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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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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几个诸侯的领地,除了维持日常的武装力量上严重损失之外,都是多年没有经过战火影响和波及的完好状态。

  故而,仅仅用了很短的时间之内,大量被俘获的人口和战利品,也从东北面的丘陵之间,源源不断的运过来。

  可以说除了部分退缩进城邑的领民外,其余的地方上,几乎都被这些前来报复的藩军,给烧掠个精光。

  而且就算是较为坚固的城邑,也在我外派的少量火器部队的帮助下,给打破了好几个,直接抢光后烧成一片白地,只怕要好些年才能恢复过来了。

  部分人马甚至一路追着,失去居城而出逃的宋藩一族,烧杀到洛东江出海口的巨济岛对岸,才看着对方乘船远去的背影望洋兴叹,带着还没来得及上船的大多数族人和奴婢,悻然折返回来。

  来到新罗作战的另一大收获,就是从全罗道和相邻的庆尚道南部的地方,所掳获人口中得到了大量,主要集中在十一岁以上三十岁以下。适龄的女性。

  特别是在那些残存的那些藩主及臣下们无意间发现,淮镇愿意大批量的收纳这些女性人口之后。

  她们就被当作某种折抵捐输献金和善后赔款的替代方式,由地方上的藩兵们护送着,一**的送到罗津港来。

  主要因为新罗自古出产新罗婢的缘故,因此底层人民就算生了女儿,也不似其他地方有溺婴的风尚,而是勉力稍稍养大一些,当作特产一般的货物卖给大户豪强。

  然后,再有他们进行筛淹调教,最终作为某种长期大宗出口的特?货物,成批成量发卖到海外各地去。哪怕是在南海最偏远的大小澳藩家之中,亦有类似新罗婢的存在。

  因此,寻常百姓家中女儿的比例算是较大,经常被当作牲口一样的,用来驱使、交换和买卖。

  她们大都四肢齐全而吃苦耐劳,只是有些营养不良或是身体瘦弱,被输送往淮东的治下后。只要稍加训练和调养之后,就可以作为老兵或是资深移民们,后备的配偶群体。

  虽然,他们大多数要面对的是背井离乡,也许一辈子都不得再见亲人的命运和将来,但从某种自欺欺人的意义上说,也获得了相对更好的生活和可能性。

  起码暂时远离了总是吃不饱,穿不暖的困境。

  以至于,作为连带的后续效应,在后来较长的一段时间内,这些新罗女都成为全罗道联盟,对于淮东输出的大宗项目之一。为了凑齐相应的数量,他们甚至主动发兵去外道抢掠,而首当其冲的就是比邻的江原道和尚庆道南各家。

  但不管怎么说,作为炮团的低级士官之一,又是技术兵种的额外优待,周老倌也总算达成心愿了,找个一个可以暖脚的女人。

  虽然是个畏畏缩缩,连汉话都说不囫囵的小圆脸新罗婆娘,但是好歹是内城大宅里放出来年纪偏大的婢女。世代作为藩家子女陪伴的家生子,但凡是作为女人该有的条件都有,相貌也算周正。

  这一次他勉强够得上老兵成家的标准,因此在士委会中评议当中,迫不及待的提出申请。

  最终完成相应落户的身契,和弄回到淮东安家下来的,屋舍家什配套一应所需,整整花了他五十个小银宝,几乎把积蓄下来的军饷和出战的犒赏都用七七八八了。

  因为奴婢是没有姓氏的,因此按照惯例给取了个名字,叫五十银。日后只要请相熟的同袍吃上一顿,就算是完成了见礼,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到一起去了。

 …

第六百八十三章 落尽3

  “来自江原道的,所谓后百济国的信使?,”

  我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俯首帖耳站在堂下的裴成吉。

  “正是……”

  对方带着恭谦的表情应道。

  “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要知道,刚才一刻钟前,我还泡在整根原木并排制成的大汤池里,一边哼唱着范晓萱的《洗澡歌》,一边享受着三枚近身的搓背,以作为贴身女仆,应该掌握和熟悉的基本项目之一。

  我可是好不容易威逼利诱的,以不想上行下校的带坏风气和军纪为由,说动了老大不情愿的她,给我提供这个明显逾越了牵手以外禁止事项的变相福利。

  拒如此,要不是我坚决的反对,并且坚决举例说,谁家的女仆穿的一身严严实实的呆在汤池子里的大道理,她差点就没把那一身顶盔贯甲的行头,都给我穿到池子里去。

  但就算是对我有所妥协,三枚还是死活不肯穿上真正的浴衣——汤帷子,而依旧穿的一身就算浸了水也不甚透明的夹棉中衣和裤胯,让我乘机有所饱览一番福利的打算落了空。

  但既然是捶背,就不免近身的接触,泡了汤水之后而和衣浸贴在身上的女体曲线和轮廓,也是再怎么小心谨慎的动作和行为,也无法彻底遮掩住的。

  然后乘机名正言顺的全力发动禄山之爪,变相的揩油和享受应有的福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因为,相比手下那些很好的贯彻了母猪与貂蝉之间,非正常的因果关系,而不怎么挑剔的将校们。饱受现代人极大丰富的审美标准熏陶和咨询轰炸的我,显得就格外挑剔的多了。

  不然,也不用在家里格外弄上几只萝样生物,亲自玩从小养成的可塑******,还外加只野生的紫式部,眼看就可以写一本《罗氏物语》。

  虽然新罗婢在历史上很有名,但是那些藩家所提供的,那些短腿圆脸的新罗美女,就让我有些敬谢不敏了。

  因此,眼下也只有楸长腿外加隐藏的汹涌属性,喜欢男装中性美的三枚,能够符合我的审美和赏玩标准了。

  本以为可以来个水战前戏什么的,进一步撩拨和尝试三枚的底限,却被这厮给打扰了,不由让人有些隐隐的不快。

  不过我还是调整和按捺下了恼人的情绪,一边让他继续阐释,一边慢慢思考起这个事的背后因由来。

  本以为对方只是大规模的民间反乱,却未想居然是有政治诉求和目的的承制建国,这就意味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继续长期的纠缠与对抗下去的前景和可能性了。

  不过,对方还真是反应迟钝啊,被我干翻了两大波人马,都等我在全罗道内南北,连同庆尚道的敌人都打完了,这才想起来派人过来做些。

  实在有些后知后觉到令人发指了吧。

  严格说,对方找的不是我,而是私下找了新成立全罗联盟的崔藩和裴藩,然后试图进行暗中交涉,初步透露出某种,寓意代表所谓的百济朝廷,予以册封和承认继承局面的条件。

  然而,在这些刚刚经历了破家灭门之祸,而有些惊弓之鸟倾向的诸侯面前,这种姗姗来迟的手段和游说,显然却没能起到应有的效果。

  反而让他们的惊吓值、仇恨值乃至同仇敌忾值,都猛增了好几番。

  于是这些秘密信使,就被当场砍杀了一些,在反抗和逃跑过程中,又被宰了一些,只留下个别比较特别的作为证物,由裴成吉作为代表,负责送到我面前来讨好和表忠。

  随后,我就知道了原因,这个被留下来的人证,居然是个娘娘腔的,或者严格说是个女扮男装的货色。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看了一严危正站的三枚,这应该就是她的锅,显然让人误会了什么东西,虽然她依旧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

  对方被押解上来的时候,很有些披头散发的狼狈,衣裳也有些凌乱但还算完整,看起来。

  那做!装打扮的女子,看年纪约莫二十多岁,明眸细眉薄唇而脸蛋丰盈,颜值的还不错,哪怕是披头散发一身凌乱的束手身后,也自有一番楚楚动人的姿态。

  只是面无血色紧紧咬着嘴唇,眼如镐灰的透出一种决然与颓丧气息,显然是方才的遭遇和打击,所造成的。

  她的长相让我隐约觉得有些熟,似乎在那里见到过一般的,随即又被我抛在脑后了。

  居然是派个女人来做信使和说客,难道盘踞在江原道的那些反乱者,都没有人可用了么,或者说对自己的势力和谋划,很有信心么吗。

  想到这里,我再次打量仔细起这位俘虏来,却又觉得越看越有些味道起来,或许派这么一位前来,还身负了某种****之类的非常规手段和特殊使命把。

  这一刻,我脑中不免闪过了,诸如后世的朱颜血系列,清军大营的女囚,之类很“还请大帅细加审问,小人就此静候佳音了……”

  似乎是见我盯着这名俘虏好一会没有说话,崔成吉似乎觉得有些尴尬,急忙想要告退。

  “你且留下好了……”

  不过被我给叫住。

  “一起听听……供述之词”

  “你的名字,身份,在对方那里的职事和作用……”

  “还有次来的目的和动机……”

  “你所知道的一切……”

  “否则的话,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后悔被爹妈生为女人了……”

  那女子脸色似乎起了细微的变化,嘴唇蠕动了一下,却是发出一阵细微的呻吟,

  “水……”

  然后就向前扑倒在地上,有些痛楚的想要挣扎起来,让人忍不住走上前去查看个究竟。

  这时,一直扮演影子角色的三枚,却突然大踏步上前,满脸严肃的挡在了我的身前。

  难道是某种坛子打翻了么。我刚想这么着,就见她举起剑鞘,猛地啪声拍在对方抬起的手臂上。

  对方忍不禁嘤咛的吃痛之下,细微的叮当声,居然是几枚发簪样的东西,随手掉落在地上。

  只是看到尖细而锋利的尾端,一点都不让人觉得,这仅仅只有装饰的作用。

  失去手中紧握之物后,那女子就像是马上恢复了活力一般,撑地跳起急身后退,一边有些咬牙切齿的努力睁开手中的束缚,却没能闻声闪过扑上前的卫兵,给数人一齐粗暴的压肩剪臂,死死按倒在地上。

  只听得啪嚓两身,手臂脱臼而垂落下来,痛的俏脸发青,这才有些不甘心的死死瞪着我,骤然出两个字“奸贼……”,

  然后就被我一脚踩在她姣好的脸蛋上,呜呜的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

  “干得好……”

  我顺势做鼓励状的摸了一把三枚的腰臀,被她白了眼。对方被俘之后居然还在身上藏了这样的花样,如果不是三枚的话,说不定我还真要吃点亏了。

  这时候,已经有人把掉落的簪子捡起来送到我的面前,却是相当精致小巧的工艺品,既可以投掷也可以用来刺穿要害,如果藏在头发里的话,搜身起来还真不容易察觉。

  然后三枚又在她的腰带上,发现了蹊跷,带扣上金属圆片是可以取下来,套在指头上的,其坚韧和锋利程度足以割开普通人的喉咙。

  看起来对方是受过相应刺杀训练的,于是我更急好奇对方的身份。只是当我再度询问下去,她就再也闭口不言了,横眉冷颜以对了。

  有姿色的妹子,固然会令人怜惜;但是想要你命的漂亮妹子,那就没有任何怜惜的理由了;又不是小白文里看见漂亮女人就跪舔为乐的窝囊废,这一点基本道理和大是大非,我还是可以分的清楚的。

  “给我拉出去,砍断手脚拿去喂狗好了……”

  我看了眼脸色煞白,眼神中满是哀求和告饶,却说不出话来的裴成吉,叹了口气到。

  “然后,再在四肢伤口上洒上海盐,”

  “丢进茅坑里看她能够坚持多久……”

  “对了记得把嘴巴给我塞住……”

  “如果她想要咬舌的话……就先把舌头勾出来切掉好了”

  “只是不要让人轻易死了”

  “我要她尽量活着作为示范……钉在城头上”

  “敢于冒犯我的后果和代价……”

  当然,这个意外和小插曲,并没有能够影响我对新罗之战的后续处理和乐观心情。

  这次出兵新罗,除了物资财富人口,和长远预期收益上的补充之外。

  另一个较大的收获,除了部队在北方冬季作战和雪地环境的适应性、抗寒能力之外,就是相应的军队后勤系统,所得到的磨砺和极限挑战了。

  这一次的战斗强度虽然普遍都不高,但是转战的地方和距离,面对的地理多样性和复杂性,却是一点都不让人轻松。

  其中甚至有部分时间,是在断绝后援的情况下,进行奔走转战的,因此对于随军后勤的随机应变的就地取材,和因地制宜的筹集自济,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考验和发挥……

  而自古以来,军队的后勤系统,是随着战争对抗和军事竞争,不断发展和前进的。而越是运作效率高的后勤系统,所需的随军后勤辅助人员的比例就越少。

  像古时那种动辄号称十万,实际后勤输送人员倍半,乃至数倍于战斗人员的例子,就是某种时代的局限性所致。

  哪怕沿革演变至今,在往昔的北朝藩镇之争中,也时常不乏其例。却是因为动员效率的低下和组织上的能效浪费,所造成的局面。因此,只要作为战力的小部分编制,损失稍大,很可能就演变成全盘崩溃的局面了。

  而在号称物质条件相对充足的南朝大梁,通常出外作战的军队中,战斗编制和后勤人员的比例,也是保持在10:12—16之间,为最合理的配比了。

  而我的淮东镇,则可以保持在10:8比例的左右,则是依靠相对先进的生产体系和整体动员机制,所提供的物质输供上的间接加成。

  另一方面,因为淮东军出阵是配属的辅助役,并不是随便就地指派抓差而来的民夫。而是在日常的集体生活中,行成简单令行禁止的概念,定期受过与军队有关的基础训练,必要时候可以直接充作补充兵员的预备役人员

  事实上,

  从新罗入唐的传统海上通道共有五条,其中包括了新罗汉江口的长口镇或南阳湾的唐恩浦,全罗道的灵岩港和黑山岛,分别于大陆沿海的七道十九州有所往来。

  其中以登州南部的牟平县,至全罗道南的黑山岛,为最近的一条航路,正所谓“得好风两三日往来新罗”。

  因此,除了冬季的海陆延迟之外,一年大多数时间,我的淮东镇都可以以登莱为跳板,顺风顺水从海路发兵飞驰全罗道,进行增援或者镇压性质的后续行动。

  哪怕大部队撤离之后,也不用太过担心全罗道的局面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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