,怎么会牵扯出东海分社的人来……”

  他早年虽然以清流良心自居,却也不是没有听过这东海分社的名声。那可是国朝屈指可数的庞然大物啊。

  其中的高层,可是比同司农寺和户部侍郎的品阶,只是在广府朝堂之中,没有什么特别的存在感而已。

  但对于秦长脚这个层面来说,却望山仰止的存在了。

  “对方正在和一名亡人,私下会洽什么……”

  范宗尹的表情也有些紧张和担忧。

  “属下不敢擅专,就一并带了回来,分开询问了……”

  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算是那些投奔淮东的流民之中,也不免三教九流的各种鱼龙混杂和泥沙俱下的各种出身背景。

  因此,也并不是所有人忍住不去投机取巧,都愿意随大流像大多数人那样,老老实实的辛苦干活,然后换取一份最低限的生存配给。

  而是变着法子,在流民当中结党营私,拉帮结派相互争斗;或是强壤夺,或是欺凌弱小,乃至企图贿买和勾结,相应的管理人员,来获让处和便利。

  甚至是给自己编造身份作伪来历,试图混入淮东的体制内。于是,这个新成立的肃反委员会,就得以派上大用场了。

  在秦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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