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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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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加征的标准,按照距离的远近和地方出产的富瘠程度,增长幅度为两成到五成不等;另外增发公债和官债,其中大半部分将按照海外藩家的爵级和藩下户数,进行摊派认捐;

  又设立归化助国捐等名目,由十一分巡路下各自所在地的州府衙门,向两海道的所有归化人家庭征收。

  虽然,看起来都是一视同仁的标准。

  但真要按照这个新诏规定执行下去,距离中枢更近开发度更高,岛陆面积加起来更大,设置行政区划也更多更完整、国人和归化人比例更大的,东海道的各家海藩诸侯,无疑就成了大的输家了。

  与此同时,作为新任计相的第一步举措和铺垫。

  而随着第一批海外征收而来的物产,变成堆积如山的装卸在港口里的稻米麦豆和谷物帛布油肉,原本被旷日持久的战事,拖得疲敝不堪的岭内各道,也似乎可以喘口气过来了……

  开义内城突围的战斗,从一开始就陷入了白热化。随着骤然突入围城营盘的锋势,城垛人和马的尸体就像是个血色漩涡般,不停的搅拌在一起,而坚定顽强的向前推进和突出着。

  祸不单行的是,在北门诸侯联军的后方遭到了突袭,原本处于安全位置的北门大帐,也被一支敢死队所袭破捣毁;而失去了坐镇指挥之后,数家诸侯交替组成的包围圈,居然就此溃败不可收拾,自此门户大开,而让内城的骑兵一鼓作气趟杀了出去。

  更糟糕的是,之前清理出来方便搬运输送攻城器械的通道,却成了这些骑兵驰骋肆虐的坦途,

  被驱赶这冲在最前面的,则是火阵的变异版,屁股着火的受惊马群,沿着街道浩浩荡荡而过,几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它们的事物。

  贻误军机的小诸侯褚氏家主的脑袋,被气急败坏的悬挂上杆头的那一刻起。诸侯联军也在某种危机和耻辱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拼命和卖力起来。

  而对于留在城中的薛鼎峰等人来说,则是不折不扣的噩耗了。

  薛氏在开义城经营了十数代人,自然会有所准备和安排,应对以本家的危机和紧急情况,比如内城与外城之间的几条暗道。

  但是这些暗道都是只有藩主为首的少数几个核心成员,才能够知道和掌握的,比如那位阵亡的内宰薛世荣,或是卧床不起的元老薛定邦,或许只有知情;

  至于薛鼎峰,他还是从原本五路守捉使,至少十位以外的资序递补上来的,还没来得及知情呢。现在,这个关键和秘密,却变成了平卢军突围的契机,这怎么能不让人愤恨而沸怨呢。

  与城同殉死在这里也好,这样懦弱无能吃里扒外的藩主,薛氏焉有不亡之道理么,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的想道。

  而沿着平卢军出逃的北门,周围那些终于反应过来的诸侯联军,也将功补过式的奋勇向前突入杀了进来。

  望着那些顶冒着矢雨,已经从北门里冲出来,又涌上城墙的敌兵。

  “薛氏成亡就在今朝。”

  薛鼎峰不由有些绝望而决然的喊道。

  “随我杀敌……”

  “让这些贼子好生见识,我薛氏健儿的决死气概……”

  仅仅片刻之后,他身边已经被堆积的尸体所环绕着,那些薛氏的健儿直到阵亡前的最后一刻,还是和敌人拼死纠缠在一起。

  然后,这并不能阻挡愈来愈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占据城墙和门楼,而打开更多的通道,让内城变成一个充满绝望与哀嚎的战场。

  身边的护兵和亲随几乎都死光了,而他的双手已经颤抖的几乎握不住刀了,只能颓然半跪在错横的尸体上,而对方并没有继续用弓箭攒射,显然是打着想要活捉他的主意。

  只是,身为薛氏最后的大将,又怎么能轻易让他们如愿呢。看着薛氏大宅方向慢慢升起的火光和烟云。

  “还须得你送我一程了……”

  他努力抽动面皮,对着身边仅存伤痕累累的薛安仁,露出各惨淡的笑容道

  “敢不从命呼……”

  衣甲上满是血污的薛安仁,也喘息着挺起手中长剑。然后,他才递出手去却刺了个空,却是被抵近的强弩给射翻在地。

  “快。快……快”

  而在外城靠近北面的墙头上,也有一队匆忙赶过来的人马,虎虎生风的飞奔在城头还算宽敞的墙道里,领头的部将曲端大声吆喝着鼓舞到。

  “一定要赶上去”

  “把这些贼子拦下来……”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也是距离北门最近的一只部伍,因此,在曲端的带领下当机立断就赶了过来。

  然后,他们就迎面撞上了一群溃散下来的友军,眼见厮杀叫喊声就在远处残缺不全的城楼附近了。

  而隐约传来巨大物件挪动的沉闷响声和动静,顿然让曲端有些心急如焚起来。

  却是那些突围的平卢军,已经冲到了外城的北门前,开始下马冲上城墙杀退了守军,做那夺蓉要之事了。

  “该死,”

  曲端怒吼了一声,就见迎面射过来了好些零零散散的箭矢,将那些溃逃的友军和夹缠在一起前的部下,给射倒了若干。

  “原地展开,三段排射……”

  他继续吼叫着。

  “上铳刺……”

  霎那间匆忙举起的上中下三层火铳,喷出一片烟火之后,那些还在奔逃和乱窜的碍事友军,连同远处持弩露头的敌人一起,纷纷栽倒在地。

  “持刃冲锋……”

  肃清了前进通道之后,膀子上插了一只短矢的曲端,亲自领头向前突飞猛进而去。

  片刻之后,在掷弹暴起的火光当中,他已经清理和驱逐了据守在城楼里的敌兵,但是震感明显的奔驰声,也在脚下的城门洞里响了起来。

  “丢下去……”

  曲端当机立断到。

  “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丢下去……”

  一时间,城头上倾倒的门楼,各种残垣断柱,碎砖烂瓦,如同暴雨一般的倾泻而下。

  而另一端的城门外,则是投掷而下的火雷弹或是火油弹,在迸射的烟尘和火光之中,将那些涌出城门的平卢兵,给炸的人仰马翻。

  不久之后,后续突围的平卢军大部,就只能颓然止步在门洞前,迅速堆高的障碍物前,虽然友人试图下马攀越翻走过去,但很快就被城头的火铳,给打翻、滚落下来。

  拒如此,还是有一小部先行一步冲进门洞的骑兵,抢在了城头掷弹兵的隔断之前,成为了扬尘而去的漏网之鱼。

  但不管怎么说,辽西之战,似乎就此尘埃落定了。

  

 …

第七百五十七章 徒变7

  喧嚣渐息,尘埃落定之后的开义城中。

  “禀告大都护,淮镇那里交涉过了……”

  一名安东守捉军的都尉,正在大声的汇报着

  “北门那里截下和阵斩平卢军马两千有余,而所获约七、八百俘……”

  “只是在城内的尸体和俘获中,辨认出左弓企以下军将二十三人,却未能寻获卢龙军副使李希尧”

  “饶是可恨,又让这个狼子野心的贼子给走脱了……”

  藩主罗湛基有些狠狠锤手案上

  “但切无妨,就算他从开义城走脱了……”

  左右赶忙劝说和安抚道。

  “可不代表他以两三百残旅,就能从辽西之地轻易走脱的……”

  “南边可是已被驻军所封锁了呀。”

  “还请主公保重身体,以应将来万全……”

  “此外,举火**的薛氏后宅,就地被扑灭之后,发现尸骸六百三十九具……”

  另一名部将,紧接着继续报告到。

  “其中符合薛藩少主的至少有七具,因具成焦炭而无法辨识……”

  “既然多是死节殉难之士,还是好好葬了吧,”

  罗湛基皱了皱眉头,有些意兴寡然的摆摆手道。

  “实在没有必要别加折辱了……”

  当然了,他也不会去刻意提起那些,名义上由他亲率的安东守捉军,在攻进薛氏一族聚居大宅里的过程中,所发生的那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旁枝末节。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明面上象征性的惩戒也做了,自然及没有必要再纠缠不放了。

  “儿郎们还在一处水井中,寻获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子,自称乃是藩主之母……”

  罗湛基顿然提起了些许兴趣。

  “先秘密送到本帐里来吧,我私下再找人辨识好了……”

  虽然他给予了一应殉节之士少有的尊重。但不代表他作为世代宿敌和老对头,就不能对薛藩苟且偷生下来的主母,兼未亡人做些什么不合礼节的事情来。

  “对了……”

  他有想起另一件事来。

  “本家那里怎么说,还有后续的消息传来么……”

  “目前暂且没有……”

  一名家臣低头应道

  “不过,持有主公手书的信使,已经淮镇护送南下青浦登船,正在前往积利州的途中了……”

  “想必不日就会有所消息吧……”

  处置完毕这些善后的杂务琐事,天色也渐见昏暗发黑了。

  待到华灯初上,内城城中也重新变得有些热闹喧嚣起来。

  暂且放下这些心情罗湛基,也已经在薛氏正堂的大型酒宴正座上,对着左右慨然到。

  “来人,上酒……上美酒”

  “我当与诸君共饮共勉……”

  “不醉不归……”

  “敬尊上……”

  “敬都护……”

  “敬贵藩……”

  一片起身举杯的迎合生,如潮如浪的扑面而来。

  这一刻,他似乎已经站在了人生的最高点,他所领导的罗藩,也站在了复兴的道路上,而向着罗氏在安东的全盛时代,不可抑制的狂奔猛进而去。

  挟此破灭宿敌薛氏之大势,安东三十三州外加九都督府,还有何事不可为呢,或许就一个趁热打铁的,让他们更进一步的宣誓和盟约才对呢。

  一个全新的世代和格局,已经是指日可待了。

  然后是薛氏破灭之后的分赃,薛氏八州地面上的财帛子女,可以尽由这些同盟下诸侯们自取之,作为酬赏和犒军之道,但是田土产业就需要继续留在罗藩为首的辽东体系内,慢慢的用时间清理薛氏的残余影响和招徕移民来消化掉。

  虽然那些联盟诸侯们未必甘愿放弃土地上的诉求,但是在势比人强之下,也不见得愿意与兵强马壮的罗藩正面对立起来,这就给他罗氏从中分化瓦解,进行许妥协和利益交换的机会。

  实在不行还可以让出医巫闾山北面两个州,作为最后的底线和从中帷幄拉拢的筹码。然后剩下的六个州,依旧有足够的操作空间和余地。

  当然,南面两个州是用来拉拢和绑定,淮东这个颇具实力的重要盟友的。

  当地虽然拥有面积不小的曲折狭长沿海平原,但也同样要直面来自平卢道重镇营州,这个东征大本营的威胁和袭扰的。因此作为变相的屏护,这个代价是完全值得的。

  南边战事的具体情形,他也通过自己的内线有所听说了,起码平卢道的大军,在他们负责的防线面前,只能说是撞上了铜墙铁壁而头破血流的。况且起码罗氏本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还需要继续笼络和借助这个地缘势力的。

  剩下的四个州,除辽西郡作为直领之外,其他三州都打算分授出去,这样至少可以安置上三、四十个城主,和十数倍的乡社代官;其中大半数将用来酬赏那些罗氏以外的附庸势力,这也等于是变相分散和削弱了,那些居于后方的附庸诸侯势力。

  毕竟赶赴任上的所需的钱粮和人手,都是实打实的付出。而关隘要冲却都掌握在罗藩的手中,可以关起门来慢慢的消化和拉拢,这些实质上被包圆了的新分家。

  此外,在少了薛氏威胁的情况下,长期作为对敌前沿的辽河平原,这片饱受战火困扰的千里沃土,就得以重获新生而放心开发起来,得以派上更多的用途。

  因此,有可以分遣安置上一批有功的家臣和部曲,变相的增加本家直属的力量。相比被打得七零八落,又被抢的残败不堪的辽西八州,这里才是他需要悉心经营的基本盘和腹心之要。

  再加上从淮东输入火起之后,可以以更少的兵力,将西北和东北面那些山城防线,守备的滴水不漏,而为本家生聚实力,重新征定整个安东,打下坚实的基础。

  他想了很多很多,也与许多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面孔,频频的碰杯和邀饮,直到酣畅淋漓的醉意醺然的倒下。

  然后,在左右的搀扶之下,回到了恍然一新的临时居室当中,却发现这里似乎就是薛氏前代藩主的起居之所。

  一切陈设都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仿佛很久都没有变动过了。而一个被用帛带背手绑起来,塞着口的女人,正在惊恐万分的看着他。

  然后,他这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点名叫过来的配菜啊。然后强忍着酒意上头,仔细打量了起来。

  不愧是北朝贵胄之女,作为****的风韵十足而姿色犹然,挣扎着就被他压在了剩下,然后传来用力裂帛的声响。

  还有比在老对头的家中私室,凌虐和强辱他家的主母,更加让人血脉贲张念头通达的事情了么。要知道,在罗、薛两家对敌的无数年间,没少有机会对彼此俘获的眷属,做过类似的事情。

  甚至还有因此生下后代子嗣,而继续在战场上与不知名的血亲,相爱相杀的例子呢。因此,这一刻他没有丝毫的忌讳和心理妨碍

  “终于结束了啊,”

  我从明显有些形骸放浪而变得乌烟瘴气起来的,宴会场中走出来的时候,也是暗自舒了一口气。

  现在剩下的,就是幕后交割和瓜分胜利果实的时候了。除了先期陆陆续续从罗藩手中得到的财货和物资、特产之外。

  最大的一笔进项的预期,就是这开义城里被俘获的六七万人口。因为其中不乏薛氏铁杆的支持者,或是对于联军苦大仇深的存在,因此大部分人将按照事先的约定,分批通过海路送到淮东去。

  由于是作为薛氏世代经营的主城,因此,在这些人口比例中,光是各色工匠、医师等职业和各种有所技艺的人员,就达到了两三千人,这才是最宝贵的一笔财富啊。

  而剩下的这些用来折价以青壮年男女为主的优质人口,将为淮东正在进行的开拓运动,输入大量的新血。这还只是开义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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