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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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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可还是继续不动声色的潜隐下去,作为躲在幕后代理人,利用本家的权势和资源,从组织那里谋取利益和好处而不亦乐乎呢。

  但是眼下之际首当其冲的他,也只能与这些人同谋合力了,先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再说了。

  他那个东海歌妓出身的生母,虽然和博罗会有所渊源,但不代表他就此能够和博罗会的利益同调一致,只是相互利用而各取其便而已。

  一旦他掌握了藩家的大权之后,其实立场也不会比那位看起来,颇为急功近利的侄子罗湛基偏差上更多的,至少该借助外力,诸如淮镇力量的时候,他也不会刻意的矫情和犹豫的。

  这时候,一名手下走到了他的身边,用眼神微微示意了下,表示内室一切事情都已经处理妥当了。

  而在城中的另一处罗氏家族成员的豪宅当中,那个代表也在向某人汇报这此见面的种种。

  当然,如果有心人仔细留意的话,就会发现接受这个报告的人,也曾经出现在淮东军临时驻留的安顺堡内。

  走到这一步对于他们这些,习惯了躲在幕后影响和掌控一切的人来说,也是相当无奈的事情。

  会里的那些决策者们,原本还是打算推举罗肃先来出面,对尚且根基不稳的新藩主进行间接的摊牌,以获得某种妥协和交换的余地的。至少暂时接受和默认某种现状也好。

  但是,罗湛基居然想推动与薛氏的和解,并且全力解决北面的问题,这就有些不妙了。一个由罗氏一家独大,乃至一手遮天的安东道,显然并不符合博罗会的利益。

  要知道那些为博罗会创造了无数财富和价值的权益,可都是在两大势力长期对抗拉锯之下,才陆陆续续的被组织拿到手的。

  而除了薛罗两家之外,境内那些四分五裂各自为战的大小诸侯们,显然也更有利于博罗会所擅的长期经营和渗透。

  这才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推动了薛氏那边的经营和联动,来全力破坏此事。

  但是罗湛基前去显州迎亲,却能够在东山城里大难不死,已经足够让人意外了;然而这位藩主又表现出了执拗的令一面,居然一力坚持顺势引兵出征;在薛氏和平卢联军面前先败后胜,又坚持追加援兵继续战斗下去;

  当他最终击败了对抗了十数代的宿敌薛氏之后,也就彻底打烂了组织内的全盘策划了。

  毕竟,相比劝诱一个新上任未久,而尚未掌握家族全部核心秘密的藩主,而有所妥协而言;

  挟以击破了罗氏的世代仇敌的功劳和名望,而在士气高涨人心归附情况下,由诸侯联合大军簇拥下,得胜归来的罗氏藩主,已经不是他们可以轻易动彝影响的了。

  而且这位新藩主积极寻找外援,而坚决拉入新崛起的淮东镇,努力消除组织在罗藩内部影响的态度,也是很让人担忧的。

  不然他们又是何苦在自己内部尚且没能达成一致,是否和别人联手而针对淮东镇的情况下,就匆忙发动了罗藩这里的布置和内线。

  关键还是南方那里,还有同样对淮东镇怨望不已的相应权势背景和势力,以财力和其他资源做出了保证和背书,来进一步推动这件事情。

  只是做完了这桩事之后,博罗会这个名面上使用多年的字号,也就到了该放弃的时候了。

  不过,一贯以来根基都在海外的组织,也能够以另一种名义,堂堂正正的获得一大片,陆上的立足之地了吧。

  其中的得失孰过,还真是让人不好评判了。

 …

第七百六十三章 忧乱3

  辽西,镇北邑。

  火长贺维?有些为难的看着面前的访客,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到来自家乡的消息,不免有些手足无措的。

  他乃是一名安东出身的淮东军士,来自一个典型的北地藩民家庭。

  按照传统的说法,藩国之干城,一曰世臣、二曰家将部曲、三曰国人和领民;他刚好在最后一个序列当中,至于土族、归化人和藩奴,那个能算在正常人的序列中么。

  相比罗氏和薛氏在安东道南部所占据的,据说最是富庶也最是开化的精华地区,处于东北一隅的大多数诸侯开拓和立家的历史,最短也才不过两三百年而已呢。

  这些地方偏辟且苦寒难耐,土地的产出和收获种类,也相当的有限。因此,在这些地方世系经营下来的藩家,可以说从上到下以穷苦而彪悍著称。

  多数情况下只能靠,比如靠山内的皮毛、药材等特产,以及一些诸如玉石、宝石、沙金等比较媳的矿藏,作为日常的重要进项。

  因此,这些北地诸侯从经济命脉上长期变相受制于,以罗氏、薛氏为首的南方那些富饶温暖地区的诸侯们。

  因为,有能力大规模往来的商队,以及相应的议价权,都始终掌握在他们的手中。而藩内所需的铁器,食盐等生活日用物资,也是需要南方海路的转手和输入的。

  北地诸侯虽然有沿海的,但除了近海渔业捕捞的需要之外,却没有相应造船和航行的能力。故而长期下来长期下来也习惯了这种,用藩内的特产贡赋和人役,换取相应资源输入的附庸角色。

  而他老家所在鱼山藩,在北地中小诸侯情况略好一些。因为,藩内主要的居城和人口聚居区,正好位于数条大河汇聚的出海口附近。

  因此,顾名思义,当地最多的特产就是鱼,每年意见外洄游的本能,而送上门去的大鱼,建制可以用堆积如山来形容。

  因此,这个藩地光靠卖鱼干和其他制品,就在别人眼中的不毛和荒野之中,发展处五城十二镇的格局来。而藩民在鱼汛的季节,至少不缺乏大量新鲜鱼肉的来源。

  但同样的藩民家庭里孩子也生的多,再加上藩内征收的比例也高,同时劳役的颇为频繁。因此,虽然一年里有好几个月吃肉的日子,但是其他时候却还是过的紧巴巴的。

  甚至,还需要去打猎来作为补充,毕竟北地格外漫长的冬天,不可能全靠鱼干来熬过去的。而且做鱼干所需的大量盐,也需要花大代价从藩里换取的。

  因此半饥不饱的印象,一直断断续续的笼罩在他成长的记忆当中,所以稍稍成年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将他差遣出去,给藩上当差听役以免去处分征收的名目。

  然后随着本藩的其他人,又应了大罗氏的号召,而稀里糊涂的成为了代表安东道,渡海支援大梁北伐的各路藩军之一。

  当然了,素以这北伐的功败垂成,这些外来助战协军的藩兵们,也大多数处境堪忧而旋起既灭相继败亡当中;唯有他和他的所在三营安东兵,因为早早被划拨给了新军左厢,而侥幸逃过覆灭之厄。

  然后就开始了在淮东军中的生涯,鱼山藩的同乡找到了他,带来家乡的讯息同时,也偷偷的问他,需不需要跟班和扈从;至少有十几个勤劳肯干的同乡子弟,愿意争取这个机会云云。

  事实上,受到困扰的不仅仅是他,还有许许多多的其他出身安东道的军士们,被找着各种由头和籍口,旁敲侧击着询问能不能在淮镇里,找一条当兵吃粮的出路。

  而且,就算是淮镇的上层,也不能置身事外。

  几天下来,突然冒出来络绎不绝的拜访者,几乎将淮东军所驻留的营区,变成了闹市一般的喧声连天。

  因而,我也站在望台上,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些,耀武扬威一般的骑马或是步战,在几个临时画出的场地内,捉对厮杀成一团的身影。

  对于我这里发生的状况和事态,至少在罗氏那?,表现出了某种乐见其成的态度。

  用匆忙从南边赶回来罗思谨,私底下交心的话说;战后的辽河流域,需要休养生息的时间,能够减少一些类似的不安定因素,也是不无好处的。

  毕竟,这些藩家的子弟们从小就舞枪弄棒的,为的就是上阵厮杀的需要。

  在历代薛氏和罗氏两家长期对抗的背景之下,他们需要与山外草原的番部厮杀,与敌对的北朝边军厮杀,防范白山黑水里的野人和桀骜不逊的林中百姓,乃至与邻家的诸侯相争水源、田地和山坡。

  但是现在情况有些不同了,稍微有点见识的人,似乎可以预见到安东中部和南部各家诸侯将来,将进入很长一段时间偃旗息鼓的休整期。

  不但那些征发而来的各地藩兵和夫役,需要大量的遣放地方,以充生产活动。事实上,一些地处偏远的藩家,已经开始打点行装准备归还了。

  就连这些充作军中骨干的这些藩家子弟,也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了用武之地,虽然说在新占据的辽西八州上,有很多空出来的地方可以安置他们。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安于现状和平淡日常的。

  再加上这时候,通过与淮东军中安东籍士卒的交流,却将淮东军的待遇和供给标准流传了出去的同时,也产生了这个意外的结果。

  不过对我来说,所谓他们从小操练的武艺什么的,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因为淮东军自有一套战法和训练流程。依靠得集体协作和训练的力量,而不是个人的武勇。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位于淮东体系内成长起来,通过集体农庄,大型工场的批量流水线式提供的兵员,可比这些来历复杂的藩家子弟,更可靠合用的多。

  毕竟,我需要得只是能够令行禁止,组成阵列进行排队枪毙的军队。不过,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被托请和委求的多了,我原本只打算象征性的收一点人手,充作场面应付一下就好。

  但是这个时候,来自参军小组里杜士仪的一个建议,却无意提醒了我。

  至少安东当地既不缺少优良大马的来源,自然也不匮乏善于驯养和骑马驰骋的健儿,因此一直困扰我方的,关于淮东镇在骑兵来源上的先天不足,似乎有了某种弥补的机会了。

  于是,接收和甄选的标准,就临时改弦更张变成了能不能骑马,为最基本入选的门槛。至少掩体骑兵的标准,放到淮东这个初见成效的大熔炉里,我不信就不能给我改造和淬炼出一只合格的骑兵来。

  然而,我发现自己又再一次错估了形势。对于大多数藩家子弟来说,骑马这个门槛显然不能难倒他们的。据说很多人从小,就是坐在父兄的马鞍上,随着家族的长辈一起巡视领地而征收赋役的。

  结果牵着马来应征的人之多,居然把我的营门都被堵了起来,如果光看人头的话,临时整编一个营拉出去,是丝毫不成问题的。

  我回头和罗氏那边一琢磨,干脆拿出部分财货和比较珍贵的战利品来,就地办个军中竞技性质的比武大会。

  这样可以名正言顺的通过一些幕后观察和现场操作,淘汰掉一些不合适的对象和来源。

  然后,我又再次错估了他们的决心和动作,初步入选的上百人,最后到场居然有足足好几百人,这些家伙都是带着形形色色的跟班和扈从前来。

  于是,我不得不临时决定,编成一个骑乘辅助营,至少这些跟班凑在一起,稍加训练和纪律约束之后,在随军牵挽、饲养和照料马匹等杂务上,还是很有一套经验和手段的。

  于是,还在淮东的首席兽医悲风,在不知情的条件下,多了一大群潜在的部下了。

 …

第七百六十四章 忧乱4

  这场临时突发奇想的战地比武竞技大会,足一气举办了五天。大概有三四千名来自四面八方,自认有些本事的各色人等,通过简单报名参与其中。

  因为按照我方成熟的设计,只要报名就可以得到一缗钱的治装费,然后通过一次选拔赛就可以翻一倍;而经过第三轮淘汰之后,还有额外逐级递增的奖品;因此,虽然场地和器材都相对简略,但是从者还是极为踊跃。

  虽然期间失手死伤了十几个人,但淮东镇和罗藩还是成为了最大的两个赢家。而瓜分包揽了赛马和马战;步战单挑和群斗;射箭固定靶和游靶;以及马步团体混合战斗优胜者的大部分。

  因为,在主办方的带头下,大大小小的其他二十几家诸侯,也不得不大出血,来挽留或是拉拢那些在竞技中表现出众的健儿。

  经过累计数十场的竞技之后,最终我方以相应的待遇和职位,招揽到了出色的射手约四十七人,这样可以考虑去猎兵队里发展;

  武艺出众的步战健儿一百二十九人,无论是甄选之后作为近身的护卫,或是打发到防戍营里,充当白兵的头目也有不错的基础。

  还有就是兜底了几乎大半数马战参与者,这也是我方能够招揽到的全部对象了。

  因为有能力和条件参加马战的,基本都是国人和部曲以上的相应殷富家庭出身,而马战中取得了较好的名次后,也会优先考虑接受来自本藩家族,或是罗氏为首联盟当地大势力的招揽。

  其中有一个红头发叫刘唐的家伙,让人格外印象深刻;据说他是出自北庭都护府坚昆之地的黠戛斯人后裔,祖上作为归化民来到了安东,因此生的一头微红的发色,世代在哥勿州的余藩养马为生。

  而他居然同时报名且进入了,马战团体和单挑的前十名,马步混斗的第二十七名。而事后得知他的马居然还是临时向别人借来的。

  但是不妨碍我摆平了他本藩之后,又授予他一个校尉的头衔。

  因此有他做榜样,在安家费和治装钱,就像是泼水一般的分发出去之后;最大的收获还是汇聚在我旗下的八百多名安东骑兵,以及数倍于此的骑马辅助役;

  如果不怎么挑剔的话,在其中再挑挑拣拣的还可以凑出一个预备骑兵营的底子来。相比之下先前花出去,那些几千缗的费用和同样价值的财货,简直就是物超所值的。

  毕竟,这可不是传统战略游戏,只要鼠标点一点资源,就能马上出现可以作战的骑兵来。现实中饲养合格的战马和训练相应的骑兵,所需要的资源投入和周期,可不是这点钱可以买得到的。

  也就是乘着这个合适机会和形势,能够站到的最大一笔便宜了。

  回望着这些按照简略的旗色鼓号,成群结队驰骋在原野里,对着各种预设的靶子和对抗防线,一**冲锋陷阵的矫健身影。

  不由让我感而叹之的浮想联翩起来。

  这才是我需要的骑兵啊;古谓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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