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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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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对攻城无力却又投鼠忌器的城外叛党,奇货可居的提出更多的条件和前提;对内则挟叛党咄咄逼人的威胁以自重,好生聚一群临时的班底和拥护者,造成某种既成事实的假象,来获得更多的筹码和分量。

  最好能够说服其他人,从旁支当中给推举出一个,名义上的临时藩主来。这样就算是拿来出卖,也就有更多的价值了。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辽城之中一旦少了淮镇,这个重要的威慑和压倒性的筹码之后,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就算是他想要马上卖身投靠,也已经是大幅度的身价和作用缩水了。

  不要说是保住这个代官之首的大司丞身份,很可能就算是退而求其次的国造,也没有了可能性了。

  他怎么能够满意这个结果和局面呢,他又怎么可能接受这个事实呢,

  他在心中往复徘徊和激烈斗争着,

  当再次走出这件内室来的时候,他已经重新恢复成了那个从容咄定的大司丞,只是眼中隐隐有某种名为情绪激荡的火焰在燃烧着。

  去******罗湛基的知遇之恩,去他妈罗允孝的提携的,他要全力以赴不顾一切的,为自己好好活着了,而不是给城里这些拗不过去的忠臣孝子陪葬。

  不管是谁,也不能阻挡他了……

  而在当天夜里,我就见到了所谓的成效。

  最先上门拜访的居然是内宰朱彦年,这位安东大罗氏最资深的重臣,只是在形容上看起来似乎一下子老态了许多。

  “居然是朱公亲自前来……”

  我有些惊讶的直接问道

  “本还以为至少应该派别人过来的……”

  “本就是冢中枯骨尔……”

  他有些沧桑的叹息道

  “实在不敢当得。淮帅这般礼敬”

  “只是担忧身后家人亲族着落,……”

  “这才厚颜过来想讨个人情……”

  “这个自当好说……”

  我当然拍着胸口包揽道。

  “我淮东虽然地寡贫弱,但是还是能保证朱公举家的生活无忧……”

  “还请朱公亦能随我同行且去,”

  我又满是期待的继续

  “正好有些事情可以日夜有所请益……”

  当然了,如果能够乘此机会拐走这位的话,那就算是这次守卫辽城的最重的大收获了;

  毕竟,他在罗氏本家已经服侍和效力了至少三代藩主,如果再加上昙花一现的代藩主罗允孝,那就是四代人了。

  虽然大多数时候的权限和影响力,都不出辽城州境内乃至辽城之外,但是正所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他的存在和作用虽然大多数时候并不见诸于世;但是从历代罗氏本家所遭遇的危机和丧乱之后,总能够顽强而迅速恢复过来,自然也有身为内宰让他事无巨细纵览本家大多数庶务的他,一份不可或缺的功劳和成绩的。

  而他毕生所掌握的经验和见历,还有历代罗藩的各种内情和隐秘,却是几乎无人可以取代和相提并论,光是放在官办联校那里,就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瑞和坐镇。

  “呵呵呵……”

  他却笑了起来

  “老身已经年高,侍奉罗藩亦有四代了……”

  “实在不堪与道途了,只想留下来亲眼看着……”

  “本家和那些人的最后结局……”

  “镇帅这番好意,却在只能愧而心领了……”

  他这番话语和心意让我顿是哑然无语,不禁有些失望又不由肃然起敬。

  这位罗藩最资深的老臣,居然不是打算卖身投靠我的淮东,只是打算以家人后事想托付,然后自己为过往的一切陪葬而已。

  不过,这也是个不错的榜样了,足以起到某种千金市马骨的效果了。

  “那就后事拜托朱公……”

  我郑重其事的对他行了一礼。

  既然决定撤离,但对于罗氏上层交底之后,还有一个准备的期间和缓冲。

  但是接下来时间里,就在没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上门了。得到消息和动静,私下跑过来接洽和投奔的,主要都是城内中下阶层的臣属官吏士人;

  却主要是因为对于自身前程的悲观失望和担忧;比如乃是出自罗允孝当权后大批提拔的新晋阶层;或是曾经站在坚决对抗叛党的立场上,或是自觉不能见容于罗湛容的;诸如此类的种种缘由,

  而害怕叛党卷土重来之后的大清洗和报复手段;或是干脆厌倦了本家的争夺不休和朝不保夕,而打算出奔另寻安稳处的……

  其中顶破天也就是中大夫的阶级,不过平均的文化水准和阅历还算是相当的不错。

  然后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当中,突然传来一个意外噩耗,管领张义新在城中巡视时遇刺,麾下残余的安东守捉军,也因此人心涣散,不复为所用了。

  而随后大司丞罗虞,则更是在城内就此人间蒸发而玩起了失踪,不知道是被吓破了胆还是遭遇了不测,或是另有所想。总之就是连他的手下,也做了鸟兽散而大多数都找不回来了。

  最后继续站在台面上独立支撑大局的,就剩下这么一个内宰朱彦年了,他几乎是无条件的配合着我,将城中可以利用到的资源,和愿意和我们一起走的人手,都给尽量编排城相应的队列,以便带着上路。

  这样收拢下来,除了那些数千名的普通官吏和相关商户、匠人,从事各行各业的普通居民百姓之外,居然还有两千多罗氏的军卒;

  主要是朱彦年麾下的那些内城藩卫,和部分安东守捉军的残部,作为代价就是需要带上他们的眷属,以避开辽城之内无休止的争夺与杀戮。

  这样出奔辽城的队伍,就变成了上万人的规模了,但还在我的心理预期当中;于是重新整顿和编排次序,又多耽搁了一天,才在各色的眼光和表情的目送下,重新打开了辽城北门。

 …

第八百零五章 沦没5

  大队缓缓行进的人群,愁苦的脸色和表情人来说,这里就是他们世代的生养之地。

  如果不是实在被迫无奈,多少也会心存侥幸的为那么一线可能的额机会,继续留下来的。而不是远赴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避祸。

  拒如此,在离开了辽城之后,还是有人忍不住犹豫和反悔了;连带着感染了好几百人当场吃了回头草。

  然后在路途当中,大概又有一千多人,以各种理由不告而别自行离队,分道扬镳各奔前路去了。

  对于部下的请示和汇报,我也摆出一副宽容大量的姿态,在名面上拒由他们去了。只要在我重点名单上的这些人给看好了,不要走掉一个,其他人都是可有可无多出来的添头。

  必要的时候,甚至还可以用来作为断尾诱敌的饵,当然这些最坏结果的功利主义言论,暂时就只能放在肚子里烂掉了。

  因为,这些名单上的人名,也代表着辽城现有近二十万户口,比较精华的部分,其中既有罗藩本家各级架构的众多人手,也有各行各业的代表人物和骨干。

  毕竟,罗氏经营了安东数百年后,在历代人才的培养,治理和教化,乃至行业和技艺上积累的潜在底蕴,还是相当不可小觎的。

  不然也无法在多次动乱和上层剧变更迭,权力架构严重缺失的情况之下,依旧保证着辽城近二十万军民百姓的日常运转和基本秩序。

  呆在辽城里的时候,具体感觉还不是怎么明显;但是在组织撤离的时候,就充分的体现出来了,某种组织度和效率上的好处。

  虽然之前这些人的存在,因为身份卑微或是级别较低,而对新来未久的淮军而言,还不显山不露水的几无所觉;但在内宰朱彦年的主动配合下,就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所遁形了。

  当然,用他诀别前的话说,这些人中有很多都是他熟悉和认识的故人,或是故人之后,甚至是他早年一手带出来,或是曾经指点和提携过的。

  虽然绝大多数,普遍没有什么卓绝奕奕的地方,但也多是通晓实务或是老道干练的应时之选;不是这种顶级诸侯之家的资源和底蕴,或者说是基本盘下,根本培养和维系不起来的。

  但是现在罗藩本家的纷争动乱不休治下,却是不忍心让他们的本事和见历,就此埋没在或是损耗在这种徒劳无益的争斗当中。

  就算是他自己已经下定决心,与罗藩休戚与共乃至存亡到最后一刻,但也不妨碍给这些人和他们的家人,另寻一个相对可靠的安身之处。

  当然了,朱彦年也对我直言不讳的道,如果没有我和我的淮镇出现的话,他还是会想办法把这些人分遣出去避祸,比如东面和南面的那些分藩诸侯。

  相信以人才和文教资源都相对有限的他们,多数会很乐意接受这些来自罗藩本家的吏务人员。只是这个进行过程,就有些不可控制是或是风险莫测了。

  当然了,我自然也不会刻意去计较,已经有所某种决心的他,可能籍着这些人数量上的掩护和烟幕,在其中安插和布置的一些东西。

  人们都需要退路和更多的选择,在各去其便的心照不宣之下,就没有必要再诉诸于口来伤感情了。

  我的打算和安排也已经有了雏形,一旦到了淮东之后,就顺理成章的把他们分开来使用和处置。

  那些普通的士民百姓最好办了,无论是将年轻人安排去辽西垦拓,还是将老弱妇孺留在半岛上安家,都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而那些商家和行会成员也比较简单,在体制严密的淮东政权面前,失去根基的他们也只有继续服从安排的份。

  只是从辽城中接手过来的那些人才,就要比较审慎和斟酌着使用了。虽然说答应了安置的条件,但我可不是要接手过来一群,需要高高供起来的大爷。

  淮东只能保证他们最基本的生存需要,想要获得相应的待遇和地位,就必须以自己的技艺和本事,做出相应的表现或是贡献才行。

  因此,我的初步打算是,为了避免某种外来影响和抱团的可能性,绝对不能在地方直接使用他们。

  特别是现有政权中的职位,只能象征性的安插上一些作为标榜。

  然后,剩下的人员当中,比较年轻尚有可塑性的,就送到官办联校里去;按照各自经过手事务类型,进行时间不等的回炉再造(或者说是,直接或是间接的再洗脑和日常输灌。)

  而那些较为年长而三观什么的相对固定的人,也不能浪费和闲置起来;他们可以作为各级的编外教员,去传授自己的职业经验和处理事务的手段。

  等经过了长短不等的表现和考察期后,确认已经有所归属感和相应的贡献之后,再派遣到那些新开拓的地区,重新作为淮东的一份子开始新的人生轨迹和晋身的道路。

  以他们的基赐经验,如果愿意接受和主动学习新事物的话,其实也不难从最底层的位置脱颖而出的。

  这样随着地盘多次扩张而造成的,相应政权架构中的人员紧缺和事务繁忙,在三两年之间就会陆续得到很大程度的缓解了。

  后方有信使赶了上来,却是留在辽城内的别动队,配合城外的小队骑兵,顺手处理一下,那些本阵走后就马上跳出来的不安定因素;

  还给可能进城的地方,多设了几个坑。又在南门外和东门,各自截杀了一小队,试图出城报信的奸细,将他们的头颅插在了原野上。

  这样,多少可以延缓一下,城外那些叛党反应过来,并且有所举动的时间把……

  与此同时,

  暂编安东骑兵营的校尉刘唐,也紧紧夹着马肚子,游曳在辽城之外的郊野当中。端着一只短管的咫尺镜,细细打量着远方,但是耳朵却在在关注着身后的动静。

  被剪短的红色碎发,随着短促的奔跑,像是显眼的缨子一般,从他的碟边头盔里散落出来,又被急风吹的不断抖动着。

  虽然,经过他祖上数代的不懈努力归化,世代与新罗种、倭种在内黑发黄肤的女子通婚,以完成改头换面式的换种;但是到了他这一代,这一头明显返祖的暗红发色,就成了伴随他从小到大的噩梦和诅咒。

  毕竟,

  哪怕在黠戛斯人发源的坚昆之地,自古以来也是以自称汉李陵后裔的黑发黄肤,为最上等的贵种,褐发卷须为次之,黄发黄须的又次之,而最下等的无疑是红发碧目的人等,大多数是充为奴婢和下等隶民。

  这也是他先祖作为附庸的奴籍,迁移到安东的由来和渊源。无论他如何的努力表现,捕捉和驯养出了优良的健马,或是在主家征发的战事中,受矢批创奋勇向前;

  但是这一头发色,无不是在提示着某种“非我族类”的潜在事实,而成为那些有意提携他的变相妨碍,虽然在安东诸侯之间,各色族类人等效力于军中乃是惯例。

  但是在具体的升迁和任事上,这些外貌异类的存在哪怕加倍的努力,也总是有着种种无形间的限制和压抑。

  所以,哪怕曾经有藩家近支子弟看上他,打算提举为自己的骑扈从,但是知道不久之前,他还是一个驯马的番头,只当任过小队目的临时职位。

  故而,他平时把喜欢不断的把头剃得精光,然后用一块头巾将重生出来的短发包住,以避免某种眼不见心不烦的妨碍和尴尬。

  而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建下一个足够大的功劳,争取一块封田;然后好从家里分出去,不再成为那个归化人家族里,那个潜在的负累和麻烦。

  但是,他所在的藩家格局毕竟有限,平时也最多是一些边界冲突和侵掠事件,哪来他一个藩户子弟立下大功劳的机会。

  好容易才等到随本家,响应宗主罗藩的号召,而出兵辽西的机会,但是同样也是令人失望的军中养打杂,或是零星作为外围探哨的高风险辅助性任务。

  斩首两个,俘获了一匹马,为他换来了一顿七折八扣之后,犒赏的酒肉而已。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格外珍惜这个机会和前程,而不是在远地小藩的偏僻山坳里,继续养马驯马下去终此一生。

  至于可能对故主的宗主刀兵相对,这种事情就根本无所谓了,因为在安东诸侯之间实在是太过家常便饭了。

  时常有因为内部的纷争而被迫出奔外藩,或是不见容于诸侯本家和藩主的子弟,而另投别家诸侯门下,乃至引外力来复仇和攻打本家的例子;因此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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