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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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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在日常的接触当中,其中一些年岁渐长女子也因为安定下来的心思,外加上近水楼台的熟悉,而陆陆续续的选择嫁给了那些单身的军将们,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内部消化。

  而剩下的人,则被安排去教导新选出的小女孩,好让这个规模团体维持下去。虽然有声色娱人的嫌疑,但做起相应的额宣传来,也是相当养眼而赏心悦目,颇受好评和欢迎的;

  现在有了这一批也算是补充了比较专业的新血吧,

  说到这里,我突然隐约记得一直以来,似乎有什么事情被我给忽略了的,却又抓不住线头。

  p都没法名正言顺的写出来了,该怎么安排呢,真是苦恼啊。

 …

第七百二十二章 异梦2

  好吧,这个班首步烟飞也真是神奇,居然够在罗氏的腹心地带,玩起失踪来。只怕其中还有更多不足道的内情和勾当把。

  好容易满口废话和客套的,送走罗氏本家前来安抚和慰问的代表。

  然后,底下又有人报告,顺安堡内提供服务的那些奴仆和杂役,在当晚出现了个别失踪现象,正在暗中排查期间的刻意行迹。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的随身幕僚小组,再次提供了一个建议或者说是盲点。

  关于在安顺堡内是否存在某种意义上的密道、后门之类的,可以为人所利用的漏洞和薄弱环节,毕竟,这是对方的主惩地利。

  于是,新一轮挖地三尺的排查,就此在鸡飞狗跳的喧闹中迅速展开来了。当然明面上说说法是就地改造,加强防备云云。

  却是家老罗思瑾亲自到来,当然了,已经恢复了城府和气度的他,这次又给我带来了一份追加的协议。

  关于口头借兵之约的补充内容,确定了向淮东借兵五千为最大上限的正式条款,并且规定了诸多的具体内容或者说限制范围。

  比如需要我亲自带队参与,但通常情况下无须直接参加战斗,只要带着部队站在相应的阵营里,以压阵和守垒为名做壁上观就可以了。

  作为代价,而且罗氏将一次性支付最少维持三个月的军费,作为定金和开拨所用。在作战期间的一切人吃马嚼的耗费和补充,将有罗氏全权提供无虞,……

  乃至本队在行军过程中,如果遇到敌袭的话,将以斩首和缴获的比例,向罗氏换取相应的金钱或是实物。

  如此林林总总的就像是一份,放大版的短期义从雇佣协议,只是从寻常待价而沽武装团体变成了我所辖的淮镇,性质也从暂时的从属和附从,变成对等的请求和协同。

  但其中围绕一个根本要求,就是时刻都要我打着自己家的旗号,站在罗氏的阵营里。

  而真要按照这份条款执行起来,看起来简直优厚的让人难以置信了,当然也有一些隐藏性的防范条件和预备手段。

  比如驻地必须由统一协调安排,出兵时的具体活动范围,不超过本阵的若干距离。

  不过这些都是最初的提议,还可以继续商榷和讨论,具体细节和条款的。

  送走了罗思谨之后,我又看到了另一行人,接踵而至的出现在了安顺堡的大门前。

  又有新的访客么,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今天还真是热闹非凡啊。

  对方通报身份,却是罗氏的另一位家老罗肃先,所派代的代表。

  从名字上看,就可以得知他是前代老藩主的弟弟,身份地位上,比起从家族分支混成家老的罗思谨,天然的身份地位又要重要的多。

  要知道,刚刚在辽郡城里发生了重大的变故;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身为落实到额族人和臣下,绝大多数人都要避嫌的;至少要在名面上保持与本家的一致步调才对,但是他显然没有这种忌讳。

  不过,我就没有必要给对方这个面子,直接让手下的薛徽言去接待了。

  “博罗会?”

  随后,我就不免惊讶了一下。

  “他们居然敢出现在这里”

  “并且想寻求和我方的接触?……”。

  海州,郁洲港码头。一个声音感叹道。

  “这就是如今淮东的气象么”

  说话的人还算年轻,却自有一股久历行伍的凛然与肃杀之气。而更多明显比他年长而拥有资历的人,却只能站在身后以他马首是瞻。

  他感叹的事情却是世事弄人,正所谓阴差阳错的一步错过和落后,几年时光就已经被落下了这么远。

  要知道当初赵隆,还是在那次中毒事件之后,幸存者的碰头当中他介绍给对方认识的,现在却已经是可以独掌一面的代理方镇大员了。

  就连淮镇的前身和渊源——当初的北面讨击军楸也是出自他的建议,可是他却没有能够坚持下来,但是让那位旧识在举目皆敌的逆境中,自行发展到了如今的格局和场面了。

  当初广府的成军和校阅当中,同为模范新军的一部之长,自己的和根基甚至要比他好得多,但一场北伐下来被赋予厚望的新军七将,就纷纷现了原形或是露了怯。

  或只能说是时运不济,或说是人力不可抗拒的天意弄人,或是根本就是格局和背景有所缺憾和不足……经过一番亢长的数千里转战,已经先胜后败的局势逆转之后,

  最初意气风发的新军七部,最后能够成建制保留下来的番号不但半数。

  自己也心甘情愿的在一次次协作和援力当中,逐步认可了对方的额实力和眼光,而甘心退居到从属的位置上,

  而最终能够被奖赏和看中,升格为正式军序则只有前锋两个半。自己这只裹挟在中路军里退下来的残部,甚至还不能算在其中呢。

  至于开镇一方的,则更是只有他独此一家,又怎么不能让人生出某种,望尘莫及又为之兴叹的羡慕妒忌恨来呢

  根据朝中有某种风声和颇大可能性,他身为枢密副使兼资深军帅的老父,将暂时接替已经在东南行司坐镇太久的招讨总管宁冲玄的位置。

  因此,与比邻的淮东打好关系,以及期待相应的对策,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拒如此,在艰难卓绝的突围和逃亡之路上,失去了大部的人马和亲信之后。

  哪怕他身为枢密家的公子,想要从中路军退守的襄樊战线,那个破烂成筛子的烂泥潭和死地里,抽身出来,也饶是飞了一番功夫和气力了。

  虽然没有眼见为实,但这些年关于淮东的传闻,倒是听了不少。虽然因为某种天然对照之下的嫌妒之情,其中大多数不乏各种非论和负面而夸张的传说。

  但登上淮东得土地之后,第一感觉是是各种分忙碌碌,几乎看不到任何闲下来身影,也看不到任何港区所特有的,无所事事游荡的乞丐泼皮什么的闲杂人等。

  在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位置,而按照各自的职责和分派,像是一架大型机械上的微小零件般,紧密的运转协作成着。

  这种效率和态度,也就是一些经年日久的大型工坊和场主那里才能看到一二。

  不过,他一想到对方的出身背景,不由又有些释然了,对方就是靠搞这些东西起家的不是。

  然后再加上一些类似军营的管制手段,能够弄出这样的局面,也不算奇怪。

  修得笔直的桥梁,将郁洲大岛和大陆连成一个整体,但仔细看起来这座桥梁,居然是一道跨海大堤。

  虽然这段海堤的距离很短,但能够围地填海造地,本身也代表了淮东某种建筑资源的实力和底气。

  下面是石堤为基础,而上面是数条带木制遮护和草木绿化的宽敞通道,其中还分成了人和车马,分开往来的硬化大道;以及比邻的,由马拉的特制大车往来的硬质轨道。

  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些轨道居然还是包了铁面的。这个管中窥豹的细微处,又让他更加增加了某种期待和猜想了。

  想到这里,他不免看了眼跟在身后的面孔,既有期盼和憧憬,又有野心和欲念,那些人居然还指望自己能够做些什么。

  负责迎接和接待他的则是昔日的旧属,分作十几路马队冒死冲出去求援的信使之一,刘光世。

  而昔日身为亲营马队队将的刘光世,如今已经是淮东置制使左虞侯军,猎骑第三营的一位正将了。看起来虽然饱经风窗和沧桑,但是更显得壮实和健硕,并且居养的红光满面气色颇佳。

  只是在对方格外恭敬和殷情热切背后,却是始终保持足够距离和拿捏分寸的态度,让他有些稍微唏嘘和感叹。

  而在不远处的建筑上,则是秦长脚的人,在隐隐监视和窥探着。

  根据镇抚府“关门起来,放狗咬人”的预先部署,秦长脚领导下的肃查奸细与藩丹委员会,得到了进一步的扩大职权。

  从原本北方滨、济、齐三州,东部的徐、兖两州,南方的泗、宿两州等,边缘缓冲地带的流民及编外人口,相关肃反事务;扩大到腹心六州境内的劳役营、改造营;沿海盐场、采石场、挖砂场,内陆矿山等监管劳动场所,

  以及一份对二等以下临时户口,行使检查权的临时授权书;以配合镇抚府开展的新一轮反浪费与提高生产效能的运动。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才是那个对于任何来自南方的官方派遣和公事,最是敏感和警惕的那个人。

  从根基上说,他的职位才是那个最容易被取代和替换的对象……

  看看《唐朝工科狗》的书评区,在看看我的书评区,真是悲从心来啊,不过还是要强烈推荐一下,被狗叼光节操和下限的《唐朝工科狗》。

 …

第七百二十三章 异梦3

  再次听到博罗会的名字,我不由有些感叹和?嘘又有些警惕,没想到在安东大罗氏这样的大藩家地盘上,也能发挥影响力和作用啊。

  不过想想也是当然的,作为活跃在东海三藩之间的势力之一,作为安东屈指可数的大势藩家,私下里怎么可能没有联系和往来呢

  而我带来的这些护卫力量,多少也有针对性的防范意味。虽然安东罗氏极力的保证和许诺,但显然没有比在一支军队中更安全了的。

  因为,根据目前已经收集到些许情报,至少这么名面上不甚有名的博罗会,至少在近二三十年甚至更早的时间里,很多争端和大小事件背后,都有所干系和牵连的。

  我必须防范正面干不过,背后抽冷子捅刀下毒之类的下作手段,金钱和人脉也许抵挡不了军队的暴力手段,但是转化成毒药和匕首的话,还是有些防不胜防的。

  但是没想到对方会在幕后呆不住,主动跳到了我的面前来。好吧,我决定听听对方的来意。

  不久之后,我就在虚掩的屏风后面,见到了一个身材高挑清瘦,长相阴柔的中年文士。

  “尔等鼠辈欲意何为,送上门来找死么。”

  外面负责交涉薛徽言,则发出冷笑道

  “只是为了在海东时的些许误会,希望能够得到宽容和谅解……”

  来人似乎不以为意的,一本正经有恭声道

  “这次特地蒙请了罗氏的干系,求的这个能够当面解释的机缘……”

  “等把你和你背后的人碎尸万段,然后就可以宽容和谅解了把……”

  得到我授意的薛徽言,冷不防嘲讽道。

  “若是区区小人一死,能够换润方体谅和对话的话,自然不吝此身的……”

  来人脸色不变的道。

  “毕竟我家东主及所属会社,都是一心经营求利的生意人……”

  “躲在幕后尽做些见不得光勾当……的正经生意人么……”

  薛徽言再次不耐烦的打断他道

  “就算不得已行些阴私勾当,那些都是苟且自保的权宜手段而已……”

  他顿了一下,很有些唾面自干式的继续道

  “毕竟生意和产出,才是我辈重点索求的方向……”

  “因此希望能够取得淮镇的谅解……”

  “令两边各取其利而再无纷争之饶……”

  “你想的倒是美妙异常啊……”

  薛徽言这才正色起来,

  “还请贵方主上成全……相应的报偿与酬付”

  来人说道这里,已经是姿态极低的点头哈腰起来。

  “本会自然竭力不吝所出的……”。

  当然了,思前想后我还是没有把人给当成掉,或者扣下来严加拷问。因为没有太大的意义。

  对方这一次贸然而短暂的接触,似乎只是为了初步表明某种态度,或者说宣示某种存在感和隐实力,或是是纯粹为了麻痹我们而已。

  当然了,对方始终没有提过作为曲连珑的手下,在全罗道被我俘获的那批人。

  只是稍稍暗示了一下,博罗会的家业如此之大,众多的底下人中,也不免有些上作主张的云云。

  要么对方完全不在意这批人手的得失;要么就是属于不同的派系和利益取向、立场等等。或者还是那句话,虚以委蛇而另有所图。

  毕竟,对照那位熟女曲连珑在梁山上的地位。以辜念秋为首这样来历的重要手下也没几个。她们从姿色到相关的技艺、学识,培养所需的资源,应该是不会少的。

  更别说是那些从其他地方抽调而来的,各有专长用来配合他相应人员。也是一笔不小的投入,放在那些普通的诸侯藩家里,不是随便可以轻易拿得出来的。

  说实话,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那只玩具阿秋,然后看看她脸上的表情,想必回事很有乐趣的事情了。

  ?。

  而在辽郡城内城墙边的宾馆附近,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所紧紧包围,或者说保护和监视着着。

  作为其中部分门窗还是余烬袅袅的薛氏使团驻地里。私下里使团的一干人等脸色,依旧很有些不好看,不仅仅是受了袭击的缘故。还有一点对难以控制局势走向的不安和悲观心情。

  相对家大业大而族人和附庸松散分布的而言,薛氏一族而因为长期处于对抗的第一线,在历代累累的伤亡和牺牲之下,家族成员相对要少而精得多,在逐步藩镇化之下也更加的抱团,而充满了某种军旅化的风格。

  就和罗氏本家的情况一般,这次和议在薛氏内部也有大量的杂音和反对。

  就连身为内宰兼正使的薛定邦本人来说,也并不完全是愿意和罗氏这个世仇求和与妥协的。但是这是本家老令公在世早就既定,并且为此筹划许久的方略,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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